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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害留久了,不知道还会搞出什么动静,早点解决早点安心。
南承智对她的挑逗不为所动,伸手推开了贴在背上的女人,闭上眼睛,语气冰冷,“郑华才变态到连幼童都不放过,你让我把自己的女儿往火堆里推?”
姜小曼一惊,他怎么知道?
缓了几秒钟,重新贴了上去,嗓音越发的娇媚,“老公啊,那些都是谣言,这位郑总我见过,文质彬彬的,不像是外界传多的那样。”
“我南承智再窝囊,也不会去卖女儿,南湾的事我自有主张,别以为你做了什么我不知道,给我安分一点!”
闻言,姜小曼的表情僵在了脸上,格外的扭曲。
男人的话像是一道闪电一样,把姜小曼整个人都辟得透透的。
他什么意思?
明明知道自己跟郑华才之间多的交易,却假装不知道,看着她跟个跳梁小丑一样,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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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顿大概是渴了,拱了拱毛茸茸的身体,看了南湾一眼后,找水喝去了。
脚步声淡去,南湾眨了眨眼,面色无异的从地面上站了起来。
维持一个动作太久,浑身都是僵硬的,每走一步都很艰难。
身体半倚在扶手上借力,膝盖处被擦破皮的地方,因为一曲一直的动作隐隐的疼,整整花了两分钟才走完台阶。
走廊里没有开灯,一片暗色。
推开房门,南湾还没来得及迈进一步,小腿上就传来了痒痒的触感。
巴顿的嘴里咬着掉落在地板上的西装,在南湾脚下绕圈圈,褐色的毛不时滑过她的皮肤,糟糕了一晚上的心情莫名的就变得轻松了。
“我还要还给大叔的,”南湾拿过西装,挂在臂弯里,笑眯眯的看着巴顿,低声威胁,“如果咬坏了,就把你卖了还债。”
大金毛很委屈,它只是把主人落下的东西送上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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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15。世界末日没有来,还是得活着啊。
不知道是因为酒精的缘故,还是因为演了一天的戏实在是太疲惫了,南湾竟然倒床就睡。
当然,就像之前无数个夜晚一样,只要她闭上眼睛,那些曾经经历过的噩梦就会一幕一幕的重复着。
直到闹钟响的那一刻,她才能从地狱里醒过来。
睁开眼睛的时候,南湾怔怔的看着从窗外洒进房间的光线,手臂从被褥里探出,缓缓的伸过去触碰看似暖融融的阳光。
皮肤在清晨暖阳的照射下,是接近透明的白皙。
世界末日没有来,还是得活着啊。
掀开被子,光着脚走进了浴室,对着镜子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脸,“早啊,南湾。”
没有从窗户跳下去,没有用刀片割腕,也没有吞安眠药。
每个器官都是完好的,身体上也没有被皮鞭抽过的红痕,除了头有点疼之外,一切都好。
【南湾,你还活着。】
打开花洒,温热的水落在皮肤上,没过一会儿,雾蒙蒙的热气就充满了整个浴室。
下楼的时候,南家所有的人都在餐厅里吃早餐。
如果有外人能看到餐桌上多到快要摞起来的食物,就会明白,暴发户时时刻刻都在害怕手里的钱会突然的消失,就像突然得到的时候一样。
姜小曼应该是恨不得把世界都堆在自己面前才好。
“姑姑,来吃早餐。”
嘉树是最先看见南湾的,摇晃着肉嘟嘟的小手,指向旁边空着的椅子。
沈之媚抽了张纸巾,给儿子擦着挂在嘴边的口水,低声说着,“嘉树乖,姑姑不吃,救病人比较重要,对不对?。”
嘉树点了点头,眨巴着圆鼓鼓的大眼睛,嗓音软糯,“姑姑再见。”
南湾:“。。。。。。”
沈之媚我谢谢你啊!
怎么就不吃?为什么不吃?
她就算什么都不说,安静坐在那儿,就能恶心到一片人,而且已经很久没有在一张桌上吃饭了,效果肯定会加倍的。
好了,现在好了,没她什么事儿了。
南湾不露痕迹将已经迈向餐厅的那条腿收了回来,冲小宝宝挤出了一抹微笑,“嘉树再见。”
那些人不在她的视线里,当作空气就好。
昨天喝了酒,就把车留在了酒吧外,所以今天只能打车去医院。
花了十来分钟,才走出小区,道上刚好有一辆出租,南湾还没来得及招手,一辆黑色的跑车就停在了她面前。
车窗降下,南怀煜一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搭在车门上,唇边勾着痞痞的弧度,一双眼角漫不经心的看着她,“上车。”
南湾看都没看他一眼,淡淡开口,“送你妈去吧。”
绕过车身,往出租车的方向走去。
天地良心,她真的不是在骂人。
正文 016。这半年是场梦,就像昨天一样,该醒过来了。
打扮的花枝招展跟准备去接客似的姜小曼就在五十米远处,隔了这么远的距离,南湾似乎都能感觉到对方杀气腾腾的眼神。
南湾也不在乎,只当没看见,上了出租车后,报了医院的地址,闭着眼睛养神。
这半年是场梦,就像昨天一样,该醒过来了。
冬天似乎是真的要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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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湾到科室的一路上简直风光极了,从来都没有这么多人的视线同时落在她身上,齐刷刷的看着她走路。
“还有脸来,真不害臊!”
“也不知道陆男神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好不容易混出来点成绩,却被戴了绿帽子。”
“人家长得漂亮后台硬,咱也不能不服啊。”
“可不是嘛,私生活混乱成这个样子都没人敢开除她,想来也是我们这些普普通通的人不能比的。”
。。。。。。
关上办公室的门后,那些声音被隔绝在门外,耳边恢复了清静。
秦蓁蓁把手里的咖啡放在办工作上,“南医生,你别听那些八婆胡说八道,你才不是那样的人呢。”
那些人从昨天就开始嚼舌根,声音一个比一个大,就怕别人听不见似的。
南湾一边换着白大褂,一边笑着问,“你怎么知道我不是?”
现在的实习生都这么会讨好上司的吗?
“我。。。我。。。”秦蓁蓁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个所以然来,索性一咬牙耍了个无赖,“反正。。。反正我就知道你不是。”
虽然她只在南医生手下待了一个多月,即使没有了解透彻,却也很确定南医生绝对不是像她们说的那样。
一直以来,南医生都是这样清新简单的装扮,五官很精致,但却不是那种张扬的美,是给人一种春风拂面的感觉,认真工作的时候,简直温柔极了。
她看到过南医生蹲在垃圾堆旁给流浪猫喂吃的,也看到过南医生在病人抢救无效死亡后,一个人在黑暗里掉眼泪的模样。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是像那些娱乐新闻上写的那样。
昨天的装扮确实把她吓了一跳,但不得不说,很惊艳。
南湾坐在软椅上,一手握着鼠标,一手拿起还冒着热气的咖啡,送到唇边抿了一口,“病例看完了吗?”
本来消毒水的味道她都有些免疫了,不怎么能闻到,但是今天鼻息间这个味道却很明显,是因为昨天被酒气熏过头了?
这小姑娘挺有意思,也是个学医的好苗子,多锻炼锻炼,以后说不定能成大器。
话题转的太快,秦蓁蓁有些懵,反应过来后连忙回答,“看完了。”
南湾点了点头,靠在椅背上,手指按着太阳穴,“下午的手术你跟着上。”
正文 017。不得不说,人生真是充满了巧合。
秦蓁蓁立刻眉开眼笑,就差原地蹦跶了,“谢谢南医生。”
外科所有年轻的医生里,就属南医生的手术做得好,所以才会有那么多眼红的人逮住机会就挤兑她。
秦蓁蓁本来已经走出办公室了,但突然又想起来了一件事,转身,双手扒在门板上,身体留在门外,脑袋探进屋内,“对了南医生,主任让你去他的办公室一趟。”
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南湾看着天花板,漫不经心的应着,“知道了。”
顶头上司慕瑾谦,就是那位她想讹却没讹成的那位‘大叔’的大哥,慕家的长子,已经惦记沈之媚很多很多年了。
爱意从不掩饰,却也不打扰。
君子端方,温良如玉。
用这八个字形容慕主任,再适合不过了。
南泽抢了他的心上人,他却也从来都没有为难过南湾,反而还很照顾,一个有故事的翩翩君子。
他们兄弟俩有六分相像,所以南湾即使没见过,也能认出来。
她并不是天生胆子大,昨晚敢睁着眼睛说瞎话,纯粹是因为喝多了,慕家在青城的地位,两个南家叠起来都比不上。
南湾站在慕瑾谦的办公室外,抬手,敲了敲门。
沉沉的嗓音从房间里传出,“进来。”
南湾推开门的那一刻,如同被点了穴一般,一只脚已经踏进了办公室,另一只脚还在门外,就维持着这样的动作,忘记了反应。
视线直直的撞上了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四目相接的瞬间,南湾似乎能在男人的瞳孔里清晰看到自己的倒影。
不得不说,人生真是充满了巧合。
慕瑾谦瞥了一眼明显呆滞的南湾,翻看着手里的病例,语气跟平常无异,“杵门口干什么?”
南湾回过神,连忙移开视线,低着头看着脚尖,抿了抿唇,低声开口道,“您有客人,等您不忙了我再来。”
说完就往办公室外退。
您。。。。。。
慕瑾谦翻着病例的动作一顿,嘴角抽了抽。
新鲜了,这满嘴跑火车的姑娘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礼貌,他怎么不知道?
“回来。”
这里是医院,医生是她的本职工作,不是她能随意造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