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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丝毫没有察觉到两人此刻的姿势到底有多暧昧,可花满蹊再一次不争气的红了脸庞,好不容易等丫鬟走了,花满蹊急忙推开了他。
“那个,你住哪里?”花满蹊慌乱的四处张望,就是不去看那个男子。
“跟我来吧。”男子走在前面领着花满蹊在寺庙里穿行,这座寺庙除了香客,其余的也跟别的寺庙没有区别,花满蹊走了一会,还是显露了自己话唠的性子,“喂,那个谁!”
“修染,墨修染。”男子转过身,一本正经的冲着花满蹊说道,花满蹊看着眼前精雕玉琢的脸庞,好不容易才反应过来他是在跟自己说他的名字。
修染,尘埃不染,这名字,还真是与他相配的紧。
“修染。”花满蹊嘴里轻念了一遍,紧接着又抬起头来冲着修染问道,“这明明是个寺庙,为何连个香客都没有?”
“这里供奉的都是皇室的祖先,是以除了皇室宗亲,其他人压根也进不来,这平日里皇室的成员也不大会来这里,所以这里不像别的寺庙那般人声鼎沸。”墨修染转过身,一边领着花满蹊往前走,一边放慢了脚步,等到花满蹊跟上了他,这才侧头解释。
“那你是谁?跟皇室是什么关系,莫非你是哪个皇子?”花满蹊好奇的侧头问道。
墨修染的脸上闪过一丝伤感,“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谁,自我记事起我就住在这里,皇帝每次来都对我毕恭毕敬的,可是除了名字,我想不起任何关于我身份的信息。”
花满蹊微怔,难怪锦绣总说别招惹他,原来不止锦绣如此,就连皇帝也是一样,想不起自己的过去,这样的感觉一定很糟糕,花满蹊侧过头看着他,心里生出一抹异样。
“到了。”跟在墨修染的身后大约一刻钟时间,一座类似于宫殿的建筑出现在花满蹊面前,这里是在寺庙的后方,远远的隔开了,看起来竟比花府还大上几分。
院外粉墙环护,绿柳周垂,入门便是曲折游廊,阶下石子漫成一条甬道,沿着甬道踽踽前行,有个管家装扮的中年男子等在尽头,见到墨修染的那一刻,急忙迎了上来。
“主子,你可回来了,老奴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正打算派人出去找你呢。”男子一脸的焦急,上下打量着墨修染,确保他安然无事之后,脸上才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
“忠叔,我没事,你给这位姑娘安排个房间吧。”墨修染侧过身子,花满蹊给忠叔行了个礼,不管怎样,这是人家的地盘。
“主子,这位是……”忠叔这才看见修染的身后还跟着个人,这脸上的胭脂晕成了一片,身上也是丫鬟打扮的衣服,主子的品味,何时变得如此奇特,忠叔心里疑惑,可脸上却没表露半分。
“这位姑娘遇上流匪,一个人回去也不安全,我把她带了回来,等明天天亮了,你找两个人护送她回京。”墨修染冲着忠叔解释,忠叔微微点头,领着花满蹊往厢房走去。
“姑娘,今天晚上就暂时委屈你在客房住一晚上,我让下人给你打水,你先梳洗一下,一会我再让人给你送饭。”忠叔跟在墨修染身边十多年,即使心里有什么想法,也绝不会当面表露出来,他吩咐人给花满蹊打了水,这才回了墨修染那边。
“主子。”忠叔进屋的时候墨修染正靠在书架前翻着古籍,看到忠叔进屋,他放下了手里泛黄的书页,“都安顿好了?”
忠叔微微点了点头,“主子,这次出去,可有找到那味药材?”
墨修染摇了摇头,“我到那边的时候,已经被人挖走了,我总觉得身边有人在阻止我恢复记忆,十几年了,我每一次都是晚一步。”
墨修染微微叹了口气,“不说这个了,一会儿等那位姑娘梳洗好,你再带她过来用膳吧。”
忠叔站在原地,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主子,那位姑娘身份不明,你就这么把她带回来了,万一惹上什么麻烦可就不好了。”
☆、032锦绣闯门修染怒
“一个姑娘家家的,能有什么麻烦,再说了,我这里能有什么好骗的。”墨修染自嘲的笑了笑。
“主子。”忠叔心疼的看了一眼墨修染。
“行了,别说了,赶紧下去准备吧。”墨修染坐回桌边,继续翻着古籍,忠叔还想说什么,知道墨修染不会听,也只好关上门退了出来。
忠叔吩咐下人布好晚膳去叫花满蹊的时候,花满蹊刚刚洗完澡,头发上还是湿漉漉的,这一次,她没有在脸上画胭脂,也不知怎么了,就是想让墨修染看看自己本来的样子。
“姑,姑娘……”忠叔见到花满蹊的时候整个人都惊呆了,这哪里是刚刚那个丑丫头,分明是个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顿时楞在一旁,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忠叔,您找我有事吗?”花满蹊对忠叔很是恭敬,她能够察觉出忠叔的疏离,不过她能理解,毕竟对他来说,也许她是个有目的的接近墨修染的女人。
“那个……主子让我来叫姑娘您去用膳。”忠叔有些尴尬,这么大年纪了,竟然还因为一个黄毛丫头发愣,自家主子同样也是绝色,可跟面前这位姑娘似乎又有些不一样。
“忠叔,您等我一会,我把头发擦干,一会就来。”花满蹊说着关上了门,坐在梳妆台前微微抹了胭脂,把头发用簪子随意的绾了起来,只留下两缕鬓发,看起来别有一番滋味。
“走吧。”花满蹊拉开房门,冲着忠叔笑,那笑容好像正午的太阳,晃了忠叔的眼。
花满蹊跟在忠叔的身后,穿过曲折回绕的长廊,到墨修染屋子里的时候,他已经坐在了桌边。
“来了。”他冲着花满蹊淡淡一笑,花满蹊只觉得连一旁的烛火都为之失色,“也不知你爱吃什么,下人们随便做了点,你将就着吃吧。”
说是将就,可一桌子的菜无一不显现出主人的用心,“这就很好了,真是不好意思,又要麻烦你。”
花满蹊言行得体,忠叔不禁开始怀疑,到底是主子眼光太毒辣,还是自己没眼光,蒙尘明珠竟被他当成垃圾。
“主子,快坐吧,一会儿菜都凉了。”忠叔叮嘱着两人,花满蹊与墨修染这才停止了客套,坐到了桌边。
除了忠叔,屋子里还有两个丫鬟,一个个低眉顺眼的,连眼皮都没抬,一直到上完菜,两人就出去了,还体贴的关上了房门。
“忠叔,您也坐吧。”花满蹊不习惯自己吃饭的时候身边有人看着,这才招呼忠叔做,在她眼里人人平等,哪来那么多主仆不可同桌而食的封建观念。
“使不得使不得,身为仆人的,怎么能与主子同桌吃饭的。”忠叔连连摆手,从前墨修染就提议过,可他不答应,墨修染也拿他没办法,怎么这姑娘也跟主子一样。
“什么仆人不仆人的,我想修染他也不会介意的,是不是?”花满蹊侧头问墨修染,屋外的凉风透过镂空的雕花木窗吹来,拂起了花满蹊两边的鬓发,发丝拂过她的耳垂,带着些许撩人的意味。
本就绝色的花满蹊微点胭脂,没了那醒目的胭脂,更显得倾国倾城,她的身上还带着刚刚沐浴之后的清香,微风拂过,萦绕在墨修染鼻尖的全是那独特的味道。
墨修染面红耳赤的转过脸,冲着忠叔说道,“坐吧。”
忠叔只好坐下,却一本正经的,压根不敢乱动,花满蹊也不客气,率先动了筷子,不过她刚刚夹起菜准备往嘴里送,门外就闯进来一个熟悉的身影。
“锦绣?”花满蹊有些诧异,他的脸色不太好看,瞪着花满蹊好像要把她吃掉一样,“你怎么来了?”
“死女人,我说过的话你都当放屁是吧。”这还是花满蹊第一次听到锦绣爆粗口,这会儿张大了嘴,一脸的不可置信。
“主子恕罪,是他硬要闯进来,奴婢们拦也拦不住。”乌泱泱的丫鬟们跪了一地,花满蹊转头看了墨修染一眼,他的脸上不带一丝感情。
“你们都出去吧。”他挥了挥衣袖,转瞬间房间里只剩下花满蹊,墨修染,锦绣和忠叔四个人,“忠叔,你也出去吧。”
忠叔踏出房门的时候,悄悄的把房门关上了,别人不知道,可他知道墨修染是真的怒了,为了花满蹊。
他只有生气的时候,脸上才会这般平静,就好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墨公子,他是我的朋友……”花满蹊不自觉的挡在了锦绣的面前,即使她心里对墨修染有了异样的感觉,可她还是选择挡在了锦绣的面前。
☆、033凉风习习飘甜香
墨修染的脸上阴晴不定,最后拿起了筷子,悠然自得的开始用膳,站在一旁的花满蹊和锦绣看着墨修染优雅的样子,心里泛起了嘀咕。
“墨公子,要是没什么事的话,就让他先走吧。”花满蹊猜不透墨修染的心思,可她也绝对不会让锦绣出事,毕竟他是为了自己才来的。
“他是你的朋友?”墨修染放下手里的筷子,冲着花满蹊问道,心里也不知是怎么了,这锦绣没来的时候,她还修染修染的叫他,这锦绣一来,她对他的称呼立马变成了墨公子。
墨修染紧紧的捏着手里的杯子,几乎要把它捏碎,心里面蓦然生出了一股名叫妒忌的情绪,微风吹过,落地生根,然后疯长。
“墨公子,她年纪轻不懂事,要是有什么得罪的地方,锦绣在这里给她赔个不是。”锦绣恭恭敬敬的对着墨修染拱手作揖,墨修染抬头瞟了他一眼。
“你是寺外的那只狐狸?”墨修染一眼就看穿了他,“近二十年没见,长大了不少。”
听墨修染的口气,他似乎与锦绣早就相识,锦绣是只狐狸,难道墨修染也是妖怪?
“墨公子,我在你旁边住了上百年,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这么多年也是相安无事,可她只是个普通人,跟你不一样,你要是有什么的话冲我来。”锦绣不着痕迹的把花满蹊拉到了身后,挡在了她的面前。
“锦绣,别乱说。”一直到现在,花满蹊才弄清楚,锦绣是以为墨修染要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