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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顺畅的呼吸,厉祁深很快就气不顺起来。
他长臂一伸,微微一用劲儿,乔慕晚连人带被子,就被拨开到了一旁。
厉祁深黑着脸去看眼神儿无辜又哀怨的小女人,自己贲张的qing…yu,被她的动作行为,就好像是从头到脚破了一盆水,把他淋湿了一个彻彻底底。
乔慕晚定定的盯着黑着脸的男人,明明最应该生气的人是她才对,他摆了个臭脸,给谁看呢?
心里越发的忿忿不平,她不想再理这个刚才吃饭还对自己嘘寒问暖的男人,抱起薄被,护在怀中,就趿着拖鞋,下了chuang。
和这个突然shou…xing大发的男人独处一室,她可不敢保证他会不会再一次把自己吃了个连骨头渣都不剩下。
不想自己这一…夜都睡得不好,也不想自己明早上班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她觉得自己有必要有一个独立的空间让她休息。
“去哪?”
乔慕晚拉开门,准备抱着被子去客房睡,那边,厉祁深一把抓住了她,把她按在了门板上。
两个人之间有一层薄被做阻隔,就没了肢体上面的亲密接触。
“你管我去哪里,放开我!”
乔慕晚对他态度不友善,恨不得自己此刻冒出来一双厉爪,狠狠的反击这个连自己睡觉都要“欺负”自己的臭男人。
厉祁深抓着乔慕晚不放,两个对视片刻,他抬手就要把乔慕晚紧紧抱在怀中的薄被抢过来。
发觉出厉祁深要抢自己的被子,乔慕晚一个眼疾手快,就去扯薄被。
力道用的有些急,她一个不留神儿,小手指的指甲,在厉祁深左脸连着下颌处,留下了一道殷红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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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声,邵萍从厉锦江的怀中起来,和厉锦江一起,逆着光,向楼道那边看去。
看到双手cha在粉色外套兜里的邵昕然,此刻正在用一种悚然的笑,入骨般讽刺的看着自己和厉锦江,邵萍当即大脑“嗡”的一下。
几乎不假思索,她就用手推开了厉锦江。
只是这样的场景让邵昕然看了,莫名觉得好笑。
昨晚她就已经发现了两个人之间的情况不对劲儿,现在自己母亲的动作在她看来,就像是小丑在杂耍一样的可笑。
厉锦江处在她们母女之间,看着自己的亲生女儿,也就是自己今天鬼使神差认的干女儿,有那样一刻,他想不是以干女儿的身份唤她,而是以亲生女儿的名义唤她。
“……昕然,你怎么下来了?你不是已经休息了吗?”
邵萍心虚的说着话,她的声线都在颤抖。
自己的母亲白着一张脸,故作淡定的和自己说话,邵昕然麻木的弯唇,苦笑着。
“是已经休息了,不过睡得不是很踏实,有一种感觉告诉我说,我今天认的干…爹要来看我,我就起来了,不想……”邵昕然把目光落在了厉锦江的脸上,一字一句道——
“我、干、爹、还、真、就、来、了!”
“……”
“呵呵,我们这对刚认识的父女,还真是心有灵犀!”
邵昕然说完话,三个人之间对峙的氛围很尴尬,好一会儿,厉锦江才赔笑着出声——
“呵呵,是我们这对父女有缘分!”
“是很有缘分,不仅和我做了干父女,爸还认识我妈妈,‘缘分’有的还真是微妙!”
听得出邵昕然的话语里带着另一番深意,邵萍本就不好看的脸色,更加的苍白。
果然,昨晚自己的女儿就发现了端倪。
“昕然,时候不早了,和妈上楼回去休息!”
邵萍顾不上和厉锦江解释关于佳雅孩子在福利院那里的事情,她现在只想把自己的女儿拉回,不能再让自己这个什么也不知道的女儿惹出事儿来。
“为什么要回去休息?我还不困,我干…爹来了我家里这边,我理应招待我干…爹,怎么能休息呢?”
邵昕然不想说什么刻薄的话,只是一想到自己母亲对自己讳莫如深的隐瞒,她就莫名的心口压着一口气,不上、不下,悬得慌的难受,让她想要找到一个突破口,发…泄出来自己难受的感觉。
“干…爹,要不是上楼去坐一坐,正好,我觉得我母亲似乎还有好多话没有和您说开!”
“昕然!”
能听得出来自己的女儿是在给自己添堵,邵萍横下脸,不悦的斥责她一声。
向来,她都觉得自己的这个女儿是个听话的好孩子,只是,今天她的态度,实在是让她心口窝着火。
邵昕然看到了自己母亲眼底的不悦,她也皱了下眉。
自己打小和自己的母亲相依为命,从来都没有违背过她的意思做任何让她伤心的事情。
今天自己说话带了刺,她也知道自己伤了她母亲的心。
只是,今天这样的情景,让她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尤其是想到自己和厉锦江之间可能存在如假包换的父女关系,她更是被心慌意乱的感觉,冲击着自己的每一根神经。
把母女二人之间变得微妙变化的样子,全数纳入眼底,厉锦江也知道,自己今天冲动来找邵萍的事情,有些操之过急。
最重要的一点儿是自己和邵萍认识的事情被邵昕然撞见,他不敢保证她会不会把这件事儿告诉厉潇扬。
现在的事情,已经足够的乱了,那些尘封了三十年的事情,再度让他们那一代人死死揪着不放,对他们来说,是心里上最沉重的负担。
“昕然,时候不早了,我就不上去坐了,你和你妈妈早点休息去吧!”
邵昕然看了眼厉锦江,然后把视线定在自己母亲脸上的时候,自己终究是没有狠下心来。
和厉锦江说了句“路上注意安全”后,邵昕然随邵萍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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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楼上,房间门一合,邵昕然就抓住了邵萍的手腕。
“他……是我生身父亲吗?”
她声线都在急速颤抖的问着邵萍,她怕,真的好怕……那种连害怕知道年永明是自己生身父亲都要强烈的感觉,让她眼白泛着突兀的猩红。
自己女儿颤颤巍巍、变得敏…感的样子,落在自己的眼里,邵萍皱了下眉。
“他不是,对吗?”
邵昕然喃喃自语着,是不自信的口吻。
自己母亲给自己的样子,让她的心,凉了一大截,只剩下那零星的力量,还在支撑着她,告诉她说,厉锦江不是你的生身父亲,你和厉祁深之间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只是,这些微不足道的力量,真的是太过薄弱了,薄弱到随时随地都会瓦解,都会奔崩离析……
好半晌,直到邵昕然被这种越来越无力的感觉欺压到身体发软,直到所有的希望都幻灭,邵萍才掀动嘴角——
“他不是你的生身父亲!”
这一刻,邵昕然不管自己的母亲有没有说实话,也不管她是不在有意在掩盖她和厉锦江之间的关系,但是她说了她的生身父亲不是厉锦江,她就相信她的生身父亲不是厉锦江。
放开自己母亲的手腕,邵昕然收回手时,才惊厥的发现,自己的掌心里,尽是密密涔涔的细密汗丝。
她真的要被刚刚那种无声无息的窒息感,逼到发疯,逼到死亡的地步了。
不过还好,是自己想多了,事情不过是虚惊一场,厉锦江和自己之间没有任何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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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慕晚卷在小被子在客房那里睡了一整晚。
可是chuang板没有卧室那里舒服的缘故,再加上自己孤零零的一个人睡客房,她睡得很不踏实,一整夜都是半睡不醒的状态,熬到了早上五点半,她就起了chuang。
出了房间,她直觉性的往厉祁深的房间那里看去。
门是虚掩的,没有合上,本能的反应,让她轻手轻脚的蹑着步子,去了卧室那里。
目光往门缝那里瞧了瞧,没有看到厉祁深,chuang铺上没有人,她下意识的蹙了眉。
把房门打开,她视线变得清明的去打量房间里的一切。
不过,还是一无所获,她完全没有看到厉祁深的存在。
有些诧异,还有些茫然,这大清早的,这个男人去了哪里,怎么不在房间里呢?
去卫生间又找了一圈,也没有看到厉祁深的身影。
她也睡不着了,索性,就把整座别墅里里外外都找了一圈,可是依旧没有看到那抹让自己爱的无法自拔的身影。
乔慕晚定定的看着空旷的大别墅,莫名的,心慌了……
她想不到厉祁深能去哪里,有些后悔昨天自己和他来了脾气,要分房睡。
昨晚她无论如何都坚持不要和厉祁深睡在一个房间里,抱着被子,她就算是被厉祁深定定的打量,她也不肯妥协。
说到昨天晚上的事儿,她其实心里是有些骄横的。
她昨晚不小心儿用手指甲给厉祁深的左脸下颌衔接处那里划伤了,看着黑着脸的男人,她没有选择哄他,而且死死的抱着被子,坚决拿出不要和他睡在一个房间里的决心。
厉祁深盯了她好一会儿,直到眼底阴沉的像是深渊一样,才放开了她。
厉祁深放开了自己以后,乔慕晚不假思索的抱着被子就去了客房那里。
以至于后面的事情,她一无所知。
然后,自己醒来后,就是现在这样找不到他的茫然状态。
找到自己手机,拨通了那个叫“阿深”的手机号码。
电话通了,却没有人接。
乔慕晚不死心,接连又打了好几个,可是结果是一样的,都是无人接听状态。
对于他这种手机不离身、二十四小时都是开机状态的商务人士,没有道理不接电话,唯一一个能解释清楚的原因,就是他不想接你的电话。
“怎么会有这么小肚鸡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