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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着肚子坐在沙发上稍稍休息,目光刚好看到白色墙壁上挂着的那副婚纱照,樱唇勾起一抹复杂难明的冷笑。
从小,她的养母就告诉她,世界上没有得不到的东西,只有你不想得到的东西,想要得到一样东西,让他属于自己,即使不择手段,也要达到目的。
皇甫少擎,你不能是我的,那就只有毁掉。
吃饭的时候,爷孙俩一点儿都不避讳的聊着那个天才小家伙,皇甫信一,完全不在乎同一桌的那婆媳两人。
想到那个可笑的小家伙,爷爷脸上就有掩饰不住的喜欢,“那个小家伙,比你小时候可夸张多了,刚到学校两天,就混的风生水起,你知不知道学校里的孩子都叫他什么?”
皇甫少擎眯眼笑笑,那笑是一种说不出的幸福感,想到那个小家伙的各种行为,就知道那个名字不会太一般。
“什么?”
爷爷很不满意的瞪了皇甫少擎一眼,有所责备的说,“连自己的儿子都不多了解,也难怪儿子的妈妈对你也不满意。”
皇甫少擎苦涩一笑,的确,自从信一进了学校,他只是每天听着南特助和他汇报一下信一在学校里的适应情况,其他的他没问,南特助也没多说。
他以为,只要孩子能适应,孩子在学校里没被欺负就可以,却不知道,一个四岁的孩子,在陌生的环境里,是如何去适应的。
“毒霸。”爷爷了解孙子想的是什么,特别是他那苦涩难言的表情下,老人家更是心疼。
皇甫少擎对这个名字,有些……不解,“毒霸?”
爷爷笑呵呵的点头,“有毒的小霸王。”
有毒的小霸王,这个名字,的确很适合他那天才儿子。
唐菲儿早就听下去,在她面前毫不避讳的谈论他和另一个女人生的儿子,她要是脾气再大点儿,真想直接把餐桌给掀了。
“我吃饱了。”在她的计划还没有成功之前,她唯一要做到的,就是忍着,必须忍着。
唐菲儿生气的撂下筷子,起身,离开餐厅。
说实话,柳若兰对那个从未谋面的孙子,心里是有些好奇的,但她却没打算接受,“一个野孩子,你们就能确定,他是皇甫家的子孙?”
母亲接受不了信一的存在,皇甫少擎明白,他和牧晚秋的第一个孩子就是最好的证明。
“不管他是不是,在我心里,他都是我的儿子,也是我唯一的儿子。”
唯一的儿子。
这话明明就是说给还没走出餐厅的唐菲儿听得,唐菲儿已经气的咬牙切齿,但爷爷还在,她不准自己回头和他对骂。
柳若兰立马反驳,“你说什么傻话呢,菲儿还怀着孕呢,还有,如果那个孩子真的是你的,那你就把他的抚养权夺过来,让他名正言顺的住进我们皇甫家。”
皇甫少擎怒极反笑,不轻不淡的回了句,“带回家来干嘛,好让你找机会,毒死他?”
“你……”柳若兰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会对她说出这样的话来,她一直以为当年的那件事,她已经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没想到还是被自己的儿子知道了真相。
自己的亲妈杀死了他老婆肚子里还没出生的孩子,他该怪谁呢?一位是给了他生命的母亲,一位是延续他生命的孩子。
只能怪他自己的,是他没有尽力的保护好ta,如果真的有惩罚,那也该惩罚他。
“我不准你去伤害我的儿子,好歹您也是他的亲奶奶,还有我儿子的妈,那个比我命都重要的女人,妈,放过她吧。”
这是一个儿子对一位母亲的警告,更是请求。
……
第二卷,纹身般无法抹去的爱情 179:为了什么打架
柳若兰一下子就怒了,“啪”的一下放下筷子,“你让你妈放过她,那么谁放过我?谁能把你爸还回来?”
“妈,为什么你总是不能接受现实,如果没有牧晚秋的逃婚,我爸的病就会好吗?”
“至少你爸不会那么早的离开我们,如果不是被她的逃婚气的背过气,能在当年就离开吗?”
母子俩闹着,这件事情就是母子俩之间的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都会爆炸,一旦爆炸,便会让所有有关联的人,遍体鳞伤。
包括一直没在发言的老爷子。
“这顿饭都别吃了,以后谁要是再在我的地盘说起这件事情,就都给我滚出皇甫家。”
老爷子黑着脸,说话的口气有着极强的威慑力。
皇甫少擎一个懊恼,刚才一时暴躁,把老爷子给忘了,那个离开的人,是老爷子的心头肉,亲儿子啊。
柳若兰被自己儿子气的也不轻,好好的一顿饭又是因为牧晚秋那个女人搞成现在这个样子,她心里对牧晚秋的不满更多了一些。
就在柳若兰转身准备离开餐厅的时候,皇甫少擎看着自己母亲的背影,软下心来,“妈,对不起。”
身为儿子,不论怎样,都不该对自己的母亲像刚才那样的态度,太恶劣,太不孝。
柳若兰的身子一怔,世界上哪有会责怪自己孩子的母亲,她不该孩子,只怪自己不够宽容。
她没有再回头说什么,因为她哭了,不想让自己的儿子看到。
看着母亲伤心的背影慢慢离开,皇甫少擎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他多说了一句,“我先回去了,今晚就不住这里了。”
离开老宅子,他独自开车行驶在路上,可能还是吃饭的时间,路上的行人并不多,比起平安夜的热闹,今天真是冷清了很多。
车子怎么就停到了这个地方?望着那扇窗户黑漆漆的,母子俩是去和霍子墨一起过节了吧?
也好,只有他们母子俩在家里过,他心里会更不难受的。
几根香烟燃尽之后,皇甫少擎同时拨通了闫斯琦和季川的通话,这个时候,也就那两个能陪着他去喝到醉。
“在哪儿呢?”皇甫少擎一边开车一边问。
闫斯琦已经有些醉的回答,“勿…酒吧,我哪像你们俩,一个工作狂魔,一个还有两个可以回的家。”
工作狂,季川。
两个家,皇甫少擎。
皇甫少擎干涩一笑,“那我现在过去陪你。”
闫斯琦都受宠若惊了,“真的假的,你两个老婆都把你赶出来了?就知道,玩火必焚身。”
皇甫少擎没在说话,不想说话,什么都不想说,只想尽快的让酒精去麻痹他所有的神经,说他想要逃避也好,说他是个懦夫也罢,他真的很疲惫。
“我不过去,你们别喝的太过头。”身为老大的季川,真放心不下他们两个极度需要喝到醉生梦死的家伙。
闫斯琦不满意,“你一个院长,还是三十几家医院的院长,你把自己搞的那么忙干嘛?”
季川诡异一笑,说话的声音刻意的有些低,“我在我未来岳母家呢。”
“那个国家的?”皇甫少擎问。
“中国。”
闫斯琦让自己脑子努力的转了一圈,还是百思不得其解,“不是,老大,你什么时候有了岳母?”
皇甫少擎点了点头,他也很想知道,这个不婚主义者,为什么会在未来岳母家。
季川还有些小骄傲的样子,“前几天不是告诉你们,我去相亲了吗?”
“啊?前几天相亲,你今天就去人家家里认岳母啦?”
“是的。”
“一见钟情?”
季川抬眸间,刚好看到那个她正往他这边走,估计是找他来过去开饭的,他淡淡一笑,目光落在那个她身上,对通话里面的两个好奇宝宝说,“一见钟情没有,但我准备来了日久生情。”
“不是吧,大哥,你陷入爱情了。”两人异口同声。
季川才不和他们两个无聊的人继续八卦,“我去吃饭了,你们别玩太晚。”
酒吧里,闫斯琦依旧坐在老位置,皇甫少擎直接坐到他的旁边,对调酒师打了个响指,“和他一样的。”
闫斯琦扭头看了皇甫少擎一眼,“怎么?打算喝醉。”这杯黑色的名叫毒酒的高度烈酒,只有他们在心里特难受的时候才会点。
皇甫少擎晃了晃手里的酒杯,唇角一抿,“你什么个情况?这酒你好久没碰过了。”
上次,还是六年前。
闫斯琦嗤之以鼻的笑着,那抹笑,也是六年没出现在他脸上过了,至少白天,没人见到过。
他把酒杯在皇甫少擎酒杯上碰了一下,说了句,“她回来了。”然后便仰头将水晶杯里的黑色液体一饮而尽。
应该是这酒太烈了,辣的他从喉咙痛到了胃,中间经过所有了五脏六腑。
即使他不说痛,皇甫少擎也是能懂得那种无言的疼痛,陪着他,将自己酒杯里的黑色液体一饮而尽。
对于他们两人这样的喝法,调酒师看到瞬间都空了的酒杯,都不禁皱紧了眉头。
闫斯琦模模糊糊的说了句,“她变了。”
皇甫少擎似是想到了什么,修长的手指敲了敲吧台,“六年了吧?”
闫斯琦头很重的点了点头,“嗯。”
他恍然之间想到了什么,扭头醉眼朦胧的睨着还没醉的皇甫少擎,“唐菲儿肚子里,真是你的种?”
皇甫少擎黑色的瞳孔骤然一紧,眉心也跟着拧紧,“不知道,那晚到底做没做过,我到现在都没想起来。”
两人连干了好几杯之后,都有些头重,这酒马上就能上头,而且醉了的感觉会特别难受,想要继续喝,却会越来越醉,即使你努力的想要保持清醒,可你全身的神经都已不受自己的控制。
酒吧另一个位置不知道又是因为什么原因而变得有些混乱,这种事情在酒吧里早已见怪不怪,更不会过去旁观的。
但其中一个很胖的男人声音特别高,还有他骂出来的话特别难听,导致离他们不远的皇甫少擎和闫斯琦也能听到。
“你不就是个婊;;子吗?还在老子面前装什么清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