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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敢打我,我会告诉哥哥的,再说了,在这个家里,你的地位如何跟我比,你知道自己刚才的行为有什么后果吗?”妮可赧然道。
“我不知道有什么后果,你有本事就让他严沛呈来杀了我!”沐然冷冷地丢下话,从妮可旁边走过。
……
寂静的夜晚,沐然始终睡不着,索性起来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发呆。
凌晨的时候,严沛呈回来了,他没有开灯,但月光照进屋里,他一眼就看到沐然坐在那里。
沐然这一晚没能安睡,就是为了等他回来的,她希望他能让安安改变对自己的看法。
“怎么还不睡?”严沛呈站在一旁说。
沐然沉默了半响后说:“你现在满意了吧?安安那么讨厌我,明明知道他是我的孩子,却不能让他认我。我为什么要认识你?你把我的人生弄成这个样子,你到底怎样才会解恨?”
沐然心里是非常怪严沛呈的,安安这般疏离她,都拜他所赐,这么多年,是他生生剥离了她与安安接触的机会,是他让她错过了安安的成长。
“你现在不是和安安相认的最好时候,再过一段时间,等一切平息下来,我会让你们住在一起。”严沛呈沉声道。
沐然苦笑说:“一段时间是多久?五年还是十年?过去这五年多,我们相认不是时候,如今还是不是时候,我已经错过那么多了,我等不及了!我希望带着安安回中国。”
“不可能,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安安不可能离开我的。”严沛呈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
“可我也不能离开安安!”而他严沛呈需要陪在他身边一辈子的女人却不是她,如果她离开了他,那安安是根本不可能跟她的,要和这个男人争抚养权,她丝毫胜算也没有,那她怎么办?
在以前,她要离开严沛呈可以没有丝毫犹豫,可是现在,比起她的自由,安安才是最重要的。
然而,如果注定要这样压抑地活下去,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支撑多久。
就在这时,沐然一旁的手机响了,屏幕上是李承铭的名字,两人都看向手机屏幕,对视了一眼之后,沐然拿起手机接通电话。
李承铭说:“沐然,你如今是什么想法,如果你想离开他了,就告诉我,我有办法让你得到自由。”
“让我想一想。”沐然一阵沉默后说。
沐然现在的心很乱,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了。
“恩,有什么事及时给我打电话,我会帮助你的。”
“哐当……”正当沐然还要说什么,严沛呈将她手里的手机拍落在地,擒住她的双手抵在玻璃上,凑到她耳边咬牙切齿道:“你如果想从我身边逃走,你这辈子都休想再见到安安!”
沐然满眼痛苦地看着严沛呈,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不要告诉我是因为爱上我了,放不下我。”
可她却丝毫感受不到他是爱她的。
他用自己的嘴堵住她的嘴,辗转纠缠,每一下都在用力啃咬着,恨不得将她整个人吞噬。
黑暗的夜里,只余下两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我不知道什么是爱,只是这么多年,在我的生活里,你的存在已经成为一种习惯,你不在身边,我会不习惯,所以,如果不是我主动放弃,你都休想从我身边逃走。”
沐然苦笑不已,原来他对她的占有,无关爱情,只是一种习惯,只因为他的习惯,她就要继续忍受这样的煎熬。为什么她的生命里要认识这么自私又骄傲自大的男人!
此刻,沐然对这个男人只余下厌恶,可是她越挣扎,他就将她抓得越紧,不给她丝毫挣脱的机会。
在一番挣扎中,触到了沐然的伤口,她一声冷哼,他才放开了她。
他打开灯,撩起沐然的衣袖,才发现她的手臂上有玻璃碎片,而她却没有丝毫要处理伤口的想法。
“你找死吗?伤口感染了怎么办?”
最近,沐然都感觉自己过得迷迷糊糊地,脑子非常不清醒,她是已经完全忽略掉自己受伤了。
严沛呈拿出药箱,直接撕掉沐然的衣袖,然后为她处理伤口,娴熟的动作,足以证明,他是受过无数伤的过来人了。
为沐然包扎好伤口之后,严沛呈举起沐然的手,冷冷地问:“戒子呢?”
“如今戴着这个戒子太沉重了,我锁抽屉里了。”
“把它拿出来给我!”严沛呈命令道。
沐然一声冷笑,走到抽屉前,拿出一个盒子给严沛呈,说:“还给你,反正我们的婚姻也名存实亡了。”
严沛呈看了沐然一眼,接过盒子,一言不发地走出卧室。
……
沐然经常去看望安安,然而,不管她如何向安安表达自己的感情,他都不相信她说的话,而且兀自表现出厌恶,这一切都让她无可奈何。
虽然只是短短的几天,她却感觉心力交瘁,那种精神上的煎熬让她整个人都憔悴了。
这天,沐然准备了一些食材,准备亲手给安安做一顿饭,然而,她一来,安安就躲到房间里去了,不管她怎么敲门,他都不出来。
正当沐然在厨房里准备着晚餐,妮可来了。
这还是沐然第一次在这个家里看到妮可,足以证明她回来的次数屈指可数,可是安安就那么稀罕她,沐然表示很无奈。
安安一听到妮可来了,就从房间里跑了出来,叫着“妈咪”,扑到她怀里。
沐然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只觉得心寒。
“你来这里做什么?”妮可转身冷冷地对沐然说。
“我来看自己的亲生儿子,还需要你的批准吗?”沐然冷冷道。
“我才是这里的女主人,你觉得需不需要我的批准?”妮可争锋相对。
ps:如果下一章就是结局,大家是否满意,嘎嘎嘎……^_^
第一百七十一章我那么爱你
“我才是这里的女主人,你觉得需不需要我的批准?”妮可争锋相对。
安安看着她们两人,问妮可:“妈咪,她说她也是我的妈咪,这是真的吗?”
妮可蹲在安安面前,说:“安安,你是相信妈咪的对不对?妈咪现在告诉你,她就是抢走你爹地的女人,现在她连你也要抢走,那样妈咪就变成一个人了,你要永远陪着妈咪,将来要保护妈咪的对不对。”
安安用力地点点头,抱住妮可,拍着她的肩膀,说:“妈咪,安安不会离开你的,安安会永远爱你。”
沐然心里哇凉哇凉的,安安倒是挺窝心的,可惜不是对她。
如今,她就像是一个恶人的存在,残忍地要拆散面前的这对“母子”,她在安安眼中,十恶不赦。#_#
安安只是个孩子,他的思想是受大人影响的,她不怪他。而妮可此刻在她面前如此明目张胆地收拢安安,这就是一种挑衅,着实可恶至极。
安安看着沐然,说:“你走吧!不要惹妈咪生气了,不然妈咪又好久都不来看安安了。”
沐然心里发凉,解下围裙离开了。
她想,她必须要去找严沛呈谈一下了。
沐然在别墅待了几天,不过严沛呈却一直没有回来,她总是站在某处发呆,日子过得不明不白,她无法想象自己未来的日子将这样孤独地过下去,那样与活死人有什么区别?
她看不到未来的希望,她已经遗忘了爱一个人的感觉,她的爱已枯萎,每过一天都是煎熬,她不知道什么才是尽头,什么才是归属。
沐然每天看着妮可在眼前晃,心里就有些郁闷,她不知道严沛呈还留着自己做什么?倘若他已经选定爱的归属,为何还要那么贪心呢?
沐然在心里一声冷笑,大概是她这个炮灰还没发挥自己真正的作用吧!
倘若她死了,他会不会有丝毫的难过呢?
丈夫不疼,儿子不爱,她的人生还真是失败。
沐然站在泳池边上,看着洛杉矶的夜景,想起初来时,与严沛呈一起在这里看夜景的情景,那时,她是幸福的,因为她当时以为严沛呈是爱她的。
自己爱着的男人同样爱着自己,这对每个人来说都是非常难得的事吧,可如今的事实告诉她,那不过是一场戏,在戏里,那个男人在倾情演绎。
沐然一声叹息,回到屋里拿了车钥匙就出了门。
她开着车,一直朝着洛杉矶的方向开去。
沐然来到严沛呈在洛杉矶常住的一处公寓,她敲了几下门,门就开了。她只是试试运气而已,想不到他竟然会在。
严沛呈穿着睡衣,头发还是湿的,像是刚洗完澡出来的样子。
沐然站在门口,满眼悲伤地看着严沛呈,问:“你还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严沛呈站在那里用复杂的眼神看了沐然一会儿后,转身往里走,说:“你来就是想问我这个问题吗?”
沐然上去从后面搂着严沛呈的腰,将脸贴在他身上,问:“你爱我吗?”
严沛呈一愣,一下子没从沐然的转变中反应过来,半天后才捡回自己的理智,说:“这对你还重要吗?”
重要吗?她不知道,事实上,她如今的心已经没有余地去思考那么多了。
沐然的行为先于理智,站在严沛呈面前,踮起了脚尖吻住了他。
严沛呈僵硬地站在那里,然而,对沐然来说,箭已离弦,即使难堪,她也要继续下去。
正当沐然的舌抵在严沛呈的牙齿上,有些犹豫不前的时候,他倏地将她搂紧,攫住她的舌,寻津探蜜,强势来袭。
他已经很久没碰她了,但他对她的身体还是那么熟悉,瞬间变得来势汹汹,让她有些招架不住。
他褪开她的衣服,两颗不安的心,随着激烈的心跳,迷乱了应有的节奏。
沐然迷蒙中,只觉脚下突然悬空,被严沛呈抱了起来,走向卧室。
躺在柔软的床,她闭上双眼,努力记住这熟悉的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