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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靠在病chuang上的邵萍,整个人的脑海中想的都是要如何联系上乔慕晚。
以至于当看护去内间洗水果的时候,邵萍下了chuang,穿着拖鞋,轻手轻脚的出了病房。
既然医院的这些工作人员,都在以保护病人个人隐私等各种借口,拒绝让自己知道关于乔慕晚的个人信息,邵萍也就顾不上其他,直接该用偷看的方式得到乔慕晚的个人信息。
她清楚的记得乔慕晚那天出现在了彩超检查那里,于是,她不做任何的思考,直接找到关于存放做彩超患者的档案室那里。
本以为在午休时间,医院的工作人员都会去食堂吃饭,不想,她推开档案室的门,迎面碰到了在里面摆放患者个人档案的工作人员。
“这位女士,您来这里做什么?”
摆放患者个人档案的工作人员是一个刚刚大学毕业的大学生,诧异见到邵萍的时候,不忘礼貌的问她来这边做什么。
邵萍本以为这里面没有人,以至于碰到这个年轻的工作人员时,表情怔忡了好久。
好半晌过去,她才干笑两声——
“我来这边找一下我的检查报告!”
她不好说是来找别人的检查报告存档,就说了找自己的检查报告。
听邵萍这么说,年轻的工作人员皱了皱眉头儿。
平时病人要个人的档案信息都是通过主治医师那边,她还真就没有听说有哪个患者,自己主动找上门来要自己的检查信息。
“这位女士,不好意思……”
穿着白大褂的工作人员刚想拒绝邵萍,邵萍却先她一步开了口。
“我是这里的病人,之前有检查过,但我的女儿不让我知道我到底患了什么病,就和你们医院的医生一直瞒着我!”
“……”
“我这个人急性子,不知道自己到底身体怎么样了,无法安心治疗,所以姑娘啊,你帮我找找我的检查报告,我想知道我到底身体出了什么毛病!”
邵萍给工作人员循循善诱着,其实说到底,她因为现在一心想到的都是关于乔慕晚的事情,以至于她根本就忘了顾及自己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晕倒。
见眼前这个年轻的工作人员还在犹犹豫豫,邵萍忍不住虎下了脸。
“我这都做完了检查,你们医院方面不让我知道我身体状况到底怎么样,这万一夸大其词给我看病,让我多花钱,不是坑我们这些病人吗?”
听邵萍这样说,少不经事的年轻工作人员一时间拿不定主意。
本就是刚刚从大学里毕业,没有社会经验,再加上听邵萍这么一说,她当即就软下了心肠。
“行了姑娘,你要是不方便,我去找你们领导好了!我这感觉我自己没有什么病,可是你们医院偏偏让我交了那么多的住院费,这就是在欺诈我们这些市民!”
说着,邵萍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要去找院方理论。
看邵萍不加一丝虚晃的样子,年轻的工作人员没有涉世经验,赶忙招呼她别去找院方理论。
“女士,您先别找院方,我帮你调出来您的检验报告就是了!”
虽然这个工作人员尚且年轻,但是她也知道是要维护医院的声誉,一再权衡利弊之下,答应了邵萍的要求。
见这个年轻的工作人员答应了下来,邵萍也就不再倚老卖老。
“女士,请问您叫什么名字,是哪个检查科的病人?”
邵萍把自己的个人消息告诉了这个年轻的工作人员以后,她说了句“稍等”,就在电脑上面取档。
等到她调出来邵萍的检查报告在哪个位置,就去取。
见这个工作人员离开了,邵萍几乎是不假思索,就在电脑上,学着这个年轻工作人员的取档步骤,快去的输入“乔慕晚”这三个。
页面一点进去,乔慕晚的个人信息就在电脑上面显示了。
几乎是没有用笔记,邵萍很快就在脑袋里,记住了这十一位电话号码!
乔慕晚,慕晚……与子相慕,久缝恨晚……
是佳雅的孩子,当初佳雅很痛心的说过这八个字,所以她真的很确定,这个乔慕晚就是佳雅的孩子!
邵萍顾不上去管自己的检查报告到底是怎样,记住了乔慕晚的电话号码以后,不等那个年轻的工作人员回来,出了存档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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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次年氏在千钧一发之间险些被厉氏击的溃不成军,好在在最后时刻,厉氏收手了,没有让年氏造成彻底惨败的局面。
虽然庆幸年氏暂时保住了,但是厉祁深强硬的手段,还是让年南辰难以释怀。
不光光是他技不如人,没有厉祁深冷硬强势的商业手腕,更是因为厉祁深这样的攻击,很明显在警示他,不要再做一些哗众取chong的蠢事人,不然他年南辰不会再像今天这么走运!
酒吧,年南辰一如既往的买醉!
没有叫任何一个人,他独自怅然在一个人孤寂的世界里。
从来没有受挫过什么事情,自从他遇到乔慕晚以后,他年南辰觉得他之前的三十二年都算是白活了。
因为一个女人变得这样浑浑噩噩,每天醉生梦死,甚至,为了能让她重新再回到自己的身边,不惜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来徒惹笑话。
越想,年南辰的心里越难受,就好像是在心口处,堵了一团棉花,让他不管怎样去呼吸,都异常的艰涩。
今天,在临下班的时候,他把杜欢给辞职了,因为他自负的认为,如果不是有杜欢在这里横插了一脚,事情,被他制定的完全是周密而滴水不漏,根本就不存在让厉祁深抓到自己任何把柄儿的可能!
又猛地给自己灌了一杯酒,年南辰任由烈酒的味道,穿肠而过,把自己的全部神经都麻痹到完全麻木的状态,这样……他就不会再去想那些让他心烦意乱的事情了!
邵昕然找到年南辰的时候,正好看到喝得烂醉如泥的男人,身子在卡座上不住的打晃。
今天她从杜欢那里听说了厉祁深针对年氏的事情,虽然她清楚厉祁深的手腕有多强硬,不过没有对年南辰赶尽杀绝,着实让她惊呆了好一会儿。
后来想想,可能是乔慕晚的原因,她不禁冷冷的抽动了下嘴角。
如果说厉祁深放弃针对年氏是乔慕晚的原因的话,那么就证明了一件事儿,乔慕晚对年南辰还是有感情,既然她会对年南辰,对年家有感情,就避免不了会犯错误。
本来,她今天碰到康靖辉,就已经和康靖辉说了一下关于乔慕晚的事情。
倘若说,如果乔慕晚对年南辰还有那么一星半点儿的好感,依照年南辰对乔慕晚不死心的态度,再加上康靖辉,他们两个人前后夹击,她就不信乔慕晚不会动摇!
想到这里,她觉得她有必要找年南辰一趟。
走上前,她扬手,从年南辰的手里,一把夺过来了年南辰猛灌酒给自己的酒瓶子。
没有忌讳年南辰对酒瓶喝酒,邵昕然拿过来就仰头灌了一口酒给自己。
手里的酒瓶突然在自己的手里消失不见,年南辰抬起头去看。
在迷迷瞪瞪间看到邵昕然的时候,他嘴角冷冷的掀动了一下。
“你怎么来了?”
打从他知道邵昕然当年被qiang…bao是怎么一回事儿,他对眼前这个女人,变得没有了最初的埋怨。
虽然对她没有了最初的埋怨,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对她也没有了最初的喜欢,剩下的,或许只有一种叫“愧疚”的东西!
“我不来,是要让你在这里喝死吗?”
硬里硬气的口吻,让人听了,莫名有了一种关心的意思。
闻言,年南辰笑了。
“就算是喝死了,也是我的事儿!”
长叹了一口气,将心里堵塞的感觉,散了散。
他再去看站在自己身边的邵昕然时,沙哑着嗓音,道——
“已经很晚了,你回去吧,一个姑娘家的,大晚上出门不安全!”
说着话,他从邵昕然的手里,夺过来酒瓶,继续给自己灌着酒。
邵昕然看不知道争气的男人,一遇到事儿就在酒吧里买醉,她紧了紧眉头儿。
“年南辰,你别再喝了!”
看着灌酒越来越猛的男人,邵昕然伸手,用力,又一次把酒瓶子从他的手里夺过来。
“年南辰,你适可而止吧,你不能再继续喝下去了,你也不看看你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
对于这个男人这样自负的行为,邵昕然打从心底里瞧不起,不过,她庆幸自己当年没有非他不嫁,所以才让她后来有幸碰到了厉祁深。
听邵昕然质问自己的话,年南辰本就难受的心理,此刻更是疼得厉害。
如果他是清醒的状态,或者是喝醉的状态都好,但就是这样半醉半醒的状态,让那些他最不愿意想起的事情,不断抽丝剥茧的缠绕着他,让他心烦的厉害。
“我是个废人!”
年南辰颓废的用手砸着自己的脑袋,他恨,真的好恨,恨自己的不中用,恨自己的不思进取,更恨自己不懂得珍惜。
看年南辰痛苦的样子,邵昕然抿紧着唇。
“你现在的这个样子有用吗?”
邵昕然见不惯这个男人除了自负就是自我抱怨的心理态度,伸手,把他的手,从他的脑袋上面拿下来。
“年南辰,你听我说,你要是还喜欢乔慕晚,你就把她搞回来了!”
听到邵昕然提及了“乔慕晚”三个字,年南辰有血丝浮现的眼,直勾勾的对视上她。
没有因为年南辰过于骇人眼色的作用而退缩,邵昕然把唇抿得更紧。
足足对视了年南辰好一会儿,她继续说道——
“你知不知道厉祁深是怎么把乔慕晚搞到手的?是上chuang!”
“……”
“女人都是这样,上了chuang以后,就会变,变得依赖这个和他上chuang的男人,甚至是离不开这个男人!”
女人在chuang上的时候,失了身的同时,也最容易失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