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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止不追究他的错,你还让我放过他,这如今你还瞒着我和他在一起,姜小白,你便是这么对我的吗?”
他一字一句,像是将小白的心拎出来弄了个碎玉之刑,小白的心已经痛得麻木了,她微皱了眉头看他:“旧情难忘?我对他从没有情,又何来的旧情难忘一说?夜墨,你不知道我喜欢的是谁吗?为什么要这样指责我?”
夜墨冷笑:“没有旧情?如果没有旧情你为什么要瞒着我去陪他?论文定稿?你是这么跟我说的吧?啊?我还真的信了你,姜小白,你好样的,你好样的!”
小白将平板递到他跟前:“你难道看不到上面的字眼吗?我和他去的是心理诊所,他病了,他生病了,他和你三姐一样得了抑郁症,医生说他有自杀倾向,他是我曾经的朋友,难道要我眼睁睁看着他自杀死掉吗?”
夜墨已经是盛怒之下,自然是口不择言:“你这样在乎他的生死,你是对他旧情难忘吗?”
他怀疑的神色,他奚落的口吻,无一不让她心口像是被刀子割,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夜墨:“夜墨,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旧情难忘?你难道不知道我对他压根就没有情吗?我要是对他有半分感情,我就不会任由他患上抑郁症。
我但凡对他有一点感情,当初我压根就不会同意和你结婚,我但凡对他有一点感情,当初他绑我走的时候我为什么拼了命地逃出来?夜墨你难道不知道我全心全意地只爱着一个人吗?我这样爱着你的时候,你就是这样怀疑我的吗?
你的亲人是人,我的朋友就不是人了吗?宁柯他患抑郁症我狠难过,我想带他去看心理医生,可是,可是就是因为爱你,在乎你的感受,所以不想让你知道,所以我小心翼翼地编排着谎言,偷偷摸摸带着他去了心理诊所,你呢,一句话就定了我的死罪。我的所有言行现在看来是这样的可笑,这样的多此一举。
旧情难忘?夜墨,这话太重了,我承担不起,钱叔,停车!”
前排的两个人自两人开始吵架以来,一直处于如履薄冰的状态,夜墨的神情过于骇人,不止吓到了小白,也成功将前面两个人震慑得不敢发出一丝声音,陡然听得小白喊停车,钱叔自然是不敢停的。
正文 第532章 公子却有碎玉之刑
小白尖利了声音对钱叔大喊:“钱叔,我让你停车,你听不到吗?停车!停车!我让你停车!”
没有少爷的发话,钱叔自然不会停,小白却猛然一把拉开门把手,作势要跳车,门就这么开了下来,夜墨情急地大喊:“她叫你停车,你是聋了吗?”
钱叔猛踩刹车,一车子的人重心都不稳,向前载去,小白的头猛地磕到了前排座椅上,她失声尖叫,车子终于停了下来,夜墨本能地去关心她:“撞疼了吗?”
小白一把推开他,转头看他,眼神里全是悲伤:“我不用你管!”
说完小白就冲下了车,夜墨也赶紧跟着下车,小白一人匆匆走在前面,伸手招出租车,夜墨一把拉住她的手:“先跟我回家。”
他这会儿意识到自己口不择言说了很重的话,说了不该说的话,他的小疯子是浑身带刺的人,最见不得别人冤枉她,他却偏偏怀疑她对他的忠诚,她该伤心透了吧?但他这会儿也依然在气头上,叫他认错那是不可能的。
她有气性,他又何尝没有呢?他不远万里匆匆赶回来可不是为了和她吵架来的啊,他希望有软玉温香的怀抱。
小白摆开他的手,看着他,眼里突然就聚起眼泪来,她字字句句控诉他的恶行:“有人拍到你和模特接吻的照片时,我是怎么对你的?我全心全意地相信你,我相信你和别人都是假的,我相信你是爱我的,只爱我一个人的,可为什么事情到了我身上,你首先想到的就是我和别人有私情?夜墨,在你眼里,我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嗯?我很想知道,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吗?是朝秦暮楚的女人吗?是这样的吗?”
不是,当然不是,他当然知道她不是这样的人,她很好,是啊,当初他设局给胡总和杨总的时候,分明没有事先透露给他嫩模照片的事,可她看到照片,却能全身心地相信他,事情到了她身上,他却质疑她,还用了那样重的字眼,她怎能不伤心欲绝,她不是爱哭的人,上一次见她哭,还是她弟弟病重的时候。
他知道的,她是真的伤了心了,他伸手去拉她,眼眉里全是心痛,心痛她的眼泪,心痛她的泣诉,心痛自己对她的不公正待遇,心痛自己在这段感情里突然就变成了不自信的那一方。
可偏偏,道歉的话他却说不出口,少爷从来都是孤傲的,而且又是在他自恃有理的情况下,虽然他用了重的字眼,但她也确实不该瞒着他啊,事情的起源是她欺骗了他,他才出言重了,他不希望她继续闹脾气下去,他希望她能平息心中怒火与他一起回家。
可偏偏,姜小白是姜小白,不是从前任何他碰到过的接触过的女生,姜小白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人,性子贞烈到了一定的境界,只那一个词,足以叫她心灰意冷了。
野花并无伤人之心,公子却有碎玉之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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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33章 旧情难忘这词太重了
小白拦到了出租车,准备要上车,夜墨却抱住她的腰,做最后的挽留:“我不准你走。”
小白声音悲怆:“不准我走?你凭什么?”
小白一个擒拿手,将夜墨推出了车外,自己上了车,夜墨的身影渐渐远去,小白的眼泪才终于打湿了脸庞,她只觉得委屈无比,也觉得心痛难忍,她这些天的提心吊胆全然成了笑话,早知道就不瞒着了,设身处地为他考虑,顾及他的情绪的后果却原来就被他误以为是背叛,她怎能不伤心?
夜墨站在原地,看着她头也不回地走了,心中怒气更甚,但也不知道该气谁,那小疯子条理清晰,一脸堂堂,一番话说下来好像错全在他身上了,他这会儿正在气头上,怎么可能将错全认了下来,他胡乱地掳了把头发,找不到该气的人,只更加气了。
炮灰彭程跑到他身边,小心翼翼地问他要不要上车去追夫人,夜墨怒然看他:“所以你也觉得错全在我身上是吗?”
彭程身子一抖,他又要来承载他家boss的怒火了,可这次少爷是盛怒之下啊,他承受不来啊,他越发小心翼翼:“我没觉得您错。”
少爷又胡乱地掳了掳头发:“所以呢,所以你觉得是她错了是吗?为什么她错了还能这样理直气壮?”
彭程不敢乱说话,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人家要是和好了,那岂不是他到时候就得罪了那位夫人,得罪谁都行,就是夫人万万不能得罪啊。
少爷见他不说话,只更加怒了:“连表态都不敢,要你何用!”
少爷往车边走去,彭程赶紧跟过去,是是是,他是废物,他不敢站队,站队一时爽,后果很凄凉
少爷一肚子的火没有彻底发出去,非常憋闷地上了车准备回家,车子开了不多时,少爷又下指令:“去万泰花苑。”
钱叔得令,立刻改变方向往万泰花苑去,半个多小时候,车子稳稳停在了小白的楼下。
楼上的人满脸阴郁地坐在饭桌边,小庄和吴阿姨能明显感觉到她身上的低气压,关切地问道:“姐姐,你怎么了?”
小白叹了口气,有气无力道:“没事没事,你们都吃饭吧,不用管我的。”
旧情难忘这样一个词儿如鲠在喉,叫她吃什么都食不知味,小白是很敏感的人,她又是重情的人,她不喜欢别人误会她,所以她一直与宁柯保持着距离,哪怕宁柯百般恳求她,威逼利诱各种让她不要和夜墨在一起,她都没有如他的愿。
可他病了,她总是没有办法继续袖手旁观下去,如梁医生说的,他甚至都有自杀倾向了,如果她再恪守那些所谓的界限,那宁柯真的出什么事了,她肯定会自责地无法原谅自己。
小庄见她不高兴,夹菜到她碗里:“姐姐,你要吃饭啊。”
小白正要动筷子,听得敲门声,小庄立刻就要往门边去,被小白拉住,她当然知道会是谁来,只是她现在并没有想要见他。
正文 第534章 我们来个苦肉计吧
她觉得他两之间很不公平,她们不是对等的,她可以全心全意地信他,他却做不到,小白不知道的是,夜墨做不到,只是因为夜墨在这段感情中渐渐地不自信了,他们的角色渐渐转换了,小白从一开始的不自信到现在的自信,而夜墨完全相反,他从前没有爱上小白的时候可以无所顾及,高冷冷漠,可如今,他越发地害怕失去她了,他觉得她身边的诱惑太多了。
他站在门外,低声下气地喊她:“阿白,开门。”
里头小庄眼睛一亮,看着小白:“姐姐,是姐夫。”
小白抓着手里的筷子,拨弄着碗里的菜,依然拉着小庄的手:“我知道是你姐夫,可我不想让他进来。”
小庄不解:“为什么啊姐姐?”
想了一会儿,小庄作恍然大悟状:“难道是姐夫发现你撒谎的事了?”
小白眉头不自觉地皱了一下,她始终觉得自己没有做错,每个人都会为自己的言行粉饰太平,我撒谎是因为在乎你,我怕你多想,我做一切都是情有可原的,可你不能出语中伤我,你让我难过了,我当然不想见你。
外头敲门声越来越响,夜墨敲门敲得有些不耐烦了,他拿出手机拨了她的号码,她看着饭桌上嗡嗡作响的手机,上面显示着他的名字‘夜。玉树临风。墨’,还是以前被他强迫着改掉的,她的手指抚摸着手机屏幕,却一直没有接通。
她心里很乱,心口也堵得慌,她的心被他口不择言抛出来的话给刺伤了,哪里这么容易就消气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