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艘幌峦孔徘迤岬那奖冢坪跸肟纯茨乔奖谑欠窀删弧�
但是这根手指划过墙壁,一直划到了卡妙的脸上。冰凉的光滑的指尖如魔棒一般,顿时映照得卡妙面庞如明珠生光,美玉生晕,淡淡的起了一层红云。卡妙没有躲闪,任由那指尖渐渐抚摸到眉宇之间,停留在嘴唇上,然后撬开他的嘴唇,用指腹磨擦他的牙齿。卡妙也就轻轻咬住了那挑逗的指尖,依然能够感到那指尖向口中深入与自己的舌纠缠在一起,指尖刮擦着舌面,带来难以言述的酥麻感觉。
他失魂落魄的闭上了眼睛,感到那魔鬼般的指尖从口中抽离,沿着脖颈一路向下游去。他感到衣服被打开,有温热的气息拂在胸前,顿时如中电击。卡妙偷偷睁开眼睛从睫毛下张望,然而正对上一双海妖般蛊惑的眼睛,近在咫尺,似笑非笑,他说:“是想我了吗?”
卡妙嗫喏着:“……报告警官……是……想……”
“想我教训你,嗯?”撒加的手绕到了卡妙的背后,顺着他光滑的脊背向下抚摸,手指所到之处,肌肤迅速缩紧,卡妙不可抑制的呻吟起来。他听见撒加的声音就在耳边轻轻的说:“你真是让我操心。”然后那呼出辛辣清香气息的嘴唇衔住了他的耳垂。卡妙颤抖的手臂试探着攀住撒加高而平直的肩膀,那习惯于跳跃在琴键上的优美手指痉挛的抓住了撒加坚硬的肩章,他的头在向后仰,将脆弱纯洁的咽喉部位奉献出去。
那一天卡妙在禁闭室没有回去。生平第一次,他感到如此强烈的被需要,承受过的所有屈辱和束缚,都只为了准备这一刻的被需要。确定这一点的瞬间,卡妙把自己完全交了出去。当撒加火热的欲望燃烧到他身体的最深处,被占有的幸福感通过痛苦的过滤一点点升华直到无限。撒加的唇吻在他光滑的脊背上辗转,所到之处,洁净肌肤绽开朵朵美艳红莲。撒加将他放倒在禁闭室的平台上,卡妙的头垂在平台下面,随着双腿被抬起,他睁大眼睛注视着前后晃动的墙壁。在这前所未有的奇妙经历中,他感到自己化为了一颗温柔的流星,正在向宇宙深处飞快地坠去。
当撒加离开的时候,卡妙伏在地上,他轻轻呼唤撒加的名字,柔情万种。他闭上了眼睛,反复的呼唤着。撒加走了出去,大门关上了。卡妙把脸庞贴在地上缓缓的摩擦着,仍然沉醉在适才大狂喜的状态中不能自拔。月亮沉到西方的地平线以下,余晖惊醒了沉睡的夜鸟,在禁闭室的窗前扑簌簌的飞过,夜空明净得如同水洗过的沙滩。清凉的夜风抚摸着卡妙依然火烫的身体,他偷偷的掀起衣服看了看腰上紫色的吻痕,证实这不仅仅是美梦。
每隔两天撒加会和穆一起值一个班。穆的碧眸总是如深潭般沉静,他的静寂在无声的昭示着一种默许和配合,保证这罪恶之花在不为人知的角落里反复绽放。卡妙习惯了撒加的爱抚和占有,也习惯了在日升日落中安静的等待。这一切都在熟练中发生,卡妙感到一个月的时间就如同过了一万年,哪怕撒加给予他的生命更多的仅仅是孤独的等待,哪怕他Zuo爱都与他没有任何交谈,仅仅用手势来指挥,他依然感到幸福。对撒加的爱意酿就了他呼吸的空气,浓郁芬芳,不可断绝。
在等待中他还会想起那天从恶魔手中将他夺出的高大男子,记得他说过自己属于他。但是现在,那一切仿佛很遥远,甚至好像可以当作一个梦忘记……只要,只要现在的梦永远不会醒。
在一个深夜里卡妙悄悄的从禁闭室回监舍去,蓦然间一个身影从门中闪出,那人叫着他的名字,强劲的大手抓住他的身体。卡妙惶然回头,正是米罗。“告诉我你每天都在做什么,卡妙?为什么从我身边溜走了?”米罗披着外套,露出赤裸的肌肉发达的胸膛。他的眼睛在暗夜中像豹子一样闪烁着幽蓝的光芒,紧紧的抓着卡妙的手腕,手心滚烫。他的手劲大极了,握得卡妙隐隐生疼。
“每天打扫禁闭室,你知道的。”卡妙想挣扎出去,他感到害怕。但是米罗的手比手铐还要牢固,他说:“你说谎!”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微微的生气,他的手再一用力,卡妙痛得差点叫出来。他惊慌的看着米罗,米罗盯着他不安的眼睛,他恶狠狠地说:“我早就应该知道撒加那小子不怀好意!该死!”他的手不由分说地扯开了卡妙的腰带,暴露出撒加留下的噬痕,在卡妙白皙的肌肤上深深浅浅的妖艳着。看到这些,米罗英俊的面容变得狰狞,他粗鲁的咒骂着,卡妙的心脏都快停止了跳动,他从来没有听到过那样恶毒的诅咒。同时米罗有力的手扣住了卡妙柔韧的腰,掠夺他的唇吻。他说,你是我一个人的。
谁都休想从我这里把你弄走。你是我一个人的宝贝。
米罗这样对卡妙说的时候,他的双臂把卡妙扣在墙上,他的吻如大浪般一次一次侵袭着卡妙的唇舌,给卡妙带来最原始最强烈的悸动,仿佛火山从脚底爆发一直燃烧到后脑,几欲虚脱。他生涩的回应着米罗,手迟疑的搭在米罗的肩上。而米罗捧住了他的头用力吻下去,他的手指大力的在卡妙的发间摩擦,胸膛紧贴着卡妙的身体,他的欲望勃起如坚铁,顶在卡妙的柔软的小腹上。卡妙颤抖着,他在一阵阵迷乱的眩晕中突然想到一件事情——米罗才是得到他初吻的人。与撒加多少次极致缠绵,他竟然从来没有吻过他的嘴唇。想到这一点的时候,卡妙的心里突然涌起一阵悲哀。他用力挣脱米罗的怀抱,冷冷的看了米罗一眼,米罗的外套已经掉在地上,赤裸的胸膛上布满汗水,在微弱的月光下反射着性感的光芒。他的嘴唇微微张开,露出一抹洁白的牙齿,如同温情的野兽。
卡妙扭过头去,他说:“我累了。我想睡觉。”但是米罗突然抓住了卡妙,他低声对卡妙说:“宝贝,听我的话。我带你出去。”卡妙愣了一下,他的眼睛猛然间睁大了。米罗重复着:“我带你出去。听我的,我会给你自由和幸福。我才是爱你的人。听话。”
卡妙挣脱米罗的手,尽量若无其事的走开,但是当他掠过米罗的身旁时抬头向值班室望了一眼,值班室宽阔的大玻璃后面,拉达曼迪斯高大阴郁的身影静静的矗立着。他应该是看到了刚才的这一幕,为什么如此沉默?他的沉默是否和穆一样,在昭示着一种默许与配合?卡妙感到空气都仿佛为之凝结,那一瞬间他只想到撒加。他们都穿着警服,他们一样深不可测。莫名的寒意卷上来,卡妙匆匆跑进了监舍。
“我才是爱你的人……”
卡妙把薄被紧紧的裹在身上,在黎明到来前的寒冷中辗转反复。米罗宽厚的胸膛在暗示着信赖与安全,他用自由来承诺一生的幸福与爱情。他用冷酷和残忍在卡妙的身边筑起保护的高墙,把所有的温柔都留给墙内的他。卡妙不由自主抿起了嘴唇,那上面还有米罗留下的气味,充满了对他霸道的爱怜。为什么初吻竟然不是撒加的?他从来都没有吻过他。撒加从不吝惜对他身体的赞美,他的赞美是因为这身体是卡妙的,还是仅仅因为恰好是他卡妙有这样一个身体。是欲望的发泄还是爱的占有,卡妙为这个想法感到心痛。
当天晚上分监区自由活动,正好是撒加的班。撒加和另外几名干警带着犯人们到大厅去进行音乐放松治疗,但穆不在其中。卡妙第一次离开监区出来活动,他对周围的一切都感到新鲜。当他们走进大厅的时候,卡妙看到大厅正中摆放着的一架纯银色的钢琴,仿佛受到魔鬼的驱使,他径直走过去坐在熟悉的琴键前,几乎落泪。他的手抚在钢琴上,冰冷光滑的触感如此亲切如此细腻,他颤抖着按下几个琴键,那琴声破空而来,瞬间迸裂了被囚禁多时的灵魂。卡妙修长的手指开始在琴键上逡巡,盘桓,奔跑,飞舞,音乐随心所欲的从指下流淌出来,如水银泻地,如清泉飞迸。有一股温热潮湿的暗流在侵蚀心脏最柔软的部位,同时从眼中流出。卡妙忍不住偏过头去看撒加,撒加坐在高高的靠背椅上,不动声色地看着他,对于卡妙的擅自行动,眼神显得有些阴鸷。卡妙忘记了一件事情——这个时刻对于他来说只是由音乐和撒加组成;但是对于撒加而言,那些诧异的部下和传递眼色的犯人都在传递着危险的气息。归根结底,卡妙仍然没有明确他的罪犯身份,痛苦往往都是由于身份的错位而产生,如暗礁下的潜流,等待吞噬迷路船只。
撒加低下头去玩弄电棍的挂绳,他重新抬起头来,似笑非笑的温柔变成了皮笑肉不笑的警告。卡妙的眼光与他相撞,不禁心头一震,接连弹错了几个音符,赶紧跳了下来。撒加若无其事的组织活动去了,卡妙一直不安的期待着撒加会对他说些什么,可是一直到结束,撒加都没有看过他一眼。卡妙期待着撒加的斥责甚至是处分,他期待着看到撒加的言行会因为他的冒犯而有所改变。
撒加对他究竟是欲望的发泄还是爱的占有,卡妙深深惶恐答案会令自己陷入深渊,却不能抑制求证的急迫心情。在回去的路上,卡妙心一横便向警戒线外走去,哪知立刻被队伍中的犯人拉了回来,但是那两个犯人明显是米罗安排的人,他们把卡妙夹在中间,还不断小声道歉。卡妙没有勇气和他们厮打,只能闷闷前进。在上楼梯的时候,卡妙两次故意放慢脚步导致队伍停滞不前,撒加从他身边经过却仿佛没看见,径直走到队伍前面去了。
进门的时候卡妙不喊报告就闯进去,在众目睽睽之下,撒加终于发话了:“忘记喊报告了?”他背负着双手站在门口。卡妙鼓足了勇气,一声不吭就往同道里面走去。一些犯人扭头看着他们,但是撒加没有喊他,漠然的注视着卡妙的背影。那个年轻的男人越走越慢,最后很疲惫的返身回来。当大厅空无一人的时候,他踌躇着质问撒加:“你为什么不管我?”他的语气是挑衅的,但是明显底气不足。
撒加微笑了一下,他说:“为什么要管你。”他解下了宽腰带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