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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凉一笑,毫无温暖的声音响起。“那这样叫什么?嗯?”
他的轻蔑,他的不屑,他的玩味,都在他冰冷彻骨的眼神里淋漓尽致的诠释着,牧晚秋只感觉心里一阵阵的凉飕飕。
“总裁……”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叫这样的叫出了口。
果然,游走在她敏感肌肤上的大手倏然一顿,阴狠的沉音提醒着她,“我现在不是你的上司,牧晚秋,别忘了你来找我的目的。”
牧晚秋抬眸微颤的眸子凝视着眼前这个极近阴森的男人,他是来自地狱的恶魔,她却早已陷入其中,万劫不复。
这一段情,如果注定成伤,那就这样的纠缠着吧。
睥睨着她蒙上一层水雾的眼眸,心里莫名的烦躁,皇甫少擎很是不耐烦的推开了她,冷漠如冰封的说,“怎么?这么快就后悔了?牧晚秋,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从这里滚出去,我们的交易也就作废了。”
听了他薄凉冷漠的话,牧晚秋的心骤然一怔,交易作废?!他不会让唐菲儿捐献骨髓给霍子墨了吗?
不!她不能如此轻易的放弃霍子墨的生命,如果那一年不是霍子墨救了她,她早就不在这个世上了。
“皇甫少擎,我们之间真的只剩下交易了吗?”
皇甫少擎薄凉一笑,为什么从她的嘴里听到这样的话,他只感觉到更是悲凉。
“不然你来告诉我,消失了六个月的你,回来找我到底是为了什么?”他的声音薄凉的如锋利的匕首,深邃的眸光里更是凉的沁人心脾。
他是认定她回来是为了救霍子墨,无论代价是什么,她说什么都已不能改变他心里的笃定。
牧晚秋的沉默更是激怒了皇甫少擎,他一个用力便扯开了她身上的衣服,大手桎梏她娇躯的同时,炙热而霸道的吻已铺天盖地般席卷而来。
曾经,她也像今天这样的躺在他的身下,任由他为所欲为的索取,却从没像今天这样的抗拒过,心与身的抵触。
“皇甫少擎,你放开我,放开我!”即使身体已经被他点燃,大脑里仅存的一点儿理智还是在提醒着自己。
不可以这样,不能因为一场他所谓的交易而妥协在他的身下,这样的继续,只会让他们一步一步的走向深渊,直至无路可走。
然而,她的抵抗不过是换来他更强势的掠夺,直到她无力抗拒,她的动作才有了稍稍的缓冲,眼角的两行清泪是她的委屈和不从。
皇甫少擎俯下身,吻,细细密密的落在她微颤的羽睫之上,他说不出心里那难言的滋味,但他确定,比她的泪,更涩,还要苦……
牧晚秋,你永远都不知道,这个世上还有一个爱你爱到不能自已的男人。
牧晚秋,你怎会知道,他是那么的爱着你。
爱过你。
……
第一卷你怎会知道,我是那么的爱着你 109:你用什么身份管我?
“别弄到里面。”最后,极其无力的牧晚秋微弱的颤音提醒着他。
皇甫少擎眉心皱的更高,清冷的睨着身下还逼着眼睛不肯看他的牧晚秋。
他冷若寒冰的冷哼一声,语气里尽是带着讥讽的嘲弄,“怕怀孕?生我的孩子,你牧晚秋还……”不配。
“我只是不想再发生像上次那样的事情。”牧晚秋淡漠的打断他无情残酷的话,他不说,她也懂。
泛着泪光的眼眸悲凄的望着他,那双根本没什么温度的眸子里似乎有那么一瞬间的暗流涌动,但也只是那么转瞬即逝的一瞬间,让牧晚秋觉得,那只是她的一个错觉。
他这般对她,只是如一年前出现在她身边时一样的目的,报复,对她当年的任性而犯下的大罪给予的惩罚,在他眼里,她只是个换来他消遣报复的女人罢了。
皇甫少擎忽的一下,再次推开了已浑身无力的牧晚秋,毫无怜惜之心,怜悯之意,寂静的空间里“咚”的一声,是牧晚秋的头再一次撞到了身后的沙发扶手上。
许久的沉默,皇甫少擎垂眸睨视着牧晚秋,她的脸色因为他刚才的……意‘乱’,‘情’动,惨白间夹杂着诱人的桃红,吹弹可破的唇瓣也因刚刚两人的撕磨而泛着娇艳欲滴的殷红。
“牧晚秋,说到底,你只是不想和我有任何瓜葛罢了。”话落,他不着痕迹的起身离开,清冷的眼眸下,那抹无尽的忧伤,他不想让任何人看到。
一身狼狈坐在沙发上的牧晚秋,望着站在窗台前那道孤傲冷漠的背影,千言万语想要对他说起,可张开嘴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香烟的淡香味道飘在房间里,这次见面,他似乎只要一空下来就会吸烟,这个习惯的养成很不好。
牧晚秋整理一下自己凌乱的有些不堪的衣服,起身走向他,伸手便夺走了他夹在指尖还在燃着的香烟,转身便将烟蒂掐灭在茶几上的水晶烟缸里。
“你这是做什么?”指尖突然的空虚让本就烦躁的皇甫少擎,心里的怒火更大更涌。
牧晚秋却只是淡淡的说,“吸烟有害健康,能少抽就别抽。”
“你管我?”他孤傲不羁的毕竟她。
牧晚秋并没有刚才那样的慌张,只是眼睛看向了别处,不敢和他那双阴鸷的黑眸对视,“我管不着你,我只是提醒你。”
皇甫少擎挑眉望了一眼熄灭在水晶烟缸里的香烟,这也可以说成,就只是提醒?
好一个管不着,只是提醒。
皇甫少擎也不知道从哪里重新拿出香烟和精致的打火机,“啪”的一声,火光燃起,含在他性感薄唇里的香烟,在他猛吸一口之后,燃起了明光。
他还故意使坏的将袅袅烟雾吞云吐雾间都呼到了牧晚秋本就不悦的小脸上,玩味的揶揄,“那我是不是要说,谢谢你有心的提醒。”
“你……”他就是故意气她,她的脾气本就比他的还倔,再次想要夺走他指尖的香烟,这一次他却没有让她得逞。
来来回回,你抢我躲之后,两人竟然因为一根还在燃着的香烟,展开了一场有些幼稚的争夺大战。
皇甫少擎的个子本来就高,他将夹着香烟的手高高的举过头顶,牧晚秋踮着脚尖跳了好几次都没能拿得到。
“皇甫少擎,你以后不准抽烟。”牧晚秋一边抢夺者一边还像个管事婆似的命令他。
“你是我的谁啊?我妈都管不着的事情,你凭什么管我?”
“我是你……”老婆。
后面的重点还没来得及破口而出,眼睛就已被他无名指上的亮点刺的生疼,阳光的照耀下,那枚戒指真的很耀眼刺目。
那枚戒指,是他和唐菲儿的结婚戒指……吧!
看情况,他昨晚的求婚成功了,他就要和心仪的女孩步入结婚的殿堂。
是啊,她是谁?凭什么管他?
可心,为什么会如此的难受,难受的她鼻腔酸涩的厉害,眼睛涩的发疼……
牧晚秋表情里突然的悲伤一时间怔住了皇甫少擎,随着她仰着的目光往上望去,阳光的照射下,他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很是刺眼。
高举着的手不由自主的落了下来,香烟还依旧夹在修长晰白的指尖,只是没有再吸一口。
她这个反应又是几个意思,他已烦躁透顶,心里的闷堵让他情绪也跟着变的异常,“怎么?这不是你最想要看到的吗?你应该恭喜我的,恭喜我求婚成功了。”
垂下脑袋,刚才仰头是不知道自己的眼眸已经湿透,忽然的颔首竟然泪水顷刻间倾斜而落,感觉到那股热流的衣橱,牧晚秋很是慌乱的转过身,背对着皇甫少擎,草草的擦干了脸上了的泪痕。
这从来都不是她想要看到的,她只是想要霍子墨活着,她只是想要唐菲儿捐献的骨髓。
才不要恭喜他求婚成功,那样违心的话,她说不出口。
她不知道,她那顷刻间的落泪,灼伤的是他的眼,烧疼的是他的心。
皇甫少擎蛮力的转过牧晚秋的身子,让她和他保持对视,深邃的幽眸凝视着她,“你哭什么?”
牧晚秋晃晃脑袋,算是回答他的问题,也为了让自己能保持清醒,“没有,我没哭,刚才是有东西进眼睛里了。”
倔,犟。
皇甫少擎伸手挑起她小巧的下巴,让牧晚秋不准躲开他的眼神,左手举在她的眼前,来回翻手仔细打量了一下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好看吗?”他故意的问她。
牧晚秋只感觉心口一阵绞痛,却还是无心的回答他,“好看。”
捏在牧晚秋下巴上的手指骤然钳紧,她的回答已彻底的激怒了他心里压抑已久的恼火。
薄唇不带温度的贴在了她的唇瓣之上,专横霸道的强吻着她,阴狠淡凉的声音在牧晚秋的耳际响起,“牧晚秋,明知道即使我们再纠缠都不可能走到一起,你还被迫躺在我的身下承欢,这种滋味,是不是很刺激?嗯?”
她想说,“不是刺激,是难受,是很难受,是难以承受的绝望。”
可现实是,她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的承受着他给的恼怒。
“牧晚秋,你怎么这么贱!嗯?”
他咬牙切齿般冷戾着沉音发泄着心里对她真实的想法。
是啊,她真够卑贱的,明知道他不爱她,他要和另一个女人结婚了,她还小心翼翼的珍惜着这最后的三十天。
室内的温度在两人的撕扯中正在已最快的速度升腾,清脆利落的门铃声打破了一室旖旎。
两人的身体同时一滞,皇甫少擎本就紧蹙的眉皱的更高,会是谁在这个时间到他的家里来?
牧晚秋尴尬的推开他,大白天的做出这样的是来,不管是谁在主动,谁在抵抗,那都是很丢人的好不好。
“你去开门。”她很是害羞的小声说道。
皇甫少擎垂眸睨了她一眼,顺手很是自然的帮她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根本就没有她的局促不定,倒是很从容不迫的往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