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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后就会回到安城,到时候指不定会怎么收拾她。
暗暗在心里吐槽:他这不也是在无理取闹吗?还嫌弃她……
撇着嘴问,“你还要我说什么?”
“见了一个江大哥,就觉得我讨厌了?”如果林初现在就站在面前,陆淮安一定会想要掐死她,“不是说爱我爱的死去活来?我离开家可还不到二十四个小时,还是说……”
他顿了片刻,一字一句的说给她听,“还是说你林初的爱,就是这么浅薄。”
今天是江大哥,明天是不是就有张大哥李大哥……
真是一点自觉性都没有!
林初被骂的一愣一愣的,始终都搞不明白他这股抽风的怒气是从哪里来。
她是在说他的问题,总提不相干的外人干什么?
从床上坐了起来,认真的给他讲道理,“我觉得你讨厌不是因为别人,你不要伤及无辜,我真的是在路边遇到江大……江弋琛的,他送我回家是礼貌,而且我们也没说什么。”
陆淮安眉头紧锁,俊脸阴沉的没有一丝温度,就连他自己都觉得很反常,却控制不了那股怒气。
骨节分明的手指按着太阳穴,黑眸微敛,用仅存的耐心的维持着嗓音的平稳,“一分钟,给我说清楚。”
“你中午推我来着,我又不是不倒翁,你使那么大劲儿,脑袋都摔晕了,手腕到现在都还在疼。”
林初越说越觉得委屈,低低的声音带着几分哽咽。
“还有啊,好歹我也是你老婆吧,出差也不提前给我说一声,从佣人嘴里才知道,我不要面子的吗?”
听完女孩的话,陆淮安眉头皱的更深。
仔细回想,当时他确实把挡在面前的林初往旁边推了,可能是没有控制好力道,她才会摔倒。
她刚刚说,手腕疼……
黑眸里的烦躁的戾气渐渐褪去,放缓了嗓音,“让医生看过了么?”
只是一句最简单的关心,就软化了林初沉闷了大半天的心情,她活动了一下左手腕,好像那股隐隐的疼痛已经不存在了。
她靠在床头,闷声回答,“骗你的,不疼了。”
陆淮安不相信她的话,“明天请假不去学校,我打电话叫医生去林家,你给我老实待着,听见了没?”
“可是我还在生你的气,不想听你的话。”
林初想,陆淮安可能是到了陌生的地方转了性,竟然问了这么一句,“那你怎么才能不生气?”
他曾经说过,人都是贪心的,那个时候林初还梗着脖子辩解,她现在才明白,原来真的是这样。
如果是以前的林初,有他着一句关心就足够开心好几天了,但现在的林初,渴望的更多。
唇角慢慢上扬,声音轻软动听,“你哄哄我吧,都说甜言蜜语很管用,我……我好奇。”
如果陆淮安不是在美国,而是在这间满目粉色的房间里,就能看到女孩还挂着泪珠的脸颊,掀起了动人的绯色。
湿漉漉的眼睛里有着摄人心魄的光亮,只为他一人闪动。
“怎么哄?”
林初,“……”
她还是洗洗睡吧。
————
纪晚夏已经好多天都没有去学校了,林初给她打电话,每次也就简单的几句话就结束。
林初总觉得她有点怪怪的,不太放心,趁着周末不用上课去了纪家。
佣人开门后,她只看到客厅里坐着年迈的纪老爷子,他身体不好,很少在外走动,算起来好像有半年没有见过面了。
黑发在慢慢变白,看起来也没有之前那么硬朗。
林初礼貌的问,“纪爷爷,晚晚在家吗?”
纪老爷子威严但不乏慈爱,放下茶杯笑了笑,“在房间里,你上去吧。”
林初点头应着。
上楼,在拐过转角之前,她忍不住回头看向坐在沙发上的纪爷爷,他脸上的笑意淡去后,看在林初眼里,似乎有一种无可奈何的挫败。
纪家的构造,林初很熟悉,不需要人带路。
走到纪晚夏房间外,轻叩了两声,“晚晚,是我,我进来了?”
过了几秒钟,从里面传出一个低低的声音,“嗯。”
林初把门推开后,看到的是捂在被褥里的那一坨,她跑到床边,把人从被褥里挖出来,焦急的问,“你是不是生病了?不舒服要看医生的啊,憋在家里怎么行?”
晚夏被林初从床上拉起来,下一秒就又躺了回去,“我没有生病。”
林初见晚夏这一幅毫无力气的模样,不忍心折腾她,把被子给她盖好后,探过去摸她的额头,“你自己照照镜子,没病是这个鬼样子?”
“真没病,只是被欺负了,我觉得憋的慌。”
林初一听这话,瞬间就炸了,“哪个不长眼的垃圾欺负你了?”
她的教养不是随随便便就把脏话挂在嘴边的类型,但特殊情况除外。
晚夏刚开始没有回答,隔了很长时间才开口,“就是我住学校宿舍那天,路上遇到了一个官二代,对我动手动脚,说的话一句比一句下流。”
“叫什么?我明天就去找他算账,”林初很护短,欺负她最好的朋友,那就等于是欺负她。
撸袖子之前忽然想起点什么,“不对啊,那天纪桓哥没有去学校吗?”
提到纪桓,晚夏眉眼间的精神就淡了许多,窝在被褥里低声回答,“来了。”
林初觉得是见鬼了,“那还有人敢在他面前企图对你不轨?”
那可是纪桓诶,如今在商界是不可小觑的角色,就连林爸爸都开玩笑说,要不了几年自己就会被拍死在沙滩上。
安大有那么牛逼的官二代?
“是在我哥去之前,他还不知道这件事,”晚夏叹了口气,拉起被褥盖在自己脸上,“当时有人路过帮我解了围,其实也没怎么吃亏,但第一次被那种人耍流氓,觉得好气啊。”
林初知道被猥琐的人欺负是什么感觉,哪怕只是看一眼,都会觉得恶心。
认真的问道,“是哪个不长眼的孙子?”
闷在被褥里的晚夏憋了好久,才憋出了一个人名:高建。
林初听后冷笑了一声。
她认识这个人,安城大名鼎鼎的纨绔子弟,父母都身居高位,他在安城几乎都能横着走,被他祸害过的姑娘没有一百也有五十。
早就有人说他在打纪晚夏的注意,没想到是真的……
那个垃圾!
————
林初从纪家回到林家别墅,就被自己的亲爹赶回了娘家。
“小初啊,不是爸爸嫌弃你,而是你已经结婚不是一个人自由自在那么简单了,回家住几天可以,但长住会被人说闲话的,对你不好,对陆家也不好。”
林初毫无反驳的机会,就被塞进了车里。
司机根本不听她的话,不仅东拐西拐的敷衍她,还锁了车门,一直到陆家大门外才放她下车。
宋静媛看见林初,脸上的喜悦很温暖,“小初你回来了啊,这个家少了你,妈妈都觉得有点不习惯。”
林初耍宝的技能可是满分,挽着宋静媛的胳膊眨眼撒娇,“妈,几天不见您又年轻了点,都让我有危机感了。”
她从小就没有妈妈,在宋静媛身上,是真的感受到了母爱。
宋静媛嗔笑着拍了拍林初的肩膀,她也经常这样对自己的儿子,很亲昵。
聊了一会儿后,她去厨房吩咐佣人准备晚餐,林初又开始紧张了,因为客厅里只剩下陆正茂。
林初从包里拿出礼盒,双手放到陆正茂面前的桌子上。
抿了抿唇,礼貌的问道,“爸,这是我爸托人从外地带回来的茶叶,我泡给您尝尝?”
陆正茂抬眼瞧着小姑娘,她眼里有期待,让人不忍心拒绝。
所以,即使他刚刚才喝过一杯茶,但还是点了点头。
……
沈唯一受了伤,当然没有办法继续工作。
宋静媛心疼她,把她从医院里接了回来,在家里修养。
为了配合病人的口味,晚餐的每一道菜都很清淡,陆正茂不在家,所以林初不能跟着蹭他的特殊待遇。
无辣不欢的她,含着泪吃完了清汤寡水的病人套餐。
沈唯一很少说话,几乎不说话,没有化妆,气色虽然不太好,但美人毕竟是美人,就算病着也是美的。
额头上贴着纱布,比起平日里清冷的气质,多了几分楚楚可怜。
就连林初一个姑娘家看了,也觉得心疼,“你好点了吗?不会留疤吧?”
又不是她推的,用不着觉得抱歉,简单的关心只是礼貌而已。
沈唯一淡淡的回答,“应该不会,谢谢关心。”
语罢,她就上楼回了房间,显然是不想跟林初多说一个字。
毕竟沈唯一差点毁容,这意外搁谁身上都不见得有心情跟人寒暄,更何况她还是混娱乐圈的,除了嗓子,最重要的就是那张脸了。
现在社会有才华的人多了去了,但不一定每个人都有一张漂亮天然的脸蛋。
林初也不在意沈唯一的冷淡,陪着宋静媛聊了会儿天之后,回到了小楼。
这是第一次陆淮安不在,她一个人睡在房间里。
不知道是因为好姐妹被欺负的事,还是因为有点害怕,她到半夜都没有睡着。
安城已经到了深夜,华盛顿还是晴天白日的中午。
林初估摸算了算时差,陆淮安应该是在午休,左右也睡不着,她就打了个电话过去。
上司手机震动的声音响起,陆军停下了正在汇报的内容,他捕捉到了上司眼角那一闪即逝的笑意,识趣的退出了办公室。
繁忙的工作让陆淮安连午休的时间都很少,他眼底还有淡淡的倦意。
虽然五官是少见的温和,但说出口的话依然不怎么好听,“我有没有说过最迟十一点之前要睡觉?熬夜会变丑,你是想被我抛弃?”
清软的声音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