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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啸微微一怔,道:“你这算命的,难道一直盯着我们么?”
王修道:“难道呼延兄认为,咱们这次相遇,当真是巧合么?”
呼延啸道:“你跟踪别人,老夫相信,你能跟踪兄弟,却叫我心中有些不服气。”
王修道:“因为你乘雕飞行,是么?”
呼延啸道:“不错,我不相信你也能骑个大鸟迫在老夫身后?”
“神算子”王修哈哈一笑道:“当今世界,除了你呼延兄之外,只怕再无第二个人能够骑鸟飞行了。”
呼延啸道:“啊!你既不能骑鸟飞行,如何能够追踪兄弟呢!
“神算子”王修笑道:“兄弟不能骑马飞行,但我可以在镇江等你们。”
呼延啸微微一笑,道:“兄弟也忘记了一件事,王兄是‘神算子’,一向料事如神。”
王修神色郑重的说道:“兄弟到镇江已然数日了,心中虽想到蓝府中查看一下,但却因顾虑过多,一直没有决定,想不到,两位一到镇江。就到了蓝府中去,这份豪气,兄弟十分敬服。”
呼延啸想到蓝府中的际遇,不觉脸上一热,讪讪说道:“我们此行,并未讨得便宜。”
王修神情肃然的道:“两位可是见到蓝夫人了?”
呼延啸点点头,道:“不错,正是遇上了蓝夫人。”
王修道:“两位和她动过手么?”
江晓峰接道:“晚辈和她试了两招,那蓝夫人武功奇高,晚辈简直没有还手的机会。”
王修道:“你是金蝉步的传人?”
江晓峰道:“晚辈江晓峰。”
王修道:“我听过你的名宇……”
语声微微一顿,接进也许就是个中的原因了!“呼延啸道:“王兄言中之意,兄弟一点也听不明白。”
王修道:“有一件事情,吓延兄是否觉着很奇怪呢?”
呼延啸道:“什么事?”
王修道。“蓝天义万事具备,但却突然蛰伏不动。”
呼延啸道:“所以,江湖上才这么一片平静。”
王修道:“蓝天义发动这次武林大变的事,已然逐渐在江湖上传布开去,时间拖延的意久,对那蓝天义愈是不利,就目下江湖情势而论,实是找不出一个阻止那蓝天义发动大变的原因。”
呼延啸道:“难道这会和蓝夫人有关么?”
王修道:“找不出外在原因,只好转在他们内部找了,唯一能够阻止那蓝天义发动这次大变的,就是他的夫人了。”
呼延啸叹道:“不论何等复杂的事,只要经你王修一分析,立刻间执可以水落石出。”
王修笑道:“呼延兄不用捧我,兄弟只不过是对事论章的比较深刻一些罢了,呼兄弟在未见那蓝夫人之前。此一论断,还是不敢肯定。”
呼经啸道:“除此之外,确也别无原因,大概是不会错了。”
王修道:“就算那蓝天义,暂时蛰伏不动确是因了蓝夫人的关系,但他们总是夫妻。而且那蓝夫人一向是出了名的贤淑之人,最后仍然要屈服在蓝天义的坚持之下……”
江晓峰道:“这么说来,那蓝夫人的力量很大了。大的能使蓝天义不敢轻举妄动。”
王修道:“过去,我对此点,亦觉着有些可疑,因为武林中一直传着那蓝天义的名字,却未闻益夫人的大名,因此那蓝夫人是一位何样的人物,根本就无法预测,但经两位证实,在下的推断又向前接近了一步,那蓝夫人并非是只凭藉夫妻之情,响那蓝天义,而是别有所持……”
呼延啸道:“王兄之意,可是说那蓝夫人武功高过蓝天义么?”
王修道:“这个,在下不敢妄论,不过,蓝天义既已发动,决非单纯一点夫妻之情,所能影响,蓝天义能够蛰伏不动,足见那蓝夫人有一种力量,能够使那蓝天义心悦诚服,不敢妄动。”
呼延啸奇道:“就算那蓝夫人武功高过蓝天义,但也不会强过很多,如若蓝天义真是不肯听从,尽可以仗人数众多,和蓝夫人一较胜负。”
王修道:“我也这么想,所以,感觉得其中有很多使外人无法了然的内情。”
江晓峰道:“人算不如天算,那蓝天义不能及时发动。总算给了武林道上一个缓冲的时间。”
王修道:“虽然蓝天义已经发动,但武林中仍有大部份人不肯相信,就算蓝天义再晚半年行动,江湖上还是没有一股力量能和他们对抗,所以,在下要找出原因;最好能使那原因扩大,不让它消灭,能使蓝天义及时回头更好,至少也可使它多延长一些时间。”
呼延啸道:“王兄一向有‘神算”之称,料事如神,想必早已胸有成算了?“王修摇摇头,道:“没有,对此事;在下也一直想不出真正的内情,何况他们夫妻情义深重,间不疏亲,纵有离间之法,也不敢对两人妄用。一个不巧,反将是弄巧成拙,促使他们夫妻和好。”
呼延啸略一沉吟,笑道:“如是你‘神算子’没有法子,当今之世,又有何人能出良策呢?”
王修道:“世间谋策,少有十全十美,算一算,胜的稍多,就可以放手击行,但此事太过重大了,那蓝夫人又是素少在江湖上露面之人,兄弟也无法知晓她的性格,想不出一个好法子,所以就不敢妄动。
呼延啸叹息一声,道:“你没有良策,和我商量,那岂不是问路于盲了么?”
王修微微一笑,道:“但见了两位,兄弟倒想起了一个法子,可是要借重这位江世兄,助我一臂之力。
呼延啸道:“他小小年纪,如何能够涉险?你如要用人,老朽愿为王兄效劳。
王修笑道:“江世兄的为人,兄弟已从公孙成口中听过。”
江晓峰接道:“老前辈见过公孙前辈了?”
王修点点头,道:“还见过方秀梅和常明,对江世兄的为人生性,稍有了解。”
呼延啸接道:“王兄,可是觉着兄弟不如他么?”
王修道:“呼延兄不用误会,兄弟借用江世兄的用心,并非要他和人动手?”
呼延啸沉吟了一阵,道:“这个可以,不过,王兄要先得把话说清楚,兄弟衡量一下,才能答复,如是王兄不先把话说明白,就算他答应了,我也不肯答应”
王修略一沉吟,道:“江世兄和那蓝天义的女儿很熟,是么?”
呼延啸道:“这个兄弟不知……”
目光转到江晓峰的脸上,道:“孩子,可有这件事么?”
江晓峰造:“只是认识但那蓝家风对我并无好感!”
王修笑道:“那只是江小弟的想法,在下听公孙成谈过已往之事,总觉着那蓝姑娘对世兄并非无情。”
呼延啸道:“王兄,蓝家风的事,和那蓝夫人有何关连?”
王修道:“呼延啸忘了,那蓝家风是蓝夫人的女儿,母女连心,岂能无关?”
呼延啸沉吟了道:“她们是母女身份,还算有那关连,但这和江晓峰扯不上什么关系吧?”
王修道:“江晓峰和蓝家凤有关,蓝家风是蓝夫人的女儿,这么算起来,岂不是他们都有了关系了么?”
呼延啸道:“你干脆说明白吧,要他如何?”
王修道:“我要借那江世兄的招牌求见蓝夫人。”
呼延啸道:“蓝夫人不会再见你,尤其是经我们一闹,更不会见客了。”
王修道:“那是一般访客而言,如若和她的女儿有关。自是另当别论了。”
江晓峰道:“王老前辈,在下和那蓝家凤全无半点关系,王老前辈如把在下扯上,岂不是……”
王修微微一笑,接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逮,这件事,对你百利无一害,你不妨打听打听,跟我王修同行的人又有谁吃过亏了?”
江晓峰道:“但在下和那蓝家风确然是全无瓜葛,要我如何开口呢?”
王修道:“不用你开口,一切都由我应对,你只管点头就是。”
江晓峰无可奈何的说道:“好吧!咱们要如何行动?”
王修道:“再回蓝府中一趟。”
江晓峰啊了一声,道:“咱们几时动身?”
王修道:“立刻。”放下招牌,站起身子,大步向外行。
江晓峰无可奈何,只好跟在王修身后而行。
吁延啸冷肃的说道:“王兄,兄弟不管你的神算是否灵验,都若是我江贤侄受到了伤害,你也不用回来了,我驱使天下鸟群,把你啄的尸骨不剩。”
王修笑道:“好吧!不过,你先看好我的招牌。”
加快脚步向外行去。两人行出客栈,重又奔向蓝府中去…
王修回顾了江晓峰一眼,低声说道:“呼延啸一向对人冷淡,怎的对你却是爱护备至,甘愿份作者仆,追随相护?”
江晓峰道:“这也许是缘份吧。”
王修道:“也许还别有内情……”
淡淡一笑,扯过话题,道:“江世兄,我想请教一事,希望你能据实回答。”
江晓峰道:“什么事?”
王修道:“我是从公孙成口中,听出江世兄和蓝家风的事,现在,我想知晓江世兄心中的事。”
江晓峰道:“我心中,我心中……”
王修接道:“你心中对那蓝家凤究竟如何?”
江晓峰道:“蓝家凤已和血手门中的高文超订了婚约。”
王修道:“那是人家的事,我只问你心中如何一个想法?”
江晓峰大感为难的道:“那一方面?”
王修道:“你对那蓝家风的印象如何?”
江晓峰道:“印象很好。”
王修笑道:“这就够了,老夫要知道你心中所思,和蓝夫人谈起来时,才能够应对得体。”
两人一路谈笑,不觉间已到蓝府前面。
王修道:“江世兄,叫门去吧!”
江晓峰略一犹豫,行向前去,叩动门环。
片刻之间,一个老奴启开木门。
那老奴仍是早上开门的人,打量了江晓峰一眼,道:“你又来作什么?”
王修抢前一步,道:“在下‘神算子’王修,求见蓝夫人。”
开门老妪道:“夫人不见男客。”
王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