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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温文尔雅的站起来跟他们握手寒暄,态度自然的好像昨晚的争执只是韩家两兄妹的幻觉。
韩文轩板着脸,没有理会他,选了与傅绍骞最远的距离落座,韩文清的脸色也不大好看,但毕竟是八面玲珑的场面人,还是撑起了话题:“傅总,别的我们也不想多说了,该说的,不该说的,已经说的差不多了,夏朵的事情,其实她也告诉我了,当年的车祸,说起来,祸头在她身上,但如果不是她发现另外有情况,舍身救你,她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这个情,是你承了她的,也许拿人情压你是我们韩家落了脸面了,但事到如今,还有件事情,我也不想瞒你了……”
在认识傅绍骞之前,其实,韩夏朵跟演出团的另一名名叫秦华生的男舞者早有暧昧。
虽然没有公开关系,但眉来眼去的,早已是团内公开的秘密。
秦华生家境普通,但生了一副好皮囊,唇红齿白的,身材好,舞蹈功底又扎实,很快就成为演出团的顶梁柱。
韩夏朵出身名门,家世好长得又美,哪个男人娶了她至少可以奋斗二十年,想必每个在她身边的男人都是这么想的。
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他有幸成为韩夏朵的男搭档,自然要好好把握。
年轻的姑娘看到英俊的小生,这个小生又特别体贴,事事迁就,日久天长的在一起朝夕相对,怎么可能不生出一点暧昧的情愫来。
但是这一切都在她来a城遇到了傅绍骞之后变得不一样了。
秦华生百般纠缠,还威胁韩夏朵会把她的裸照发出去,她只好好言相劝,找了个完美的故事蒙混过去。
但她与傅绍骞谈婚论嫁,怎么可能瞒得住。
于是她试图策划一场车祸,企图一箭双雕,既可以解决秦华生,也可以让傅绍骞对她死心塌地。
奈何,事与愿违。
秦华生察觉了她的谋算,竟然将计就计,真的想撞死傅绍骞和她,最后关头,韩夏朵只好情急的推开了傅绍骞……
那场美丽的旅行,以悲剧而收场。事故车子,被秦华生临时顶替成了工程车,所以撞击力度特别大,如果不是因为韩家家世雄厚,根本不可能将她从鬼门关拉回来。
当年傅站听傅绍骞含混的说取消婚期的时候,并未多言,也是因为之前找人调查过,只有她与秦华生的关系,却没想到,这一个疏漏,在多年以后,会横生如此多枝节。
至于韩夏朵,多少让人唏嘘。
傅绍骞听完韩文清的话,神情始终凝重,但韩家兄妹俩还是低估了傅绍骞的决然:“johnson博士我已经联系好了,如果韩夏朵愿意的话,现在就可以去美国动手术,我已经把她的病情分析都发给了博士,博士说有百分之八十痊愈的希望,我可以答应任何的要求,唯独,娶她,办不到。她可以找到更好的人。请谅解。”
菜已经上的差不多了,冒着氤氲热气,香味扑鼻,傅绍骞不卑不亢的站起来,留下自己烫金的名片:“还有问题可以继续找我,我去结账,你们慢用。”
韩文轩气的浑身发颤,这哪里是赔罪,分明,就是挑衅!
头顶着烈日。
唐末晚在小区旁边的药房新买了根验孕棒。
虽然还没到时间,但也想碰碰运气。
又刚好有上洗手间的冲动,等不及回去家里,就在旁边的公共厕所找了个隐蔽位置,用量杯接了液体,将验孕笔丢了进去……
第172章 这次应该是真的有了! 没忽悠你们哦
俗话说,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那是因为站得越高,摔得越狠。
但如果希望成真的时候。那份喜悦就是翻倍的,足以喜悦上天。
陆云深给唐末晚打电话的时候,她正紧握着那根验孕棒,浑身颤抖,不敢置信的盯着上面那死死的鲜红两道杠!状尽讨号。
是的,是两道杠!
因为太紧张,所以手机铃声突然想起的那一刻,手一抖,验孕棒就掉入了入蹲的厕所里,她一声惊呼,也不可能再捞回来了,但又重复看了好一会儿。没错,是有两道杠!
这会儿,她倒是后悔没有多买几根了,要不然可以重复验证下。
她真的怀孕了吗?手机铃声拉回她抑制不住的兴奋与不敢置信。以至于接电话的时候声音也有些发飘:“喂,学长。”
“晚晚。”许久没听到陆云深的声音了,这一声晚晚,叫的她还真有些不习惯,忽然有点陌生。
“嗯,学长,找我有事吗?”
“现在方便来一趟医院吗?我有点东西想给你看。”
陆云深伤的比陆立风还要重一些,所以至今未出院,唐末晚也觉得于心有愧,这几日,她倒是忽略了他,竟只有从苏州回来那一次去医院看了他一眼,之后愣是没有时间去。
手机里还收到了一条班主任的群发短信,通知他们今晚上去吃散伙饭。
青春不夜场,终有离别。
散伙饭后。筵席即散。
四年的大学生涯。即将画上终点。
去医院也好。
心情满怀喜悦与忐忑,还是要去医院验个血才安心。
她站在路边拦车,没想到一辆火红的奥迪a7停在她面前。
傅子慕浪荡不羁的脸从里面露出来:“去哪里。”
周围没有任何的遮挡物,又是正午,路上没有什么计程车。她刚想拒绝,副驾驶的车窗也随之降落,商书函美丽又有点苍白的脸庞也随之露出来:“唐小姐,天太热了。你一直站着叫不到车会中暑的,我们也不赶时间,上车吧。”
唐末晚确实觉得有些热了,但:“我要去医院,不顺路的,还是不麻烦了。”
商书函听罢,立刻跟着笑了,自己下车帮她打开了后座车门:“那更要上车啊,我觉得有些不舒服,可能是有些中暑,正让子慕送我去医院呢,赶快,一起走吧。”
事已至此,再推脱,也没有理由了。
唐末晚道了谢,钻入了车子后座。
傅子慕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商书函主动打开了话题:“唐小姐,你去医院干什么,你也身体不舒服吗?”
“哦,不是,我是去看病人的。”她避重就轻的回答。
商书函看起来文文弱弱说话轻声细语,屋内的长发披在肩头,白嫩的胳膊细又长,回过头来冲着唐末晚笑:“其实,我认识你呢,我还应该叫你一声学姐呢。”
“嗯?”
商书函落落大方的自我介绍:“学姐上,我是16级经管系的商书函,请多指教。”
这么巧。
撇了撇专心开车的傅子慕,唐末晚倒是松了一口气,至少眼前这个女孩看起来比他之前所交往的那些女模特女明显顺眼许多。她点点头:“你好,我是唐末晚。”
商书函应该是很活泼的性子,但可能身体真的不舒服,所以后来,就靠在车窗上闭目养神。
在医院停车场,唐末晚跟他们道谢后就分道扬镳了。
一路畅行无阻的来到陆云深的病房门口,刚抬手准备敲门,发现门未关紧,一碰,就开了。
陆云深听到动静,立刻就抬头。
病房里不比外面,中央空调把房间始终维持着二十六度的恒温,舒爽宜人。
唐末晚来的匆忙,没有什么可买的东西,在楼下礼品店,本来想买个果篮,但觉得上次也是这样,太没有诚意,店里正好有新进的百合花,她干脆买了一束。
“学长,祝你早日康复。”她笑意自然的将花放在他的床头,那里正好有一个透明的玻璃花瓶,陆云深温和一笑:“那你帮我插起来吧。”
“好。”唐末晚站在窗口,一边摆弄花束一边选着花儿,然后去洗手间接了一瓶水出来,很快就将花插入了瓶子里,放在床头,赏心悦目。
陆云深瞧着唐末晚,青葱的手指在洁白的花朵上轻抚过,侧着头,细长的脖颈在窗外的阳光下荡漾出一个美丽的弧度,她应该是有什么高兴事,嘴角一直有温柔的笑意。
放在被子上的手,不自觉加重了捏着书页的力道。
唐末晚抬头向他望来时,他已经恢复了一贯的从容温和。
“学长,你叫我过来,想给我看什么?”
陆云深把手上的杂志递了过去,他的手,骨骼清奇,经络分明,手指修长而白皙,跟雪白的纸张扉页搭在一起,相得益彰,即使穿着住院服,他浑身上下,仍然透着一股浓浓的书卷气,他是个特别适合做学问的人,仿佛任何事情在他面前,都显得波澜不惊,无关痛痒。
唐末晚好奇,顺手接过,他真的很细心,已经把正面对着她,接过时,书上的内容自然落入她的眼里。
全英文的论文文献,她顿时呼吸凝滞,看了论文标题后,顾不得看正文内容,直接一路往下,把视线胶着在了末尾那个署名上。
mowan,tang。
看到这个名字时,她细白的手指捏的书页起了褶子,巨大的喜悦如惊天大浪席卷而来:“学长,这是真的?”话语里带着颤音。
“这都刊登了,还能有假?我可没本事印刷这样一本杂志。”
这是全美心理学核心刊物,也是全球国际心理协会指定刊物,一旦通过发行,就会被翻译成各种语言发行到全世界各个国家。
能登上这样的杂志,是全世界的心理学家都在追求的目标,这是最高造诣的证明,这是对一个心理学家成绩的肯定与无上荣耀。
陆云深说:“就连王显教授都没有在这上面发行过论文,你是第三个登上这个页面的华人心理学家。”
唐末晚激动的差点站不住,狠狠掐了自己的胳膊一把,才确定是真的,不是梦。
巨大的冲击过后,回归现实:“学长,怎么会这样?你帮我翻译的?为什么没告诉我?”
旁边也注明了翻译,还有导师。
一个优秀的核心期刊上发表的论文,必然是慎之又慎的。
唐末晚重新将论文看了一遍,发现很多专业的名词被做了修改,甚至在某些细节方面,都被改的更加精益求精。
跟她之前写的比起来,无论在任何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