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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恼怒地挣扎:
“墨清玄,你放开我!”
“我为什么要放,你不是很有能耐,用迷。药迷晕了阿竣阿扬,跟野。男人私。奔的吗?刚才为什么又要下车,江鸾,你明知道上我的车,就由不得你,却为了石铭洋,乖乖地投降,你是有多在乎他,嗯?”
墨清玄胸腔里燃烧着浓浓的嫉妒,他一想到她千方百计的摆脱自己,却坐石铭洋的车来S市,刚才还和他在车里不知说些什么,最后为了那个男人,下车。
他就恨嫉妒得发狂,嫉妒得想杀人。
他冷厉地眸子从她脸上下移,最后停落在她胸前的衣领处,似乎她只要敢承认她在乎石铭洋,他就要把她给扒。光,在这车里给先。歼后。杀掉算了。
江鸾小心肝颤了颤。
这车厢里空间太小,空气太稀薄,身旁这个男人气场又太冷太强,他和她不过咫尺之距,说话时,气息全都喷洒在她脸上,不由她自愿的强势灌进肺叶,随着她血液,窜遍全身。
肩膀上的疼痛一点点加剧,她却倔强地仰着小脸,不愿屈服于他。
“江鸾,你怎么不敢承认了?”
她的沉默,在墨清玄看来就是默认,他心里的妒意便如烈火疯狂燃烧,烧掉了理智,赤红了眼。
他狠狠地抿了抿唇,一字一句地质问:
“你就没有看见新闻,不知道静安医院发生的事吗?江鸾,你的心是铁做的吗?”
江鸾心微微一窒,她想否认,但知道,自己在他面前说不了谎,便沉默地不开口。
狭小的车厢里,怒意充斥了每一个角落,墨清玄知道不管自己再恼再怒,江鸾都能一字不语,沉默到底。
他怒极,反而又笑了,只是笑得惨然,笑得讽刺之极,他狠戾地丢下一句:
“虽然你答应了我的话不作数,但我说过的话,却是说到,做到,江鸾,这是你逼我的。”
话落,他扣在她肩膀的手一用力,蓦地将她往自己面前一拉,低头便又吻住她红肿的唇瓣。
江鸾低呼一声,双手死死抵住他坚实的胸膛,拼命地挣扎,怒意急剧飙升,一时间,两人像是两头发怒的狮子,谁也不让谁。
墨清玄霸道狠绝地要给她教训,兑现当初说过的话,她再和别的男人暧。昧不清,就直接办了她。
江鸾却是抵死不从,然而,她根本不是墨清玄的对手,别说受伤,就是身体好好的,她也打不过墨清玄。
不过几招功夫,她双手就被墨清玄抓在一只手里,他腾出另一只手袭向她胸。部,隔着针织衫触及那柔软的丰。盈,江鸾浑身一震,想也不想,狠狠一口对着他的唇咬下。
墨清玄被咬了一次,这一次,闪得快。
在她咬到他唇的前一秒,他离开了她的嘴,盛怒之下,大手将她针织衫衣领粗鲁一扯,她胸前,顿时大片肌肤暴。露在他眼前。
“墨清玄,你混蛋。”
江鸾又羞又怒,不知哪里来的力气,被他抓住的双手抽出,扬手就往他脸上捆去,墨清玄是被她胸前的风光给闪了神。
车厢里,光线虽昏暗,但他视力极好。
她针织衫下的肌肤凝脂如玉,刺绣的胸。衣映入视线,那诱人的沟。壑下,一对丰。盈饱。满,他只觉心头一股热血上涌,怔愣间,眼前却一道劲风袭来。
他眸色一变,伸手抓住她的手,眸光倾刻间变得阴鸷冷厉。
江鸾打他不成,另一只手连忙把衣服往上拉,盖住暴露在他眼前的春。光,悲愤至极又打不过他,再被他这样狠戾的眼神瞪视,她鼻端蓦地一酸,改走悲情路线。
想到自己的妈妈,眼眶迅速的凝聚了泪,哽咽而悲伤的控诉:
“墨清玄,你这个疯子,混。蛋,你不让我见我妈妈,还总是欺负我。你就是我见过的全世界最混蛋的男人。”
墨清玄被她骂得一怔,俊脸一时间青了白,白了绿的,本想发作,可一触及她的眼泪,他心底前一秒还如波涛翻滚的怒意,下一刻便如潮水般迅速退去。
一种被称为心疼的情绪将他攫住,他怔怔地,抿紧了唇。
江鸾见自己的眼泪起了效果,又重重地吸了吸鼻子,比起在这车里被他欺负或者羞辱,她宁愿让他欣赏一下自己的悲伤脆弱,
一眨眼,泪水就滚出眼眶,顺着脸颊往下淌,她无比难过的继续说着:
“你口口声声骂我说话不算数,可是你自己不也一样吗,你是小璐的未婚夫,却处处占我便宜,墨清玄,你是要毁了我的名声,还是想害死小璐?”
这一次,换墨清玄沉默,他幽深的眸子里一片晦暗,紧紧地盯着她脸颊滚落的泪,那一颗颗泪水像是化成了滚烫的铁水,砸在他心上。
他心头一阵说不出的疼。
江鸾的控诉还在继续,根本停不下来,渗着哽咽,一字一句,都让人揪心地疼:
“我回来一个月,你一直限制我的人生自由,不让我妈妈看我,不让我小姨看我,也不让我姑姑回来看我,墨清玄,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私,就算我四年前不该瞒着自己还活着的真相,就算你恨我,可我妈妈有什么错。你凭什么不让她见我?”
“你只知道恨我欺骗你,可你知不知道,我四年前是真的差点死了……我妈妈因为我和爸爸的死而承受不住打击精神失常,我回来了,她看见我兴许还能清醒过来,你阻止我见妈妈,是不是希望我妈妈一直疯下去……”
墨清玄眸光沉了沉,江鸾给他扣的帽子太大了。
他不是限制她的人生自由,派人给她当保镖,是想保护她,那个杀她的人还没找出来,他害怕她再有危险。
那种撕心裂肺的痛,他承受不起第二次。
他也不是不让她见她妈妈,只是怕她接受不了那样的现实,想等她养好伤,等他抽出时间,陪她一起去,而且,他这几年一直在想办法,最近有了方案,准备通过手术,让她妈妈清醒过来。
是她一直在把他往外推,现在,她却反过来指责他的不是,他想为自己辩驳的,但看见她的眼泪,他所有的话,都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从小到大,她都会这一招,打不过他,吵不过他的时候,就装可怜,或者落两滴泪。
他分明希望她能像小璐或者其他女子一样在他面前温柔乖巧,可偏偏又见不得她可怜兮兮,或是悲伤无助的模样。
最后,所有的怒意和郁闷只化为一声叹息,抬手去帮她擦掉眼泪,闷闷地说:
“我现在就带你去看白姨。”
不知是因为他突然软下来的声音,还是他替她擦泪的动作,江鸾只觉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地揪了一把,一种难以言说的疼意混着酸涩瞬间窜过四肢百骸,引发浑身每一寸神经末梢也跟着疼了起来。
她眼里,还闪着泪花,心,却疼得窒息。
车厢里前一秒还要将两人燃烧成灰烬的怒火,下一刻便荡然无存,随之弥漫开来的,是一股奇异的微妙。
气氛的转变,犹如盛夏直接过度到寒冬,从北极到南极。却那么自然,好像这对于墨清玄和江鸾而已,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江鸾轻轻抿唇,心却因为唇瓣上残留的阳刚味道,不受控制地一颤,她眸色微微一变,抿唇的动作瞬间放弃。。
墨清玄替她擦干泪,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才坐正身子,低头启动车子。
江鸾又骂又哭,心里的委屈和愤怒全都发泄了出来,这会儿在微妙的气氛里,不敢再有所动作,安静得没有存在感 。
她知道墨清玄心里还郁闷着的,他的怒气困在了她的泪水和悲伤无助里,这会儿也抿紧了唇,眸光幽幽地盯着前方路况,英俊的脸上,线条冷硬刚烈。
窗外,夜黑如墨,只有路旁的两排树木在车灯照射下,不断地倒退。
车厢里,寂静无声,墨清玄不开口,她也不说话,车子行驶了半个小时,到达半山别墅。
江鸾的心,在看见别墅的那一刻,便失了节奏的狂跳起来,她双手紧张地交叉在面前,清弘水眸紧紧地盯着别墅。
身旁的墨清玄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减了车速,嗓音清冽低沉地晕染在车厢内:
“白姨现在的情况不太好,前几天我妈都被她用刀砍伤了,你一会儿见到她,要小心,别让她伤了你。”
江鸾眸色惊变,抬眸看了他一眼,又移开目光,看着夜色里的别墅,压抑着心里的难过,吐出一个字:
“好!”
墨清玄见她难得地乖顺,他眸光微微一紧,不再说话。
车子驶进别墅,在车库停下,立即有人上前打开车门,恭敬地喊墨清玄‘大公子’!
墨清玄下车,绕过车头,给她打开车门,轻声说:
“下来吧!”
江鸾鼻端有些发酸,还没见到妈妈,她就已经想哭了,不像刚才是被墨清玄气的,这会儿,是难过,害怕。
她其实不是爱哭的女孩子,从小到大除了在墨清玄面前偶尔装可怜地掉两滴泪,其余时候,她都是很少落泪的。
可是,一想到妈妈现在的样子,泪水就不知不觉地溢满了眼眶。
她嗯了一声,弯腰钻出车。
墨清玄眸光温和地看了她一眼,见她眼里泪水晶莹,他心又是一紧,薄唇紧抿了下,问身旁的保镖:
“白姨睡了没有?”
“回大公子,江太太刚睡下。”
“嗯,通知今晚值勤的,要格外小心。”
墨清玄微一沉思,又吩咐一句后,大步朝客厅方向走去。
江鸾紧跟着墨清玄的脚步,进了客厅,照顾白鸽的保姆立即迎上来,恭敬的喊了一声大公子,看见江鸾时,保姆眸光一亮,脸上绽出欣喜之色:
“您是江小姐?”
“兰姨,是我。”
江鸾点头,压抑着心里波涛翻滚的情绪,兰姨是以前在墨宅做事的阿姨,因此认识她。
兰姨目光在江鸾身上停顿了几秒,才激动的说:
“江小姐,你回来就好了,你回来了,江太太兴许一高兴心病就好了。”
“兰姨,白姨睡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