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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城市。不过她只要回国就会找霍靖帆,两人的感情也十分好。
白雪菲顺着他的目光看向秦语岑:“你朋友?”
“嗯,也是我学生。”霍靖帆向白雪菲介绍,“雪菲,这是秦语岑,语岑,这是雪菲。我从小到大的好妹妹,也是白雪霄霄哥的亲妹妹。”
“你也认识我哥?”白雪霄笑了,她笑起来就没有不笑的时候那么高冷了,就像是邻家小女孩子一样可爱,“真是缘分,要不一起去吃饭?”
“不用了,我今天有事,就不打扰我们了,你们快去吧。”秦语岑细细地打量着她,这种极品美女竟然是白雪霄的亲妹妹,不过丙兄妹有一个共同的特质就对人没有架子,很亲和。
“那下一次一起吃饭,最好叫上我哥。”白雪菲都想着下一次了,“霍靖帆,走啦。你今天若是不陪我吃饭,我一定会给你好看的。”
霍靖帆和秦语岑说着再见,一边被白雪菲给拖上了自己的车。
秦语岑看着两人离开,觉得特别温馨,那一刻。
“别有那么好看吗?”一个冷漠的声音突然就在她的身后冷不丁的响了起来。
秦语岑回头,就看到站在自己身后的霍靖棠,他是什么时候走到自己身后的,他走路都没有声音吗?吓得她真不轻,她暗自吐出一口气来,并不给他好脸色:“你来干嘛!”
“雪菲回来后,小帆就没有时间缠着你了。”霍靖棠扣住她的手腕,“走吧,上车。”
“你什么意思?”秦语岑蹙眉,没懂他话里的意思,“霍靖帆他没有缠着我。他只是把我当成朋友,是你太多心了,是你不相信我!不相信你弟弟!”
“对,我不相信他!”霍靖棠承认了,“雪菲一直很喜欢小帆,所以我告诉她回国把小帆给看紧点,否则小帆了有她哭的。所以你也不要和小帆走太近了,这会让雪菲吃醋伤心的。”
白雪菲喜欢霍靖帆,她自然是能看出来,她一个女孩子,不避讳别人对他又抱又挽的,那撒娇的语气和方式都是一个小女孩子,对自己喜欢的人才会这样很小女人。
“我可从没想过去破坏谁,就是心眼儿最小了。”秦语岑白了他一眼,“就一外乌龙相亲,你就搞出这么多事来,你是男人吗?”
“我是不是男人你已经体会过了,不会忘了吧?我可以帮你日日加深记忆。”他说得痞气,也不脸红。
秦语岑上了他的车,他开车回了星光小区,秦语岑下车前坚持自己之前的决定:“如果你想我搬家,我的回答还是不搬。”
“上去再说。”霍靖棠也没有多说,也不计较她的小性子。
楼上,白雪霄把席言按坐到了沙发里,看着她额头上那一小块白纱布:“这怎么回事?”
“我没事了,去医院检查过了。”席言打车回来就看到白雪霄一直站在门口等她。算算时间也等了很长的时间。
她若是不请他上楼坐一下,喝杯水的话,她这心里真的更是过意不去。一个尊贵的男人就这么等待着她,真的该是受宠若惊吧。
“你坐好,我看看。”白雪霄借着光,仔细地看了一下,看样子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他蹙眉,“你出车祸了怎么不第一时间打给我去处理?车子呢?让交警和保险公司去看了吗?和谁撞到了一起?”
“私下协商好了,车子已经送4S店修了。”席言抱着一外抱枕。
白雪霄倒了一杯水给她:“人没事就好。”
席言去接水杯,抿了一口。
秦语岑和霍靖棠上楼,她有钥匙开门,开门进去,就看到白雪霄背对着他们,两人的姿势从他们进门这里的角度看上去亲昵而暧昧,像是在依偎又像是在亲吻,让秦语岑不好意思地垂下了视线。
“这样子,你真好意思不搬吗?”霍靖棠低声在她的耳边道,“看多了不该看的,小心长针眼。”
“霍靖棠--你的嘴里就不能有一句好话吗?”秦语岑被气得咬紧了唇,但因为白雪霄在,她又不好冲他发火,只能咽下去,提着工具箱往里走去。
席言推了一下白雪霄,竟然脸红了。
白雪霄难得看到她脸红一次,像是荷花染红的荷尖,晕着淡淡的红晕,水灵而美丽。他回头看到秦语岑和霍靖棠进来了:“哥,你们回来了。”
“嗯。”霍靖棠的心情大好,眼底都是笑意流转。
霍靖帆和搬家两件重要的事情今天之类全被解决,以后就能和秦语岑拥有属于自己的小世界,不被外人所打扰,这样的感觉真好,就像是温暖的春天就要来临了,百花盛放的赏心悦目感。
席言整理好自己的情绪,从沙发内起身,而白雪霄收回目光回头,没想到她会起身,她的头撞在他的下巴上,疼得他难受,感觉自己眼泪都要出来了。席言吓坏了,扶着他坐下,伸手要去揉他的下巴:“白雪霄,你没事吧?”
白雪霄这会儿疼得话都说不出来,只脸隐忍着疼痛,摇了摇头。
“对不起,我真没注意到。”席言深知这样被撞的疼痛比手刀子割伤还痛,看着他疼得有些青白的脸,她是急得都快淌出眼泪了。她伸手去捧着他的脸,小心地看,“张开口,我看看你是不是咬到舌头了。”
白雪霄拉下她的手握在自己的掌心,冲她微微浅笑:“没……没事。”
“真没事吗?”她很是担心,这么一撞,她的头顶都发麻了,他怎么会没事,“要不我去给你找找药?”
白雪霄拉住她:“看到你这么关心我,我觉得这点疼不算什么,什么药都比不上你的关心。”
“白雪霄……这是我撞到你,是我应该的。”席言被他握着,手心有些发烫。
“我去给你找找冰袋去……”心跳像是小鹿般狂跳着,完全是席言HOLD不住的节奏。
霍靖棠不在这里做电灯泡,往秦语岑的卧室而去,伸手把门关上:“你看人家多恩爱,你在这里住一天就让他们不方便身心上的沟通一天,你真忍心看他们因为你而无法进一步深入了了解彼此而增进感情吗?”
秦语岑坐在床铺上:“说得我好像是破坏人家的第三者一样!你想我搬是吧?好,我搬,我搬到那天桥下面去住,这样我就不碍谁的眼了是吧?”
“你看你就是在说气话。”霍靖棠走过去,看着她因生气而涨红的小脸,知道她心里因为昨天他弄相亲那么一出让她很生气,可是他也没有起什么坏心思,就是想让他知道若是遇到这样的事情,就该坦白自己是有家室的人了,“我知道昨天我那样你很生气,我已经倒过歉了,你就别生气了。”
“哼!”秦语岑别开脸去,才不理他。
“好,是我小心眼儿,我太霸道了,太专制了,可是我这么做是太在乎你了。我怕你对我不够坚定……”霍靖棠坐在她的身侧,“以后我们都好好说话好吗?”
“这样承认自己缺点是不是太没面子了?”秦语岑都有些忍不住抿唇想笑了。
“哪里会,哄自己的女人,丢脸面子算什么,是不是?况且这件事情是我不对,我就该坦白从宽。”霍靖棠搂着她,见她笑了,就知道她是故意和自己对着干的,就是想看他能纵容她到什么地步,“所以呢,你就大人大量不和我呕气了,你看看席言和小霄那么好,你也该替他们高兴。席言什么都替你着想,你也该替她着想一次,不是吗?”
是啊,每一次都是席言在帮她,把她的感情迷惑解开,每次都鼓励着她。这一次该换自己帮助她认清楚自己的感情,她的离开便给他们私下相处的空间,让他们好好的培养感情。
秦语岑依靠在他的怀里:“我希望言言能真正的幸福。”
“会的,他们会的。”霍靖棠抚着她的手臂,“把家搬了,我们还得吃饭。别耽误时间了。”
霍靖棠和秦语岑出来,白雪霄的下巴用冰袋敷了一下,感觉好多了。
“别腻歪了,赶紧行动起来。”霍靖棠催促着还沉醉在席言温柔体贴中的白雪霄。
两个男人拿比较重的箱子,事架画板这些,席言和秦语岑就拿包包和袋子。秦语岑的东西并不多,两个箱子就把衣服和生活用品装完。
白雪霄和霍靖棠站在车子的一备箱边,往里面塞着行礼。
霍靖棠看着白雪霄的下巴好一会儿:“那么一点伤,至于你憔悴成那样?”
“是不至于,但是看到她替我差点急出眼泪了,这也没有白痛。”白雪霄其实是被撞到了,虽然是很疼,但也还是能忍着,“这就是被在乎的感觉。哥,你懂吗?”
“你小子也会使诈了?”他挑眉轻笑。
“你别说的那么难听好不好?这叫将计就计。”白雪霄放好东西,轻拍了一下双手,“比起你来,我可自叹不如。你想秦语岑搬走也绕了这么大一个弯儿,我和席言的力可没少出,以后你们结婚了,我和席言居一等功。”
“我还会让你给你发奖杯的。”霍靖棠把后备相给关上,心里也落下了一块大石头,“终于大告成了。”
席言和秦语岑还有舍不得,在一边说着知心话。
“言言,我搬走后你可以自己好好照顾自己,如果有什么自己处理不好的,一定要找白少帮你忙,你一个女孩子也不是铁打的,总有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别强撑成一个女汉子,白少很不错的。我希望我们都能幸福,以后能一起办婚礼该多好。”秦语岑紧紧地怀着她的手,“也谢谢你对我的照顾,言言……”
“说这些做什么?”席言感觉到鼻尖一酸,有泪意就上涌起来,“你只是搬家嘛,又不是去国外了,又不是见不到了,你这么酸,把我惹哭了,哭花了妆可会变丑的。”
“那就别哭啊,你看,我都不哭呢。”秦语岑深呼吸着,不让自己伤感的泪水流淌下来。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果然不假。”白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