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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臾,连之雍屁颠屁颠地来了。
他一见我和云姒的架势就知晓,我们姐妹已经相认。
但奈何云姒已睡着,他只得凑到我面前,一脸奸笑:“楚妃,你昨日夜不归宿啊!你可知道这可是犯了禁忌的。”
我颔首,面带微笑,看着他,直到他瑟瑟地退了一步后,才笑道:“所以臣妾特地奉茶,想请皇上恕罪呀!”
他立马得意起来,嘴里说着“好说好说”,眼珠子却一直在我身上徘徊,看来,他也是怀疑他告诉我的那个所谓的秘密的。
一想到这我就来气,好端端地被摆了一道。
然而我面上不动声色,端起手边的一碗凉茶,也不顾宫人的劝阻,直直递到连之雍的手上,并弯腰行礼:“请皇上喝茶。”
连之雍接过杯子喝退所有宫人:“既然你跟我三哥郎有情妾有意,我是一定不会阻拦的。你告诉三哥,只要他代我做了这皇帝,我保证给你想个万无一失的好计策,保你能享有他正妻的名头。”
我店头,了然道:“既然皇上如此多智,想必也有办法让云姒坐上你皇后的位置吧?”
他欲放下茶杯辩解,我却又做了个“请”的手势。
于是,他喝下了那杯我下了作料的茶。
甫一喝下,整个储秀宫中就只能听见他一个人的大笑声。须臾,在连之雍笑得满面狰狞的时候,他的一个忠心宫侍走了进来,见状又不敢说话。
我自顾倒了一杯茶,闲适坐着,淡淡看了眼痛苦的连之雍,而后对那宫侍说:“你去把成王请来,就说皇上……一不小心得了羊癫疯,正在储秀宫发疯呢!”
宫侍又来回看了看,最后一跺脚去了。
连之雍拍着桌子在大笑中囫囵道:“你……好恶毒……”
我店头,笑道:“皇上,你摆我一道又是何必呢?”
他的脸色更苦了。兴许他也知道,连之尧即便是来了,救他的可能性也不大,毕竟,一笑疯癫散并不会致命。
连之尧很快来了。
他仔细端详了遍连之雍痛苦的模样,随即在我身边的榻上坐下,随意地执着我的手把玩。而后有了如下对话。
“你对他下了毒?”
“他中的是一笑疯癫散。”
“解药?”
“三大碗马尿混三大碗雄黄酒灌下去。当然,明天还会毒发。”
“那是皇帝。”他捏着我尖小的下巴,戏谑道。
“是啊,他还是我夫君呢!”
“那你还对他下毒?”
“因为,我巴不得你们兄弟都死了,我好做女皇呀!”
“哦。”他嘴角勾起一抹佞笑,了然道:“原来是月儿你又想在上面。”
到此,我无语地看了眼连之尧,随即愤怒地看着连之雍:“知道我为什么下毒了么?别想让云姒来求我!”
说完,我便走了。
御花园什么的,我都没怎么逛过。
于是,我忽视了连之尧和连之雍的一段对我来说至关重要的谈话。而且,连之尧居然能找到我藏解药的地方,这是后话不表。
那日夜里,连之尧死活不肯回府,只多次保证不会对我做什么。
在我和他仍在讨论他该不该回去这个问题的时候,桨生破窗而入。
桨生见到他,许久没有开口。
我有些尴尬,松开连之尧的手,走近桨生,笑道:“桨生你来啦?”
他点了点头,定定地看着我,眼神中有受伤的情绪。
我正要再次说话,他却从怀中掏出一块石头,玲珑玉。
我看着他,不解。
他浅笑,无奈:“这是假的。”
------题外话------
唔,人家在筹划要写妾本倾国了,有人看不?
☆、第五四章
第五四章
那日夜里,连之尧死活不肯回府,只多次保证不会对我做什么。
在我和他仍在讨论他该不该回去这个问题的时候,桨生破窗而入。
桨生见到他,许久没有开口。
我有些尴尬,松开连之尧的手,走近桨生,笑道:“桨生你来啦?”
他点了点头,定定地看着我,眼神中有受伤的情绪。
我正要再次说话,他却从怀中掏出一块石头,玲珑玉。
我看着他,不解。
他浅笑,无奈:“这是假的。”
楚原竟拿假的玲珑玉来糊弄我?
连之尧也走近,接过玲珑玉仔细查看,随即看着桨生:“你是当年金陵云家的遗孤?”
桨生看我,不语。
我很愤怒,咬牙切齿地看着连之尧:“我真的很讨厌那个道貌岸然的楚原。”
他揽过我的肩,轻声道:“总有一天,会解气的。”
我深深吸了口气,认真对桨生道:“你放心,总有一天我会给你真的玲珑玉。”
桨生摇头,笑道:“这没那么重要。我是想来看看你,看看你好不好。”
我扬眉:“怎么不重要,没有玲珑玉,云家怎么再度聚合?你这个生来就是云家家主的嫡长子要怎么办?”
桨生微微皱眉,伸出手来想要像以往那般抚过我的头发,却因连之尧的存在而收回手去。他又从怀中掏出几瓶药来:“云家早就散了,何必执着?我有些要事要远走西疆,可能要过许久才能再来看你。”
说完,不等我反应,他又转向连之尧:“好好对她。”
随即,桨生白影一闪,消失在我面前。
我哑然,桨生怎么这么神出鬼没了?
他不报仇了?
我将我和桨生的渊源告诉连之尧,他说:“他报仇不过是为了你,而今你爱上了我,云姒爱上了皇帝,报仇还有什么意义呢?”
我忽略了他话中的重点,只冷哼一声道:“我可没爱上谁,别往自己脸上贴金!”
语毕,我转身就要往屏风后走,然后某人手臂太长,只一伸手,就再次把我拉回他的怀中。他点着我的鼻头笑道:“说谎怎么不脸红呢?”
我犹自挣扎,“这是实话!我只会爱上我的夫君,可我还没有夫君呢!”
他愣了愣,又笑道:“原来是急了。”
她抱着我躺倒在床上,一手玩弄我的头发,一手支颐,认真道:“今天我与皇帝说好了,楚妃一月内会病逝,而后成王立刘嫣刘夫人为王妃,明年三月份,成王自请为逍遥王,从此山高水远,不任官职。只是,这样安排委屈了你……”
我目瞪口呆,愣在当场,心中又是一片感动。忍不住,敲打他的胸膛,哽咽道:“你会把我宠坏的!”
“没事。”他笑着握住我的手,俯身亲了亲我的额头,清凉舒软:“只要你不觉得委屈就行。哦,对了,为了不让皇帝喝马尿,我拿你的解药放了他。”
我闷闷地往他的怀中钻了钻,悻悻道:“他一个人做这个皇帝,对他来说够了!”
他抱紧我,低低的笑声在耳边响起。
那一刻,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那一夜,月色绵软,旖旎一室。
于是,我得出结论来,男人关于床的所有保证都是骗人的。
☆、第五五章
第五五章
除夕夜很快到了
连之雍已经很久不敢见我,新年宫宴时躲无可躲,他即便看着我,眼神也满是闪烁。
酒至半晌时,楚原对我示意,我跟着他行到御花园一个偏僻的角落里。
他皱眉看我,半天没有说话。
我站在他身后,感慨冬日寒冷,这冰冷的御花园远不如我的储秀宫舒服。
“进宫那么久,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愣了一会,发现他的眼神正赤裸裸地落在我的小腹处才终于反应过来,有些羞恼地别过头,不语。
他又靠近一些,从怀中掏出一小瓶药来:“把这个下到皇帝的茶水中,半年之内必会有喜。”
我接过来,仔细看看,那小瓷瓶还不如桨生给我的精致。我漫不经心地收回怀中,想想又笑道:“你知道我是什么人,还希望我生下连之雍的孩子?”
他的面色不变,只冷笑一声:“你的身份,我倒也不怕你能真的跟着他们!”
一阵寒风吹过,我打了个喷嚏,随即笼紧身上的披风,才一改懒洋洋的样子正色道:“你想造反?”
“真难听!”他摆摆手,“那叫成王败寇。”
我沉默不语。当年云家和大邑国灭的如此之快,肯定是有内贼,至于内贼是谁,尚未可知。
他见我不语,又想说什么,我却抬头冷笑着看他,从怀中掏出假玲珑玉来:“我真怕你给我的药也跟这块石头一样,是假的。”
他丝毫不吃惊,嗤一声后,冷冷地瞥了眼假玲珑玉,负手道:“等你按我说的事成之后,必会给你真的。”
“你!”
我气急,说不出话来。
他如看一个乞丐一般冷冷地瞥了一眼径自走了。
随即,我等附近的宫灯越来越亮的时候,终于“气急”而晕倒。
新年伊始,皇宫中楚妃因与楚原闲聊几句,受了风寒,越来越严重,终于病重卧床不起。
元宵节时,楚原因女儿病重而自请入庙祈福,而迁居皇城外。
元宵节过后三天,楚妃殁,葬皇陵,谥号雅。
我听到那个谥号的时候,正在成王府中教训嚼舌的下人。
连之尧将这个谥号当做笑话一般说给我听,然后我想起连之雍下旨时候该有的愤懑表情,也笑得欢快。
封一个给自己下了一笑疯癫散那种毒药的女人为雅妃,真不知道这种名不副实的事情,是连之尧怎么要求的。
三月初,我已是成王妃。只是,名刘嫣。
心有遗憾。
行大礼时,在将我的名字写入黄碟时,连之尧与宗人府道:“嫣儿自家原名云清月,如今写黄碟,还是录原名吧。”
于是,我圆满了。
五月初五,端午节。
第二日便是我与连之尧做闲散夫妻的日子,成王不再是权倾朝野的成王,而是寄情于山水的逍遥王。
但是即便兄长第二日就要远行,皇帝也不该过了三更还不让他回家吧?!要知道,在离开之前,我还有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