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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了,傅家人不接受我吗?那我有什么关系,正好我也不喜欢他们,我不care。”
甩开彭媛的手,无视她那一脸的震惊,唐末晚提着水壶去了水房。
把热水瓶放在水龙头下,打开,面颊上,却是冰冷一片。
怔怔站着,看着热水瓶上映出自己苍白的面容,内心一阵阵悲恸。
“小心……”后面突然伸来一只手,拉着她的胳膊一个转身,她就撞入了一道温暖的怀抱里。
那边,水壶满了,男人伸手关掉了水龙头,盯着她泪流满面,伸出温暖的指腹,默默的帮她擦拭着。
越擦,眼泪就掉的越凶。抱着他精壮劲瘦的腰身,脸靠在他的胸膛上,她哭的泣不成声。
男人紧紧的抱住了她,她迷恋着他身上的味道,忍不住踮起脚尖,狠狠吻住他柔软的薄唇,力道沉重,这样吻,充满绝望,充满叛逆,越是反对,她却越想要靠近。
下颌处的细嫩肌肤,感觉到他下巴处扎人的胡渣,她的眼睫不住发颤,大脑意识一片混沌。
他突然松开了她,目光深沉,眼底夹杂疼宠和怜惜,盯着她红肿的眼睛,拨开她唇上的发丝,盯着她眼底的渴望,重新覆上她的唇瓣,却是吻得非常温柔。
热水房里,男女痴缠的难分难舍。
口腔里有淡淡的清冽气,是她最熟悉也最沉迷的味道。
她放任自己沉浸在他霸道的热切进攻中……
期间,傅绍骞的手机收到一条短信,一吻完毕后,他才疏淡的拿起手机,点开,上面是老太太发来的信息:dna样本我已经送进去了……
第190章 水落石出
老太太素来精明,给傅绍骞发完短信之后,坐在沙发上,膝盖上放着两本相册,一本是罗列了傅缙言从医生回来后到现在的生活照。还有一本是已经犯了黄的,年代久远的相册。
这本相册里,记录了傅家子孙各种照片,包括傅成光的,傅绍骞的,傅子慕的,甚至还有傅梓遥。
然后相册摊开,一左一右摆着两张照片,左边是傅缙言,右边是傅绍骞。
像极了的眉目,就像一阵惊天骇浪席卷而来,惊得她手上两本相册。同时滑落在地。
坐在沙发上,半晌无言。
傅站从楼上下来,站在缓步台上,盯着老太太那发白的脸色以及颤抖的身体。不由诧异:“思晴,出什么事了?”
老太太抬头望着他,嗫喏着嘴,此时却再也不敢说自己精明。
虽然dna结果还未出,可是,这个念头一旦在脑海里疯狂,就是疯狂的挥之不去,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但如果这是真的,这该是多大一个阴谋,那些把他们耍的团团转的人。到底是怎样的居心。
前思后想联系两年来的种种,老太太几乎无法呼吸,傅站瞧她那样。忍不住担心,老太太憋着一口气,说:“明天,明天一早就能水落石出了。”
后面不管傅站如何追问,老太太硬是什么都没说,然后回了楼上房间,去看傅缙言。
唐宛如知道傍晚老太太来了家里后,就没什么玩乐的心思了,匆忙赶了回来,问正在家里的保姆怎么回事。
保姆说:“老太太过来。去了一趟太太您的房间,然后就走了。”
“去了我房间?说什么了吗?还是拿了什么东西?”
保姆摇头:“不清楚,老太太不让我跟。”
“那你怎么当时不给我打电话!”
“我打了,可是您没接。”保姆委屈的声音小了下去。
唐宛如蹙眉,推开她就朝楼上走去。
推开卧室门,她静静环视一圈,卧室里东西各归各位,看不出有人进来的痕迹,可是她的心里就是惴惴不安,这种感觉,自从她上午在傅家看到唐末晚之后,就深深盘踞在心头。
老太太到底来房里找什么?会不会是……
她走入洗手间,啪嗒点亮电灯,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梳妆台被人打开过了,原本放在里面的梳子,赫然丢在洗手台上,数字上面,还残留着为数不多的头发。
是这样吗?
老太太拿了她的头发,去做什么?这个念头让她惊恐的难以安生。
失魂落魄的下楼,保姆为她端了刚刚煮好的燕窝出来,叫了她一声,唐宛如却置若罔闻,径直往外走去,脸色煞白,傅梓遥刚从外面进来,一不下心就撞到了她,但是唐宛如居然没有一句指责。
傅梓遥突然皱了眉,看唐宛如这反常的样子,就问保姆怎么回事,保姆说不知道。
傅梓遥没再说什么,眉头深锁上楼去了。
没多久,就收到了老太太群发的短信:明天上午十点,所有人到老宅集合。
这么兴师动众去老宅,究竟是为了什么?
唐宛如的失魂落魄与此有关?傅梓遥内心隐隐觉得有大事要发生。
外婆的心脏搭桥手术进行了五个小时才完成。
结束时,已经是晚上七点。
医生拉开手术室的门,彭媛便走了过去,身后跟着彭昌和吴秀梅。
唐末晚没动,但听到医生说:“手术是我们心外科大主任亲自动的,很成功,你们放心吧。”
彭媛连声感激,唐末晚听了,一直紧绷的身体一软,傅绍骞及时出手,搂住了她倒下的身体,带入自己的怀里。
她没有回头,可是这种感觉,却让她异常安心,完全不需要回头,就能知道的心意相通,没有比这个,更让人心动。
护士把躺在病床上的老人家推了出来,因为没过危险期,所以今晚要送去icu观察一晚,病人家属可以先行回去,等明天早上十点把人接回去送回普通病房就可以。
唐末晚有些担心,傅绍骞却伸手握了握她冰凉的五指:“我已经跟里面的医生打过招呼了,他们会照顾好外婆,我们先走吧。”
他的话,就是保证。
唐末晚没有过多纠结,就应了声,外婆还在昏睡,唐末晚只上前握了握老人家的手,就跟着傅绍骞转身。
此时吴秀梅突然热情的上前来,挡住了傅绍骞和唐末晚的去路。
唐末晚神情疲惫,脸色冰冷,不带一丝笑意,傅绍骞揽着她较小的身影,开口询问:“有事?”
吴秀梅搓了搓手,傅绍骞那冰冷的不近人情的气质实在叫人无法忍受,所以看着唐末晚,硬着头皮发出邀请:“绍骞,晚晚,时间也不早了,你们都没吃晚饭吧,我已经叫丫丫在旁边的饭店订了晚饭了,走吧,一起去吃个饭吧,舅妈请客!”
吴秀梅说的豪气干云,唐末晚微微蹙眉:“我没胃口,要吃你们自己去吃吧。”
“哎,别啊,晚晚,你跟丫丫可是亲姐妹啊,这念头,谁都是独生子女,能找到个自家兄弟姐妹太不容易了,我们丫丫可一直想见见你这个优秀的姐姐呢,去吧,一起去吃个饭,就当是给舅妈个面子吧。”
唐末晚被晃得头晕,脸色更加难看:“现在知道是我舅妈了吗?以前关着我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想过?”
傅绍骞低头,静静的瞥了唐末晚一眼,没说话,却更加用力的握紧了她的肩头。
吴秀梅面色尴尬:“晚晚,那都是你妈的主意,我跟你舅舅只是听命行事啊,你可不能怪舅妈啊……”
“够了!”彭媛冷着脸走过来,“吴秀梅,你还要脸不要脸了!”
“彭媛,你这是什么意思,谁不要脸,你说睡呢?”
这两人,就是天生宿敌,互看不顺眼,碰在一起,就能吵跟天翻地覆,唐末晚没心情听他们争吵,与傅绍骞一起进了电梯。
吴秀梅回神见人走了,气的一跺脚,想追上去,无奈电梯已经合拢,只能眼睁睁看人走了。
彭媛冷着脸站在那里,提了挎包去按了旁边的电梯,吴秀梅则不依不饶的骂道:“彭媛,你真是用心歹毒,你的良心都让狗吃了吗?自己的亲女儿你都这么算计,你还是不是人啊!”见这会儿没人了,吴秀梅积压已久的怒气顿时火力全开,朝着彭媛炮轰:“当年的事情,你以为我不说就没人会知道吗?看傅绍骞那样子,恐怕已经察觉了吧,现在技术那么发达,随便拿着孩子的dna去一验,立刻就真相大白,到时候,我看你怎么自圆其说,我看你怎么面对傅家人!”
彭媛面色铁青,确实,吴秀梅说的非常在理,之前唐末晚进去看外婆的时候,傅绍骞就在外面,与她好好的“讨教了讨教”。
虽然他没有明说,可是话里的意思,已经不言而喻。木介农号。
此刻,那么肮脏丑陋的过去被吴秀梅揭开,隐藏的真相呼之欲出,彭媛这些年来的苦心经营似乎要付之一炬,她顿时,气的牙痒痒,又抬手想给吴秀梅一巴掌。
但这一次吴秀梅似乎早有防备,不但接住了彭媛的手,还反手给了彭媛一巴掌:“哼,贱人,真当我那么好欺负吗?想打我,也不看看我吴秀梅三个字怎么写的!”
吴秀梅一用力,就把彭媛推倒在地,临走前还送了一个冷笑给她:“我就等着看你怎么被傅绍骞修理!”
彭媛忍着胳膊肘传来的疼痛,低喝:“你不是还想把自己女儿介绍给傅子慕吗?你以为唐宛如出了事情你还有机会?真是天真!”
她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目瞪口呆的吴秀梅,极尽可能的奚落与嘲讽:“你女儿,顶多也就是跟你一个命,落魄的村姑!”
“你……”
电梯来了,彭媛慢条斯理的走了进去,无视吴秀梅的咒骂,按了下行键,然后,从梯壁中看到自己苍白的脸色,身体却慢慢颤抖起来。
傅绍骞带着唐末晚上了车,唐末晚抬起头,目不转睛盯着他棱角深刻的五官。
他侧目,与她四目相对,她的眼神没有躲闪,那样的目光里,仿佛带着某种深沉的感情。
“我先带你去吃饭,想吃什么。”他问。
她收回目光,望着窗外灯海:“都行。”
他伸出右手,握着她放在膝盖上的左手,握紧:“那我决定了。”
她颤了颤长长的眼睫,盯着彼此的交握的手,稍稍蜷曲起手指,反握,嘴角慢慢勾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