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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没有忘记,医生说让李峥科住院观察两天,因为头脑里好像有肿块,所以需要进一步观察看是否需要动手术。
李峥科说:“没关系,我就出来玩儿一圈,要不然要憋死了……对了,我姐他们从外地回来了,我跟我姐说是我自己开车撞着了,没提你,要万一她去问你,你就说什么都不知道。”
我皱了皱眉:“这事儿还是老实跟你爸妈……”
李峥科打断我:“你不知道我爸那脾气,我可不想整天去解释还原事实真相,而且我都已经说了是我自己弄得了,你要再说有你,那不正好就说我是说谎的了么。”
反正什么时候都是说不过李峥科,我摇了摇头:“以后就不叫你李峥科了,叫你常有理吧。”
“好啊,这个绰号挺好。”
和李峥科聊了一会儿,我看了一眼陆景重的歌单,看到还有两首歌就要完成了,就嘱咐李峥科先往后走,避免一会儿人太多了拥挤,对他头上的伤不好,然后挂断了电话,总算是可以安安静静听完陆景重的最后一首歌了,我从后台走下去,走到前面去,站在前面的一堆粉丝中间,仰着头看着唯一一个站在舞台中的男人。
最后一首歌,陆景重唱的是一首《生死契约》。
我听薇薇说过,也在网上查过,这首《生死契约》,是陆景重之前在殡仪馆给人做了两个多月的入殓师之后写出来的,当时是实在生活所逼,但是现在有一些网上已经美化了,把被逼无奈去殡仪馆写成了去体验生活,提取生活中的创作灵感。
事实上,真的没有那么多体验生活的,你有这样的经历,就有会这样的情感体验,如果没有,就算是再体验,也不会有那种能够做出创作时候的感觉。
我以前再网上听过陆景重的这首《生死契约》,但是这一次,这首歌明显是经过改编了。
陆景重好像看见了人群中的我,目光看向这边,我身边的少女们立即就沸腾了,我被这种氛围感染了,也少女心澎湃了,用力地挥了挥手,跟着她们大声喊:“陆景重,我爱你!”
台上,音乐响起,他勾了勾唇,就算隔了很远,我都能看到他眼睛里的笑意。
他唱:“那一夜,我们就定下了生死契约,生,白首不离,死,牵手共赴。”
他唱:“佛前,你求下一支签,我求下一支签,这叫做姻缘。”
他唱:“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我在心里默念: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
这一次演唱会,轰轰烈烈地筹备了将近两个月,最后四个小时收场。
做起来永远比想起来更难,陆景重最近都是晚上只睡四五个小时,为了保证这场演唱会的成功。
确实也成功了,不管是从服装、选曲、舞蹈、灯光各个方面,第二天,媒体都给予了超高评价。
我把从报纸上和网站上摘录下来的好话一一念给陆景重听,好满足一下他的小心肝。
不过,就在此时,期末考试也倒计时了,满打满算也就还剩下三天的时间,公共课需要背,专业课的知识也需要再看一遍,所以我就暂时先从陆景重家里搬了出去,搬到学校寝室里住。
回到寝室的当天,温温、桑桑和阿雪还专门给我办了个接风宴,好像我是长途跋涉终于回归了一样。
这一次照例是吃火锅,当时雪儿还说,为什么聚会就找不到一个新奇的方法呢?不是吃火锅就是吃自助餐要么就是西餐。
温温当时就给了雪儿一记脑瓜蹦儿:“那下次你去喝西北风,我们坐这儿吃饭。”
吃了饭,作为期末复习前的狂欢,我们四个人去KTV唱歌唱了一个通宵,第二天大早上等到寝室门一开,才进去,一睡睡到下午七八点,拿了书就去图书馆开始背书了。
这几天考试期间,我有时候都是在图书馆通宵背书,背到筋疲力尽已经快要蔫儿的时候,就正好接到陆景重的电话,就会特别兴奋,把书随手往地上一扔,直接盘腿坐在地上就开始跟他堡电话粥了,挂断了电话再继续背书,又战斗力满满。
就在考试前一秒钟,我都在捧着书背,虽然手里的小抄已经准备好了,但是有时候怕万一碰上个很严的监考老师,那就完蛋了。
不过这段时间我的运气一直不错,卷子上的题目都是我背过的,而且监考老师不严,我正好就把准备好的小抄给了我前座的一个男生。
期末考试结束,就迎来了暑假,寝室的三个人都是要回家的,不过雪儿家就是C市的,从家里到学校来来回回也就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温温一般情况下是买机票,不过有时候也为了掩人耳目,买一次火车票,至于桑桑,她说他要帮一个师兄的忙,所以在C市待几天,就先住到雪儿家里。
从寝室里出来,我拉着行李箱直奔陆景重的家里,一个暑假,两个月的时间,我能和陆景重一直呆在一起了,我现在只要是想到都觉得心跳的特别厉害,漫天都是粉红色的心,嘭嘭嘭地越跳越厉害。
从背包里翻了半天,才找到了钥匙。
但是打开门,“陆……”
刚刚只出口说了一个字,我就生硬地咽下了后面的话。女刚欢扛。
因为,映入眼帘的,是在玄关的一双细高跟鞋,再向前,从玄关经过客厅一直到楼上,地面上全都是散落在地的衣服,女人的衣裙,男人的衬衫。
☆、第九十二章 “捉奸”
我的心跳就一下子停止了,手里的钥匙啪的一声掉落在地板上,没有敢向前再走动一步。
我抬起头,顺着楼梯向上看。
是上楼……还是不上楼……
有时候。我真的不得不承认,更多时候,我宁愿给自己留下一寸可以转圜的余地。
所以,我转身,顺手带上了门。
该软弱的时候过强,该强硬的时候太软弱。
不知道那些已经结婚的人,在看到老公在外面有女人的时候是怎样的感觉,是愤怒还是悲伤,我忽然就想到了黄静雅,想到了这个从来都不被丈夫疼爱的女人,就算是十月怀胎最后分娩,全都是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泪水和喜悦,这样的时光。如果不是有爱,一个人又如何能够熬下去?
我脑子里特别乱,想到了耿雨霏,想到了陆老师,又想到了那个变态陆正宇。
顺着走廊往外走,但是在还没有走到楼梯的地方,就停下了脚步,我真的是一步都动不了了,靠着身后的墙慢慢地滑坐在地上,闭了闭眼睛。
陆景重是这种人吗?
我不信。
我从自己的包里拿出手机来,拨通了陆景重的号码,我觉得这件事情真的有必要确认一下。
电话响了好几声才终于接通,那边依旧是陆景重的一声——“喂。”
只不过,这个声音清冽的却没有一丝杂质。不像是正在情欲中或者欢爱过后那种黯哑的声音,我心里顿时有了一丝期冀,难道不是在屋子里……
我猛的摇了摇头,衣服都脱了一路,不是做爱是什么。
我顿了顿才问道:“毛毛,我刚从学校回来,到家了,忘带钥匙了,你给我开一下门。”
电话另一头,陆景重没说话。
我心里一慌,急忙又接问了一句:“你现在在哪儿?!”
紧接着,一双棕色的高帮鞋就映入了我的眼帘,我顺着熨帖的裤腿向上看,陆景重的声音就从电话里和空气中。双重声音传过来。
“我在你面前。”
见我有点发愣的样子,陆景重直接伸出手臂来把我从地上拉起来,皱着眉,帮我拍打身上的灰尘:“干嘛在地上坐着?”
我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愣愣地看了他好几秒,这是陆景重,那刚才我拿钥匙开了门进去看见的那是……
我心道不好,不是遭贼了吧。直接拉着陆景重就赶紧往家里跑。
可能是我这种突然的劲儿用的大了,竟然向前猛的一跑,把陆景重带了个踉跄,我回过身来就被陆景重抱了个满怀。
我是挺着急的。但是看陆景重压根就不慌不忙,在门口,一只手扶着我拉杆箱,一只手在把玩着钥匙,看似不经意地说:“以后有什么事儿就直接问我,不要自己在那儿瞎猜。”
我忙不迭地点头。
“以后你要是自己瞎猜不问我,小心我惩罚你,让你三天都下不了床。”
我:“……”
我又忙不迭地点头,然后就问了一个问题:“里面……到底有没有人?不是你专门弄成那样的吧?”
我忽然想到这种可能性,简直就是重口味。
陆景重却皱了皱眉:“弄成什么样子?”
我拿过陆景重手中的钥匙,然后打开了门。
既然已经知道这屋子里不是陆景重了,那我也不用瞻前顾后了,大开了房门,伸手让陆景重先进,果然,陆景重看见玄关的一双高跟鞋和满地凌乱的衣服,就已经眯了眼睛。
看陆景重这表情,明显是知道是怎么搞成这个样子的,我的一颗心已然就放了下来。
陆景重向楼上大喊了一声:“梁易!”
这一声算是给楼上正颠鸾倒凤的两人腾出了穿衣服的时间,我默默地把拉杆箱拉进来,默默地关上了门,然后默默地跟着陆景重上了楼去“捉奸”。
二楼有很多房间,除了放我东西的一间客房,还有三间房,另外一间主卧,是陆景重的房间。
这个梁小六,真是好死不死地就睡了陆景重的主卧。
这真是……
陆景重直接一脚踹开门进的时候,我从缝隙里看到床上滚做一团的两个人,还没有看清楚,陆景重就直接转身捂住了我的眼睛,拉着我往外走,还不忘给梁易加上一句:“给你一分钟,给我收拾干净了。”
关上门之前,我就听见里面都是一阵兵荒马乱的声音。
下了楼,陆景重让我去厨房里泡一壶茉莉花茶,端过来边品茶边等。
我腹诽,怎么以前就没发现陆景重这么腹黑呢?跟他生活在一起太有压力了,我这么清纯善良简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