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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更自由,只有周姨在,她不需要演戏。
南湾虽然有一米六八的个子,但偏瘦,骨头很柔软,双手环抱着小腿,把光着的脚放在座位上,整个人都是窝在大衣里的,竟有些娇小的视觉感。
嗓音清淡,“也对,反正也不会有人再来了。”
沈之媚知道她没有怀孕,也不会装模作样过来慰问她,许墨一最近在筹备画展,应该也不知道这事,肯定也是不会来的。
不工作,在医院待一天她都觉得烦。
回家更好。
遇到红灯,慕瑾桓停下车子,侧首去看窝在在副驾驶上的那一团。
女人柔软的长发没有扎,拢在宽厚的大衣领口,脸上的特效妆也掉的差不多了,皮肤恢复了原有的血色,看着倒是顺眼的多。
手臂情不自禁的探过去,修长的手指将她额前的碎发整理好,斑斓的霓虹灯,光影浮在慕瑾桓深邃的五官上,成熟淡漠的基底下更多了几分温和。
薄唇轻启,嗓音低润,“这两个礼拜你要是觉得无聊,可以提前把你外甥接过来。”
闻言,南湾抬头去看他。
他不是不太特意她帮沈之媚带嘉树的吗?
“我这么大的人,随随便便找点事情做就把时间打发了,再说,家里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
南湾太久没有休过长假,确实有些陌生和不安,没有想要做的事,更没有想要见的人,一天两天还好,半个月的时间……
但她不会说。
绿灯亮起,慕瑾桓打着方向盘右转,“白天我要去公司,不能陪你,但晚上的时间全都是你的。”
最后一句,格外的意味深长。
南湾的视线不自觉的凝着他,这样的角度,男人坚毅的下颚和棱角分明的脸部弧线更添魅力,是那种经历过起起落落后,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成熟和稳重。
即使是带着荤味儿的段子,从他嘴里说出来,似乎并没有任何不妥。
南湾不是青春懵懂什么都不知道的傻白甜,自然是听得明白的。
移开视线,目光落在窗外快速后退的城市繁华夜景上,唇瓣微微上扬,音调清软,“都快要过年了,怎么慕总最近好像越来越忙了。”
慕瑾桓慢慢道,“外国人可不过年。”
南湾不是生意人,但也了解一些,慕氏是跨国公司,总部在青城,海外的分公司也有好几家。
跟外国人做生意,确实不能只按照中国人的时间表和节假日来算。
“那我明天让我嫂子把嘉树送过来,你不能闲他烦,更不能凶他。”
上了高架,慕瑾桓的车速就快了起来,俊脸没有任何变化,不咸不淡的应着,“嗯。”
到家的时候,周姨已经把饭做好了,什么都不提,也什么都不问,就怕自己没注意说到了伤心事,只是伺候两人吃过饭以后,把赵樱的被带走的经过跟两人说了一遍。
但是,关于赵樱被那追债着拖着出门前嘶喊的那些‘疯言疯语’,她一个字都没有提,都是当母亲的,无论那些话是真是假,她都不想让先生和慕夫人的母子关系越来越远。
慕瑾桓听完之后,黑眸没有任何波动,不甚在意的应了一声后,手机就响了,他上楼去接电话。
南湾还坐在餐厅里,淡淡的笑了笑,“慕桓不喜欢家里有太多人,以后就只有周姨,可能会辛苦一些,但工资会加倍,如果周姨还有别的想法和意见,可以跟我说。”
周姨见南湾什么都没有问,也就很识趣的不再提赵樱的事情了,“先生和太太对我很好,我一个人就是做事慢了一些,只要太太不嫌弃,我没有任何意见。”
能留她继续在这里做,她就已经很知足了。
南湾点了点,从椅子上站起来,脸上依旧是温婉的笑,“快过年了,周姨你再做几天,就回家歇一个月。”
周姨连忙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走到南湾身边搀扶着她的手,有些不放心,“太太您现在身子虚弱,先生工作忙,我还是留下来吧,别的没办法帮您,但好歹能陪您说说话。”
她已经将近一年没有见过自己的女儿和外孙了,想念的紧,能回家过年自然是好的。
但……她很自责,觉得是自己的粗心和大意,才有了这次意外,虽然夫妻俩没有任何责怪她的意思,但她还是很内疚和痛惜。
周姨小心翼翼的扶着她上楼,南湾虽然不适应,但也没有拒绝,“周姨你放心回去过年,我歇两天就没事了,家务活儿会有钟点工来做,不用我动手。”
南湾不是第一次骗人,却是第一次觉得对一个人这么过意不去。
她不是善良的圣母玛利亚,但也不是铁石心肠,旁人对她是真心还是假意,她还算是勉强能看透。
南湾知道,周姨是真的担心她,虽然关于‘孩子’的事只字未提,但眼里的愧疚很明显。
对于周姨,她是觉得抱歉的。
周姨把南湾扶到卧室外,点了点头,不再坚持,“那好,我听太太的。”
看着南湾进屋后,才慢慢往楼下走,收拾餐厅里的碗筷。
在回房间之前,泡了杯茶送到了书房。
站在办公桌前,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先生,我想跟您说点事。”
慕瑾桓在浏览邮件,没有抬头,”你说。“
正文 146。湾湾,我们要个孩子吧。
周姨双手交握在身前,清了清嗓,说道,“夫人下午来家里的时候,说……说这一次是她不对,还让我跟您说一声抱歉。“
闻言,慕瑾桓滑动鼠标的动作顿了顿,幽深黑眸里的波动也只维持了一秒,很快就恢复了惯有的沉静。
淡淡的应了一个音节,继续浏览着电脑屏幕上的英文邮件。
黑色衬衣,黑色的西装裤,黑色的棉拖鞋,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如果不是亮着的台灯和电脑,他几乎都能完美的融进黑夜里。
周姨不再说什么,轻声退出了书房。
茶杯里的热气氤氲而上,让慕瑾桓的深邃的五官如同披上了一层薄薄的迷雾,讳莫如深。
处理完工作上的事,回到卧室的时候,将近十一点。
南湾早已洗漱完,但没有任何睡衣,窝在沙发上用平板看电影,听到开门的声音,抬头看过去,“你忙完了吗?我帮你放洗澡水?”
慕瑾桓看着那张干净温婉的脸蛋,只觉得心底那股莫名的烦躁似乎消散了几分,黑眸沉静,却隐着旁人看不懂的情绪。
藏的极深,如果不深究,根本无从发现。
迈开长腿,一步一步的走向南湾。
修长的手指解开衬衣领口的两颗扣子,抽走女人怀里的平板扔在沙发上,然后扣住她的下巴,一言不发的吻了上去。
影片里的对话声还响在耳畔,南湾有些懵,怔怔的看着天花板,任由男人的唇舌闯进口腔,勾着她的舌缠着,绕着。
男人的吻势并不凶猛,但也算不上温柔。
直到被压进柔软的被褥,她也还没搞明白,他这一句话都不说就开始扒她的衣服是几个意思。
侧过脑袋,好不容易才从男人的攻势里逃脱,卯足了劲儿呼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嗓音又娇又软,“慕先生这是又被小人算计了?”
慕瑾桓温热的唇顺着女人的下颚迁移,一路吻到她敏感的耳后,卷起一阵旖旎。
而后抬起头,目光灼灼的凝着她,嗓音低沉沙哑,“湾湾,我们要个孩子吧。”
满满都是性感的荷尔蒙魅力。
南湾被男人这样毫不掩饰欲。望的目光看得有些慌,心脏砰砰砰的跳。
他身上穿得还是那一件黑色衬衫,除了胸口处被她刚才攥出了几道褶皱之外,处处都透着矜贵妥帖。
渐渐败下阵来,身体发软,脸颊开始染上暧昧的绯红色,抿了抿唇,声线不稳,“这……这难道是我说了算吗?又不是阿猫阿狗,想要立马就能有的。”
他不是第一次提这个事了,南湾忍不住猜测,难道……是年纪大了的原因?
慕瑾桓低低的笑,薄唇吻上女人微肿的唇瓣,带出的话音性感的一塌糊涂,“那我说了算。”
没有多余的耐心去一颗一颗地解她睡衣上繁琐的扣子,大手直接将那薄薄的真丝布料扯开,然后像是剥荔枝一样,将她剥了个干干净净。
刚刚沐浴过的身子,透着熟悉的清香,慕瑾桓体内的躁动便愈发的强烈,不再满足于唇舌交吻,他想要的更多。
男人的攻势太猛,南湾毫无招架的余地,理智和思维很快就被夺走,只剩下沉沦。
结束以后,慕瑾桓抱着女人去浴室里简单的冲了个澡,看着她白嫩的肌肤上蜿蜒着的那些青紫的痕迹,眸光沉了沉。
他明明已经很控制自己的力道了,怎么还是把她弄成这副惨兮兮的模样?
南湾很后悔之前暗自怀疑这个男人年纪大了,现在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感觉她才是年纪大了体力不支的那一个。
任由他给她换上睡衣,翻了个身,很快就睡着了。
慕瑾桓却没有丝毫的睡意,看着臂弯里的她安静美好的睡颜,黑眸里的热度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深不见底的晦漠。
身体得到了极大的欢愉,但心底的深处的空洞似乎并没有被填满。
想抽根烟。
披了件睡袍,把床头的灯关掉,走出了卧室。
书房里,只开了一盏小小的台灯,靠近落地窗的那一侧,光线很暗很暗。
慕瑾桓靠在沙发上,一根烟,一杯酒。
只有一个轮廓,黑眸微磕着,似乎是在看着窗外无边无际的夜空,又似乎只是给视线找一个落脚点,并没有在看什么。
回到青城的日子不算长,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除了公司的事,她再没有说过其它的。
没有问他刚去纪家那几年是怎么过的,也没有问过他在部队里差点死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