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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羽扬笑着问道:“你们怎么都在这里干坐着?难得有机会出海玩,怎么着也得弄点酒喝呀!”
其中一名兄弟讪讪的答道:“朗哥说咱们这次是出去办事,不能喝酒……。”
严羽扬拧着眉头说道:“扯蛋,这哪算是什么任务,只不过是出海转一圈,用不着这么紧张。去告诉你们朗哥,让他安排几个弟兄扛五十箱啤酒,十箱红酒上船,另外再去采购一些肉食和潜水工具,最好能弄两辆小摩托艇,咱们去南沙群岛潜水。”
说着,拍了拍他厚实的肩膀,这个小伙子眉飞色舞的欢呼了一声,跟几个同伴一溜烟跑上了甲板。这帮家伙平时不论是训练还是干活,都受到严格的管理,没想到这次跟着老大出来居然是这么个美差,心里早就乐翻了。
看着他们的背影,严羽扬心里却不怎么踏实,他不想告诉这些弟兄们,他们要面对的是不同于任何一个黑社会社团的强大组织。只要出了海,对方肯定会随时监控自己这条船,万一被对方认为是在跟踪那艘玛莉亚号货轮,说不定一枚“白蛉”反舰导弹就会落在自己脑袋上。
看到兄弟们一窝蜂的冲上来,阿朗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听他们说完才知道严羽扬真的打算带大家出去玩一玩。:“……大哥他没给你们钱吗吗?”
“没有,他说让你安排……”刚才说话的小伙子涎着脸笑了,一副欠揍的表情。
阿朗眨了眨眼睛,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敢情是要自己付钱呀!摩托艇……,别的都好说,那玩艺儿一台就要五六十万台币,这简直是抢劫!
他正心疼着这笔花费,身后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呵呵……,你们别难为他了!我这有一百七十万台币,你们先拿去用,不够的话先自己垫上,下次找你们秦大哥报账!”阿朗回头一看,严羽扬摇了摇手里的一张提款卡,正冲着自己一脸坏笑。
众人欢呼了一声,接过信用卡跑上了码头,那样子好象生怕严羽扬反悔。
夜色渐浓,只有几个码头的巨型塔吊还在工作着,在大灯的照耀下发出“轰隆隆”的巨响。午夜十二点,李俊生和杨灿、姚少鸿亲自带着货到了三号码头。这次交易一帆风顺,梅尔蒂挥了挥手,身边的几名手下打开集装箱开始验货,船上下来三个人,手里拎了好几口箱子递给了李俊生。
四名会计每人打开一个箱子查验起来,崭新的美元散发出淡淡的油墨香味,旁边的杨灿和姚少鸿吸了吸鼻子,心旷神怡的笑了。
四海帮十几名手拿冲锋枪的打手却没这么好的心情,紧张地四下张望,心里盼着交易尽快结束。几天前帮里的几十个弟兄才死在这,他们可不想被人干掉。
严羽扬坐在游艇的驾驶舱里,他的意念力把交易现场看得一清二楚,方圆几公里范围内的所有人都在他的监视之中,身边的阿朗拿着个望远镜也在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一个小时之后,交易顺利完成,几个集装箱也全都装上了货轮,李俊生带着人离开了码头,玛莉亚号拉响了汽笛,缓缓收起粗大锚链,也准备启航离港。
“我们等货轮离开港口三个小时之后才出发,你先去休息吧。”严羽扬把阿朗打发走了,抬手看了看表,现在是午夜一点半。
早晨六点的时候,“智源号”尾随着“玛莉亚号”进入了菲律宾海域,队员们听了严羽扬的话全都放宽了心,把这次出海当成了旅游,除了驾驶快艇的队员之外,其他人还在沉睡之中。
严羽扬却是一夜没合眼,玛莉亚号离开港口之后,他的意念力就一直跟踪着这艘货轮,直到远离港一百多公里的时候,他才下令开船,这时候天色已经朦朦亮了。
游艇的速度保持在每小时三十海里,比玛莉亚号稍快了一点。现在是六月中旬,正是南太平洋地区的台风季节,严羽扬出海之前虽然留意了最近几天的云图情况,但海上的天气变幻莫测,他还是在心里祈祷着自己这条船可千万别遇上台风。
早晨的大海凉风阵阵,海面的浪并不大,严羽扬站在船边的甲板上,感受迎面袭来的海风和船头激起的浪花,真是清爽怡人。
没过多久,一帮兄弟全都从船舱里钻了出来,每个家伙都只穿了条游泳短裤,众人跟严羽扬打了个招呼便玩闹起来,有两个水性好的还弄了块冲浪板,找了两根几十米长的绳子系在游艇后面,玩起了冲浪。
严羽扬也来了兴致,脱去身上穿的短衫加入了其中,还让游艇加快了速度。他以前还从没有这么玩过,冲浪板在起伏的海面上乘风破浪,时而跃起两三米高,然后重重地落在海面上,激起冲天的浪花。
玩了没多久,一名队员竟扛出个降落伞来,拉了根绳子,放风筝一样把自己扯了天。接下来大家把两辆摩托艇从船舱里拖出来扔进海里,两个兴奋家伙从游艇上一头扎进了海里,爬到摩托艇上发动了引擎,在海里横冲直撞一路跟了上来。
大家玩得忘乎所以,严羽扬心里也很高兴,这样的话,即使被对方的侦察卫星搜索到,不会引起怀疑,顶多以为他们是哪个富家子带着朋友出海游玩。只要过了南沙群岛,进入马来西亚海域之后,各种大大小小的船只会使这条航线热闹起来,自己这艘游艇的目标就小多了。
经过了两天的航行,智源号在第三天追上了玛莉亚号货轮,严羽扬和手下的一班弟兄们向玛莉亚号挥手致意,对方船上的水手也热情的回应着。智源号靠了过去,双方虽然听不懂对方的语言,但在大海上偶遇,礼貌地打打招呼还是常有的事。
智源号保持航速,把玛莉亚号越甩越远,直到在海平面上消失不见。大家继续前行,第二天进入了南中国海,在南沙群岛找到一处无人的小岛,把游艇停在深水区,众人驾着一条救生艇和两艘摩托艇,扛着吃的喝的东西上了沙滩。
所有人这几天玩的比过年还要爽,上了岛更是开心的不得了,严羽扬却一直不敢放松警惕。他在路过菲律宾群岛的时候,没敢再次分出精神体去侦察那个基地,万一被对方发现了自己的位置,这一船的兄弟可就糟秧了。
智源号休息了一天之后,再次落在了玛莉亚号的后面,离开小岛不久便进入了马来西亚海域,大家一路玩着,在吉隆坡港补给。下面的行程就安全多了,马六甲海峡是世界上最繁忙的水上通道之一,严羽扬和他的弟兄们开着游艇混迹于来往的船只当中,毫不起眼。
就这样,智源号沿着这条国际航线,跟在玛莉亚号后面两百公里左右,途经印度洋的马尔代夫、印属拉克沙群岛,经历了十六天的航行,进入了阿拉伯海的波斯湾。
玛莉亚号货轮最终在伊朗港口城市的布什尔靠了岸。
当严羽扬确认了这条货轮的终点之后,让舵手减速慢行。阿朗不解的问道:“大哥,咱们为什么一定要跟着那艘船?”
严羽扬的意念力正密切关注着对方的情况,此刻的玛莉亚号刚进港:“我要弄清楚这批军火究竟会由哪些人经手……,最终会运到什么地方。现在只知道买军火的人是我们的敌人,却不知道他们藏在哪。上了岸之后,你要告诉兄弟们小心点,这里是阿拉伯国家,绝大多数人信奉伊斯兰教,他们的宗教观念很强,让大家别惹出什么事来。”他最后吩咐了一句。
阿朗正色道:“放心好了大哥,只要上了岸,我会告诉他们休假结束,立刻进入战备状态。”
“呵呵,这次只要跟在对方的后面而已,你也不用总是吓唬他们。”严羽扬笑了笑。
第二天清晨,智源号靠在了布什尔的码头,办理了入关手续之后,十二个人分散着进入了市区。
严羽扬带着阿朗在一个小餐馆里歇脚,要了两份烤羊肉吃了起来。这个餐馆比较破旧,周围大部分都是身穿阿拉伯长袍,头戴圆巾的男人,只有少数外国海员围在一起喝饮料。
伊斯兰教的国家禁止卖酒,外国人要想喝酒的话只有到指定的宾馆,所以他们这的餐馆里来光顾的基本上都是本国人。
那批货还在船上,既然“远疆自由团”的老窝在哈萨克斯坦,伊朗的布什尔港一定只是他们的中转站。严羽扬附耳对阿朗说了几句话,阿朗点点头,转身走出了餐馆。
伊朗二十多年来一直受到美国的经济制裁,经济发展比较缓慢。算起来,布什尔还是这个国家比较发达的城市之一,城市的街道并不宽阔,到处是阿拉伯地区低矮的圆顶房,市区里少数现代高层建筑,一看就知道是外国人投资建的。
自从玛莉亚号靠岸之后,严羽扬的意念力始终紧盯着梅尔蒂,她先是去了布什尔港旁边一家卖水果的店铺,跟店铺老板接上了头,约好晚上卸货。通过她们的对话,严羽扬才知道原来对方已经和这里的海关搭上线。
商量好之后,梅尔蒂找了间旅馆住了下来。严羽扬发现这个女人从来都是一个人外出,不知是对自己的能力非常有自信,还是为了避免被别人发现。
没过多久,阿朗从外面回来了,腋下夹着个包袱,进门后直奔店后面的厕所。严羽扬结了账也站了起来,跟在他后面进了厕所。
当他们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上了一套阿拉伯长袍,头顶上顶了个大圆帽,并且用面巾蒙住了脸。两人互相看着对方的这副打扮,差点笑出声来,严羽扬捣了阿朗一肘,两个冒版阿拉伯人走出了店外。
“咱们现在去哪?”阿朗问道。
“找个像样的饭店先住下,总不能露宿街头吧……!”严羽扬头也不回地往市区走去,阿朗只好跟在后面。
严羽扬转脸说道:“你别跟着我呀!带兄弟们去弄三辆汽车,天黑之后去船上把咱们的装备弄下来。”阿朗怔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通过微型通话器召集了附近的两个兄弟,通知他们跟着自己一起去弄车。
把阿朗打发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