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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永明,你到底是安的什么心?你不让邵萍接受手术,你是打算看到她癌细胞扩散死掉了吗?”
厉锦江拉过年永明,怒红着眼,恨不得一拳头砸上去,让这个永远都在替邵萍做决定的男人,知道知道他到底算个什么东西。
“厉锦江,你问我安得什么心?那我问你,你对萍萍又是安的什么心?”
年永明一手拨开厉锦江拉住自己的手,厉声质问着他。
“你口口声声的都在说为了萍萍好,那我问你,你知不知道萍萍到现在都不知道她已经患了癌症的消息?”
厉锦江当然知道邵萍不知道她已经患了癌症的事情,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萍萍知道她的乳…腺生…殖…器被切除了以后,她会是怎样一副天翻地覆的无力?”
邵萍虽然说这么大的年纪了都没有结婚,但是她是一个实打实爱美之人。
她一向都注重让自己完美化,所以不允许自己的身体上、肌肤和面容上有任何缺憾的地方。
就像是这次,年永明能想得到,依照自己对邵萍的了解,如果她知道她的乳…fang被切除了,她一定是痛不欲生的。
所以,在事情还没有糟糕到非做手术不可的地步,年永明能做到的,就是尽量保存邵萍的完整无缺,不让她的身体上,有任何的一处残缺,或者遗憾。
被年永明质问着,厉锦江颤抖了几下紧抿的唇。
虽然说瞒着邵萍,不让她知道她已经患了癌症的事情,是一种有助于治疗的善意谎言,但是这也等同于害了她。
不让她知道她自己的情况,她自然是不会配合院方的治疗,如果不配合院方的治疗,后果更加不堪设想。
“年永明,我不知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但是我厉锦江告诉你,我不可能看着邵萍就这样陷入到死亡的境地而不去救她。”
年永明:“…………”
“不管你是出于什么样的理由不让邵萍接受手术的治疗,但是我厉锦江告诉你,我不会让邵萍的情况继续恶化下去,我要给她安排手术,不管怎样,这个手术,我必须让邵萍做。”
“厉锦江,你混蛋!”
见厉锦江算是吃了秤砣铁了心的要给邵萍做手术,年永明气得手指骨的关节,都被捏紧到直响的地步。
在一旁的医生,把两个人之间对峙的剑拔弩张样儿全部都看进了眼里,虽然身为医生,想得是救命之人,但是两个人都各执一词,而且各说各的理由,都在替邵萍着想,医生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年永明,你死了这条心吧,就冲着邵萍给我生过孩子,她就是我的女人,她的事儿,我就有权做主!”
虽然自己多年没有和邵萍来往,对她的关心和关怀也少,但是这并不等于自己在她患癌的时候要置身事外。
“厉锦江,你还要不要点儿脸?你口口声声的说昕然是你的孩子,你怎么就这么肯定昕然是你的孩子?你是做了DNA鉴定是吗?那你和昕然的DNA双螺旋结构,又有多大的吻合度?”
年永明是在厉锦江上次说了邵昕然是他的孩子,并做了DNA鉴定以后,他找了相关医生问了关于DNA鉴定的事情。
虽然说他对医学上面的事情谈不上精湛,但是年氏是做医疗设备的企业,再加上他有了相关专家的解说词,他才明白,两个人的DNA有吻合的地方,并不见得两个人之间会是父女的关系,说白了,要想确定两个人之间的血缘关系到底有多近,要看两个人双螺旋结构上面碱基对的吻合度有多高,否则,只能说两个人之间有血缘关系,有血脉相连,并不能证明,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是父女的关系!
被年永明质问着,厉锦江晃了晃神儿。
确实,他和邵昕然双螺旋结构上面的碱基对的吻合度并不高,但是医生有给过他一个很准确的答案,说他和邵昕然之间有血脉相连的关系。
厉锦江想不到除了自己,邵萍还和厉家的某一位人士之间有不清不楚的关系。
所以,他很确定他和邵昕然之间的关系。
也就是说,邵昕然是他女儿这件事儿,毋庸置疑。
再收住思绪看向年永明的时候,厉锦江变了脸色。
“年永明,你觉得关于厉家血脉的事情,我会信口雌黄吗?”
年永明:“……”
“如果我没有十足的证据证明我和昕然之间的关系,我根本就不可能做这样没厘头儿的事儿!”
厉锦江义正言辞的回答,让年永明直蹙眉。
他不信邵昕然是厉锦江的孩子,从来都不信。
死死的认准了这个答案,年永明再去看厉锦江的时候,眼底,依旧潮红一片。
“厉锦江,这分明就是你一厢情愿!”
邵萍当年会怀孕的事情,他并不知道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儿,但是邵昕然不是厉锦江孩子这件事儿,他肯定。
“你……”
见自己都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份儿上,年永明还不肯顺了自己的话的意思,厉锦江气得伸出手指指着他。
“你不用和我不服气,不仅昕然不是你的孩子,我还可以告诉你,萍萍手术这件事儿,你做不了主!”
又把话题说到了关于邵萍手术的问题上,两个人再度都变得义愤填膺起来。
尤其是两个人言语上面激烈的切磋后,厉锦江没有忍受的住年永明的冥顽不灵,伸出手,一把就扯住了年永明的衣领。
“年永明,这件事儿,你没有从中作梗的资本!”
厉锦江把话说得咬牙切齿的,恨不得把这十几个字都嚼碎了一样。
厉锦江虽然都已经盛怒了,但就是这样,年永明对他也依旧是不服不忿的态度。
“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凭什么左右我?”
年永明不怕厉锦江,一直以来都不曾怕过他。
虽然他也是厉家人,但是他的手腕,相比较在商场上面纵横多年的厉锦弘和厉祁深这对父子而言,他实在是太嫩了。
他可以忌惮厉祁深父子的存在,但是厉锦江,他不曾服过。
医生在一旁,后脊背直冒冷汗的看着两个大男人因为一个女人的问题对峙不下。
他有想过加话去劝两个人,但是他始终也找不到说话的契机,而且,两个人各执一词,自己哪句话没有说对,就有偏帮了的嫌疑。
伸出手扶了扶自己鼻梁上面的眼镜,医生再三沉默了自己的情绪以后,插了话——
“厉老先生,年老先生,你们就不要在争吵了,作为医生,我说一句公道话!”
两个男人不相上下的对峙,在医生声音的加入,变得没有刚刚那么剧烈,但是至始至终,两个人都互相扯着对方的衣领,不肯松开。
见两个人都不再争执,医生咳嗽了两声,扳正一张严肃又严谨的脸,道——
“关于邵萍女士是否要进行手术的事情,既然两位都有各自的理由,不知道该如何裁决这件事儿,那何不如让邵昕然小姐对这件事儿做出一个决定!”
虽然医生不清楚这两个人男人于邵萍而言,算是什么,但是邵昕然可是她实打实的女儿。
不去看两个人男人与邵萍之间怎样,院方完全可以去看邵昕然怎样决定这件事儿。
如果说邵昕然同意手术,两个人都不会有任何的疑议,就算是邵昕然不同意这个手术,她也有她自己的打算。
听到医生提及到邵昕然,年永明立刻就赞同的顺了医生的话。
“可以,那就让昕然对这件事儿做出一个裁决!”
两个大男人在这里争执不休也吵不出来一个答案,既然这样,何不让邵昕然来做主这件事儿!
一听说要邵昕然来做决定,厉锦江也觉得在理。
既然年永明不听自己的说辞,原因选择听从邵昕然的决定,他何不顺了他的意思,正好有了邵昕然的答案,能让年永明死了这条心。
想到邵昕然现在就在自己知情的地方,厉锦江更加敢确定,关于给不给邵萍做乳腺切除手术这件事儿,她会和自己有一样的看法儿。
“那就找昕然,从昕然那里,问一个结果出来!”
见厉锦江也同意这个决定,年永明拿出手机就拨了邵昕然的电话。
只不过……手机一直处在暂线状态。
年永明没有把邵昕然的电话打通,厉锦江很清楚这里面的原因。
接连打了十几遍,都没有得到邵昕然的回应,年永明有些气急。
因为他并不知道关于邵昕然现在已经在意大利的原因,他还误以为信号不好,接连换了好几个地方打电话。
在一再确定自己没有打通邵昕然的电话以后,他也没有力气再继续做一些无用功了。
没有考虑到邵昕然现在可能出了事儿,年永明还单纯的认为,过一会儿邵昕然看了手机,就会给自己回电话。
捏着手机,把手机收回到手掌心里,年永明扫了厉锦江一眼以后,看向医生。
“等昕然给我回了电话再做是否要给萍萍进行手术的打算,否认,我不承认你们擅自给萍萍做手术这件事儿!”
为了避免医生会听从厉锦江的话给邵萍做了手术,年永明还对他刚刚对医生说的话,进行了录音。
把该交代的事情都交代了一番以后,年永明转身,离开邵萍主治医师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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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祁深带乔慕晚来了酒店这边。
打从乔慕晚怀孕以来,他一直都没有做一些过分的运动,现在乔慕晚已经怀孕快五个月了,再加上她今天对自己言语刺激和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表现,他真的觉得自己有必要教训一下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了。
因为张婶在家里的原因,厉祁深怕乔慕晚放…浪…形…骸的声音,无法畅快的叫出来,就规避了这些不应该存在的因素,带她来了酒店这边。
乔慕晚完全不知道厉祁深带自己来酒店这里是要做什么,在厉祁深办理入住手续,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