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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着黑色连帽衫,黑色长裤,掩藏在连帽下的脸只能看到三分之一,就是这么三分之一,就足够让人觉得他和权璟瑜惊人得相似。
当然相似了,因为他们是……兄弟。
“我不是怕人看到才躲起来。”
权宗颃开口,那声音如同权璟瑜二十出头时一般,不及权璟瑜的浑厚,但有那么一瞬间的魔魅会让人是神。
他跃上河边的围栏,身手轻盈的坐在上面。
目光正对轮椅上的权敏延:
“好久不见,我的童养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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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宗颃的笑让人颤抖,让权敏延厌恶,不仅是厌恶他,更厌恶他口中的那个称呼。
她被收养进他们权家,是以什么身份,根本与她本心无关。
那个时候,她是个孩子,他也是个孩子。
童养媳什么的,真是太恶心她了。
权宗颃从权敏延恶瞪他的眼神里看出她有多厌恶他,所以他笑了,插在口袋里的手伸了出来,拉下头上的连帽。
一张俊美到无可挑剔的脸孔呈现在权敏延的眼前——
忽地,权宗颃一跃而下,在权敏延的身前半蹲着身子,将他俊美的脸凑到她的跟前:
“我和我哥长得很像吧,别摆出那么怨恨的脸,你应该很喜欢才对。”
权敏延摊开的手掌握成拳头。
这是权宗颃赤/裸裸的嘲笑,他在嘲笑她像个小丑一样的爱着权璟瑜,多少个十年,最后也是一无所获。
权宗颃不是会隐藏自己感情的人。
他对权敏延并没有特别的感情,因为在明白感情是什么之前,他经历的太多非人的遭遇。
亲眼目睹父亲的车祸,又被人将他和母亲一起推入冰冷的大海。
他能活下来就是个奇迹。
所以这个奇迹里不会再有爱这样温暖的字眼——
恨。
他的心被可怕的黑色吞噬。
他逃不出去,也没人能救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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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敏延,你真是个无趣的人……”
权宗颃站起身,手在权敏延的头上拨乱了她的头发,权敏延冷漠地拍开他的手。
好像除了权璟瑜,别的男人谁都别想碰她。
权宗颃笑,真是个愚蠢之极的女人。
“就是这样,我哥才从不看你,没有男人喜欢丑陋的黑色,你和我一样,外面再光鲜靓丽,内里却是腐败的黑暗……”
权宗颃从权敏延的身上看到他的影子。
她活得很悲哀,从头到脚的自卑,从里到外的憎恨,试问一个对世界充满仇恨的人又怎么会得到宠爱的眷顾?
她不像那个女人。
那个叫做岑惜的女人,就像阳光一样。
在她身边的人都会被她救赎,她的笑,她的纯,她的真,都是男人不自觉趋之若鹜的宝物。
特别是对叫做权璟瑜的男人。
他需要有人疗他内心的伤,内心的苦,内心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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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宗颃,你别告诉我,你也爱上了岑惜。”
权敏延凝着权宗颃的眼睛,岑惜简直是她人生的魔咒,似乎所有男人只要遭遇她,就会爱上她。
“亲爱的妹妹,你想多了……”
权宗颃带着笑的脸突然像恐怖杰克一般骤变,凑近到权敏延的跟前,就连内心冷血的权敏延也会不自觉地心颤一下。
她是从三年前知道,他还活着的事。
当然,这些年来,他做的“好事”她统统都有耳闻。
不告诉权璟瑜,是因为他并不想认回权璟瑜这个哥哥,当然,她也并不想让权璟瑜知道权宗颃还活着,因为她想要权宗颃继续残害他们岑家的人。
一个个的死去,终究会轮到岑惜的头上。
所以三年后,听到岑惜的死讯是权敏延这辈子最开心的一天。
“如果是我弄错了,为什么那个女人还活着?”
权敏延非常讨厌权宗颃的优柔寡断。
明明那么干脆的害死岑铠绅,放火烧岑灏,却对岑惜下手有失偏颇。
那么漫长的半年内,竟然还让她活着回来,生下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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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清楚自己的身份,你没有资格对我指手画脚!”
权宗颃可不喜欢趾高气昂的小女人。
他的手狠狠掐了一下权敏延的下巴——
她的心有多狠又有什么用?
就凭她那双只能坐在轮椅上的腿,她能为他们权家做得了什么?
她只是嫉妒。
她只是想要独占权璟瑜,她想要岑家的人死,不过是在利用他满足她的私/欲。
“我的手是不会沾我们权家骨肉的血的。”
这就是权宗颃放了岑惜一马的理由。
因为她怀着他们权家的骨肉。
尽管有一半是属于他们岑家的……
权宗颃从来都对岑惜没有怜悯之心,不然他也不会把她从楼梯上推下去。
他只是没料到,这个女人的生命力那么强悍,甚至还怀着他们权家的骨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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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敏延冷冷苦笑。
他不会伤害他们权家的骨肉?!
那么他永远也不会杀死岑惜了?!
权敏延讨厌这个结果,“混蛋!你都杀了他们全家了,这个时候却装什么圣人。”
权宗颃笑:
“又来了,像个女王一样发号施令,照照镜子吧,你只是丑陋的女佣。”
“权宗颃!!”
权敏延被刺激地大喊。
权宗颃突然就捂住了她的嘴,那力道简直是要将她生生闷死。
却又在她就快透不过气的松开手。
权宗颃唇角的笑失常得让人畏惧。
“感觉怎么样,试过还认为我会放过他们岑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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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权敏延的喊声,终究是引来屋里人的注意。
有人喊了声“小姐,发生什么事了?!”
靠近过来的人影让权宗颃将连帽盖住脸孔,遂而朝着花丛,一瞬间就消失在了那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影里……
☆、205。腹黑诡计205℃:她为他换下衬衫……
权璟瑜除了工作的时间,几乎和岑惜寸步不离。
整个高尔夫会所好像都是他们的,望不到尽头的草坪上,他总是默默的跟在她们母子身后,岑惜也默许他跟着。
除了孩子的话题,她也不是很排斥他有意无意的搭话。
因为岑灏每天都会来电话报平安髹。
岑惜心里总有一丝期冀,相信这次权璟瑜真的有在暗中保护哥哥。
亚希也几乎每天都会来电话,她抱怨权璟瑜把她藏得太好,而她家里的那个男人也把她看得太紧,都允许她出门来找她。
“在凶手没有抓住前,就再忍耐一下,我不希望你再出任何的意外。”
岑惜语重心长。
想到亚希的车祸,其实仔细想想就不难联想到,那个可疑的司机会不会就是那个凶手。
那个人简直是丧心病狂,宁愿搭上自己的命,也要把他们岑家的人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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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到了傍晚的时间,岑惜还没有等到岑灏的电话,显得有些焦虑起来。
权璟瑜七点从公司回来。
一进门就看着岑惜握着手机发呆。
“等电话……?”
岑惜低着头嗯了一声。
权璟瑜走过去拿过她的手机,大手牵起她的手,“去餐厅吃饭。”
看她脸色,应该是午餐都没吃的样子。
权璟瑜强势起来是不会给岑惜拒绝的机会的。
岑惜很了解权璟瑜,这是他的一种身体语言,在告诉她,她不用担心岑灏。
所以她跟着他去了餐厅,点了菜品后,很快服务生就端着菜上来,但不知道今天的服务生是不是新来的,在上菜的时候,竟然一不小心把一盘菜全都洒在了权璟瑜的肩膀上。
权璟瑜正襟危坐,不慌不乱,优雅地用湿巾擦了擦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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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是汤品,但也是刚炒出来的热菜,这么淋下来肯定是会烫坏皮肤的。
岑惜看了眼,嘴上不说,心里可是心疼坏了。
他干嘛不起身回房间换身衣服?
理由很简单,他是在保护她,宁愿忍耐着,也不会把她一个人丢在餐厅里。
真是个傻男人。
岑惜不知道该笑还是该苦涩,一顿饭下来,她可没有好好吃饭的心。
眼神时不时的往权璟瑜的肩膀上瞟。
“回房间吧。”
这句话是岑惜主动说的。
权璟瑜有些意外,因为岑惜看上去很心急回去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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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房间。
权璟瑜跟在岑惜的后面,岑惜快步走去了哪儿,然后拎着什么东西走了出来,另一手握住权璟瑜的手腕,就把他拉到了床边:
“坐下!”
她依旧像个女王,权璟瑜乖乖得像只小狗,顺从的坐在床尾上,就像是吃了蜜糖似的,笑得跟傻瓜似的。
“笑什么?”
岑惜数落权璟瑜。
她越嫌弃,他笑得越傻,因为他知道她舍不得他。
“把衬衫脱掉。”
果然,他的女王让他脱衣了。
权璟瑜抬起头,都怪那双眸子实在魔魅的撩人。
看的人都会不好意思起来,哪怕是看过他更坦荡样子的老婆……
岑惜最讨厌权璟瑜不正经的坏眼神。
抬手狠狠在他受伤的肩膀上捏了一下,得瑟的人立马惨叫一声,岑惜却笑得没心没肺:
“知道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