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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季飍是死于车祸,他的车祸一直被认为是畏罪自杀,不堪社会舆/论,选择了轻生,但他的车祸有很多疑点都被疏忽了,早在我和你之前,就有人对权季飍的死起疑,进行调查,调查的结果是权季飍的车曾被人为破坏过,所以才会导致刹车失灵,换句话,权季飍根本不是自杀。”
天!
人为破坏?!
亚希喉咙一阵干痒,仿佛有什么巨大的秘密,不容被触碰却意外被揭开了。
虽然她和岑铠绅从未见过面,但那个人的确是她的生父,如果这一切可怕的事都是他做的……
嗬?
亚希倒抽口凉气。
难道权璟瑜接近岑惜的目的就是为了报复岑家?
联想到岑铠绅和岑灏的死。
他们的死也是死因蹊跷。
岑铠绅清晨意外摔落山崖身亡,岑灏死于传染病医院大火……
该不是这一切都是某人为了枉死的家人做出的复仇大戏?!
亚希越想越觉得可怕。
联想到她的灵魂和岑惜交换时,一直出现在自己耳边,那个和权璟瑜太过相似的声音。
亚希坐不住了,突然站起身。
整个人都魂不守舍的。
顾宁琛知道她是本能的要去找岑惜,但她现在不能就这么去打草惊蛇:
“你冷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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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宁琛拦住了亚希,亚希很激动。
“你让我怎么冷静,如果权璟瑜从一开始就计划着报复岑家,我姐姐要怎么办?对了,还有孩子……”
亚希脑海里满是不好的联想……
顾宁琛所幸一把抱住了她,“你这样自乱阵脚,只会给对手再下手的机会,你姐姐如果有危险也不会是现在。”
如果权璟瑜真的是幕后黑手,他有无数的机会对岑惜下手,更加不需要忍耐到她生下孩子。
“事情也许并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这些简报和资料也只是猜测,并没有明确的证据。”
“这些还不够吗?至少权璟瑜从来都在欺骗我姐姐,他从来都没告诉我姐姐,他的父亲认识我们的父亲,我姐姐根本不知道他家人的遭遇,你知道岑惜曾经和我说过什么吗?她说,权璟瑜父母早年就过世,他出生在平凡的家庭里,没有兄弟姊妹,只有一个收养来做过童养媳的妹妹,骗子!从头至尾,权璟瑜都骗了我姐姐!”
亚希无比激动。
那是因为岑惜在告诉她,她和权璟瑜初遇时整张脸空都洋溢着甜蜜和幸福。
那是个再浪漫不过的爱情故事。
浪漫到,亚希一听就觉得,会不会是某人从开始就预计好的。
让岑惜以为,他们的相遇是个巧合,是天意的安排,而不是一场丑陋复仇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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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最紧要的就是保持冷静。
像亚希这样立刻就要冲去告诉岑惜,还一副要把岑惜带走的模样是不可以的。
“我知道你在乎你姐姐,不想你姐姐有危险,所以你越是不想就越是要冷静,权璟瑜不是个简单的人,他很快就会知道我在调查她,会怀疑到你的头上,也不奇怪,你贸然去找岑惜,只会让她陷入危险。”
“那我要怎么做?眼睁睁看着我最后的亲人也死于意外吗?”
亚希不得不联想起岑惜意外死亡后,有关权璟瑜的报道。
就像大家所认为的,如果他真的那么厉害,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岑惜的下落?
分明,他分明就是软/禁着昏迷的岑惜。
还希望她就这么死去……
权璟瑜的演技太好,她才会相信他对岑惜是真的疼爱,原来,原来从始至终都是场谎言。
岑家害了权家,他是权家唯一的幸存者,所以他早就预谋好了一出戏,要将岑家连根拔除!
这个时候,要亚希冷静下来并不容易。
忽然的,她想到那个给她打电话的神秘人,他为什要提醒她调查权璟瑜?
难道是因为他早就知道权璟瑜对岑家做出的那些残酷的事?
“顾宁琛,就算你阻止得了我不揭穿权璟瑜,但有个人,也许会比我更快的揭露他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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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的早上。
拉着窗帘的卧室里还像是深夜一般,大床的被窝里,男人正缠/绵地亲吻着怀里的小娇妻,被窝里时不时发出让人脸红的娇吟。
却在呻/吟更美的时候,被一道突来的敲门声破坏了气氛……
☆、182。腹黑诡计182℃:就这样躺着,等我回来继续甜蜜……
权璟瑜打算无视那道敲门声,实际上,他正是这么做的,但怀里被亲吻的人儿最后还是掐了他后背上的肉:
“去开门啦。”
岑惜酥酥软软的声音在权璟瑜的怀中传出来…蠹…
充满暧昧味道的被子被掀开,权璟瑜起身,拿起散落在地上的黑裤和衬衫松松垮垮的套上身。
走到门边,打开门髹。
“权大……”
权璟瑜看着门外意外出现的安爵西,这个时候,他怎么会来?
“公司有什么事?”
权璟瑜的第一反应爵西找他必定是为了公司,但安爵西看了眼权璟瑜的穿着,然后附耳和权璟瑜说了什么,权璟瑜的表情顿然严峻。
岑惜从被窝里冒出脑袋只听到权璟瑜对安爵西说了声“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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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公司的事吧?
岑惜这么以为,问了权璟瑜,他走回床边,用被子把岑惜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在我回来前,不许把衣服穿回去……”
俯首勾着岑惜的下巴,印上一吻。
岑惜最抵挡不住的就是权璟瑜的笑眼,邪魅的,坏坏的,却又挑拨着你的心颤动不已……
……
权璟瑜穿上正装,和安爵西一起离开了宅邸。
车上。
后座上气氛很凝重。
因为上次爆料权璟瑜和权敏延兄妹关系的爆料者这次又再互联网上发布了权璟瑜的身世,揭露了他是权季飍的儿子,并且揭露权家和岑家曾经是世交,两者是生意上的伙伴。
安爵西回报权璟瑜,在互联网上爆出的新闻,他们已经联合各大网站紧急删除。
但已经被网友截图的部分实在无法阻止。
新闻媒体找上/门是迟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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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这种新闻上了电视就很难再控制,虽然媒体各界和权璟瑜的关系都很不错,但像这种具有爆炸性的新闻,电视台是不会错过的。
相信岑家谋害权家的新闻很快也会被挖掘出来。
到时……
“夫人她要是看到新闻……”
安爵西不敢再继续讲下去,其实在权家出了灭门惨案后,权璟瑜有过一段时间是在孤儿院里度过的,而他和佐铭就是在孤儿院里和权璟瑜认识的。
所以他们的感情极好。
当然,权大为了满住岑惜,不得不隐藏了他们之间的兄弟感情。
就是怕一件事会带出另一件事。
权大最不愿让岑惜知道的就是,他是权季飍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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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璟瑜拿下了眼镜。
优雅的脸更加轮廓伸缩,只是五官上丝毫没有笑言,他闭着眸,揉了揉眉心。
安爵西很震惊地看着权璟瑜。
因为他都不记得有多少年了,权大竟然在他的跟前摘下眼镜。
要知道,十多年来,人前,人们永远看到的都是戴着眼镜权璟瑜,唯一见过权璟瑜不带眼镜摸样的人就只有岑惜一个。
看来这次,权大是真的比逼入绝境。
他还记得,小时候突然的一天,不戴眼镜的权璟瑜,戴上了了眼镜,他说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如果要在社会上立足,就不得不戴上假面具。
眼镜就是他的面具,他必须戴着去面对这个世界的残酷。
即便是在他和佐铭的跟前,权璟瑜也始终保持着冷静的面貌,有时候,安爵西也想过,权璟瑜有异性没人性,只在岑惜跟前卸下防备。
但今天,看着他摘下眼镜,心里却是这么酸涩。
他对岑惜的这份爱,真的爱得太苦了。
如果岑惜听到新闻,就此误解他的话……
安爵西不敢去想。
因为权璟瑜的生活早就不能失去岑惜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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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璟瑜重新带回眼镜。
慌乱,错杂,受挫的表情已经不复存在。
他交代安爵西三天内揪出那个爆料者,他对这个混账的存在的容忍已经到了极点。
他只想和岑惜简简单单的过他们的人生。
他不需要再让那些杂草横生出来破坏他们的幸福。
“其实我们已经调查住那个的地址,但找上/门的时候,被他溜了。”
权璟瑜阴沉的难看。
收了收西装,扣起扣子:
“我不想再看到碍眼的蟑螂。”
“……是。”
……
权璟瑜亲自和电视媒体的各大人物见面,要摆平这次的风波并不是那么容易。
有些人甚至以和他父亲旧识的身份冷嘲热讽。
说什么,如果知道他们权家当时有那么困难,一定会伸出援手帮他们一把。
权璟瑜面笑心冷。
这样的虚伪面孔,他看得太多,在他父亲出事的那一刻,所有人听到他破产就已经避而远之,帮助?
至少在他的记忆里,没有一个人愿意再说自己是他们权家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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