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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个抱怨丈夫的妻子,喋喋不休的唠叨着,“我没日没夜的守在医院里,你都跑哪里去了?不觉得这样很过分吗?一点儿都不心疼我啊,你还真是厉害,你是不是不想和我过了,你想新人换旧人是不是?我告诉你奥,没门,这辈子我生是缠着你的人,死是缠在你身边的鬼,你休想用几句煽情的话就把我打发了。”
“……”全都是感动啊,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像是听到了一场世纪大告白。
他怀揣着一颗为她疯狂跳动的心,奔向她……
只要她还要他,他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只要她还留他,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牧晚秋没听到他感动的恢复也就算了,竟然接收到的是‘嘟嘟嘟’手机断线的声音,她……的暴脾气啊,“喂,你还敢挂我电话!”
好吧,即使她喊的再大声,对方也已听不到了。
她黯然神伤的盯着手里暗了屏幕的手机,喃喃的低吟着,“大傻子,我们经历了那么多,我又怎会怪你呢,大笨蛋。”
十分钟后……
牧晚秋隔着玻璃疼爱的凝望着还在熟睡中的信一,从昨晚开始,睡梦中的他因为噩梦而惊醒的次数少了很多,而今晚,到目前为止,已经睡了两个小时,还没有突然在惊恐中醒来。
这算是一个越来越好的过程,牧晚秋抿嘴有所欣慰的苦笑着,其实不想自己的笑容里还夹杂着苦涩,怕孩子一睁开眼,看到自己脸上的苦笑会生气而不理她,可看着小小的他,躺在那里,随时都可能有生命危险,身为妈妈的她,又怎能笑的幸福。
腰间突然被一双有力的双臂桎梏,身后的他,呼吸沉沉的,可能是因为跑得太急,太累,还在大大的呼吸着。
他的下巴就窝在她的颈间,他呼出来的气息都扑在她的颈上,不用看也知道这个人是谁,全部都是他的味道和气息,就连背后紧贴着的心跳,都是他的频率。
“不是不肯出现的吗?现在是怎样?”牧晚秋赌气的问她,因为有灯光,两人的身影在透明的玻璃上打了一双暗影。
皇甫少擎深呼吸后,扳过她的身子,低垂着视线,凝着她,“……”
指腹心疼的抚摸着她的脸,她的颈,这个女人,这辈子再也不放手了,就算有一天,她厌倦了他,用脚往外踹他,他都紧紧的抱着她,不放手。
他深深的看着她也不说话,牧晚秋心里就没底,没好气也没给好脸色的问他,“看什么看?”
“……”他依旧沉默,只是唇角似有似无的上翘了一笑。
这若隐若现的一笑,又是几个意思?
“你不会打算撇下我们娘俩吧?”其实她早知道不是,但她还是要问他。
“没有。”算你厉害,回答的这么快,还很笃定。
牧晚秋无理取闹的逼问他,“那你几个意思?”谁让他一个星期多不来关心她的,这是惩罚,不然她心里憋屈着。
呵呵,两个都是幼稚鬼,不然也不会一段感情纠结拧巴着虐了这么久。
“我……对不起,我……”他还是觉得无论是对她,还是对孩子,他要说无数个对不起,或许她和孩子都能选择原谅和理解,可他,想要冲过这一关,还是很难的。
她那还容许他支支吾吾,折磨自己的把所有都怪罪在自己身上,她两只纤细的藕臂主动的勾在了他的颈项上,嘴角抿着淡淡的微笑,不甜但也不是太苦。
四目相视,她发自内心的对他说着,“别丢下我,好吗?我一个人承受不来的。”
皇甫少擎拧眉,心疼她的心疼,打心里暗暗的发誓,再也不要把面前这个女人弄丢了,他早已丢不起,丢了她就等于丢了自己的命啊。
他用力的点了点头,连带着眼神都是坚定不移的。
没有言语,没有承诺,只有他的点头和眼神的坚定,就够了。
她抿嘴淡笑,他们的唇瓣抿成了同一个弧度……
就让以后的每一天,都成为他们最美好的时光吧。
季川本是用医师的身份想要过来看看信一的情况,没想到一不小心就看到了如此深情的让人心会跟着疼一下,但却也会祝福他们的一幕。
“咳咳……”手微微握拳,放在嘴边轻咳了两声,提醒有个多余的人,应该是在不合适的时间出现在了他们身边。
皇甫少擎和牧晚秋同时闻声望去,看到是季川的时候,三人都是心领神会般的微微一笑。
季川看了一会儿信一睡眠状态后,“今晚他不会有噩梦了。”
“真的吗?”牧晚秋很惊喜,惊喜的同时有种想要流泪的感觉,眼眶就情不自禁的被泪水氤氲。
季川用身为医生多年的经验,微微点了点头,“脑电波明显比昨晚还要平稳。”
皇甫少擎感到了自己手心里的那只小手,用了很大的力气在攥紧,她是在为他们的儿子加油。
季川拍了拍皇甫少擎的肩膀,使了个眼色,想要和他进一步的讲话。
这一举动,却让牧晚秋一时间有些惶恐,两人都看的出来牧晚秋的焦虑,季川先是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信一很好,我是去训训他,这么多天才来医院露面。”
虽然季川是这么说的,牧晚秋心里还是会有种不踏实的感觉,很是忐忑不安。
第三卷,再苦也要记得笑一笑 248:生个孩子吧
“信一很好,我是去训训他,这么多天才来医院露面。”
虽然季川是这么说的,牧晚秋心里还是会有种不踏实的感觉,很是忐忑不安。
至今,不管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他们都能接受,只是希望,不能破灭,只要还有一点点儿的希望,他们都绝不会放弃。
到了季川办公室,门刚被合上,皇甫少擎就直截了当的问季川,“什么事?”刚才那个理由对牧晚秋还勉强通过,对他,肯定不行。
季川看了他大概有六十秒的时间,才决定告诉他,“信一身体里的病菌,并不属于HIV,你也知道,你妈什么并没有这种病菌,而这么病菌很有可能是你妈也在毫无预知的情况下,注射到信一身体里的。”
皇甫少擎突然迫不及待的想要听到更确定的答案,他焦急的询问,“什么意思?”
但在心里却也是在祈祷,如果真的是在无知的情况下,给信一注射了那张病菌,该多好。
这样,他心里对那一份母爱的存在也会稍稍的有些沉重感吧。
“也有可能是在信一生病的时候,被擅自注射过药物,但这也只是猜忌。”
季川的话让皇甫少擎快要急死了,看来医生模棱两可的话是一种病,很严重的职业病,得治。
“你说重点好不好?我要听你的答案,你的医疗方案,你预想到可能会发生的结果。”
季川在皇甫少擎快要急死的情况下,还是沉思了三十秒左右的时间,“建议你和牧晚秋尽快的生个孩子,我的方案有些大胆,甚至目前医学界还没有成功的案例,但我相信奇迹,相信希望。”
皇甫少擎是越来越听不懂季川的方案了,救信一和再生个孩子又有什么联系?
生孩子又不是说今天想生,明天一个孩子就呱呱落地了,最快也要一年的时间,而目前还未脱离危险期的信一,能等到新生命的到来吗?
他当然是希望一切皆有可能,可……生个孩子,瞬间亚历山大啊。
不知道牧晚秋在听到这个特殊的要求之后,会怎么想他啊?
季川无语,对心怀诡异的皇甫少擎鄙视一番,“不是你对她的要求,是对信一的治疗方案,当然,顺便也是可以缓解你们目前为止,不上不下的感情的。”
皇甫少擎为自己争辩,“什么叫我们的感情不上不下啊?我们好着呢。”
季川无视的冷哼一声,“你就装吧,你心里那点郁结还能逃过我的法眼,还有,话说回来,你们有多久没上上下下过了?”
皇甫少擎心虚的眨眼间,“身为医生,你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成语啊,根本都听不懂。”
听不懂是吧,那他季川就再解释的清楚一些,看他这次怎么狡辩。
“你上她下,哪怕她上你下也行啊,反正尽快的造个孩子出来,我需要脐血,还有胎盘,甚至新生命的血液。”
只按照医学的角度,这是个很严肃的问题。
皇甫少擎开始犹豫,“我不知道你对怎么做,但你能保证新生命不会因为特殊原因而受到任何威胁吗?”
季川无语,但也懂得当事人皇甫少擎的心里负担,他是不允许,一命换一命的,无论那一个,都是他的孩子,他的最爱。
“我是一名医生,医生的职责,是救死扶伤,拯救生命,而不是杀手,更不会用极端的方式来选择一命换一命,冒险是留给冒险家的,但我希望奇迹,是留给医学的。”
没有任何东西,是比生命还珍贵的。
夜深人静时,信一病房门口有一张单人的休息床,皇甫少擎站在不远处看着牧晚秋静静的坐在那里,一动未动的凝望着躺在ICU里面的信一。
他走过去,坐在了她的身旁,让她的脑袋枕在他的肩上,目光跟随着她的凝望。
“等我们信一醒了,他想要什么,我都给他。”是不是有些溺爱了,但人心就是这样的,重新得到失去过的东西,就会特别的珍惜,溺宠,想把全世界都献给他。
皇甫少擎抿嘴淡笑,“如果他想要天上的星星怎么办?”
牧晚秋扭头看着他,他淡笑着和她对视,“你不是很有钱吗,你就带着我们儿子到处看流星雨,顺便捡块陨石回来就可以了。”
好吧,陨石也能算是星星吗?也只能骗骗小孩子吧,可他们家的儿子,不是天才儿童的吗,用陨石代替星星,会不会遭嫌弃啊?
皇甫少擎再次问她,“那如果我们信一想要天上的月亮呢?”
牧晚秋想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