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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书燕被霍靖锋专注的目光看得脸上有些发热。她低下头,装作不知道的吃着早餐:“反正以后你要澄清,这是态度问题。”
“好。”他答应着她。
江书燕吃过早餐后,时间又磨蹭到了十一点:“我该回去了。”
“嗯,回家好好休息。”霍靖锋虽然有些不舍她离开,想她陪着自己,但想到她一夜没有休息好,便不再说挽留的话。
“你也好好养伤,不要折腾自己了。”江书燕拿起包包,对他挥了两下手,便离开了医院,回了自己的家。
江书燕一到家,便先去洗了一个澡。她穿着睡衣,擦着湿发出来时,看了一下手机。然后因为实在太累了,所以又补了一觉。下午四点过才醒来。这一觉真的把昨天晚上失去的体力都补充了回来。
接着秦语岑打来了电话,不知道找她有什么事。她指尖滑过屏幕,便接了起来:“语岑,有什么事吗?”
“我听说你生病了请假没有上班?”秦语岑问她。
今天简希给乔冷幽打电话说江书燕生病请一天假,乔冷幽就把这个消息给了霍靖棠,他不好出面关心江书燕,便给秦语岑说,让她关心一下,这样比较好。
“哦……”江书燕愣了一下,便反应了过来,“就是有一点小感冒,头晕,今天没起得来,便请假了。”
“要不我陪你去看看。”秦语岑建议她。
“我在小希的医院里看了,不用了。”江书燕的手指玩着毛巾,“语岑,我吃了药睡一觉就没事了。你就别担心我了。”
“那有事给我打电话,我这边有电话进来了,不和你聊了,多喝热水休息。”秦语岑挂了电话,接了席言的电话,“席大美女,有事吗?”
“岑岑,你没事能到公司一趟吗?”席言的声音刻章的压低。
“怎么了?”秦语岑觉得可能是有事情发生。
“公司出了点事,霍总正在发脾气。你快来灭火。”席言有些担心这样低气压下去,会闷死。
“说来你是把我当成灭火器了?”秦语岑怎么听这话怎么不好听。
“我哪有啊?我的女神,你快来拯救一下受苦受难的老百姓吧。”席言说她嬉笑着,“你就不心疼你男人给气坏了身子,怎么造福于你呢?”
“席言,我真想撕了你这张嘴!”秦语岑恶狠狠地道,“不,应该是把你给送上白雪霄的床,让他造福于你!”
席言的额头上立即躺下一滴冷汗:“秦语岑你好直接粗暴。”
“……”秦语岑挂了电话,犹豫着要不要去棠煌集团。
她和霍靖棠在工作上中互不干涉的,她并不想在他工作的时候去打扰他,也希望他能尊重她的工作,所以这像是达成默契一般。两人不干扰对方,也不会在一起的时候谈工作上的事情。因为他们都知道对方该怎么做。
如果她现在去了,那会让人怎么看?可是不去,又感觉到席言说这件事情好像有些严重。她还是有些担心他发脾气伤了身体。
几经挣扎和犹豫,秦语岑打了一辆车去了了霍靖棠的公司。她下车前把黑镜戴上,不想太引人注意。
她站在耸入云天的棠煌大厦前,看着棠煌集团那四个字夺目耀眼的字时,感叹着时间的飞逝如梭。
她还记得第一次到棠煌来时,看到冷酷淡漠的霍靖棠,因为那突然从文件袋里飞出的安全套,所以竟然把她调戏得渣都不剩。这男人太毒辣了。
这才多久,他们已经亲密无间,他在面对她的时候,把所的锋芒和冷漠都收起来,唯独把微笑和柔情在她的面前绽放。
他对她的好,从开始到分手,跨越三年的距离也没有减少一分。
正因为他这份不离不弃的深情,让她无法真正的割舍下他。才会如此地对他死心踏地,无论受什么委屈都值得
委屈都值得,只要结果是好的,只要他们最后在一起。
秦语岑走进大厅,看到席方也如第一次那样亲自下来接她:“我还以为你真的会见死不救呢?”
“我告诉你,下次不要再找我了,找白雪霄,你爱去不去,反正姐不伺候了。”秦语岑还不是想替他们制造更多接触的机会。
在席言的陪同下,谁也不敢多问和阻拦。秦语岑直接就到了顶层,去了霍靖棠的办公室。他的办公室方圆三十米都不见人影。
秦语岑站在门口,轻轻推开了门,还没有进去就听到里面传来了霍靖棠冰冷的声音:“看在你是公司老员工的份上,我给你单独说话的机会,有什么快说。”
“霍总,这一次是我糊涂,是我错了,但是请你念在我为公司尽心尽力这些年的份上,给我机会,放过我这一次吧?”一个显得上年纪的声音响起。
霍靖棠站在办公桌前,一手轻插在袋中:“不管你是为公司工作了多少年,错了就是错了,既然你知道错了,那应该为你的错误付出代价!公司是要讲究规矩的,我不能因为你一个人坏了规矩。如果我因为你而开恩,放你一马,你让我以后怎么服众?”
他的声音低沉平静,并没有听出太多的怒气。
“霍总,我们一家老小还靠我这份工作挣钱养家,你就行行好,不要对我这样残忍好吗?”男人依旧苦苦的乞求着他,“如果你开除了我,以后这个圈子里还有谁敢用我?以后我只有饿死街头了。”
“我对你残忍吗?”霍靖棠眸光幽暗下去,“是你在对我残忍,对公司,对同事残忍!你知道那份设计稿和策划案是花了公司多少钱,废了多少人的精力吗?你竟然私下其他人交易出去!这一切就泡汤了。我损失的不仅仅是钱,还有公司的信誉,所有人的心血!而你是损失的只是一个工作而已!这对你言已经是最轻的惩罚。否则等待你的将是牢狱之灾,你以为你还有机会在这里和我说话吗?我对你已经够仁慈了。”
“霍总,我求求你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一时糊涂。我是被他们灌醉了才失言的。他们就想陷害我……”那个男人声声控诉着,推卸着自己的责任,并双腿向前,给霍靖棠跪下,“霍总,我给你跪下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好好表现,为公司更卖力的。”
他向霍靖棠保证着,希望能得到他一个机会,挽救自己。
霍靖棠只是轻轻一声冷笑,丝毫都不受他的乞求而动摇:“老刘,我看你是被他们提供的美色所迷吧?你这样没有定力的人,我留着也没用。我的公司不是慈善机构,优胜劣汰的道理,你不懂吗?你年纪也大了,霸着这个位置这么多年,倚老卖老,打压有才能的人,把别人的作品纳为己用,收别人的钱财。如果你这这么过份,我倒是还可以让你再做几年再退休,可是你却不知收敛,也别怪我此刻的无情。现在也该让那些有能力的年轻人坐坐了,这样才能让他们更我工作的积极性,为我们公司创造更多的价值。这样才能让一个公司充满生命的活力。”
“不过我也和你说说实话,就算你今天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也想过让你退位让贤。现在既然出了这样事情,也让我不用操这份心想什么样的借口把你赶走了。所以你再怎么求我,或者下跪都没有用了,因为我要的就是一个机会。把你除掉的机会,杀一儆百!从现在开始到明天早上的时间,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你自己辞职离开,第二,我开除你,并把你出卖公司的事情公开。”
霍靖棠说所的第一个字都让跪在地上的男人脸色寸雨灰白,冷意人背脊上窜起来。他完全没有想到霍靖棠对他这个公司的老人竟然早就有杀气了。而他又犯下这么大的错,撞到他的枪口之下,正好给了他一个再好不过的机会。
“霍靖棠!你……好毒!”男人的眸子里燃烧起了愤怒的火焰,仿佛被人戏耍了一般,“你竟然--”
他一口气提不上来,话也哽在喉音,十分的艰难。
“这只能怪你看不清楚自己的位置,还贪得无厌!”霍靖棠旋身走开,绕过办公桌,坐到自己的真皮转椅上, “现在你可以走了。”
“霍靖棠,你这样阴毒,你就不怕遭报应吗?”男人从地上站起来,胸口起伏不定。
“如果有报应也是先报应在你的身上吧。我真的无所谓。”霍靖棠双肘支撑着桌面,十指优雅的交扣,“马上离开,否则我叫保安了。”
“霍靖棠,你会不得好--”男人口中那个“死”字没有说出口,就听到办公室的门被推开发出碰撞声。
霍靖棠和老刘都看向从容走进来的秦语岑,她道:“你住口!”
“你是谁?”老刘看着突然闯进来的秦语岑,这么无礼,但霍靖棠却没有责备她,看来并不是公司里的人。
“我是谁我不告诉你。”秦语岑倒是调皮了起来,“现在上小学的孩子都比你懂事,知错就改。倒是你,都一把年纪了,自己做错了事情不但不想承担责任,不悔过,还在这里咒骂别人,不给自己的儿孙积点口德吗?也不怕自己的儿孙知道你这副德行,他们会怎么想?如果你想知道的话,我手机里刚好录了你刚才和霍总的对话,我倒是很乐意发给你的儿孙听听。所请你不要在这里无理取闹加纠缠不
闹加纠缠不休,识趣的话就自己离开。”
秦语岑还故意晃摆一样在他的面前摇晃了两下手机。
“你--”刘老被秦语岑一袭话给激得脸红,却又发不出脾气来,“你威胁我?”
“你说对了。”秦语岑很认真的点头,“所以呢,想没事的话,你就辞职吧。”
就这样,刘老无力的垂下手来,黯然的转身离开。
办公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霍靖棠问她:“你怎么突然来了?”
“我今天下班早啊,所以想请你一起去吃晚饭。”秦语岑摘下了墨镜,走过去,靠在他的办公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