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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她是犯了什么错?”花长忆当初对玉梨的疼爱都建立在她是自己女儿的份上,现在既然知道玉梨是假冒的,自然也就没了那种感觉。
“爹爹……”玉梨愣了,大夫人反而开心了,之前无论怎样,花长忆都站在玉梨那一边,可现在情况似乎发生了改变,花长忆与玉梨……似乎有了隔阂。
玉梨清了清嗓子,转头冲着花长忆说道,“碧柳那丫头本就是个懒胚子,可我之前跟娘亲一起住的时候我就习惯了自己亲力亲为,是以她平日里把自己当成千金大小姐我也没说什么,可昨日她竟然偷了皇上赏赐的那串珍珠,被我发现了估摸着是怕责罚,所以才恶人先告状。”
玉梨为了解释,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了碧柳,反正她咬死了碧柳就是偷了珠子,她就是不承认也没办法。
“行了行了,赶紧吃饭吧。”花长忆听玉梨提起海棠,心里面烦躁,悄悄的朝着花满蹊看了一眼,见她没什么反应,这才放心下来。
花长忆发了话,花意侬和大夫人也没再说什么,坐到了桌边,大早上的吃这么油腻的早饭花满蹊有些不适应,想着一会结束了去厨房煮个粥喝,给玉梨布菜的时候速度也就加快了。
大夫人看了玉梨身后的花满蹊一眼,冲着玉梨问道,“满蹊,听意侬说昨日你有个远房亲戚来投奔你,可就是你身后这一位?”
花满蹊乖乖的退到一旁没有吭声,玉梨放下手里的筷子,冲着大夫人答道,“是的,母亲,这是我远方的表姐,小时候感情就极好。”
☆、027花长忆拂袖而去
“这我怎么听说,你表姐刚来的时候你还以为她是个攀高枝的,嚷嚷着要赶她出去呢,即是感情极好,怎么就认不出来呢?”大夫人一边张罗着给花长忆布菜,一边漫不经心的说着,就好似事不关己的样子。
玉梨拿着汤匙的手顿了顿,拿起手边的帕子擦了擦嘴,正想说话,身边的花满蹊倒是先开了口,“大夫人,我与妹妹自小感情就好,可六岁的时候我娘带着我搬了一次家,自此之后我们姐妹两人就再没有见过面,妹妹昨日认不出我来也是正常的。”
花满蹊脸上挂着笑容,玉梨听了连连点头,“小时候姐姐脸上的胎记还没这么大,这长大了我反而没认出来,不过姐姐的声音倒是没怎么变。”
玉梨拉着花满蹊的手,一副亲热的样子。
“娘,咱这一家子说话,什么时候丫鬟也能胡乱插嘴了?”花意侬低眉顺眼的喝着汤,抬头淡淡额扫了花满蹊一眼,那眼神里的寒意几乎能冻伤人。
“行了!”花长忆重重的放下了手里的碗,碗里的汤晃了出来尽数泼在了花长忆的手上,“吃个早饭都不得安生。”
“老爷。”大夫人着急忙慌的替花长忆擦着手,一边借机说道,“这后院里的事一向是我在管着,您也看到了,这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侬儿说的没错,这要是主子说话的时候丫鬟们都在一旁插话,这花府该成什么模样了,我这么做,也是为了咱府里着想。”
“不过就是个刚进府的丫鬟,不懂事就让嬷嬷调教,谁是一开始就懂这些规矩的。”花长忆拧着眉头站起了身,“我吃饱了。”
在场的三个女人都一脸的纳闷,花长忆从前从不管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怎么今天……
“满蹊,听到了吗?好好调教你表姐,这要是到日子了还没有改掉身上这些臭毛病,别说我这个当娘的不给你面子,就算是你表姐,我也一样赶出去,花府里面,可不养闲人。”大夫人最先回过神来,冲着玉梨说道。
“母亲,我知道了,我一定会好好教导表姐。”玉梨心里是多希望大夫人将花满蹊赶出去,可她也知道她不能,她不但不能把她赶出去,还得哄着她,供着她,谁让她不是真正的花满蹊,而是个冒牌货呢?
大夫人领着花意侬出去了,屋子里就剩下花满蹊和玉梨两个人,“小姐,您都听到了,这花府里的日子不好过,大夫人表面上对我好着呢,可这背地里照样给我使绊子,二小姐更别提,从来也就不喜欢我……”
“照你这意思,你顶了我的位置,这还是为我好?”花满蹊嗤之以鼻,玉梨的脸皮有多厚,她这可算是见识到了。
“小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您要想在这府里待下去,就得听大夫人的,好好学学这府里的规矩,免得让人抓住了把柄。”玉梨干脆就认下了花满蹊话里的意思。
☆、028君若寺前起风波
“行了行了,我今儿有事,先出去一趟,规矩的事,咱明儿再说。”花满蹊满不在乎的挥了挥手,她这会想着该去收拾收拾那只臭狐狸,免得他忘了谁才是主子。
“小姐,你要去哪?”玉梨跟在花满蹊身后喊道。
“青丘在哪?”花满蹊想着去找锦绣,可她都快出门了才想起来,她压根就不知道青丘在哪,只好转过头来冲着玉梨问。
玉梨楞了一下,她虽然也是刚到京城,不过对京城总是比花满蹊熟悉的多,她也没有听说过青丘在哪,倒是坊间流传着关于青丘的传说。
她脸色古怪的开口说道,“小姐,民间流传着一个传说,说这青丘是狐国,里面有只成精的狐狸,不过谁也没亲眼见过。”
花满蹊皱着眉头,“小姐,你问这干嘛?”
“没事,我就是问问,那这青丘到底是在哪里?”花满蹊冲着玉梨问道。
“城外有座君若寺,门口有棵柳树,据说三个成年人合抱起来都抱不了,人人都说那狐狸精就住在这棵树里,不过是真是假我就不知道了。”玉梨古怪的看了花满蹊一眼,从这里到君若寺的路上可是流匪横行,这花满蹊要是死在了路上,人们也只会认为这是土匪干的,不会认为是她下的手。
“小姐,您是要去那吗?”玉梨试探着开口问道。
“我出去了,等我回来再说吧。”花满蹊前脚刚走,后脚玉梨就找了人来。
“小姐,您有事吗?”来的人是花府的侍卫,玉梨心里有些慌乱,喝了口水压压惊,最后还是开了口,“我有件事要你去办。”
玉梨吩咐侍卫趁着花满蹊不注意,偷偷的在路上结果了她,现在只要任何人威胁到她的地位,她都会毫不犹豫的铲除。
花满蹊出了花府,找人问了路,租了辆马车往城外急驰而去,其实她心里也没底,锦绣那只死狐狸说的青丘,也不知到底是不是玉梨说的那个地方,租车的时候没有一个车夫肯来,想来这路上也不太平。
玉梨所说的君若寺离城外还有段距离,只怕一日之内是赶不回去,花满蹊索性就慢慢的赶车,远远的,花满蹊就看到了玉梨所说的那棵柳树。
花满蹊停下马车,坐在马车上盯着那棵柳树寻思,想起之前锦绣说过,只要在心里默念他的名字他就会出现,这才在心里面默默地念着锦绣的名字,眼前闪过一阵青烟,烟雾散去之后,锦绣衣衫不整的出现在花满蹊身前。
花满蹊别过脸,“这是在做什么,衣衫不整的,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做什么苟且之事呢。”
花满蹊拿话激锦绣,锦绣不知从哪变出一件衣服,慢条斯理的当着花满蹊的面穿上,半点没有害羞的样子,“怎么,我在自己家,还不兴我睡个午觉的?”
“行了,不跟你逗嘴皮子,我今天找你来有事要谈。”花满蹊没心思跟着锦绣耍嘴皮子,转脸就恢复了正常的神色,锦绣也正色起来,嘴上却还是不服输。
“丑丫头,找你爷爷到底有什么事?”
花满蹊紧闭着嘴唇不说话,瞪着锦绣,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转念一想脸上顶着这胎记,看起来也确实是丑,便没有发作,“我现在一个人在花府里面无依无靠的,身边也没个知心人,我就是来看看你,免得你忘了,你还有我这个主人。”
“什么狗屁主人。”锦绣在嘴里嘟囔着,冲着花满蹊说出口的却是另一番话,“放心吧,我们狐狸最是重诺,答应了你的事情,我锦绣不会忘的。”
“不过你说身边没个知心人……”锦绣皱眉想了想,“你现在在花府也就是个丫鬟,等你什么时候恢复了身份,身边没个贴心的,到时候我自然会给你送两个丫头过去。”
花满蹊点了点头,现在她连花府的局势都看不清楚,不过也知道那大夫人和花意侬不是善茬,只是不知道这大少爷花忘言和二少爷花月言到底是什么角色。
花忘言是大夫人所生,自然就不用想,这花月言是姨娘所生,若是能拉到自己身边来,那也算是能跟大夫人抗衡。
“都来了,要不进去坐会?”锦绣指了指身后的那棵大树,冲着花满蹊问道。
花满蹊看了一眼面前那棵柳树,这以前只在电视里看过,顿时来了兴致,“行啊,走吧,带我进去瞧瞧。”
锦绣正打算带着花满蹊进去,不远处的君若寺突然响起了钟声。
“小强,那是什么寺?这寻常的寺庙都是香火鼎盛,可这君若寺只听见钟声,连一点点香烟都看不见……”花满蹊觉得奇怪,这似乎跟以前见过的任何寺庙都不一样。
“这压根就不是什么寺庙。”锦绣嗤之以鼻,“你要是听我的,那地方你别去,里面的人也不是你惹得起的,我跟他住的这么近,平日里没什么事我也决不会去打扰他的。”
“这么说来,这里面的人连你这个狐狸精都不敢招惹?”花满蹊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即使是这样嘲讽锦绣,他竟然也不做声,不反驳,这让花满蹊仿佛听到了什么奇闻一般,“这倒是件难得一见的事,你不让我去,我偏要去,我倒是要去看看,这到底是何方神圣,能让你怕成这样。”
花满蹊的脸上挂着笑容,上了马车就往君若寺赶去,锦绣叹了口气,还是跟在了花满蹊身后。
远远瞧着君若寺就跟普通的寺庙没什么差别,可真的走近了才发现,这君若寺根本就跟别的寺庙不一样,且不说压根就没香客,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