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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那么大,你们自己去行不行啊。”小棉委婉地建议。
“我们要跟冷大哥一起去。”三女异口同声。
小棉看着三人假装乖顺清纯的模样,越发觉得自己印堂发暗,想着无论如何,这几个人也不能由自己领着去傅家,他可不想为她们一定会闯的祸负责。
所以,他便长了心眼,带着这三个丫头就在济南府边上瞎转,然后寻机会摆脱她们,开溜。
可是这三个丫头焉能如他的意,几次三番将他抓了回来,非让他带着去。
“我们都是女孩子,哪能冒然找过去呢。”小宝笑盈盈的。
“还是冷大哥带我们去,也算师出有名嘛。”小豆笑咪咪地。
然后,这两个害人精就在他身上下毒。
“冷大哥。”龙小趴温柔地劝道:“你领我们去吧,小宝和小豆在你身上下毒了,人虽然不会伤着,可是毒发起来,难看着呢。”
冷小棉一开始没太明白,龙小趴说“难看着呢”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直到今日毒发。
想想自己刚才哭哭啼啼对着小君那副模样,冷小棉差点忍不住做些越礼的事情:过去,在那几个昏倒的害人精身上重重踩上几脚。
玉翔和燕杰和杨浩威赶过来时,基本是大局已定:五个美女团团地倒在地上,旁边站着一脸愤恨不平的冷小棉,和有些好笑又有些不知所措的小君。
“小趴!”杨浩威身形电射而至,看到地上仰面躺着的一个姿容秀丽的扁扁鼻子的美女,正是龙小趴,又惊又喜,就想过去扶起佳人。
燕杰已经喝道:“浩威不可。”
杨浩威此时也发现情景有异,硬生生地止住了脚步。
小君忙道:“她们中了毒,衣衫都碰不得。”
燕杰瞧了瞧,这几人似乎正在酣睡,脉象倒还平稳,没有什么生命之虞,只回傅家去,请三叔看看,一定可以药到病除。
玉翔看看燕杰,再看看倒在地上的人,对冷小棉勉强维持了同道之义,发愁道:“怎么办啊,燕月师兄还没回来呢。”
当晚的大明湖快报,就及时刊发了本次植树节的盛况,在植树节趣闻栏目中,还绘声绘色地讲述了这样一则故事:
植树节当日,前来义务植树的百姓因为太过兴奋与劳累,竟然有五位女子同时昏倒,幸当时有运树苗的手推车两辆,两位不肯透露姓名的玉树临风,丰神俊朗之男子,英雄救美,将众昏倒女子,分置于手推车上,送走医治。
这一路上,围观者众矣,丢鞋丢锹者不计其数。
☆、君子好逑(下)
燕月伸手揽过萧萧;萧萧还没来得及反对,燕月已经提起身法;腾挪跳跃;往一处极茂密的山林里去了。
越过一片密林,是一处断崖,萧萧还来不及惊叫;燕月已经抱着她流星般坠落下去。
氤氲的雾气弥漫在身边;萧萧眼中;便只见这将自己紧紧抱住的英俊男人。剑眉星目;挺直的鼻子;白里透红地健康肌肤;那一抹略带任性的淡淡笑容;萧萧的心里;盈满了喜悦。
缓缓抱着萧萧落足,萧萧的眼睛里已经被惊喜所充盈。一泓清潭上;飞泻而下的瀑布激荡起漫天的水雾。清潭旁边鲜花摇曳;翠树横生;碧绿的叶子在清水的滋润洗涤下,耀目生辉。
清潭中的水,蜿蜒着泻入一条极宽且浅的溪水中,溪底青石亮晶晶地,偶尔游动过灵活的小鱼,跳出水面,荡起一层水花。
最让萧萧迷醉的是溪边潭边那一大泓漫天遍野的粉色花朵,层层叠叠,叠叠层层,似柔软的粉色华盖,一望无际地铺在青翠的草地上。
更神奇的是草地上的花树,满树开满深粉色的花朵,与草地上的鲜粉色遥相呼应,层次分明。
一块大方石,晶莹平坦,足可容五人横躺。燕月头枕青石,看着萧萧洁白的衣裙盛开在那一片粉色的柔软上。
手里的铜钱弹出,仿佛一缕清风吹过,草地上,花树上,落英缤纷地围绕在萧萧四周,漫天的粉红花雨翩翩曼舞。
“燕大哥。”萧萧笑道:“这里,真美。”
燕月招手让萧萧过来。萧萧提步跃上青石,在燕月身边坐下。燕月扳了萧萧的头,让她看向左侧。
那方溪水流过的岸边,正立着一栋碧绿的房子。燕月再次抱起萧萧一个腾挪,立足到那房子前。
三间透亮整齐的大房子,带着里外两进院门。没有院墙,只半人高的青色竹篱。房子是青石所建,四扇的轩窗,雕刻着繁复的花纹,如神工鬼斧般,精美完善,每一块青石都那么平整而又严丝合缝。
“欢迎光临寒舍。”燕月潇洒地推开院门:“燕姑娘,欢迎你成为第一个来这里的女人。”
三人宽的石子路蜿蜒着通向三间房门。院子内,开满粉色的花朵,六七株粉色的花树,落英缤纷。
每株树下,均用青石砌了四方堰,另延伸出一米左右的平整青石地面。整个院子洁净清新,自然有序。
几蓬葡萄架上,已经结了成串的葡萄,靠墙边,一大丛草莓和蔷薇丛生着,挂满红色的果子,将整个院子点缀的分外生机盎然。
让萧萧最喜欢的,是一株树下,竟支着一架紫藤秋千,半圆的闪着光泽的藤椅上落着缤纷的花瓣,轻轻地摇曳。
燕月手一挥,藤椅上的花瓣尽皆飘落,萧萧已经被稳稳地送到了藤椅上,舒服地蜷在藤椅上,萧萧看着燕月淡蓝色的绞着金丝的袍袖中,伸出修长洁白的手,轻轻地晃动着藤椅,只觉这时间若是停在这一刻多好。
“燕大哥。”萧萧仰头,对向燕月漆黑深邃的双眸:“萧萧便是在这一刻死了,也无憾了。”
燕月展眉一笑,飘身坐上藤椅,自然地将萧萧拥入怀内:“萧萧,这世上女子若都似你这般容易满足,作男人的怕不太容易了。”
萧萧靠着燕月,感觉他那宽阔的胸膛,不自觉地用力靠了靠,嗅到燕月身上淡淡地甜香,闻起来,让人心旷神怡,只可惜这么甜美的味道,傅家弟子都是避之唯恐不及。紫莲露的香气。
“你又被打了。”萧萧皱眉。
燕月笑道:“不过被老大教训了两下而已。”
“可是因为我?”萧萧有些忐忑,有些心疼。
“不是。”燕月答得干脆,又笑道:“我挨老大的板子,还用因为谁吗?”
“傅小卿……”萧萧的话还未说完,头上就被燕月敲了一记:“谁许你直呼老大名讳。”
萧萧想起以前自己曾因为言语对小卿不敬,被燕大哥打了板子的事情,不敢再说,却有些不服气道:“人家是……”
萧萧不自觉地说了这两字,自己也觉有些发嗲,忙住了口,却偷眼去看燕月,燕月看萧萧脸色微红,嗔怪地说出“人家”两字,然后心虚地望着自己,早止不住呵呵地乐出来道:“萧萧,你尽管说好了,你本就是女子啊。”
萧萧瞪了燕月一眼,忽然想起个重要问题,正色问道:“燕大哥,若我还是男子,你可还喜欢我吗?”
燕月被萧萧的话问了一愣,用手掐了萧萧下颌仔细看,白皙的颈部,再看不出一丝男人的痕迹,松了手笑道:“若萧萧是男子,燕大哥也一样喜欢。”
萧萧听得心花怒放。
“月师兄。”忽然传来一声略显尖利的叫声,吓了萧萧一跳,正慌乱着要否离开燕月的怀抱,燕月的铜钱飞出,旁边的花树上已经噼里啪啦地滚落下一只彩羽的小鸟来。
“师兄饶命,师兄饶命。”小鸟扑腾着,一根漂亮的羽毛飘落,燕月将羽毛接到手中,送给萧萧:“漂亮吗?”
这是一根七彩的羽毛,光滑而有光泽,茸茸的毛从头到尾,竟有七种颜色。
萧萧看了手里的羽毛,地上那只小鸟已经扑腾着又飞起,却是落在离两人稍远处的葡萄架上:“小多见过燕月师兄。”
萧萧惊讶地看着那只会说话的小鸟:“这是你养的鹦鹉吗?它的话居然说得和人一样。”
小多白了萧萧一眼:“偶是小鸟,不是鹦鹉。”看着萧萧手里的漂亮羽毛,欲哭无泪,瞪燕月:“你拔我的毛,送给你的马子,你狠。”
“这只多嘴的鸟叫小多,”燕月懒洋洋地介绍:“是玉翎养大的。”
招了手,让小多飞落在他手上,示意萧萧随便看。
萧萧伸手摸摸小多的头,又摸摸它似绸缎般柔顺鲜艳的羽毛:“我从前也养过一只鹦鹉,可惜它只会说几句话,还含混不清的。哎呀,还这么胖乎乎的。”
小多被萧萧摸得有些发毛,这个女人不是想把我烤来吃吧。
“小多,你怎么会在这里?”燕月很奇怪,回来时,就没看见小多,从江南回来这么长时间,也没看到,今日却在这里看到了。
“小多不知道。”小多有些做贼心虚。
燕月抓了小多,扬手朝树上扔去。
“啊!”萧萧吓得闭上眼睛尖叫。
小多也“啊”地尖叫,却在身子几乎就要砸在树上之时,展开翅膀,扑楞楞着飞了起来:“救命,救命”,小多尖叫着,用力扑着翅膀飞远,颇有落荒而逃的架势。
“燕大哥,你干什么?”萧萧气得瞪燕月:“你怎么可以对一只鹦鹉下毒手?”
燕月笑道:“谁让它在你我跟前碍眼。”
萧萧想想也笑,若是燕大哥真想下毒手,它如何又能逃得开去。
跳下藤椅,牵了萧萧的手:“进里面参观下吧。”
这房间竟然布置得如傅家一般舒适。每间正房,都有里外三间,带着厅堂、书房和卧室。
“小时候,我有次被师兄打得狠了,便偷偷逃跑,不小心跳下山崖,发现了这里,就在这边建了房子。用了些时间,就布置成这样了。”
燕月想起小时候的事情来,笑得顽皮。
萧萧却满心怜惜,以燕月这样倔强的个性,得受到怎样的责罚,才能让他也觉得“打得狠了”,以至要“偷偷逃跑”呢。
“燕大哥,你难道,嗯,我是说,难道你的武功打不过你们老大吗?”
“你也知他是我们老大,我哪敢和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