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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昕然一语中的,刘队长不自然的用手蹭了蹭鼻子。
“之前厉总因为交通事故来过这里一次,那次交通事故的主因,是因为厉总和一个女子在车上车…震,然后不甚发生了车祸。”
邵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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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刘队长告诉自己这件事儿,邵昕然几乎是坐立难安,一种心慌意乱的感觉,不断的疯狂生长。
厉祁深和不明女子车…震?她不信,一丁点儿也不信。
厉祁深是怎样一个洁身自好的人,她再清楚不过,之前在国外,多少人为了巴结他,不惜将嫩模,明星,各路淑媛送上他的chuang;他都置之不理。
怎么回了国之后,就会发生和女人在一起车…震的事情?她不信,不是她自负或者怎样,是这种事儿根本就不可能发生。
刘队长还在尽职尽责的和邵昕然谈话,可她一句也听不进去,整个人的脑袋里,想得都是厉祁深,还有那个不明身份的女人。
“刘队长,和刚刚那位先生在一起车…震那个女人,是个怎么样的人?”
邵昕然突兀的问出口,让侃侃而谈的刘队长,脸上一僵。
察觉到可能是自己问出口的问题有些突兀,话锋转换的有些快,邵昕然抿了抿唇瓣,换了一种说话的口吻。
“我的意思是,我觉得那位先生很优秀,我……很好奇他的事情!”
一句“我很好奇他的事情”,让刘队长听出来了其中含沙射影意味的话题。
“哈哈!”
看眼前这个矜持的舞蹈界新秀,问起厉祁深那样无以比拟的男人时,也会失了分寸,刘队长忍不住爽朗的大笑两声。
“邵小姐对厉总有意思吧?”
被问及到这样的问题,邵昕然红了脸。
既然自己的心事儿被刘队长看破,索性她也不再忸怩。
嘴角勾起了娇笑,她眼神儿变得媚…惑。
“是啊,所以刘队长愿意给我说说关于他的事情么?”
抬手,邵昕然将手放在了刘队长的手背上。
“好处少不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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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有从刘队长这里得到些什么实质性的消息,邵昕然忿忿不平的捏紧手指出了交通队。
坐上自己的车子,想到厉祁深回来这边有了女人,一种疯狂生长的极度感,不断的折磨着她。
她不敢想象像厉祁深那样高眼界的男人,会看上怎样的一个女人。
是名门淑媛,还是明星嫩模,还是哪个人家的政界权贵的千金,亦或者是红门之后?
当初厉祁深从国外回来国内,她就和他断了联系,不知道是他故意躲着自己,还是怎样,不管她怎样找办法联系他,也找不到任何关于他的消息。
只是没想到他就在盐城这边,而且虽然她一早就知道厉祁深的身份不简单,但是她的猜测一直都没有得到证实,而现如今,自己知道了他的身份,他的身份得到了证实,自己的猜想也得到了证实,他的身份确实不简单,竟然是盐城霸占头筹企业的总裁。
小手握在方向盘上,她一再捏紧,隐约间,有泛白的骨节,在皮肉间突兀的凸显出来。
她出国八年,和厉祁深认识有一些年头儿,她不信厉祁深不知道她喜欢他,也不信厉祁深对她没有感情。
自己回一趟国,参加一次演出,就碰上这么多的事情,一个厉祁深,一个年南辰,还有自己母亲和年永明的事情,真的快要让她一个头两个大了。
抓紧着方向盘,就好像这是她能握紧的一根救命稻草,自己一旦松开,身体骨就可能会散架,零碎的不成样子。
思绪游离飞脱间,她车窗,被人从外面曲着手指,敲了敲。
抬起头,通过通透的玻璃窗,邵昕然看到车窗外,站立的那一抹挺拔的身躯。
心脏蓦地一颤,她的眼神儿变了色。
深呼吸了几口气,一再将自己乱糟糟的情绪压制下去以后,她伸手,拉开车门,下了车。
☆、第199章:让你欺负我,这是对你的惩罚!
车门外的身影,让邵昕然心脏蓦地一颤,眼神儿也瞬间变了色。
深呼吸了几口气,再去看车门外的男人,她脸上恢复一贯的冷淡。
伸手,她拉开车门,下了车。
站在年南辰的面前,她面容很是平静,让人看不出来两个人之间有什么认识的迹象。
“我觉得我们两个人应该好好的谈一谈!”
年南辰脸上没有起伏的波纹,看向邵昕然的目光,和她看自己的目光,如出一辙。
“如果是昨晚交通事故的事情,你找刘队长就好!”
邵昕然淡笑着,对于年南辰,她并不觉得应该有什么事情值得两个人可聊的,尽管他们之间确实有很多该谈的话题。
“我们之间能谈得话题,就仅限于昨晚的那起交通事故?”
邵昕然:“……”
“你不觉得你有很多事情,应该向我做一个说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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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阳光,慵懒,闲散,暖融融的打着人的身体上。
弯曲小径处,两旁的树木也像是在午憩一般,懒洋洋的耷拉着枝叶。
“嗯……”
邵昕然有些跟不上年南辰的步子,再加上她昨天伤了脚踝和小腿的原因,走起路来,吃力的很。
年南辰回过头,看到邵昕然蹲下身子,正在皱眉揉着脚踝,他蹙眉。
“还能走路么?”
蹲下身子,他伸出手,本能的去就触邵昕然的脚踝处,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这个行为举止,带有某有暗意不明的悸动。
娇…嫩肌肤的脚踝处落下指腹带着薄茧粗糙的揉…搓的触感,邵昕然娇柔的呼痛一声。
“疼!”
昨晚她本应该留院观察的,就算是不留院观察,也应该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养伤,只是她根本就按捺不住自己心里某种情感的宣泄,就来了交通队这边,找了莫须有的名义,让厉祁深来了这边。
听到自己耳畔有恍若很多年前一般娇弱的呼痛声,年南辰蹙紧眉。
十二年前,那时的年南辰只有十九岁,邵昕然只有十六岁。
正值年少花季,两个人也像今天这般逛公园。
“嗯,南辰,我好痛,崴了脚!”
下一个小山坡的时候,邵昕然不小心崴伤了脚,连带着穿着雪纺白裙,也被旁边的枝桠刮开了布料。
走在前面的年南辰,听到身后的邵昕然在唤他,他转身,看到蹲坐在地上的小女孩哭得气若游丝,他走上前安抚着。
最后,看邵昕然走路困难,他直接将她背在后脊背上,走了好远一段路给她送去医院那里。
那时的两个人,关系融洽,彼此间没有瞪一次眼,红一次脸。
而彼时,再重逢,过往的场景在两个人的脑海中闪烁而过时,心境早就与过往不停。
年南辰顿住手里去揉邵昕然脚踝的动作,本就蹙起的眉峰,因为邵昕然一声和十二年前如出一辙的声音,心尖儿处,就好像突然被刀子片甲不留的割掉一块肉。
松开邵昕然,他起身,神情淡漠。
因为刚刚自己对她还有旧情的关心,自己自责的皱起锋锐的眉。
“不过是伤了脚踝,伤没好就不要出来,你现在这套,对我来说,不起任何作用!”
对于邵昕然现在的行为举止,他本能的规划为这是她为了勾…引自己的小伎俩。
当年,她崴伤了脚以后,在医院那里,他们吻在了一起,后续行为举止更加放…荡,甚至离开医院以后,两个人直接去酒店开了房。
为此,年南辰对于她现在的行为,除了厌恶外,只剩下毫不留情的恶寒。
年南辰的话,让邵昕然皱眉。
她现在什么也没有做,不过是伤了脚踝,就被他说成是自己要勾…引他,不由得,邵昕然心里嗤笑。
对于年南辰,她现在虽然不可否认还有感情的存在,但是那种感情绝对不叫爱。
她现在爱谁,喜欢谁,她很清楚,对于年南辰,只不过是还有这么多年以来的感情存在,毕竟当初,狠下心那个人是她邵昕然。
踉跄着身子站直了身体,邵昕然看向年南辰的目光,有一抹复杂在眼底闪过。
“你觉得我是装的?”
她冷笑着,嘴角的弧度,有些张扬。
“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会受伤?若不是拜你所赐,我昨晚会出车祸么?若不是拜你所赐,我会伤了腿,以至于这周的演出都参演不了么?若不是拜你所赐,我母亲用得着大半夜赶去医院那边,整夜都提心吊胆的担心着我么?”
说到底,这一切的根因源于他年南辰,而不是她邵昕然,如果可以,她情愿自己只是安安静静的回到盐城,参加这次的演出,与年南辰没有任何的交集。
“不用把我想的这么不堪,既然你觉得我邵昕然在你眼里就是个人尽可夫的jian人,我觉得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谈的了!”
自己是受害人,还被年南辰这个始作俑者刮皮刮脸的数落自己,邵昕然捏紧手指,转身,捏着手指,步伐不稳的往原路折回。
听到邵昕然把话都归咎到自己的身上,年南辰原本还平淡的面容,瞬间晴转阴。
“嗯……”
邵昕然的肩膀倏然被年南辰按住,跟着拉着她转过来,让她迎上自己目光的注视。
一种似乎有刀子般飒然阴冷的目光,从他的眼眶中,迸射而出,让邵昕然直感觉年南辰这一刻和八年前一样,是一个本性难移的疯子。
当年,她不声不响的离开,年南辰后知后觉的发现以后,发了疯一样的找她。
关于她和其他男人上chuang的事情,她没有给自己一个解释,以至于年南辰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
那会儿,为了找邵昕然,他大闹机场,甚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