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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我妈那吧。”他爸妈可宝贝中中了,绝对能照顾的妥妥当当。
项父、项母英夏是信任的,这个主意是不错,但想到什么,依旧摇头:“还是不行,中中要吃奶,离不开我。”
项季头疼地拧了拧眉,难得有机会跟英夏享受二人世界,如果带着一个拖油瓶,她的关注点就全在孩子身上了。
为了自己的性福着想,他不放弃地继续劝说:“家里有奶妈,而且中中快七个月了,可以尝试断奶了。”
“太早了。”英夏不赞同:“很多小孩都是一岁才断奶,现在才七个月。”
“中中已经长牙齿了,你不要再给他喂了。”项季声音有些怨念,那家伙长了两颗小门牙,吃奶时,特别喜欢咬妈妈的乳。头,每次看到英夏疼得脸色煞白,他就恨不得将这家伙丢出去。
听到这话,英夏无奈地耸了耸肩,现在给中中喂奶的确不好受,他喜欢磨还摆出一副要吃不吃的样子,不给他吃他就哭,给他吃他就咬,很难伺候。
虽这样说,但她还是狠不下心,最后拍掌决定:“还是带着他吧,就这样定了。”说完,也不再纠结,见时间不早了,起身去换衣服。
同福中学。
狭小的小卖部里腾出了一点空间,项季双手抱臂倚靠在柜台边,英夏端坐在椅子上,面色凝重地看着对面的孙同。
刚过不惑之年的孙同身材有些发福,穿着一件老旧的白色衬衫,神色阴沉腰板僵直地坐在板凳上,双手紧紧交握,低垂着头沉默不语。
孙心已经被爸爸支开了,此时房间只有三人。
室内的气氛无声的沉重,等了很久,见他依旧不说话,英夏首先开口。
“你认识这人吗?”她递过一张照片。画面中是一个妆容精致的贵妇人,身穿一件黑色旗袍,外面披了一件红色丝肩,手里端着一杯红酒,面朝镜头,露出一个得体的微笑,此人就是李仪薇。
孙同抬头看了眼,拧眉思索,最后摇头,“我不认识。”
“你确定?”英夏不相信地反问。
孙同拿起照片,又仔仔细细地看了好几遍,语气认真:“我真的不认识。”
听到这话,英夏脸色完全沉了下来,隐隐约约觉得事情偏离了轨道。
见对方没问话了,孙同犹豫一会,最后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我可以告诉你车祸的事情,但你必须保证不再追究我的责任。”他已经为此坐了三年半的牢,如果事情重新查一遍,他估计还得吃牢饭,女儿还没成年,他不放心。
英夏深吸口气,敛下心中的疑惑,点头,“只要你肯说出真相,我不会再追究你的责任。”她的关注点不在他的身上,她想知道的是到底谁是幕后凶手和车祸的真相。
没有什么顾虑了,孙同咽了咽口水,理了理思路:“13年前,我女儿生了一场大病,那时我刚给英氏董事长开车,家里没有多少积蓄,没有钱交医疗费,医院不给看病,就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有人找到了我,说只要我替他办件事,就给我二十万。”
“他要我做的事就是开车撞英夫人的车。”
“这人就是你爸爸英氏的董事长英方。”
……
这句话让英夏倒吸一口气,放在腿间的手猛地紧握成拳,缓了几秒,很快敛下神色,声音低沉:“原因是什么?”
孙同耸了耸肩,“我怎么知道。”他就是一个低到尘埃的小人物,拿钱办事,哪有什么资格问原因。
“你确定是我父亲亲自找的你?”
“嗯。”孙同点头,完后,他抓了抓头发,想了一会再次点头,“是你爸爸。”
英夏没再问了,什么话都没说,面色阴冷地起身离开。
项季不放心,连忙跟在后面,出门时正好撞见刚从外面回来的孙心。
“项季哥哥。”孙心激动地跑过来,“你是来找我爸爸的吗?我爸爸答应说出真相了。”她使劲了浑身解数,最后以死相逼才让她爸爸点头。
项季弯了弯嘴角,打着手势表达谢意,“谢谢心心。”
“不用谢。”孙心脸红地垂下头,想到什么,连忙又问:“我爸给你礼物了吗?”
礼物?
“什么礼物?”项季不明所以地摇头。
见状,孙心气呼呼地低囔:“我爸老毛病又犯了,总是不记得事。”
完后,就准备解释,被项季打断了,“心心,我还有点事,先走了改天再来看你。”说完,赶紧去追英夏。
车上。
英夏神色冷清地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看着窗外不发一语。
项季拧眉盯着她,一脸担忧,“夏夏。”
“我没事。”英夏收回视线,眼神安抚他,“不用担心。”
虽然当时听到那些句话时,她很震惊,但理智想一想,就能发现孙同话里有很多漏洞。
正常人不会为了区区二十万做这种事,不值得。而且这也不像她爸爸的行事风格,先不说英方会不会拿钱找人办事,就算会,他也不会亲自出面。再说英方这样做的动机是什么?
“你的意思是孙同在骗人?”
英夏点头,这番说辞错漏百出,除了骗人她找不出其他理由可以解释的通。
项季一手抱臂,一手摸着下巴,想了想说:“不太像。”
他是一名演员,对人体肢体语言和面部表情有些研究,如果孙同刚才那番表现真的是在说谎,那对方可以去演戏拿影帝了而不是在这开小卖部。以他多年的表演经验来看,孙同不像在说谎。
但为何他没说谎,却说了一堆疑点重重的话呢?对此,项季也百思不得其解。
至此,事情好像陷入了迷雾当中,让人看不清方向。
车内恢复沉静,两人都紧皱眉头,不发一语。时间一分一秒地走过,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道手机铃声打破了室内的宁静。
“怎么样?查清楚了吗?”电话一接起,就传来李仪薇幸灾乐祸的声音。
英夏握紧手机,脸色沉的可以滴出水来,“是你在其中搞的鬼。”
“搞鬼?”李仪薇表情不屑地轻呵,“我可没这个闲功夫。”
“……”
“怎么样?只要你肯放过英斯,我就告诉你车祸真相。”
“不可能。”英夏语气坚决:“这件事英斯罪有应得,这个牢他坐定了。”
“那你一辈子也别想知道你母亲和妹妹是怎么死的。”
……
挂了电话后,英夏气得双眼通红,手紧握成拳,任由指甲深深地掐进手心。
看到这一幕,项季抿了抿唇,沉默一会,将她的手拿过来,一个个将手指扳开,然后将自己的手放了进去。
她不心疼自己,可他心疼。
英夏抬头,对上他满是担忧的目光,心里猛地袭来一股浓浓的沮丧感,让她突然感到疲惫不堪。
身体好像被抽走力气一样,她蓦地扑过去,抱住项季的肩膀,声音有些哽咽:“项季,我好累。”执着于这件事这么多年,就像一个紧箍咒,捆的她身心倦怠。
“我不想跟她斗了,也不想知道车祸的真相,我想放弃。”如果这件事让她如此难受,还不如彻底放手。
此时的英夏就像一个长途跋涉的登山者,眼见胜利在望,却突然失去了行走的动力。
人在颓丧疲惫时,容易产生后退的想法。听出她语气里带有情绪,项季没有立即回应,抱紧她,手掌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就像安抚一个无家可归的小猫。
就这样大概过了一刻钟,直到她情绪完全稳定下来,项季才将人拉开。
将她微乱的刘海理顺,目光心疼地看着,“没事的,夏夏。”
“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事情终会解决的,不要把自己逼得这么紧。”他说出的话很轻却让人听得心安。
英夏垂下眼眸,很是颓败:“我拿她没有办法。”明知一个人可能有罪,却束手无策,这种感觉很揪心难受。
“不会的。”项季揉了揉她的短发,“你掐住了她的命脉啊,失去英斯,李仪薇就失去了未来的希望,她没有办法才会打电话激你。”
“你不要理她,先暂时放放。”
“你如果急了,才会上了她的当。”
……
项季一字一顿的分析,看着他清澈明亮的瞳孔,英夏原本满心的颓靡慢慢散开了。
这件事英夏最后听项季的,继续下去也查不出什么,暂且先放放。
……
可是,生活就是这样的顽皮,越执着越不能如意,当你不再一门心思想着时,偏偏转机就来了。
第51章
温布利大球场人山人海; 呼声鼎沸,赛场上球员激情澎湃地踢球; 看台上的球迷吹着喇叭、挥舞旗帜,随着比赛的进展热情欢呼。
此时是英国时间下午三点,看台一角座位上,穿着一身休闲运动装的项季一手搭在英夏肩上,一手拿着小喇叭; 聚精会神地看着球场上焦灼紧张的比赛; 看到精彩时,还会激动地站起来跟着旁边的球迷一起呐喊打气。
男人看球总是容易入迷; 相比项季的激动; 英夏显得比较淡定,戴着遮阳墨镜,穿着一身蓝色碎花吊带裙,面无表情地坐在位置上。
余光瞥见有两个年轻女孩在朝他们拍照,英夏收回视线; 扯了扯项季的衣袖。
“坐下。”
“什么。”项季正看得精彩,一时没听到。
“我让你坐下。”
听清楚话后,项季坐了下来,还没回过神,就见英夏突然凑过来; 捧着他的脸,重重地亲了上来。
项季愣住了,挑了挑眉; 视线落在前方三米远,有几个女孩正拿着手机疯狂地拍照。
明白过来,他嘴角上扬,抱住英夏的腰,主动亲了好一会才退出来。
“愿意曝光了?”
英夏表情不自然地撇开眼,嘴角微微上翘,傲娇地说:“宣告主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