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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尔把电话递给刘累:“通了,先生!”刘累接过来对着电话说:“喂,老朋友,我回来了!”哈克曼一看电话号码就知道是刘累了,他压低声音质问刘累:“老天,你现在回来干什么?你还嫌现在的欧洲不够乱吗,现在回来加一把火?”
“不要紧张,”刘累不紧不慢的说:“我不是想你们这些老朋友了吗,想回来看看你们。”哈克曼哼了一声不满的说:“你赶在这个时候来到底想干什么,不过这个时候回来正好可以趁机捞一把,你正好在利益可以最大化的时候回来,你想我想的可真是时候呀。”
刘累呵呵一笑,冲着车里的白凡眨眨眼睛继续和哈克曼交谈:“喂,不要这样,我只想找你喝杯茶而已。”哈克曼想了一下说道:“好吧,什么时候?”“呵呵……”刘累笑了笑说:“我到了就会去找你的。”
刘累挂上电话拍拍司机驾驶室的窗户说道:“回机场!”“为什么?”白凡奇怪的问他。刘累先对着长生说:“先陪我去一趟英国。”长生点点头。刘累再回答白凡:“你们先回去,我和长生去一下英国见一下哈克曼。”妮娅说:“为什么这么着急?刚刚下飞机,休息两天再走吧。”刘累摇摇头说:“不了,去机场看一下,如果有去伦敦的飞机机天就走!”
克里说:“你想干什么?”刘累说:“你不觉得教廷需要一个英明一些的领导人吗?”克里皱眉道:“你觉得有希望吗?哈克曼虽然很正直可是更加忠于教皇!”“他不是忠于教皇,而是忠于上帝!但是正统的骑士的教育让他更加忠于正义,爱护弱小。”
刘累的运气还真是好,正好十点钟有一趟飞机飞去伦敦,刘累和长生买好机票马不停蹄的赶往英国。
哈克曼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放下茶杯对坐在他对面的刘累说:“说吧,什么事?”刘累不紧不慢的喝着茶,嘴里吹着气,把浮在水面的几根茶梗吹开,慢声说:“哈克曼,你这样不行,这种焦躁的心态在谈判中会吃亏的。”
哈克曼微微一笑平心静气的坐好,端起茶杯慢慢的喝了起来。刘累笑道:“我来和你叙旧,有什么事咱们叙完旧再说。”哈克曼低头想了一下点点头。
“咱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什么时候?”刘累抬头望着天花板,手捧着一杯热茶,袅袅的白气缥缈在他的面前。哈克曼看着他接口道:“美国那次。”“噢,对。”刘累说道:“没错,是抢夺神秘陨石的那次,那次真是悬,那时候我的功力比现在差得不知道多远,那次差点我们都玩完了……”哈克曼点点头:“是呀,那次去之前大家都没有想到那次的那块石头竟然那么厉害,要不是你我们都完了。”
刘累摇摇头笑着说:“我也是为了自己,不是要救你们。那个时候恨不得你们都死掉的。”哈克曼说:“不,不管怎么说你对我都有救命之恩。”
刘累再喝一口茶:“后来我把圣彼得大教堂踢塌了,那次是你带我去的,你恐怕脱不了关系吧,实在对不起啦。”刘累的语气有些歉意。哈克曼苦笑道:“岂止是脱不了干系,要不是因为害怕别人的实力不济,没有办法承受天使降生的力量,这次天使降生就没有我的份了。”
两个人一句一句的聊着,渐渐的一壶茶已经喝完了,刘累站起来说道:“走吧,我们出去走走。”哈克曼点点头站起来。
两人走出去,长生付账。
三个人出来,伦敦已经是华灯一片。三个人沿着伦敦河慢慢地走着,刘累说:“带你去看一个地方。”哈克曼点头。
这里是伦敦的贫民窟,街道上坑坑洼洼,满是积水,道路两旁堆满了垃圾。每家每户都只有一间小小的黑屋,一家人不管几口都挤在一起。刘累带着哈克曼往里面走,里面的房间更加黑暗,一直走到最里面,一个房间里透出黄色的灯光,刘累把手指竖在嘴唇上,然后指指窗户,哈克曼点头表示明白。两个人小心翼翼的走道窗户前叉里面看去。
屋子里,一盏昏暗的吊灯悬在矮矮的天花板上,一个衣衫破旧的壮汉躺在沙发上抱着一个中年女人,女人的怀里是个刚出世不久的婴儿。那婴儿小手不住地抓着,女人和壮汉不住的逗着婴儿,婴儿咯咯的笑着,小腿在空中无意识的乱蹬,小手抓着女人的衣襟。壮汉和女人不住地对视幸福笑着。房间里只有一张旧沙发,一张床和一张桌子,桌子上摆着一台收音机,整个房间嗅不出一点现代化的气息,但是这对夫妇却很幸福。
刘累冲着哈克曼一笑,哈克曼眼里洋溢着浓浓慈祥。
变故突起,几个身穿教廷神父服饰的黑衣人破门而入,粗暴的抓住女人和孩子,壮汉怒吼一声朝他们扑了过去,领头的神父手一挥,一道白光闪过,壮汉飞了出去撞在墙上。抓住女人的神职人员翻手拔出一把匕首一把刺入女人的胸口。壮汉一声号叫,撕裂身上的衣服,仰天长嚎,他的身体突然涨大起来,骨骼和肌肉像树根一样突起,长密的狼毛长了出来。
“狼人!”门外的哈克曼一声惊呼!“不错,是狼人!”刘累说:“这个狼人的父亲是协会的成员,但是很早就死了,这个狼人由他的邻居养大,所以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狼人,今晚,还是他的觉醒日。”
屋内,刚刚觉醒的狼人怒号着扑向杀死妻子的那名神职人员,带头的神父手中白光一现,一道篮球大小的白光十字呼啸着击穿了狼人的胸口,狼人轰然倒地,他奋力的爬向妻子,一名神职人员走到他身边,拔出佩剑斩下了他的头,狼人奋力伸出的手掉了下来。
“这个怎么办?”抓住孩子的神职人员问带头的神父,神父毫不迟疑的说:“杀!恶魔的血脉一个也不能留!”那名神职人员点点头取出一柄银质的细长的匕首刺穿了婴儿的天灵盖。
哈克曼一声怒吼:“不!”他想要跳出去救那孩子,却突然发现自己已经动弹不得,他惊讶的转过头望向刘累,刘累微笑以对,哈克曼转过头去,屋里的神职人员已经消失了,壮汉和女人都安然无恙,婴儿还在女人的怀里已经睡着了。他惊异的看向刘累,刘累还是微笑。刚才哈克曼那一声已经惊动了屋里的狼人夫妇,壮汉扬声问道:“谁在外面?”
刘累撇下哈克曼说道:“你好,我们可以进来吗?”壮汉起身打开房门,刘累当先走了进去,哈克曼疑惑的跟着走进去,长生最后。
壮汉和女人显然很惊讶他们这样衣着华丽的人会来到这里,一怔之后才招呼众人:“你们好,请坐,请问有什么事吗?”刘累露出一个绅士的微笑说:“打扰了,我们有些口渴,想找些水喝,可以吗?”女人把孩子放到床上说:“没关系,你们稍等一下,我给你们倒。”壮汉把刘累他们让到房间里唯一的沙发上,他自己站着。女人洗干净三个茶杯,到好水端过来说道:“实在不好意思,家里只有白开水,你们可能喝不习惯吧。”
刘累伸出手对壮汉说道:“你好,我是刘,来自中国,这两位是我的同伴——哈克曼,长生。可以知道你们的名字吗?”壮汉连忙伸出手来和他们一一握手回答:“你们好,我叫奥夫,她是我妻子莉娅。”
刘累喝了一口水,看着床上的孩子说:“好可爱,我一直想要一个孩子,可惜一直没有。”奥夫高兴得笑了:“是呀,安德很可爱,现在他是我们的宝贝,我们的全部!”他望向妻子,两人一起幸福的笑了。
莉娅突然想起来说道:“你们饿了吧,我们还有点曲奇,你们尝尝吧!”哈克曼连忙说:“不用不用,我们不饿。”“没关系。”奥夫说:“尝尝吧,是莉娅去街口的玛法大婶家烤的,我们买不起烤箱。”奥夫有些羞愧的说:“莉娅和我一起受苦了!”
“我从来没有抱怨过,为什么你见人就说这样的话?”莉娅端着一个盘子过来,听见奥夫的话说道。奥夫搂着她说:“我一直觉得对不起你……”莉娅把盘子放在桌子上说道:“奥夫在码头工作,薪水不高,只能住在这,他一直觉得对不起我。”“只要你们相亲相爱就是幸福的呀,不一定要有很多钱。”哈克曼插口说。莉娅高兴的对奥夫说:“听见了吗,老人家的话是最有道理的!”奥夫有些感动的点点头。
走出奥夫的家,哈克曼问刘累:“你到底想要告诉我什么?”刘累走在前面,看着远方伦敦河上漂着的一艘艘小船说:“刚才拿一幕是假的,但也是真的,如果教廷发现他们就是那个结果。也许奥夫到死都不会明白他为什么会被杀。他从来没有伤害过任何人,甚至还帮助过很多人——他们都很善良,也很单纯,他们的孩子也许还不董事就被剥夺了生存的权利。可是,他们都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这样的无妄之灾偏偏要落到他们的头上?哈克曼,大英帝国皇室册封的爵士大人,您说,这,公平吗?”
哈克曼沉吟不语。三个人没有人在说话,一期漫无目的的往前走着。路边有一座小小的教堂,唱诗班正在排练,空灵的歌声飘荡在街道上空。刘累推门进去,哈克曼和长生走在后面。里面圣母的神像下,一群十几岁的女孩子拿着曲谱正在排练。刘累三人找个位子坐下来,他指着那群孩子对哈克曼说:“你看,她们这么可爱,无忧无虑,但是……”他伸手打了个响指,顿时教堂内场面大变:血泊中是个女孩子身首异处,全身上下血肉模糊。
哈克曼眼前一闪,一切又回复成原有面貌。“你明白吗?”刘累说。哈克曼怒道:“你这是在威胁上帝的战士!”刘累摇头:“我不是在威胁谁,上帝和撒旦的争斗真相谁知道,为什么我们这些人要成为他们争斗的牺牲品?我们有责任为他们牺牲吗?我们的生命和他们一样珍贵,失去了就不再复得,值得这样白白为他们牺牲?”
哈克曼不语,长生把刘累的大衣递给他,刘累穿上大衣,朝门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