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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江旬一休息好,白晓琳又在隔壁开了一间房,刚才她恳求客房的服务人员帮忙将江旬一抬过去,现在变成我和她一起将江旬一这个混球拖过去。
一路上,我咬着牙使劲咒骂,主要是担心旬一的身体,他大伤初愈,突然喝这么多肯定会伤身,这家伙怎么说也是个成年人了,怎么就不能成熟一点点,非要不听话。
“扑哧——”白晓琳忍不住笑出声。
“你笑什么,别漏了气,一鼓作气把他抬上床。”我喊了口令,与白晓琳一起将江旬一推到酒店的床上,真是累得筋疲力尽,好不容易穿个高贵的旗袍,硬是把我变成女汉子。
“刚才嫂嫂一路骂着旬一,看起来好可爱。”白晓琳坐在床边,缓了口气,“不过我知道,你是心疼旬一。”
我白了一眼睡得像猪的江旬一,白晓琳想起隔壁的那些朋友,于是请求我先留下来照顾旬一,她要过去处理其他人,等下再来接替我,正好我闪了腰,想休息一下,便答应了留下来。
白晓琳一走,四周就静悄悄了,我揉着后腰,思绪有些混乱。突然,江旬一翻了个身,脚踢中我的后腰,痛得我准备对他采取武力,可是一旦看到他,什么武力都是白费力气。
酒香正浓,飘散在整个房间,这醉人的味道既陌生又熟悉。我伸长脖子,偷看他熟睡的样子,他真的好安静,紧抿的双唇透着薄薄的凉意,我想着替他盖上被子,与此同时,我发现他双手捂着伤口,难道伤口隐隐作痛?
“旬一?”我紧张地查看,有些不知所措,然而他又翻了身,彻底地翻过来,顺势翻倒我,双手压住我的上半身。
我屏住呼吸,吓得瞪大双眼,我怕惊动他,因为他的一只手正好放在我的胸脯上面,这个位置有点尴尬,必须尽快弄走。
我小心翼翼地靠近江旬一的手,用两指捏住他的一根手指,心里默念一二三,再用力地甩开他的手,以为大功告成,刚爬起来,岂料这家伙趁机压过来,这次来势汹汹,整个人压住我,完全把我当作肉垫。
一口气泄了出来,主要是我憋不住了。吸了他身体里的酒香,我差点要醉了,我试着推开,双手抵着他的双肩。
“你怎么在?”江旬一咕哝一句,他微微开启的黑眸很明显有我的影子,我庆幸地舒了一口气,想解释一下我存在的原因,而江旬一却并不给我解释的机会,他猛地欺上我的唇,猝不及防,突如其来的吻,像触电一般禁锢了我的反抗。
“好真实。”江旬一调整姿势,叹了一声又打算上下其手。
“不,旬一,你搞错了。”我扭动全身,开始挣扎。
“嘘。”江旬一凑上来,亲吻我的耳垂,低沉的嗓音像是地狱延伸出来的一双魔爪,紧紧地抓住我颤抖不止的灵魂,“在梦里,你是我的。”
梦里?他什么意思?他以为这是梦?
薄唇游走在我的颈部,他每每呼出的气息都在鞭笞我的理智,我的手一直推开他,我是真的想要推开,可是双眼盯着天花板,我脑袋中一片空白,他的轻柔带着微颤,他害怕惊醒这场梦。
闭上眼,我的泪滑过枕间,我的狠心,就是要把他从梦境中拉回来。
“这不是梦,不是的,你放开我,否则我会喊人的。”我的声音不足以击破他的梦,我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梦,但我知道,这个梦里,可能有我。
如果硬来,我肯定不是江旬一的对手,可是他将头贴紧我的胸口,听着我的心跳,他又一次熟睡了。或许他也累了,搞不清楚这究竟是梦还是现实,只有感知彼此的温暖才能安定,我就是这样的心境,因此,我忍不住地拥抱他。
我忍得太强烈,拥住他的时候哽咽,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栗。
我想我是醉了,醉得忘了身份,直到白晓琳敲门,我才缓过神来,将旬一翻过去平躺在床上,下床的时候没注意旬一依然压住我的裙摆,不小心撕开了旗袍开衩的地方。
“实在是抱歉,耽误嫂嫂这么久。”白晓琳走进门,歉疚地说,“可是那帮朋友也醉得厉害,我反正是搬不动了,只好任由他们睡在地上,然后盖上被子。”
“晓琳。”我尴尬地打断她,“你有衣服吗?”
白晓琳留意到旗袍的问题,她不解我怎么会弄乱自己的衣服,不过她说她带了换洗的衣服,于是她又返回去拿来她的行李包。
“怎么会这样?”白晓琳掏出她准备换洗的衣服,尽然是情趣睡衣,我也有些错愕,白晓琳赶紧塞回去,支支吾吾地解释,“我,这不是我的,我可能拿错了。”
我瞅一眼行李包,想到早上婆婆的言行,立刻了然于心,笑着安抚:“这是你的行李包,你没有拿错,只不过有人故意换掉你的衣服。”
“谁?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瞥一眼卧房里的江旬一,又对着白晓琳说道:“婆婆不是交代你今晚上要搞定旬一吗?”
“啊?是婆婆?”
“婆婆很喜欢你,希望你和旬一修成正果,所以她换掉你的衣服,就是想让你们年轻人干柴烈火。”我说得直白,白晓琳飞红了脸颊,捂着嘴嘀咕,“婆婆太心急了。”
“可是你一定要拿下旬一。”我面色苍白地说,“这是所有人都希望的结果。”我觉得,我正拿着一把匕首划伤自己的心,所以我听见的全是噼里啪啦心碎的声音。
白晓琳靠近我,害羞地笑了笑,小声地问:“嫂嫂,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隐秘的事情?”
“嗯。”
“第一次是不是很痛?”白晓琳期待的眼神看得我心慌意乱。
第一次很痛,我也听说过,可惜的是,我还没有尝试过,我怎么开解面前这个天真的小女孩?
“嗯,很痛。”我心虚地点了点头。
“不怕你笑话,我呢,一直为旬一守身如玉,我觉得女人的第一次一定要给自己爱的男人。”白晓琳认真地说,“就像嫂嫂,嫁给自己心爱的男人,把所有最好的东西奉献给他,好幸福。”
给自己最爱的男人?不,我没有最爱的男人,江烨不是我的男人,他是梁子柏的男人,旬一也不是我的男人,他是白晓琳的男人,所以我的第一次,没有人要,我这个人,也没有人要,试问我的幸福,从何而来?
正文 第89章 中毒
我讨厌强颜欢笑,特别面对白晓琳天真无邪的笑脸,我更讨厌现在的自己,凭什么她要说我幸福,难道现在的我给人就是这样虚假的幸福吗?那就是说,江烨得逞了,他让全世界都知道做他的江太太是幸福的。
我实在是可笑,还拖什么,我浪费的是自己的青春,既然凌非这条线索断了,杨文华是人是鬼又跟我有什么关系?就趁着他们对我放松警惕,带走我妈,离开这个家。
“晓琳,你帮我找酒店的阿姨借针线,我自己缝上裂开的地方。”平定心情之后,我冷静地吩咐。
“可以吗?”
“可不可以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穿衣服回家。”我无奈地耸了耸肩。
白晓琳点了头,准备去外面找人借针线,走了两步,她似乎想起什么,便又折回来从自己背包翻出另外一件白色的T恤,她递给我,笑着说:“这是旬一换洗的衣服,反正他这个样子肯定没办法洗澡换衣,干脆借给嫂嫂。”
我接下干净的衣服,白晓琳欢快地跑出门。
让我换上旬一的衣服?会不会不太好?虽然这么想,可是我情不自禁垂着头,深吸一口气,嗅着衣服上熟悉的味道,旬一的衣服,他穿过的衣服,有他的温度。
我抚摸着衣服,红了脸,脱下旗袍,我穿上他的T恤。
站在镜子前,看自己穿着不合身的衣服却感觉那么舒适,双肩的宽度让我想起旬一的伟岸,T恤的长度让我想起他的挺拔,他才二十出头,却像个大男人。我不禁失笑,不得不承认,我拖着自己的青春跟江家耗下去,可能是中了某种毒,我找不到解药,就没办法救自己。
空荡荡的衣服里面灌入冷气,我双臂抱肩拥住自己,恍惚之间抬起头,不料镜子里面多了一个人影,着实吓得我差点跳起来。
“旬一?”我转身,他倚着卧房的门,慵懒地观察我的自导自演,嘴角上扬的弧度似乎有点嘲笑的意思。
心虚得全身发抖,他不吭声,直接走到客厅的吧台,他倒了杯水,酒喝多了,容易口干舌燥。
“你,你不是醉了吗?”我不喜欢这种沉默的气氛,不知道他心里想些什么,我特别害怕他胡思乱想,因为他好像每次都能猜想到我的小心思。
“谁跟你说我醉了?”江旬一一个劲儿地喝水,故意不看我,“做了个梦而已。”
那他刚才对我,对我的行为究竟是在梦里还是,还是他根本就知道我在他身边?怎么办,我不敢问,这种事情怎么可能问得出口,关键我最后还紧紧地抱着他,但愿他睡得很沉,应该不知道。
“喂。”江旬一的眼珠子一转,冷着脸斜睨我,“这件衣服,好像是我的吧?”
“啊?哦,这衣服……”我慌里慌张地应声,“借一下,我的旗袍有点问题。”
“脱下来。”江旬一不客气地命令。
我傻了眼,为难地反问:“为什么?”
“我有说借给你吗?”江旬一走近两步,我往后退了半步,他的气势直接压倒我想要争辩的勇气。
“晓琳帮我借针线,很快就回来了,等我缝好衣服,我立刻还给你。”我软下来,楚楚可怜地看着他。我想了,毕竟是求人,还是不要太强势了,再说了,旬一应该很好说话的。
顿时,江旬一的脸色渐渐好转,但是他继续朝我走来,不知为何,我就是害怕地后退,退到无路可退,紧张地一下子坐在身后的沙发上,T恤虽然长,可是动两下还是会春光乍泄,我不停地拉扯衣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