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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上的水晶灯散发着温柔又清冷的光芒,将男人一张刚毅的俊脸,如同打下了一层迷蒙的光晕一般,在他深刻五官的脸侧,落下一层剪影。
没有料想到厉祁深会出现在这里,乔慕晚当即就红了一张脸。
尤其是想到和这个男人有了接触以后,她直觉性的反应就是抽身离开。
只是自己的脚下根本就不听使唤,让她就算是想要抬脚,也没有力气拔起腿。
脚底下扔了一大堆烟头儿的男人,微微抬起了头,将暗沉的眸光,带着深长意味的落在了乔慕晚一张素净的脸上。
只是自己的脚下根本就不听使唤,让乔慕晚就算是想要抬脚,也没有力气拔起腿。
手搭在门把手儿上的小女人,垂下泛着不安情绪的眸子。
一想到这个男人在距离自己一米远的地方,她周身上下都能感受到那种将她团团包围住的男性气息,如火一般灼热的传来。
脚底下扔了一大堆烟头儿的男人,微微抬起了头,将暗沉的眸光,带着深长意味的落在了乔慕晚一张局促不安的脸上。
感受出来了这个女人的紧张,厉祁深捻灭烟头儿,走上前,拉近两个人之间距离的相对而视。
从刚刚在洗手间那里,再到海边,再到现在,他发现,自己的身体硬的难受,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减弱的架势,哪怕是吸了这么多的烟,用尼古丁一再的麻醉自己的神经,他也没有减轻下来身体里一阵空…虚感的蔓延。
心里乱惶惶的抬起眸,一眼,厉祁深分明的五官,便落在了她的视网膜上。
一直都知道这个男人好看的要命,但她也清楚的知道,这个男人,不是她能惹得起,也不是她能玩得起的男人。
慌乱的别过脸,她就像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似的,就眸光往远处延伸的,落在其他地方。
发觉出来了乔慕晚对他的排斥,厉祁深微拧了下眉心,将愈发暗沉的眸光,冷冷的落在这个女人白…皙的耳蜗处。
哪怕此刻他没有去看这个女人是有多么勾…魂的双眼,他的身体也反应剧烈,脑海中,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划过了他们第一次完完全全结…合在一起的场景。
抬起手,他将干热的掌心,附上了乔慕晚放在门把手儿上的小手。
被厉祁深带着温度的掌心,几乎要烫到她的肌肤,乔慕晚本能反应的缩手。
只是还不等她抽离自己的小手,男人已经率先发现了她的意图。
“你……”
她越是想要收手,他越是按得用力。
抬眸对视上厉祁深黑曜石般的双眼时,她的小脸,窘迫的越发厉害。
又别开了眼,她敛眸沉思着。
知道自己和这个心思缜密的男人无力抵抗,而且目前的情形,根本就不是她抵抗就可以抵挡住这个男人对自己的侵犯。
努力压制住心里的不安,深呼吸一口气,再抬眼时,她已经足够冷静的对视上了男人沉冷的瞳仁。
“厉总,楼下宾客应该都来得差不多了!”
没有将乔慕晚的话纳入耳底,厉祁深依旧一副岿然不动的姿态盯着乔慕晚的眼仁。
看不懂这个男人眼仁里蕴含的信息,乔慕晚心里忐忑的更加厉害起来。
良久的对视,让乔慕晚的掌心都沁出来了一层薄薄的细汗。
缓解不了心里的紧张,她皱紧细眉。
“厉祁……”
“再这么看我,我保证狠狠的收拾你一顿!”
咬牙切齿的话,听到乔慕晚的心尖儿蓦地一个激灵。
等到她从他的话中反应过来的时候,厉祁深已经放开了她的手,然后迈着流行大步,往外面走去。
临走前,他还不忘丢了一个发狠的眼神儿给她。
没有了这个男人对自己的禁锢,乔慕晚一时间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了下来。
暂且敛住了自己的情绪,楼下响起了悠扬旋律的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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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乔慕晚别别扭扭地回到会场,找到她的位置时,几个和她认识的同事,忍不住惊讶的张开了嘴巴。
“burberry限量款的礼裙,慕晚,你什么时候换了一身啊?”
梁秋月看着乔慕晚退去了她那一身保守又老旧的礼裙,换上了一身burberry限量款的礼裙,她惊讶的连眼珠子都要掉了下来。
她不是乔茉含,平时不大注意自己身上衣服的品牌,听梁秋月这么一说,她才知道自己穿的是burberry限量款的礼裙。
“呵呵……”
不知道自己该怎样回答梁秋月的质问,乔慕晚干笑了两声。
无论如何她也做不到告诉梁秋月,说这是厉祁深拿给她的裙子。
本来她是想穿客房衣柜里的那件连衣裙,后来才发现那个连衣裙的裙摆上面有一大块脏了的痕迹,所以她只好不得已的穿上厉祁深拿来的礼裙。
“我说你也别光着赔笑啊,你还没告诉我,你从哪里淘来的这件burberry限量款的礼裙呢?”
梁秋月拿胳臂肘怼着乔慕晚,虽然她隐隐约约能猜出来这是谁送她的礼裙,但她就是有意要逗一逗她。
被梁秋月问的局促不安,乔慕晚咬紧着唇瓣,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忽的发觉一双眸子,带着阴厉的锋芒,像是刀子一样,落在自己的身上,乔慕晚下意识的凭着感觉寻去。
一眼看去,年南辰恨不得吃了她的眸光,带刺的冷睨着她。
那样子好像就是在说,“呵,还真是能耐啊?逃开了我,转身就换了一身,以为这样我就找不到你了吗?”
被年南辰的目光看得如锋芒在脊,乔慕晚瑟瑟的敛下眸子,不去看他,似乎只要自己看了他,就有一种心绪不宁的感觉,贯…穿她全身。
“慕晚,你怎么了?你还没给我说你这条礼裙是从哪里来的呢?”
梁秋月锲而不舍的追问着,让乔慕晚好看的黛眉都蹙在了一起。
“呃……有时间再给你说吧,厉总……厉总马上就讲话了!”
煞有其事的将眸光往台上投去,乔慕晚努力压制下自己心里的忐忑,菱唇下意识的抿紧。
如果乔慕晚不遮遮掩掩,梁秋月还不大确定自己心里的想法儿,她这下子的遮遮掩掩,让她更加确定这条裙子是自家总裁送给她的。
抿了抿含笑的嘴唇,梁秋月也不再逗她,将眸光往台上那里瞥去。
台上,厉祁深一身修身的笔挺西装,将他匀称分明的身子,如同杂志里走出来的男模一般,挺括的勾勒着。
声线磁性而低沉的从话筒中传来,一时间让盐城诸多没有见过厉祁深的名门淑媛,忍不住惊叹出声。
坐在座椅中的乔慕晚,听着厉祁深人模狗样的说着让全场观众赞叹的讲演,她带着别别扭扭地神情看向这个该死的男人。
什么业界的精英,出类拔萃的人才,分明就是一个渣,随时随地和你动手动脚的渣。
气鼓鼓的皱着眉,乔慕晚捏紧着小手,好像厉祁深就是她掌心背包的肩带,将她各种揉…捏变形。
没想到鼎扬的总裁居然是那日在意大利餐厅里看到的男人,年南辰的眸光当即就发狠了起来。
眯起狭长的眸子,他不羁的扬起下巴。
该死,幸亏他那天没有继续逼问下去,不然他年南辰在盐城,以后别指望再能继续混下去了。
脑袋倏地一灵光,他的眸光将厉祁深与乔慕晚联系到了一起。
这个男人是乔慕晚在外养的男人?应该不是才对,厉祁深怎么可能看上她这种货色。
不大肯定乔慕晚和厉祁深之间的关系,年南辰将眸光有意识、无意识的落在了乔慕晚的身上。
在看见她一边盯着抬起是厉祁深,一边将小手绞紧成一团的时候,他的眸光越发暗沉的眯了眯。
别过头儿,他捅了一下旁边的杜欢。
“一会儿回去把这个厉祁深的资料整理好,明天早上交给我!”
“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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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洗手间出来,乔慕晚一再扯了扯让她觉得很短的礼裙,尤其是吊…带的设计,让她直感觉自己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漏光。
刚走出洗手间,年南辰黑着一张脸,阴魂不散的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没有想到年南辰像是和疯子似的来堵自己,乔慕晚下意识的就想别开他,索性往会场那里走去。
“该死的女人,去哪里?”
年南辰伸出手,不客气的一把就钳制住了乔慕晚。
被年南辰抓紧着手腕,乔慕晚本能反应就将他的手给甩开。
“有什么事儿,等这次酒会结束再说,我现在很忙!”
乔慕晚一副清冷样子的迈开腿,往会场那里走去。
却不想不死心的年南辰,再度抓住了她的手腕。
“你怎么会出现在鼎扬周年庆的酒会上?你和厉祁深到底是什么关系?”
不顾及走廊里随时随地有宾客的经过,年南辰死死的按住乔慕晚的手腕,没有任何放开的意思。
一个和乔慕晚同样在鼎扬工作的同事从洗手间出来,看到和乔慕晚拉拉扯扯的男人,她不由得蹙了蹙眉头儿。
这个乔慕晚不是和自家总裁有暧…昧不清的关系吗?怎么现在又找上一个?
一时间,那个员工用着一种对她鄙夷的眼光看着她。
被自己的同事的眸光看得浑身不自在,乔慕晚抿紧着唇瓣,有了一种怒火在胸腔中燃烧的感觉。
她不是不自重的女人,但她这样被年南辰不分场合、不知轻重的拉扯着,不被别人看笑话,才真是奇了怪了呢!
“年南辰,你放开我!”
板正了一张面色冷漠的脸,乔慕晚眼仁里都是清幽的果断。
没有和他挣扎,但她的话语,比任何挣扎都要来得强烈。
一张从来不会掩饰住自己情绪的脸上,浮现出来了冷漠,年南辰倏地就萌生出来了一种要拧断她脖子的冲动。
“怎么?你觉得厉祁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