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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只能抵抗一个小时,您最好尽快撤离,不然……”
她没说完,就转身离开了,宁柯自然知道她所的是什么,不撤离就等着被团灭吧,夜墨这次是出离的愤怒,竟然惊动到了精锐武装部队,他倒是不惧他,他只是不甘心,不甘心再一次将心爱的人拱手相让给这个后来居上者。
他回到手术室里,静静地陪在小白身边,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小白费力地半睁着眼睛看他,声音很轻:“宁柯,我好像……好像听到了枪声,是枪声吗?”
宁柯笑笑:“小白,你听错了,是他们在楼下的厅里看枪战片。”
小白缓缓摇了摇头,喘息声大过自己的声音:“你这个boss怎么当的?让他们声音小一点,我很累,想休息一会儿都不得安宁。”
宁柯不吭声,只是抚着她的手背,她无名指上空空一块,看得他很欢喜,他早在高中二年级就为她准备过一枚戒指了,是在家附近的一个小教堂里,她许愿说想考个全校第一,超过老是夺得第一名的某个姓宁的天才。
后来他便在教堂耶稣的石像下面压了一枚戒指,隔天将她带来说是神显灵了,她那时真的挺天真的,天真又可爱的竟然就相信了,欢天喜地地将戒指套到了手指上,是他为她的无名指量身打造的,尺寸正好合适,自此,他每每一看她无名指上戴着他送的戒指,便会在心中窃喜。
可是,后来,她的无名指上戴上了别人送的戒指,他所有的黑暗岁月就此开始,他的人生开始变得万劫不复起来,他的执念将他推入了深渊。
是啊,他又岂会不知这是偏执,这是执念,这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
可偏偏,他控制不住。
不到一个小时,rose手臂上挂着血迹又找来了,她神情凝重,剧烈喘息着:“MR F,再不撤离,大家就都一起死吧!”
宁柯看着病床上虚弱地躺着的人,她这个时候经不起折腾,经不起奔波,为了她的安全,为了她的生命无虞,他便只能做出让他痛彻心扉的决定,他低声道:“让飞机师准备起飞,我随后就到。”
正文 第866章 要狙杀吗?
宁柯折回手术室,与她道别:“小白……”
手术台上的人虚弱地闭着眼睛,并没有回应。
他笑容有几分苦涩,伸手在她脸颊上轻轻刮蹭了两下,然后趁着她无法反抗的时候,俯身,在她嘴角轻轻印下了一个吻,一如高中二年级她在他家写考卷写到睡着之后的那个下午,他偷偷地印下的那个吻,依然是让他心跳加速,让他血脉逆流的吻,他和她之间,什么都没变,又什么都变了。
覆水难收,以后再相见,不知会是什么时候。
问他后悔吗?并不,至少他与她共同生活了一个多月,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同吃同住同喜同悲,虽然很多情绪都是她装出来糊弄他的。
她以为他不知道,其实他都知道的,他一面心疼着,一面想着,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啊,用在这里可真是贴切,一个多月的时间,就好像弹指一挥间,让他想要穿越时空,重新回到被她吐了一脸,然后厉声质问他是不是宁柯的时候。
重新再与她过一段幸福美好的宁静岁月。
美梦再美,也终有尽头,他的吻一落下来,手术台上的人就睁开了眼睛,他眼里没有任何表情,愤怒的,嫌恶的,厌弃的,没有,都没有,她不想给他任何反应,就好像他不存在,他的吻也不存在。
他只有一颗心,献宝似的捧给了她,她全然不在意,还狠狠地践踏了一下,他能怎么办呢?只能将那碎成四分五裂的心再捡回来,揣进胸口里,然后眼含忧伤,与她道别:“小白,下次见你不知是什么时候了,我会好好想你的。”
于宁柯来说,小白是最好的,如果真有比她要好的人,他也装作没看见。
他不舍地转身离去,他想,夜墨真的是独得上天厚爱,偏是不早一天也不晚一天就找了过来,偏是在她刚刚生完孩子动完手术,不能波折的时候就找了过来,偏是在他不能任性将她一并带走的时候就找了过来,他不止得小白专情,还得上天独爱,是怎样一个幸运到了极致的男人?
他往外走去,手术室的门像安了慢发条的钟,缓缓合上,他看到小白仰头看他,他看到了她眼中得逞的笑容,那是胜利的笑容,是张扬的笑容,笑容里写着,宁柯,你困不住我的,我总是能逃离你的手掌心,以后不用白费心机了,我两再也不要见面了。
她肯定是知道有人来救她了,如果她能不那么聪明就好了,他想。
夜墨带着精锐部队冲到了这偌大的海边别墅里,他黑着脸不发一言在众人的保护下缓缓拾阶而上,身后的上尉走到他身边,低声道:“刚才后院有两架直升飞机起飞了,据观察,坐在第一架飞机舱门口的便是这次事件的主谋宁柯,舱门还未来得及关上,已经飞到海面上了,现在是击杀的最好时机,夜先生,要狙杀吗?”
他眼里透露出狠戾和肃杀来,他轻应以声:“手脚利落些!”
正文 第867章 夜墨,你来了
那人早该死,三番五次将小白绑走,挑战他的权威,那么,他便告诉他,有些人,确实是不能惹的,惹了便是一个死字!
精锐部队在偌大的别墅里仔细搜索着,宁柯身边跟了他的保镖和另外五个军人,沿着二楼长长的走廊急速地走着,走廊有点暗,尽头似乎是个手术室,亮着暗黄色的灯,他一步一步走得都都惶恐忐忑,他暗暗祈祷着,祈祷着那孩子没事。
他甚至有几分庆幸,幸好绑走她的人是宁柯,幸好是不会伤害她的人,至少她性命无忧还是有保障的。
他飞快地冲到了手术室外,门还虚掩着,里头仪器声嘀嘀地想着,他伸手缓缓推开们,里面有很浓重的血腥味,很刺鼻,手术台上静静地躺着一个人,室内回荡着她细微的喘息声……
近乡情怯的感觉,他反而忐忑了起来,他看见她黑漆漆的脑袋和挺翘的鼻子,可是她丝毫不见动弹,她怎么了,怎么会躺在手术台上了,该死的宁柯究竟对她做了什么?
走到手术台边,他仿佛用了一个世纪的时间,陡然见到她,他的心都揪到一块去了,那孩子脸色苍白到不见一丝血色,头发湿漉漉的,眼眶红而肿,眼神有些涣散,见到他来,她的眼神才缓缓地,慢慢地聚焦起来,落到了他的脸上,她艰难地伸出手来,声音颤抖,带着控诉,带着埋怨,呜咽道:“夜墨,你终于来了……”
继而便是呜咽着哭泣,哭得夜墨慌了神,他赶紧伸手去给她擦眼泪,犹如哄孩子一般地哄她:“阿白,我来晚了,抱歉,我来晚了,让你受苦了,我该死,我太该死了!”
小白伸手抓住了他的手,紧紧地抓住,就像溺水的人抓住浮木一般,她抖着声音跟他说:“夜墨,我等了你第一个多月,你为什么才来?你为什么才来?”
夜墨俯身吻她:“阿白……我该死,我蠢笨,我愚不可及,我没有在第一时间将你找出来,没有第一时间救下你,这些天,每一天我都在责怪自己,每一天对我来说都是煎熬,巨大的煎熬……”
小白不过是强撑着一口气,这会儿,巨大的疲惫感犹如潮水来袭,她眼睛一黑,松开了夜墨的手,晕厥了过去……
夜墨伸手拍了拍她的脸:“阿白……阿白你怎么了?你别吓我!你快醒醒啊!”
“快来人!”夜墨几乎是歇斯底里地狂吼着,整个楼层都被他的吼声给震动到了,随行而来的何医生本就被这硝烟弥漫的枪战给吓到了,这会儿又被他家少爷的吼声给吓得屁滚尿流,踉踉跄跄地往手术室冲去。
一冲进去就被他家少爷抓住了衣领,他家少爷眼里满是惊慌,声音里也透露出不可明察的战栗:“你快看看她是怎么了,快去……”
何医生文弱书生几乎是被夜墨甩到手术台边的,他慌慌张张地开始检查,一旁的心电图、血压仪已经脉搏都显示姜小姐没有生命危险。
正文 第868章 我自己来检查
他猛然间看到她尚未换掉的白色睡衣上满是血迹,他刚要伸手撩开她的睡裙,那手被夜墨一把按住,夜墨眼中杀气顿生,声音冷到了骨子里:“你干什么?”
何医生抖了抖,后生可畏,这位夜先生可比过世的那位夜先生更加凶狠啊,他战战兢兢地说:“夜……夜先生,我只是检查一下,医者父母心,您别想太多。”
夜墨推开他的手,冷声道:“我来检查。”
得,占有欲这么强,不与你啰嗦,何医生便退到一边,夜墨缓缓撩起她的裙子,发现大腿内侧还有血迹,他的心便剧烈地颤抖起来,他有个不好的预感,不会是孩子没了吧?如果真的是这样,那阿白醒来如何能承受得住。
继续往上撩,才赫然发现她肚子上横卧着的一道长达十几里面的伤疤,好像是刚刚缝上针,看起来触目惊心,一定疼死了吧?他心疼极了,却连摸都不敢摸一下,一摸她就会痛到撕心裂肺吧?
这才七个月,为什么肚子上有这样一道疤痕?是早产了吗?那么孩子呢?阿白究竟受了怎样的苦,将那宁柯碎尸万段也难解他心头的恨。
他回头对何医生说:“他肚子上有疤痕,应该是刚刚进行剖腹产,但她的身孕才七个多月。”
何医生点头:“嗯,姜小姐腿上有血和羊水状的液体,应该是羊水破了导致早产,一旁的仪器显示姜小姐生命体征等一切都很正常,夜先生,她并没有危险您别担心。”
为了让少爷彻底放心,何医生又测了心跳和血压,确实是一切正常,末了,他说:“姜小姐应该只是太疲惫了,休息一会儿应该很快就会醒的。”
“行了,你出去吧。”夜墨的声音有些许沧桑,也并未想得起来他那尚未谋面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