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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生老病死这样的事,小白总是诸多感慨的,她没有心狠到那个地步,如果她拒绝了杜慧,那么,她就和杜慧沦为一路货色了。
她抬手,低声道:“杜莎莎她……得了什么病?”
杜慧却突然有些闪烁其词了起来:“她……她得了很重的病,继续医药费做手术。”
小白眉峰微皱,狐疑看她:“很重的病……是什么病?”
杜慧急了:“你干嘛一定要刨根问底的?”
嗯?这是求人的态度?她可记得当初她去借钱,最后甚至都给眼前的人下跪了,她轻咳一声:“你说不上来是什么病,让我怎么相信?你不是来诳我的钱?我的钱都是自己辛辛苦苦赚的,不是大风刮来的,不可能凭你一面之词,我就要借给你。”
杜慧咬了咬牙,好像破釜沉舟道:“莎莎她……得了癌症。”
小白穷追不舍:“什么癌症?”
杜慧慌了,也恼了:“你一定要问得这么详细吗?”
“是,我借钱给你,难道不允许我打探清楚吗?”
“她得了淋巴癌……”
小白脸色阴沉得厉害:“现在在哪家医院?”
杜慧几乎要恼羞成怒了:“你不要管那么多可以吗?你借一百万给我,我以后会还给你的。”
她的话漏洞百出,小白又怎么会轻易受她蒙骗?这当中,定是另有隐情。
正文 第1614章 更喜欢给你解扣子
小白撂下一句:“你不和我说实话,就别指望我借钱给你。”
身后杜慧一言不发,直到小白进了办公楼内,办公楼里,方玫抱着一堆文件,等在她办公室,小白一进办公室,就解了大衣扣子,方玫伸手去接,帮她挂在了衣架上。
小白踱步到窗口,正看到杜慧离去的背影,她若有所思,招来方玫:“先给我去查一下,杜莎莎最近发生了什么。”
“谁?”
“我后妈的女儿,不知发生了什么,动用到我后妈过来跟我借钱了。”
方玫点头:“好的,我这就让人去查。”
小白转身回到办公桌前,神色依然是疑虑的,但是公务繁忙,也容不得她将过多注意力集中在那对母女身上。
她的原则就是,涉及到人命,她自然不会见死不救,但如果这对母女想合力诳她,她也定然不会轻纵她们。
大雪依旧……
天气预报说断断续续要下两天,小白忙了一整天,暮色降临时,夜墨的劳斯莱斯如约而至,她站在窗前,看着那人从黑色的车里走出来,几步路而已,裴毅还撑了大伞到他头顶。
仿佛是接收到来自头顶的她的目光的注视,他走出大伞外,抬眼看她,身旁是红梅白雪,即使隔着这么远,她也能感受到他深邃的眼眸里饱含的深情,小白趴在窗上,朝他笑。
那人低头,进了办公楼。
少时,他出现在了她办公室,头顶上,肩上还落了雪花,小白伸手去拍:“裴毅都给你撑伞了,你又走出来做什么呢?”
雪花有些融化在他的发丝间,本来一丝不苟的大背头这会儿有些凌乱,更添性感。
那人手揽在她腰上,轻笑:“你眼巴巴地趴在窗上看我,我总要给你点回应。”
小白娇嗔:“谁眼巴巴地看你了?你少自作多情好吗?”
夜墨粗粝的手指抹着她嫣红的唇:“哦?所以,你纯粹是赏雪,倒是我误会你了?”
小白点头:“对,你误会了,我见寒梅凌雪盛开,很美。”
“凌雪红梅和我,孰美?”
小白笑:“说你美,也是因为爱你,红梅没有错,错在你。”
夜墨揽着她的腰,往外走,走到门口衣架,取下大衣,亲力亲为给她穿上,扣子一颗一颗系上,系上最后一颗扣子,好整以暇看她,小白抬眼:“又怎么了?”
那人正经道:“比起给你系扣子,我还是更喜欢给你解扣子。”
小白一把捂住了他的嘴:“给我闭嘴吧你。”
夜墨揽紧她的腰肢,往外走去:“我们回家。”
漫天风雪迎佳人,小白随行在他身后,看着那人宽阔的肩膀,看着那人高大的身形,觉得特别有安全感,觉得整个心房都被塞得满满的。
他掌心温热,他步伐坚定,他声音低沉温柔,啊,这样一个男人,能陪伴她一生,成为她的私有物品,这真是何其幸运的事。
楼下,车前,他为她开车门,事无巨细都做得到位,他坐在她身旁,她笑靥如花凑过来:“我们回家。”
正文 第1615章 病了的小孩
两人刚回到家,就见小庄匆匆地迎上来:“姐姐,琰儿生病了。”
小白心往下一沉,撇开夜墨便匆匆往楼上去,语气焦急:“怎么病了?”
“发烧,何医生在呢。”
小白的手被夜墨抓住,他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担忧:“不过就是感冒而已,你不用大惊小怪的。”
小白凝眉看他:“真不知道你是不是琰儿的亲生爸爸。”
夜墨脸色沉了下来,禁锢住她,神色阴郁,咬牙切齿道:“我想,没人敢给我戴绿帽子的。”
小白想要挣脱他:“你松开我,我得上去看看琰儿怎么样了。”
夜墨却不松手,勒着她的腰,脸色依旧阴沉:“楼上有何医生在,你不用着急,万一他是病毒性感冒,传染给你怎么办?”
小白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夜墨,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夜墨神色笃定:“我说的有错吗?你去,什么忙都帮不上。”
小白用力推他,转身上楼:“我是他妈,亲妈,有一个冷漠狠心的爹已经是他命苦了,我不能和你一样做个对他不闻不问的妈妈。”
小白的腰被他拦下,冷硬的声音响在耳畔:“姜小白,你当真是hi翻脸比翻书还快。”
小白声音更冷:“你放开我。”
夜墨回头对裴毅说:“拿个口罩过来。”
小白推他,他步子一踉跄,差点从楼梯上摔下去,小白怒目看他:“你当真的?你是不是有毛病啊?”
夜墨神情冰寒:“你第一天知道我有毛病吗?姜小白?”
小白懒得理他,急急往婴儿房走去,房间内,匪儿不在,已经被月嫂抱到别的地方去了,以防被传染,何医生见小白到来,神色凝重,小白一口气差点都没提上来,抖着嗓子问何医生:“琰儿他……还好吗?”
何医生摇摇头,小白腿一软,幸好被夜墨接住,何医生凝重道:“小少爷是流感病毒引发的高烧,现已引发肺炎……”
小白手指都开始抖了:“肺肺肺……肺炎?”
夜墨轻抚她肩膀:“没事没事,你别担心。”
何医生点头:“没有大问题,但要连续吊盐水一周。”
小白看着低声哭泣的琰儿一个人躺在小床里,心疼得不得了,赶紧疾步过去:“这……是怎么引起的呢?琰儿也没有去人多的地方感染病毒啊。”
何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这种事情说不好的,小孩儿抵抗力本来就弱,也许大人染了病毒,但在大人身上体现不出来,但一传到小孩身上,症状就爆发了。”
何医生带了药水和医疗输液包,让一旁的助理调了两小包生理盐水之后就往小床边走去。
裴毅已经拿了几个口罩过来,夜墨摆摆手,他要是真的强迫她戴口罩,这丫头恐怕会当场甩他巴掌,斥责他是一个不尽责的父亲吧。
他走到小白身边,伸手轻抚她的肩膀,只能宽慰她:“琰儿很快会好起来的。”
护士抓起琰儿的手,抬眼看小白:“姜小姐,您得按着小少爷。”
正文 第1616章 想起还有一个儿子
小白的心像被针扎了一样,不可抑制地疼起来,她伸手将手舞足蹈,哭声嘶哑的琰儿抱进怀里,转头看夜墨,眼神里带着祈求:“你得按着他的腿。”
琰儿本来只是低声哭泣着,枕头戳到手背上的时候,他哇地一声厉声大哭出来,眼泪水直往外滚,口中含糊不清地在喊着妈妈,小白的心都要被他哭碎了,不忍看他,夜墨伸手揽住她的肩膀:“没事没事,马上就好了。”
小白已经无暇去说说夜墨什么了,她转头将脸埋在他胸口,闷闷道:“我看见老人和孩子生病,最是心痛,更何况这还是我自己的亲生儿子,夜墨,你看他哭成这样,心里没有半分动容吗?”
夜墨没有说话,小白叹了口气,手里的小人儿哭声渐渐止了,小白立刻从他怀里起身,转头看眼睫毛上海挂着泪珠子的琰儿,心隐隐痛着,伸手给他擦眼泪,哄他:“琰儿不哭,挂了水身体就好了,身体好了就可以不难受了,知道吗?”
琰儿好像能听懂大人说的话,也只有针眼扎进去的时候哭得厉害了些,这会儿已经重新镇定了下来,只是因为发烧,小脸蛋红扑扑的,大眼水汪汪的,整个人没精打采地缩在小白怀里。
他向来懂事,鲜少露出这样的神色,小白便更加愧疚了,自从匪儿回来后,她眼里几乎就没这个儿子了,因为觉得自己亏欠匪儿,所以将所有的母爱都堆积到了她一人身上。
加上琰儿本就乖巧,小白不陪他,他一个人也玩得很好,这会儿直到他病了,小白才重新捡回良知,想起来自己还有一个亲生的儿子呢。
一旁的夜墨担忧地看着身旁的人,确切地说,他并不喜欢这种感觉,不喜欢这种不是她心中唯一最重要的人的感觉。
她心里重要的人太多,而他只占了小小的一席之地,可她,却侵占了他整个心房,何其不公?
可他却又无可奈何。
和自己的亲儿子争风吃醋,小白大约是要瞧不起他的吧。
晚饭时间到,吴阿姨上楼来喊他们下去吃饭,小白说是不想吃,夜墨凝眉:“饭总要吃的,等你吃完了再上来抱他,乖,听话。”
小白想着,自己的身体不能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