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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洁工被她狰狞的面目所震慑,再看他身上昂贵的礼服,只敢小声回答:“这是刚刚打扫卫生用的洁厕水。”
“……”韩夏朵的脸沉得不成样子,连看清洁工的身上都像是布满了病毒,高声咒骂道,“滚!”
清洁工赶紧捡起了地上的工具,头也不回的跑了。
韩夏朵愤恨的坐在地上,好不容易自己扶墙勉强爬了起来,喘着粗气却看着自己身上的洁厕水滴滴答答的流,真的有一种杀人的冲动。
她站在自己房前,翻遍了手包,却没有找到自己的房卡,不信邪的又翻了一次,她想起,也许是刚才不小心掉在地上,而她没有捡起来。
可她这个样子,是无论如何不会再回宴会厅去的。
陈苏亚叫人送的礼服还没有送来,最重要的是她竟然浑身痒了起来,那些洁厕水混合着洗洁精的气味,她的身上痒的浑身难受,恨不得立刻脱下身上的衣服。
她瞥见刚才清洁工出来那房间门开着,而里面的客人又像是退了房,她拧了拧眉,连电话都顾不上给陈苏亚打,进了房带上门,就开始脱衣服,然后钻进淋浴间,狠狠冲洗着身上的洁厕水。
温热的水冲刷着身上的疼痒,淅沥的水声也掩盖了房外的一切声音。
等淋浴门突然被拉开,看到外面站着的男人时,韩夏朵尖叫着蜷缩成一团,想呼救,可声音还没发出来,就被男人捂紧了嘴巴,封闭在浴室里……
第249章 这是艺术行为!
韩夏朵看着眼前的男人,目露惊恐,可是刚发出救命两字人就被控制着,她光着身子不停挣扎,但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哪里是面前这个男人的对手。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是……
秦华生。
她又惊又恐,喊不出,睁不开,怒气攻心之下,却又无可奈何。
在秦华生狂肆又邪佞的笑声里,韩夏朵被压制住卫浴间的墙上,嘴里被唔得最要窒息。
可是秦华生的手段很高明,而且特别了解她的身体,几次强攻下来,韩夏朵竟是气喘吁吁,身体还起了一些异样。
她被秦华生弄到了外面宽大的床上,墙壁上的电视不知何时开了,放的正是一些不堪入目又让人热血沸腾的画面。
男女贴合的姿势,不断刺激着韩夏朵的大脑。
秦华生无疑是长得俊美的,当年的白面小生,现如今看起来也是白净斯文。再加上这几年养尊处优,如果不是与傅绍骞这样的男人相比。其实还是很不错的。
韩夏朵的手脚被控制着动弹不得,秦华生匍匐在她的身上浪荡的笑:“夏朵,这么多年不见,你瞧,你的身体还是这么敏感。”
耳边是电视上的男女传来的靡靡之音。
她蜷缩在床上,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的是傅绍骞的脸,她忍不住想,他跟唐末晚最喜欢用的是哪个姿势。
低头凝视着自己美好的身体,饱满的凸起,平坦的小腹,细长笔直的双腿。她是一个成熟又风韵的女人。
有的是让男人欲罢不能的资本。
秦华生的手在她的身体里一转,她忽然拉近他:“不就是想做那种事嘛,哪里那么多废话,来啊。”
秦华生扬扬眉,精壮的身躯一动,嗤笑:“你还是一样急不可耐。”
“你少废话!”她低喝。
他点头,从裤袋里掏出一个颜色透明的小瓶子来,韩夏朵立刻有些心惊的瞪大眼:“这是什么东西。”
“好东西,你会喜欢的,喝下去。”秦华生拧开盖子,韩夏朵一把推开他的手:“我不喝。”
“喝!”秦华生用了十成的力道,她不喝,他就给他灌下去,强行逼她喝下去。
“啊……”
如果不是因为电视上那些画面,那些声音。或许,韩夏朵不会这么快臣服,可是从刚才到现在,她全脑子都是傅绍骞,都是这种事情,再加上秦华生不知道到底给她喝了什么,她的身体像是着了火……意识模糊,抬头,仿佛看到身上之人变成了傅绍骞。
她情不自禁的妖媚捻转,玩出各种花样,变出各种姿势来。
两小时后,韩夏朵精疲力尽,像是一条死鱼般瘫软在床上,至于秦华生,早已不知所踪。
床边还丢着他临走前给她仍在床上的一套礼服。应该是陈苏亚派人送上来的。
事情的发展显然超乎了她的预料。
看了看时间,晚宴应该还没散场,但也快差不多了,她不想继续耽搁下去,到到时候被人发现,所以忍着酸痛起身穿了衣。
她脑子还有点晕,混混沌沌的,却是一分钟也不想再这里呆下去了。
秦华生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又对她做了这样的事情。她心口一窒,突然觉得这就是个巨大的阴谋,而她一不小心,就一脚踩了进来。
越想越心慌。
刚刚被秦华生蹂躏过的身体,有说不出的不适和痛楚,但她也不敢继续在这里洗澡,她想回去,好好想一想。
为了避开可能遇到从宴会厅出来的宾客,她选择了另一条僻静的楼道。
宾主尽欢。
两个小时的晚宴结束后,陈苏亚正在酒店门口送别宾客,与傅绍骞和唐末晚道别。
韩夏朵从侧门出来,正好看到沁凉夜色下,唐末晚肩头披着傅绍骞的西装外套,他骨骼雅致的大手一手揽着唐末晚的腰,一人抱着那个讨人厌的小鬼,转身朝车上走去。扔乒丰亡。
陈苏亚笼着披肩,在门口朝众人挥手。
而她,则灰溜溜的站在这里,甚至连个正面都不能露了。
看着宾利缓缓驶出自己的视线,她的眼中燃烧起熊熊的火光。
唐末晚在宴会上出了点酒,有些微醺。
忍不住降下车窗,让夜风吹吹她混沌的思绪,小家伙今天把陈苏亚哄的很高兴,从她那里得了不好宝贝,包括纯金的缀饰,玩具,他正爱不释手的朝唐末晚炫耀着,她摸着他头软的蘑菇头,觉得这样的日子其实挺满足的。
风吹的她的头似乎更晕了,正好遇上一个红灯,傅绍骞扭头看了她一眼,勾了勾轻薄的唇角,伸手,将她捞了过来,大手轻缓的拍着她的后背,又将他的脑袋靠过来放在自己的肩头:“累了?”
她仰起头,微眯的眸子里波光潋滟,敛着七分羞涩,干脆直接点了点头,但依旧没说话。
而傅绍骞,盯着她一会儿,在红灯变绿灯,伸手放开她,继续开车的时候,却打开了话题:“刚才,你爸……韩之敬给我打电话了。”
她垂着头,看傅缙言玩手上的玩具,语气闷闷的,随意应了一声嗯,但没接话,摆明了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听,傅绍骞想说那就说,不想说话她也不勉强的意思。
“他说他们明天就要回首都去了,韩老爷子病重,怕是等不及了。”
唐末晚心头突地一跳,手指下意识僵硬的杵在那里,一时间竟是十分难以接受:“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其实她心里也很清楚,上次去首都,见了韩松明时,他的情况就不太好,如今,难道真的是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吗?
傅绍骞不想逼她,但为了她好,还是说:“他问我,明天能不能跟你见一面,他们是下午两点半的飞机。”
唐末晚沉默着,良久给了一句话:“相见不如不见。”
回家小区的时候,傅缙言已经昏昏欲睡。
傅绍骞在车位上停好车,唐末晚抱着小家伙下车,结果一转身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路灯下一个有些萧瑟的身影。
她愣了愣,唐镇远已经艰涩的走到他们面前,打招呼:“绍骞,末晚。”
纵然对彭媛充满了怨恨,唐镇远毕竟养了自己那么多年,唐末晚心里还是清楚的,朝他点了点头:“唐叔。”
如果不是万不得已,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唐镇远也不想走这一步,做这么啃人脸面的事情,可是现在,除了傅绍骞,他不知道还能找谁,岌岌可危的事业,是他一辈子的心血,他不能眼睁睁看着这么垮掉。
彭媛已经把唐末晚的事情告诉他了,忽然间,他双膝一曲,跪倒在傅绍骞和唐末晚面前,可把两人吓了一跳。
“唐叔,你这是干什么,快点起来啊!”唐末晚手里抱着傅缙言,无法扶起他。
一边的傅绍骞见状也是一惊,急忙伸手把人给扶了起来。他对唐镇远没有什么好印象,但也没有什么坏印象,一直保持着比较中肯中立的态度。
平心而论,其实唐镇远对唐末晚还算不错了,毕竟毫无关系,难道真的还指望他能做到视如己出吗?
更何况唐末晚现在还跟着他的姓。
傅绍骞扣着唐镇远的手,用力,想把他从地上拉起来,唐镇远却纹丝不动,保持着下跪的姿势,言辞急切:“绍骞,我真的没办法了,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想麻烦你,可是现在,除了你,我真的不知道还能找谁了,我代替宛如和彭媛向末晚说声对不起,请你不要跟我们计较了可以吗?”
傅绍骞静默:“你先起来。”
“不,你不答应我,我是不会起来的。”唐镇远也很轴。
“起来!”傅绍骞不觉加重了语气,眼神也变得犀利如刀,一个用力就将唐镇远从地上拽了起来,“站着说话,不用跪我。”然后又对唐末晚温言吩咐,“你先抱缙言上去,我们聊两句。”
傅绍骞发起火来,不怒自威。唐镇远也要忌惮三分。
“嗯。”
老太太今天起了个大早,约了隔壁政委家的老母亲一起去看请柬,订糖果。
不过临出门之际,家里却意外来了两个客人,她一愣,赶紧打电话给隔壁邻居,推了今天的邀约,把人给请了进来,然后吩咐佣人上茶。
韩之敬和许一宁有些局促的坐在客厅沙发上,老太太开始也有些局促,因为她对韩家人实在没有什么好印象,可考虑到他们是唐末晚的亲生父母,老太太还是拿出了该有的姿态,客气有礼的招呼着:“喝点茶吧。”然后盯着许一宁还包着纱布的胳膊说,“听说你受伤了,我最近也忙,都没有去医院瞧瞧,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