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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慕总,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之后,慕瑾桓去厨房热了杯牛奶,拿着杯子上楼,先去书房拿了钥匙。
卧室里没有开灯,他把牛奶杯放在桌子上之后,便转了个方向。
衣帽间大半的空间挂的全是女人的衣服,吊牌还在,从里到外,品牌都是他喜欢的风格。
之前明明不是这样的,只是短短四天的时间……
南湾愣了好一会儿,才挑了件外套和一条长裤,被迫坐在餐桌上的时候,沾上了些油渍,虽然晚上看不太清楚。
她刚脱下身上脏了的裤子,衣帽间的门被被人从外面打开了,手忙脚乱的扯了件外套盖住自己。
耳根掀起一层热度,不自然的瞪着破门而入的男人,“你干嘛?”
她把门反锁了,意思还不明显吗?
“时间太久,我以为慕太太在里面睡着了,”慕瑾桓倚在门边,漫不经心的说。
衬衣的袖口挽到了手肘处,露出精瘦的小臂,领口的扣子也解开了两颗,恰到好处的展现出成熟男士的魅力。
少了些淡漠疏离的气质,但是多了几分随性。
黑眸似笑非笑的凝着缩在沙发角落里的女人,“遮什么遮,我哪里没看过?”
视线往下,他似乎能想象到大衣盖住的是怎样一副光景。
南湾脸颊掀起不正常的红,低下头,白嫩的手指泄愤似的揪着盖在腿上的大衣,一寸一寸的往后瑟缩着,“你先出去,我很快就好。”
她再往后退一点,可能就会摔下去了,慕瑾桓大步迈到沙发前,俯身将人拦腰抱了起来。
要知道,南湾还没来得及换上裤子……
所以慕瑾桓挽起袖口的手臂,以及粗粝的手掌,是直接和她细腻的肌肤相接处的。
身体腾空,南湾本能的抱住男人的脖子,好在盖在腿上的大衣的一侧夹在两人身体之间,没有滑落,她不至于太尴尬。
脸颊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你你你……你放我下来!”
慕瑾桓抱着她往外走,嗓音温沉,“这里冷,卧室里开了暖气。”
“我不冷,不想去卧室。”
慕瑾桓当然不会听她的,一路抱回卧室,用脚踢开半掩着的房门。
首先进入南湾眼里的,就是挂在床头的那张婚纱照,只一秒她就移开了视线。
身体被放在床上,南湾立马就缩进被褥里,低着头,借着散落的长发掩饰自己脸上的红色。
手指攥着床单,语气生硬,“你把衣服给我拿过来!”
“太晚了,打车不安全,你睡这里,”慕瑾桓没有去衣帽间,而是转身从衣柜里拿了件她的睡衣出来。
南湾被褥下的脚趾蜷在一起,低着头说,“我可以让朋友过来接。”
“盛薄言出差,你没有其他朋友,”慕瑾桓淡定自若的戳穿,坐在床边,习惯性的想帮她脱衣服,但手只抬起一点距离就收了回来。
怕惹恼了她。
嗓音温和,不会有一丝压迫感,“协议我没找到,好像是在公司,改天方便的时候再给你。”
闻言,南湾抬起头,好看的眉蹙起,板着脸问,“慕瑾桓,你是不是故意耍我的?”
正文 175。你如果再继续动,我就不能保证不会做其他的了。
半个月前的文件放在哪个位置他都记得很清楚,怎么可能搞错离婚协议是在书房还是在公司?
慕瑾桓眸色沉静自若,面不改色的回答,“怎么会,我最近事情很多,每天都忙得焦头烂额,忘记了。”
看着男人撒谎当玩儿一样脸不红心不跳的俊脸,南湾真的是很烦躁,当然,她发不出脾气。
闷闷的说了三个字,“我不信。”
把她当三岁小孩骗吗?
“你不信也没办法,我不会让你走,”慕瑾桓勾唇笑了笑,站起身,目光灼灼的凝着还泛着羞红的脸颊。
最后没忍住,俯身捧起女人的脸,吻了一下便撤离,“牛奶趁热喝,洗个澡把衣服换了,我去把巴顿带回来。”
当时怕她看出点什么,就把大金毛留在了车里。
卧室的门被带上,南湾的身体往后倒进被褥,鼻息间全是他的味道,以前天天都睡在一起,到后来就不怎么能闻到了。
分开四天的现在,被褥里残留的气息无孔不入的钻进她的毛孔。
闭上眼睛,烦躁的挠了挠头发。
这是她自己送上门的,智商下降,怨不得他。
半分钟后,从床上坐了起来,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换上了睡衣。
进浴室洗澡之前,脚步顿住,转过身,看着桌面上还冒着热气的牛奶,心脏涌出一阵酸涩感。
她用那样伤人的话提出离婚,提前想过他会是怎样生气或者强势的姿态,但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平和的模样。
最后,她没有喝。
南湾洗完澡吹干头发后,他都没有出现在卧室,许是在书房里处理公事,又或者是已经在侧卧睡下了。
当然,是后者最好。
南湾松了一大口气,她最近睡眠状态都不好,起初还是强撑着,但最终敌不过睡意。
半梦半醒之间,身体似乎落进了一个温热的怀抱,这几天里,她梦到过这样的场景,所以这一次,她也以为只是梦而已。
所以她只是翻了个身,更深的依偎过去,然后又沉沉睡去。
慕瑾桓进来的时候,关了那盏壁灯,他很早就发现,只要她一个人睡觉的,就会留着一盏灯。
不难猜是为什么,总是做噩梦的人,睁开眼睛看到光亮,就不会那么害怕。
女人无意识的滚进怀抱,满室黑暗中,慕瑾桓勾了勾唇角,抚着她脸颊的动作很轻,是眷恋柔情的力道。
手臂慢慢收紧,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这是四天里,他第一次睡好觉。
……
天蒙蒙亮的时候,慕瑾桓就醒了,借着淡淡的光亮,他凝着女人干净美好的睡颜,有几分失神。
倾身吻了吻她的脸颊,随后慢慢抽出被她压麻的手臂,掀开被褥下了床,走出主卧。
动作很轻。
原本打算回侧卧再睡一会儿,但是想了想,改了主意,下楼。
南湾是被大金毛挠门的声音吵醒的,起初还是睡眼惺忪的喃喃抱怨,但过了几秒钟后,睁开眼睛猛地坐了起来。
这是北岸别墅,这是他的家……
慕瑾桓上楼,把一大早就不安分的大金毛才从主卧门前弄开,打开房门的时候,南湾还坐在床上。
女人的长发略微有些凌乱,似醒非醒的懵懂模样,让他心里一动。
迈开长腿,走到大床边,俯身捧起女人的脸。
南湾反应过来,混沌的视线瞬间聚焦,连忙往后躲。
许是这样毫不掩饰的拒绝惹恼了慕瑾桓,他本来只想轻轻落下一枚早安吻,但现在想要的就不只是这些了……
顺势把人压进被褥,不再是蜻蜓般的轻吻,而是夹杂着某种情绪的深吻,大手扣着女人的下巴,不许她逃避。
双手被绞在头顶,南湾瞪大了眼睛,卯足了力气挣扎着,“唔……慕瑾桓……你给我起来……唔……”
他想干什么?强来?
“你如果再继续动,我就不能保证不会做其他的了,”慕瑾桓微微撤离了点距离,黑眸染上了热意,嗓音沙哑性感,“毕竟,男人早上的胃口很好。”
闻言,南湾浑身都僵住了。
慕瑾桓满意的低笑,尽情尽兴的吻了五分钟后,才慢慢离开她微肿的唇瓣。
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女人细腻的脸颊,仿佛刚才摁着南湾侵犯的人不是他,优雅矜贵,“醒了就起床,吃完早饭,我送你去上班。”
南湾海藻般的长发散在枕头上,呼吸的频率还未恢复正常,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没有说话,掀开被褥去了浴室。
浴室的‘嘭’的一声被摔上,震得慕瑾桓的耳膜嗡嗡作响,他却缓缓勾了勾唇角。
一只被惹恼的刺猬……
————
被‘逼’着吃完早饭,南湾又被‘逼’着上了男人车。
从下楼那一刻她就没什么好脸色,现在也一样,“去你公司,把协议给我。”
慕瑾桓依旧是西装革履成熟稳重的模样,眉宇之间淡淡的,没有一丝多余的情绪。
给她系好安全带后,启动车子,嗓音低沉淡淡,“我要出差,送你到医院之后,直接去机场。”
南湾是不会相信他的话了,“你又在骗我。”
“骗你做什么,”拐过转弯之后,慕瑾桓腾出一只手探过去揉了揉女人的脑袋,“你不信,可以打电话给汤秘书,查查我这几天的行程。”
南湾侧过脑袋看着车窗外,不再说话。
车开上高架二十分钟后,南湾接到了沈之媚的电话,“爸昨晚从楼梯上摔下楼,这会儿还昏迷着,我打电话跟你说一声。”
南湾的心脏一紧,“怎么回事?”
沈之媚牵着嘉树走出电梯,声音平波无澜,“我不在家,佣人也什么都不知道,是姜小曼叫的救护车。”
当时没人在场,南承智到底是怎么摔下楼梯的,不得而知。
“你别管了,照顾好嘉树,”南湾攥着安全带的手指越收越紧,是无意识的动作,“哪家医院,我过去一趟。”
“就我们医院,705病房。”
结束通话后,慕瑾桓开口问,“发生什么事了?”
南湾面庞平淡,只是眼里多了几分波动,淡淡说,“没什么,你能开快点吗?”
南承智身体越来越差她是知道的,只是没想到会从楼梯上摔下去,昨天晚上的事,到现在还是昏迷,想来情况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慕瑾桓眸色沉静如初,不动神色的加快了车速,嗓音低沉,“你不说我也能查到,给我省点力气,嗯?”
上扬的尾音此时给人的感觉不是旖旎,而是压迫。
他说的话,南湾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