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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晚秋都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已经被一股强大的力道从门口扯了进去,下一秒,她柔软的唇已经被某人狠狠的带着戾气的吞嗤,激烈且疯狂。
牧晚秋本能的想要推开他,可整个身子已经完全的被他困在冷硬的墙壁和他健硕的身体中间,他是根本不容许她有挣脱的机会。
“你咬疼我了。”她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呻,吟出声,他这那是吻,根本就是咬,是啃,是泄愤,是发狠的掠夺。
黑暗中,他深如幽潭的黑眸深深的睨着她,他似是累了般的放开她,两人的呼吸一样的沉重,急促。
他强有力的手臂因为她抬手用力擦嘴的动作而在她瘦弱的肩上使劲的扣紧,牧晚秋都感觉到,他要是再多用一丝一毫的力气,她的肩膀都会被捏成粉末。
“为什么不给我做饭?为什么不为我留一盏灯?等我回来,给我一份家的感觉,就那么难吗?牧晚秋,你真的对我,没有一点点儿的不舍得吗?”
深眸紧紧的睨着她,他拿她,永远都没有办法。
“七天,七天之后,我给你一个完整的霍子墨,那你可不可以,在这七天里,给我一个完整的你?嗯?”
牧晚秋说不出心里的滋味,痛吗?痛,他竟然承认是他带走了霍子墨,他怎么轻易的拿一个生命开玩笑,就为了想要囚禁她吗?
他又不爱她,只为囚住她的身,真的有必要吗?他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他那么高高在上的一个人,为什么要让她觉得,他是在求她,求她留下。
为什么每一次她决定把自己爱上他的那颗心好好的尘封起来的时候,他却又跑来告诉她,他也是爱她的,甚至比她还要爱。
是错觉吗?到底是哪里错了?
“我做的饭你也不是没吃过,很难吃,不给你做饭,也是为了你的胃着想的。”牧晚秋幽幽的说,这是实话,下午她想过下厨的。
不是不想给他做,是怕她做的不好吃,他嫌弃。
“你做的即使是毒药,我每次也都甘之如饴的吃光了。”说完,他突然觉得累了,很累。
无力的放下扣在她肩膀上的双手,转身走进了浴室。
没有开灯,浴室里比外面还有黑暗,打开花洒,任由冰凉刺骨的冷水冲在他的身上。
算了吧,就这样吧,看她快哭的样子,他就受不了了。
季川说她现在情绪不能波动太大,不能伤心,不能哭泣,那样只会让她脑子里的那个坏东西更猖狂。
站在浴室门口,听着里面‘哗哗’的流水声,牧晚秋随着浴室的玻璃门缓缓的坐在了冰冷的地面上,目光涣散的毫无焦距。
她不确定里面的皇甫少擎能不能听到她的话,倚在门上,她缓慢的,内心复杂的说着,“你能让我怀孕吗?我想和你有个孩子。”
很自私吧,是的,从今天有这个想法的时候,她就觉得是她太自私了,怎么可以有这样不可理喻的要求。
那天,季川开玩笑的说,她的所有症状都像是怀孕了,可她清楚,她没有怀孕,可那个时候她是那么的失落,失落的想要马上和皇甫少擎能有个孩子。
想起那个曾经她没有保护好的孩子,心里还是会很难受,就算真的有了他的孩子,那些不想让孩子出生的人,还是会阻止一切发生的。
坐在地上,双腿屈膝抱着自己的牧晚秋苦涩一笑,泪水抑不住的滑落眼角。
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她身旁的皇甫少擎冷冷的盯着她眼角的那抹泪珠,威慑的命令她,“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牧晚秋倏地抬眸,她不知道他已经出来了,他听到了,他浑身湿漉漉的站在她的面前,脚底还有滴答而下的水珠,即使已经这么狼狈,他还是那么的好看。
牧晚秋忍着眼眶里的泪水,抿紧嘴巴,别开视线,这样被他看着,她说不出口。
“说!”他突然怒吼,寂静的房间里都是他声音的回旋。
他忽的一下抱起了她,不带怜惜的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湿透的衣服被他三下两下就解开了所有束缚。
他的全身冷的如同刚从千年冰窖里走出来的冷巨人,寒冷,刺骨,寒气,逼人。
牧晚秋刚想起身,就被他如敏锐的猎豹般扑了上去,她双手都还没来的及放在他的肩上拒绝,已经在半空中被他霸道的钳住,禁锢在了头顶。
他吻着她,灼热而强势……
“生孩子?你配吗?”他冷冷的睨着她,嘴角勾起一抹戏弄的嗤笑。
牧晚秋的心一下子被他的嘲讽揶揄戳疼了,是啊,她不配,果然是她太没有自知之明了。
身下的她动了动,“那你起来,别碰我。”委屈,极度的委屈,泪水就溢在眼眶里,可她倔强的不准自己哭出来。
皇甫少擎深眸睨着在她眼角打颤的泪珠,心口堵的厉害,因为怀孕的问题,季川特意的提醒过他,绝对不能让她怀孕,她现在的身体状况,生孩子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
她不可能停药,那怀孕了,孩子就必须……打掉。
他们已经失去了一个孩子,那种失去的感觉太痛苦,太刻骨铭心,他不想再次尝试那无能为力的感觉,更不会让这样的痛苦再发生了牧晚秋的身上,他永远都记得,当初孩子没了时,她那种哀莫大于心死的神情。
他起身,推开了她,就在皇甫少擎抬起步子准备先走一步的时候,牧晚秋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袖,几根葱白如玉的手指,三分倔强,三分恐惧,而剩下的四分,如果用真心感受的话,那是恋恋不舍。
皇甫少擎低头睨着她缠在他潮湿衣袖上的小手,心里一时间说不出的五味杂陈,房间里传开她低弱的声音,“如果霍子墨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我会放弃治疗的。”
我会放弃治疗的。
我会放弃治疗的……
后面的那一句话,一遍一遍的在皇甫少擎的耳边循环重复着,他倏地回眸,惊愕的看着面色蜡黄的牧晚秋。
他的心犹如被一个强大的吸盘瞬间都吸到了喉咙口,眉心拧紧,黑眸也跟着收紧,“你说什么?”
牧晚秋惨然的笑了笑,他果然也是知道的,他明明知道她病了,却还想要瞒着她,送她出国什么的,不都是让季川陪着她的吗。
她苦苦一笑,低声说,“到那个时候,我真的会陪着霍子墨一起去死。”
“你疯了吗?牧晚秋。”他突然失控般的大吼,卧室的门是敞开的,整栋别墅里都是他怒吼的回音,整个空间让人心疼极了。
皇甫少擎的大手用力的扣在她瘦的没有一点肉感的肩膀上,幽眸紧紧的盯着她,似是要把她看穿。
怎么可以因为失去了一个男人,而把自己的生命都放弃了,牧晚秋,你tmd怎么对他皇甫少擎如此残忍。
明明知道自己生病了,刚才还要求想要和他生个孩子又是什么意思?
牧晚秋,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
坐在床沿的牧晚秋微仰着脸睨着满身都是悲哀气息的男人,他现在已经恨透她了吧?
“我以为,你也是爱我的,所以……我想给你生个孩子。”自从那天他说,‘牧晚秋,我恨不得杀了你,那样我们就一起就可以埋在一起,一分一秒都不带耽搁的。’
她承认,那个时候,她害怕极了,他是个说到做到,还很极端的男人,如果真的因为那可怕的肿瘤,夺走了她的生命,她真怕他会……
所以,她想留个孩子陪着他,他一定会因为孩子好好的活着。
她还真是自私,为了自己能安心,把他折磨的不成样子。
我以为,你也是爱我的。
这句话他可不可以理解成,我是爱你的。
皇甫少擎深眸睨着她,她眼中是闪烁的泪光,透过泪光,是害怕和无助。
她在害怕什么?死亡?那她的无助呢?他可以理解成,是因为害怕没有他吗?
牧晚秋。。。。。。
。。。。。。
那晚,是牧晚秋第一次设计了他,成功了,至少目前是成功的。
他们相拥而眠,他怎么都想不到,他刚才用过的那个安全套,在牧晚秋早早的用针扎过无数个孔后,不在安全了。
夜深,人静,很累。
牧晚秋却怎么都睡不着,她在一直一直的和老天祈祷,成全她吧,帮她一次,让她怀上吧,说她自私也好,说她无情也罢,她就是想为他生个孩子,和他有个属于他们唯一的拥有。
她不惧死亡,却恐慌他的孤独,她欠了他一条命,她用生命来还。
。。。。。。
后来连续三天,皇甫少擎都没有回过家,牧晚秋也未踏出家门半步,反正她也找不到霍子墨,他那天也间接承认霍子墨是被他带走的,他还不至于拿一个人的生命耍脾气。
下午,牧晚秋收到了皇甫少擎发来的信息,“晚上七点,帝都大厦,必须来。”
看到信息的牧晚秋,大概都能想到他发信息时那霸道,不容拒绝的样子,嘴角不禁勾起一抹淡笑。
他让去就去吧,还剩下三天的时间了,他想怎么样都行。
出门前,牧晚秋在镜子前换了好几套衣服都没有自己太满意的,他们两个人,似乎第一次约好一个地方,准备见面,虽然今天那场合,实在不是约会的好地方。
最后她挑了一件纯白色的抹胸公主裙,裙边下摆是镂空蕾丝设计,穿在身上,的确有那么一点儿小性感。
帝都,穿成这个样子,应该不出奇吧。
她选这件衣服没太多想法,就是想起,皇甫少擎最喜欢的是白色,是一尘不染。
第二卷,纹身般无法抹去的爱情 139:准备带着逃婚的女人
金碧辉煌的帝都门口,不愧是这样豪气的一个名字,门口停着的都是上百万的豪车,乍看一眼,都像是在举办豪车展。
当然,那些男人身边配对的女人,也个个都比车模还能吸引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