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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年味
心里不是没有失落的,我握着手机,想要再拨过去,却也不想自讨没趣了。
我走到浴室,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有点苍白,头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修整过了,刘海都盖住了眼睛,眼睛下面有浓重的黑眼圈。
还是一个人生活,没有什么不同,但是总感觉手边的空气都不一样了。
我用手指扶着嘴角向上咧起来,做出夸张大笑的表情,对自己说:“加油,杜佳茵。”
…………
过了年,我就二十岁了。
在我家乡,按阴历,我应该是虚岁二十一,在我爸妈眼里,早应该是嫁人生孩子了,但是现在,我复读,读高四。
这一年大年三十早上,我给我妈打了一个电话拜年,听筒里,我妈对我说话的语气已经不是那么冲了,已经有一年多没见了吧,弟弟肯定长高长大了。
挂断电话,我眼睛酸的想掉眼泪,但是想了想这是大过年的,掉眼泪多不吉利,就硬生生给憋了回去。
那天中午,本来说去超市买速冻饺子过来煮,但是总觉得没有年味,就去超市里买了猪肉买了芹菜,弄了个猪肉芹菜的饺子馅,自己包了二十个饺子煮了吃。
正煮着饺子,我接到周峪森的电话,问我:“你现在在哪儿?”
我说:“在家,准备放鞭炮。”
周峪森知道我在家里是一个人过,就让我去他家里吃一顿团圆饭,我觉得实在是不好意思,人家家里的团圆饭我怎么好去凑热闹,就委婉地拒绝了。
下午的时候,我收拾屋子,就听见外面有小孩子大喊的声音,喊着:“下雪了!”
走到阳台上,拉开窗帘一看,细密的小雪花从天幕飘飘扬扬而下,淡青色的天幕中,白色雪霰好像交织成一张网,把天地都罩在其间,好像是一个童话的世界。
到了晚上,雪越下越大,我穿了一件厚实的羽绒服,下楼去买了一副春联,买了一挂鞭炮,给卖炮的商贩要了半根点燃的香,用来点鞭炮的捻芯。
我对点鞭炮是有阴影的,因为小时候点炮炸到手了,左手的食指差点被炸掉,现在想起来都心有余悸。
我小心翼翼地把炮仗在地面上铺开,艳红色的炮仗,银装素裹衬托出来炮仗格外的红火。
我稳了稳心神,想着一定要点燃炮仗,红红火火地炸开,好换走我这一年的晦气。
我站的远远的,有一臂远,然后伸着手臂拿着香,一点一点靠近,手有点抖,看着地上弯弯曲曲的鞭炮,就好像看着苦大仇深的数学题一样。
不行,我觉得自己还是破除不了内心的魔障,在触到炮捻的那一瞬间,啊的尖叫了一声把香丢到了地上,鞭炮还没有点燃,自己就转过身来捂住了耳朵。
我这动作倒是让过路的人吓了一跳,看我的眼神跟看一个精神病患者一样。
我笑了笑,捡起来香,在心里告诉自己,这一次一定要点燃。
颤巍巍地靠近,我几乎闭上了眼睛,忽然,从身后伸过来一个胳膊,手直接覆上了我的手,带上一点力气,稳稳地托着我的胳膊,点燃了鞭炮。
我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身后的人一把拉过我向后撤,顺势捂上了我的耳朵。
☆、第四十三章 不走了
陆景重。
面前的这个人,是陆景重。
耳边是此起彼伏的鞭炮声响,微亮的路灯灯光照耀下,雪丝被风一吹,斜斜向下落,落在地面上消融不见了。
红色的鞭炮碎屑,和天空中纷飞的雪花,一同飘散。
我贪婪地看着陆景重的脸,他好像瘦了一些,脸庞的轮廓更加鲜明而深邃了。
一千响的鞭炮声响过,耳边又恢复了沉寂,只剩下远远地鞭炮声,好像是从遥远的天边传过来的一样。
陆景重挑了挑眉,捏了一把我已经冻得通红的脸蛋:“看痴了?”
雪花飘过,我踮起脚尖,一把捧起陆景重的脸,然后狠狠地地吻了下去。
其实,这不太像是吻,而像是在撕咬,唇舌之间的交战,那种浓浓的想念,在现在,全都化成了这种类似于快意恩仇的发泄。
陆景重扣紧了我的腰,紧紧地抱着我,紧贴着我的身体,我感到在这种吻下,他身下逐渐有了反应,抵着我的大腿根。
我不禁笑出声来,唇瓣分开,连着一道银丝。
不知道是不是光线的原因,我竟然看到陆景重的脸色有点泛红,肯定是我看错了。
我心思一动,坏心眼地把手覆上去,陆景重扣着我的腰忽然猛的向前一用力,我感觉他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恐怕已经忍不住了。
我靠在陆景重怀里,越过他的肩膀看见楼下一辆黑色的私家车,认出了车牌就是陆景重的,就说:“去车上。”
我说完了,就先转身向私家车走过去,身后陆景重伸胳膊拽了我一下,我向前一跳,他拉了一个空,从车窗玻璃我看到陆景重脸上的表情,扶着车门笑弯了腰。
陆景重走路的姿势不是太自然,我就理所当然地站在旁边,等他解了车的保险,我就开了后车门率先一下子窜了进去。
陆景重跟上来,把后车门嘭的甩上,抬手就捏我的下巴:“几天不见,反了你了。”
我嘿嘿一笑,直接用手勾陆景重的脖子,凑上去在他脖子轻咬了一口:“陆景重,我恨死你了。”
“我不恨你,”陆景重说,“我爱死你了。”
“切。”我别开脸。
陆景重用下巴蹭了蹭我的额头,我感觉到他的胡茬有些扎人,向旁边侧了侧身,正好就碰到他腿间还昂扬的硬物,被我这不经意一碰,更加灼热起来了,隔着裤子,我都好像是被烫了一下,急忙缩手,却被陆景重一把抓住了。
他扬起眉梢,嘴角带着一抹坏笑:“是谁刚才说去车上的?”
“我说的啊,但是谁说的来车上就是为了做这种事情的。”
陆景重恐怕已经实在是涨得难受了,还是先帮他解决掉。
“你帮我解皮带。”
这个时候,男人最大,算了,我就好心地凑上去,解开皮带扣,拉开裤链,里面包裹着的一下子就直接跳了出来,在隐约外面的雪光下,看到都涨的青紫了,我有点脸蛋发热。
“套套呢?”
陆景重一副特别享受的模样,靠在椅背上,摊了摊手:“没有。”
看到他嘴角的坏笑,我就立即明白了,义正言辞:“死心吧,不会用口了!”
陆景重没有说话,只是耸了耸肩,但是下面那颤巍巍的某物,在车里有点冷的温度下,越来越挺了。
我下了下决心:“我帮你用手。”
以前不会用口,给陆景重第一次口,也不会用手,也给陆景重用了第一次手,看着陆景重眼睛里的失神,我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手心,扑上去抱住陆景重的腰:“这一次能不能别走了?”
陆景重抚着我的后背:“不走了,陪着你。”
…………
因为我家里并不是阳城的,但是陆景重在阳城却有熟悉的人,正好趁着过年,叫了几个朋友来家里吃饭。
这几个朋友我看得出,都是和陆景重关系不错的,一个叫陆景重五哥,另外一个叫陆景重小五,不过听口音,带着很浓重的京腔,还硬生生拗出一股阳城口音来,肯定是陆景重从C市那边叫来的哥们,还说是在阳城的老乡?
我看了陆景重一眼,没有拆穿。
本来我提议要下馆子吃的,但是陆景重说包厢里哪儿有家里有感觉,我就问:“那菜怎么办,你会做?”
☆、第四十四章 两只吸血鬼
陆景重说:“你做啊。”
“呵呵,如果你不想在哥们里丢了面子的话。”
陆景重很自然地拿手机拨号码:“那就叫外卖吧。”
我:“……”
我相信,当我打开门拿着几个塑料袋的外卖拎进来的时候,几个正在斗地主的哥们眼睛都瞪直了,我努力地让自己笑的像是个当家主母,然后急忙钻进了厨房里,隔了一层薄薄的门帘。
陆景重揣兜看着我,打趣:“后面有狗追啊?”
“有你追。”
我挡开陆景重,从橱柜上拿下来几个盘子,把菜装盘,想了想太单调了,就对身后的陆景重说,“去洗一棵白菜,我再做个白菜虾米汤。”
身后没动静,我向后微微一扭头,就看见陆景重正盯着我看,我在他眼前挥了挥手:“怎么?”
陆景重伸手帮我把耳边的碎发挂在耳后:“你扎起来头发好看。”
“是么,”我甜甜一笑,“谢谢夸奖……”
“白白净净,让人想咬一口。”
话音未落,陆景重就一把搂住我的腰向前带了一下,一手托起了我的臀,直接在我的脖子上吸吮了一下,手下重重一捏。
我压低声音:“你哥们还在外面呢,听见了怎么办?”
陆景重嘴角痞痞地一笑:“你不会不出声啊?”
隔了一层薄薄的门帘,外面是打牌的声音,我微眯着双眼,看门帘微动,吻的越发动情,唇上的温度越来越高。
忽然,外面一个声音:“五哥,好了没啊,哥儿几个快饿死了。”
“好了,你小嫂子做个汤。”
陆景重说着,就重重地向前顶了一下,隔着布料顶在我腿间,我差点忍不住就叫了出来,一下子咬在陆景重的脖子上。
陆景重惩罚似的咬了一下我的下唇:“幸好你不是吸血鬼。”
“我要是吸血鬼就好了,”我靠在厨台上轻喘气,“咬了你你也就变成吸血鬼了,两只吸血鬼……”
咬陆景重脖子上那么一下,我是有轻重的,不过等到从厨房里出来到客厅,看见他那几个哥们脸上心照不宣的神色再加上不断地清嗓子咳咳咳,我就知道可能还是有点不知道轻重了,揉了揉鼻子,陆景重向我抛过来一个安抚的眼神。
在吃饭的时候,我才知道,陆景重的这几个哥们其实就算是那种拜把子的兄弟,按照年龄大小,陆景重排第五,我虽然心里觉得好笑,但是还是该叫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