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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电话被接起,对面真的就传来了自己儿子年南辰的声音。
年永明出了邵萍的小区,在公园旁边那里的停车位,看到了自己儿子的车子。
年南辰降下全部的车窗,将手肘搭在车窗上,穿着蓝白色斜纹条衫,半挽着袖口,有一搭、没一搭的抽着烟。
最近一段时间,他都陷入到疯狂工作的状态,以此让自己暂时不去想那些刺激自己神经的事情。
甚至,不想自己在停下来不工作的时候被乔慕晚的影子扰乱自己的思绪,他特意去国外出差了一段时间,想用不和她同住在一个城市里,就不会去想她的姿态去生活。
不过有些可笑,他再怎样高姿态的不想去听盐城的一星半点儿消息,却总还是会在国外的国际新闻上听到关于厉祁深的新闻消息。
由厉祁深,他不免就会想到乔慕晚——这个自己曾经不珍惜,现在与自己越行越远,好像永远都不会再有交集的女人。
前天晚上年南辰才从国外出差回来,在家倒了一天时差,今早去上班,临下班的时候,他想到自己母亲喜欢吃这边有一家的板栗,就开车来这边买,不想自己竟然碰到了自己父亲又一次和邵家母女二人碰在一起的身影。
没有过多的诧异于自己的父亲和邵家的母女没有彻底的断绝关系,年南辰倒是瞧见自己的父亲和邵萍从公园里出来,神情怪异的很,有那么一瞬间,他像是洞悉到了什么似的,觉得两个人之间好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以至于他思来想去,还是打了电话给自己的父亲。
年永明见自己的儿子眯着眼,在抽烟,他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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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家里,乔慕晚没有让厉祁深先去洗澡,而是拿了今天从医院那里开的药,然后用乔茉含送给自己的瓷杯,接了水。
“吃药!”
她按照用药说明,扣了两粒胶囊,摊在自己的掌心里,递给厉祁深。
闻言,厉祁深扯着衬衫纽扣的动作一滞,侧眸去看乔慕晚掌心里的胶囊,和另一只手拿着印有“深”字的那个水杯。
仅仅是睨看了一眼,他就收回目光,继续解自己衬衫纽扣的动作。
“你别给我摆出来不要吃药的样子,你快点儿把药吃了!”
她口吻严厉,一双漂亮的明眸,璀璨的折射出关心的微茫。
☆、第254章:病了也能满足你(1。2万字)
“你别给我摆出来不要吃药的样子,你快点儿把药吃了!”
乔慕晚口吻严厉,一双漂亮的明眸,璀璨的折射出关心的微茫。
听乔慕晚严厉的口吻,就好像是老师在训斥没有认真完成作业的学生,厉祁深不以为意的看了她一眼,嘴角微动。
“我现在的样子,用得着吃药吗?”
“你的额头还有些烫,你说你用不用吃药?你就不能拿你身体上点心吗?”
昨晚外出和温司庭喝点酒也能高烧,说到底,乔慕晚并不觉得这个男人的身体有多坚不可摧,受了风寒还不是一样生病。
厉祁深挑眉看了眼决意要让自己吃药的小女人,嘴角轻笑,不自觉漾起一抹深邃的涟漪。
“你喂我!”
理所当然的三个字,被他说得就好像乔慕晚喂他吃药,完全是她的分内的责任。
“你又不是小孩子,吃个药也用得着喂吗?”
乔慕晚微蹙细眉,眉目间略带不悦的看向他。
“不是小孩子吃药就不用喂了吗?”
乔慕晚一阵无语,什么叫不是小孩子吃药就不用喂了吗?这个男人,分明是在和自己强词夺理!
“张嘴!”
拗不过这个男人上来的那股子痞样儿,乔慕晚妥协。
见厉祁深不张嘴,嘴角依旧勾着那抹风情万种的笑,乔慕晚来了不小的情绪。
“我让你张开嘴巴呢,你到底要不要吃药?”
“用你的嘴巴喂我!”
乔慕晚:“……”
厉祁深不紧不慢的说着话,眉心间荡开的那抹深邃,依旧是万般不变的风情。
乔慕晚听了,本就蹙在一起的细眉,这下蹙的更紧。
把水杯和胶囊一并放在了茶几上,瓷杯碰在茶几玻璃上,发出很明显的声音,“爱吃不吃,懒得理你!”
斜瞪了一眼厉祁深,乔慕晚语气不好,趿着拖鞋,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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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慕晚洗好澡,坐在chuang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儿。
想到刚才厉祁深连吃药都在给自己摆谱,她忍不住菱唇轻动,埋怨起不识好歹的男人。
在楼上待了好一会儿,她头发都干了。
虽然不情不愿,但她还是把厉祁深要换洗的衣服准备好放在了chuang头柜上。
又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厉祁深上楼,乔慕晚忍不住蹙眉。
这个男人是在因为“喂药”的事儿和自己生气?
可是,她并没有做错些什么,这个男人那样要求自己,分明是他过分,自己还连点儿反抗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想着,乔慕晚掀开被子的一角,滑进了被子里,将一旁位置那里,留出来地方。
她并没有睡,竖起耳朵听楼梯那里是否有脚步声传来,只是,又等了好一阵,直到她等得不耐烦也没有听到让自己心神安定的脚步声传来。
有些按捺不住心底里想知道厉祁深到底怎么个情况,乔慕晚坐起来了身体。
抬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她不想再迁就那个臭男人,只是一想到他早上消失不见的那次情况,一再思忖,她将房间里的灯打开,没有骨气的下了chuang,趿着拖鞋,没有披一件外衣,只穿了睡裙,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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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厉祁深本就颀长挺括的身躯,昂藏进沙发中,占据了整个长形的沙发chuang。
面容沉冷如铸的男人,脸部线条凌厉且深刻,头顶水晶灯瑟瑟发颤灯光的投射下,他一只手搭在额头上面的倨傲俊脸上,落下更加清冷的寒光。
厉祁深似在休憩,但刚毅的眉心,有些微蹙,连带着呼吸,都有些灼热。
乔慕晚下楼时,正好看到了厉祁深半挽着袖口,露出一小节劲瘦的手臂,只留下衬衫上面两颗纽扣的窝在沙发中,面容虽然依旧和寒冬腊月一样的料峭,但是很明显就能察觉出来,他脸上表现出来的不舒服。
瞧见刚刚还戏…弄自己的男人,这会儿被不退的高烧折磨着,乔慕晚惊心,快步走了上去。
手一探他额头上面的温度,滚烫的近乎要烫伤自己的小手,乔慕晚蹙着眉。
刚刚不是还在和自己皮笑肉不笑的戏…弄自己,这会儿怎么又高烧了?
“厉祁深,祁深……”
乔慕晚拿开他搁置在头上的手,扯着他的身体起来。
厉祁深睁开深幽的眸,炯烁的眸光,深邃似海,看到乔慕晚清清秀秀、干干净净的面容落在自己的视网膜上,他抬起干净、漂亮的长指就擒住了她的下颌。
乔慕晚这边看他的眸光里说炽热到能烤化一切的炙烤,她好看的眉头儿,皱的更紧。
她想和厉祁深说让他上楼去休息,不等话出口,两瓣饱…满的唇瓣,就被他喷洒着热气,通过两瓣削薄的唇,灼烫到。
厉祁深黑幽的眸睁着,他的唇,温热的包裹住乔慕晚,在她两瓣蔷薇色娇艳的唇瓣,反反复复shun…xi。
他探出舌尖儿,用舌舔舐过她的两瓣,然后毫不犹豫进了她的嘴巴里。
纠缠住乔慕晚毫无防备的小丁香,他勾住,带着眷恋的拉力,带回他的嘴巴里,啜啜有声的吻着她。
乔慕晚有些惊颤,尤其是此刻吻着自己的厉祁深,凌厉的双眸,就那样冷沉深邃的盯着自己,让她两弯扇子似的睫毛,就像是受了惊吓一般,上上下下不住的轻颤着。
“闭眼!”
厉祁深的声音极度黯哑,带着喉咙中发出热气的干热,微微放开乔慕晚,出声。
又眨了几下漂亮纤长的睫羽,乔慕晚顺从的闭上眼。
见乔慕晚重新闭上眼,厉祁深更加眷恋不已的咬住她的唇,把他带入到自己的势力圈中,在自己的地盘,恣意的品尝她口齿间的甘甜。
他的喉管里,由内往外散发着滚烫的热气,感觉到乔慕晚馨香的唇齿间,是让自己燠热能纾解下来的水润,他忍不住将捏住乔慕晚下颌的力道加重。
厉祁深再放开乔慕晚的时候,她双颊绯红,不稳的气息,如丝如缕的溢出她嫣红色的唇瓣。
厉祁深口齿间难耐的气息,因为和乔慕晚之间旖旎的亲吻,热气散去了不少。
他姿势慵懒的靠在沙发背上,胸口处的衬衫散开,纹理分明的机理,泛着蜜色光泽,xing…感又致命。
乔慕晚凌乱的气息渐渐的平复下来,她伸出fen…nen的唇瓣,舔舐了几下有些发干的唇瓣,重新移回到厉祁深的身边。
刚刚的亲吻有些剧烈,她睡裙的肩带都往下滑落了,不过她不以为意,满脑子想的都是厉祁深。
探了双手过去,她捧起他的面颊。
“很难受?吃药,嗯?”
她问着,双目澄澈的好像有水波在流动一样。
闻言,厉祁深缓缓张开黑阒的眸,定定的盯着眼前对自己满眼关心的小女人。
“没事儿!”
他拿下乔慕晚搁在自己脸上的手,包裹进掌心里。
“你都这个样子了,还叫没有事儿?”
乔慕晚有些气,他都这个样子了,还说自己没有事儿,敢情他这是要自己跟着干着急,纯心惹她紧张。
厉祁深略带薄茧的指腹,磨蹭乔慕晚的指,不动声色,一下接着一下的包裹。
“你混蛋啊,你是不是故意让我担心啊?”
乔慕晚眼底有些湿润,他这个样子,她根本就放不下心,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