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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檐-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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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玉儿正在看刚刚从察哈尔送来的信,抬头见姐姐来得这么急,笑道:“雅图才来信,我还没看完呢,姐姐怎么就知道了,比起我来姐姐才更想她是吧。”
  海兰珠却没顾得上雅图,忧心忡忡地问妹妹,为什么那些先生都不来给她上课,是不是皇帝不让他们来。
  大玉儿笑:“没有的事,皇上不会这么小气,是眼下国务繁忙,我们怕是立马要去打明朝,他们一个个本都是有职务在身,也就闲的时候能来给我说说,现在忙了不是吗?”
  “真的吗?”海兰珠问。
  “当然是真的,何况我现在已经能自学了。”大玉儿道,“从前不识字,认了字也不懂字里的含义,现在都懂了,再深奥的书也能自己看,不过是比先生们讲要费些功夫。”
  海兰珠惆怅地看着妹妹,大玉儿可没心思陪姐姐烦恼,匆匆展开女儿送来的信,原本笑悠悠的脸上,慢慢爬上了愁绪。
  “雅图怎么了?”海兰珠见妹妹变了脸色,这才想起来问。
  “我们去见姑姑。”大玉儿说着,带着姐姐往清宁宫走。
  雅图来信说,她要提早回盛京,因为大姐夫病了。额哲回到察哈尔后,一直精神抑郁,前几日突然病倒,病情加重,大公主就让雅图先回盛京,之后有什么事,会往盛京送信。
  哲哲命人给苏泰福晋送消息,据说苏泰福晋听到后,就哭着跪到在地上,情绪十分激动。
  永福宫里,大玉儿问苏麻喇:“你记不记得雅图去察哈尔那天,苏泰福晋就有些古怪,好端端的神情恍惚,脸色也差。”
  “格格,苏泰福晋莫不是知道些什么?”苏麻喇道,“我去打听打听。”
  数日后,苏麻喇四处打听,把一些被人忽略的事翻了出来。
  那时候大玉儿忙着和皇太极为了雅图的事翻脸,现在才知道,娜木钟曾出宫一趟,去见她的儿子,而她还邀请了额哲,去看望他同父异母的弟弟。
  看守额哲的嬷嬷们表示,他们和孩子在里头私下会面,贵妃把他们都打发了,里面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动静,后来是贵妃先出来,说阿布奈要他的哥哥陪他玩耍,而她不能坏了宫里的规矩要先离开。
  “她看起来有什么奇怪吗?”大玉儿问。
  “嬷嬷们想不起来了,但她们当时向皇上和皇后都汇报过,说额哲也去了那里。”苏麻喇道,“皇上和皇后娘娘,当时也都没心思追究吧。”
  玉儿猜想,苏泰福晋那么紧张,或许就在那一天她的儿子和娜木钟发生过什么,想来娜木钟连多铎都敢要,不反抗不挣扎地翻云覆雨,怕是见到亡夫的长子,触景生情了。
  苏麻喇悄声问:“难道她肚子里的种不是皇……”
  “一切都只是我们的猜测。”大玉儿打断了苏麻喇,“他自己都不在乎,我们不必大惊小怪,他不会真的不在乎,他不以为然只不过因为娜木钟和她肚子里的种,可以用来换战马,至于大清江山,娜木钟就别做春秋大梦了。”
  “格格,皇上还是向着咱们九阿哥的,对不对?”苏麻喇道,“您怎么没对大格格说,先生们虽然不来了,可皇上隔三差五给您送新的书,皇上其实……”
  大玉儿笑得很洒脱:“随他们去吧,书我要,人和情意,我都不要了。”
  苏麻喇抿着嘴,决心不再提,至少这些日子,她家格格一直好好的,不像当年似的半夜里会哭会睡不着,她吃得好睡得好,每天都神采奕奕。
  “那麟趾宫的事?”
  “他心里一定有主意,我们不必插手,管好自己。”大玉儿起身来,走到窗前,朝着麟趾宫看去,“不过,该算的账早晚要算清楚,我答应过姐姐。”
  苏麻喇不解:“您答应过什么?”
  大玉儿道:“不要让害死八阿哥的人痛快干脆的死去。”
  苏麻喇大骇,跑上来轻声道:“难道害死八阿哥的人……”她颤颤地问,“皇上查过吗,知道吗?”
  大玉儿眼眸冰冷:“但愿他没查过,但愿他不知道,不然,他连姐姐都骗……呵……”


第248 最是无情帝王家

  夏末之际,雅图从察哈尔归来,大玉儿在宫门前等候,看着又长高了的小姑娘欢喜地跑向自己,被女儿撞个满怀。
  她嗔怪:“这么大的力气,你啊,是不是天天在草原上滚,怎么晒得这么黑。”
  雅图晒黑了,连哲哲和海兰珠都要不认得了,但出去逛了一圈的女儿,仿佛一下子长大了不少,她神采飞扬地说着这些日子的所见所闻,只有说道大姐夫额哲生病的事,才谨慎认真起来。
  “我走的时候,姐夫稍稍好了些,眼下不知怎么样了。”雅图说,“姐姐一直在照顾姐夫,都累瘦了,她说没法儿再照顾我,让我早些回来。”
  哲哲默默地听着,略思量后,问玉儿:“是那个鳌拜跟着去的吗?”
  “是,我听齐齐格说他赋闲,没有被多尔衮重用,所以就命他走这一趟差事,保护雅图。”大玉儿应道,“眼下皇上似乎顺势把他从多尔衮身边调回来,他本就是镶黄旗的人。”
  哲哲吩咐雅图:“你姐夫病了的事,旁人若是问你,你便说不知道,不必理会。”
  雅图应下,便跟随母亲回去,她还有很多兴奋地事要告诉额娘,最重要的一件事是弼尔塔哈尔特地去了察哈尔见她。
  大玉儿很紧张地问:“他见你做什么,吴克善也去了吗?”
  “舅舅没有来,只有弼尔塔哈尔来了。”雅图仿佛一夜之间长大,从容地站在母亲面前,“额娘别紧张,他只是来看看我,我们在一起玩了两天,大姐姐也在,很多人都在,而我也把话对她说清楚了。”
  “说了什么?”大玉儿问。
  “我说我还小,不能做他的妻子,虽然娶了我,可要等我十六岁后,才能真正成为夫妻。他若是不答应,我就不嫁了,而答应了就不能再反悔。”雅图傲然道,“额娘,弼尔塔哈尔答应我了,他还说,会带我去很多地方走一走,说我在盛京长大,看到的世界太小了。”
  女儿也许还不懂什么是情爱,可是她很勇敢,大玉儿满心安慰,至于弼尔塔哈尔那孩子,这些日子他也多方打听,不论如何,必定要比吴克善来得强。
  “额娘,等我去了科尔沁,我每年都给皇阿玛送战马。”雅图骄傲地说,“阿霸垓部算什么东西。”
  大玉儿揉揉她的脑袋:“大人的事,轮不到你瞎操心。”
  雅图一下抱住了母亲,软绵绵地撒娇:“反正在额娘眼里,我永远都是孩子,额娘,我今晚想跟您睡……”
  数日后,在哲哲的恩准下,苏泰福晋得以返回察哈尔探望她的儿子。她如今虽是济尔哈朗的嫡福晋,但半路夫妻感情并不深厚,只因苏泰福晋的儿子如今成了皇太极的女婿,济尔哈朗跟着沾光,很多事自然就让步了。
  可没想到,苏泰福晋这一去,是和儿子诀别,入冬后不久,察哈尔传来消息,亲王额哲久病不治,英年早逝了。
  海兰珠和大玉儿,都很心疼远在察哈尔的公主,但皇帝和哲哲却表现得很淡漠,皇太极很快就宣布林丹巴图尔的嫡子阿布奈为察哈尔亲王,将年幼的他,送回察哈尔承袭王位。
  那一日大雪纷飞,娜木钟挺着肚子来十王亭送她的儿子,七岁的娃娃,什么都不懂,胆怯地跟在嬷嬷身后。
  皇太极授予他察哈尔亲王的尊荣,命人将他送回漠北,阿布奈受封后,跟着乳母来拜别生母。
  娜木钟扶着自己的肚子,看着阿布奈行礼,她心中暗暗念:“儿子,你去吧,等你的弟弟成为大清的皇帝,额娘会把亏欠你的,通通还给你。”
  大部队离去,十王亭前纵横交错着凌乱的脚印,皇太极瞥了眼大腹便便的娜木钟,冷漠地转身离开了。
  内宫里,娜木钟来向哲哲谢恩,哲哲叹道:“苏泰福晋在察哈尔病倒了,等她病愈后才能回盛京,到时候,你去安抚安抚她吧,你们毕竟也算姐妹一场。”
  “是……”娜木钟答应下,可转过身,眼底就露出凌厉的目光,巴不得那老女人也死在察哈尔。不知那件事,额哲有没有对她的亲娘讲,若是讲了,一并将她吓死了也好。
  在娜木钟看来,额哲必定是以为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自己把自己吓死了。真可惜,连娜木钟都搞不清楚,这个种到底是谁的。
  但她这个儿子,占尽天时地利人和,若不是大玉儿和海兰珠和皇太极翻脸,她哪来的机会。
  她离去后,海兰珠便问姑姑,是不是把大公主接回来,可哲哲竟然冷漠地说:“她是察哈尔的王妃,她当然要留在那里,将来阿布奈长大后,可以按照蒙古人的传统,娶兄长的遗孀,这些你们都是知道的。”
  可是大玉儿来到盛京后,就一直受汉人文化的影响,在汉人的风俗中,这样的事会被世人不齿。虽然彼此都在两个极端,都违背人的天性和自由,可强迫年轻的姑娘等待年幼的小叔子长大再嫁,大玉儿实在恶心透了。
  姐妹俩离开清宁宫,姑姑在女儿的事上一向冷漠,她们都是知道的,海兰珠叹息:“皇上为什么不立自己的外孙为新的察哈尔亲王?”
  “为了向察哈尔表示友好,为了让他们乖乖的听话,别在这两年不消停。”大玉儿冷然道,“他为达目的,什么都能做出来的,这里头的事,姐姐就别纠结了。”
  海兰珠咬着唇,沉吟半晌后道:“玉儿,你别这么想皇上,你总是这么想,心里会怨恨,我……”
  可她嘴笨,总是不知道该如何好好表达自己想说的话,每次一开口,都怕弄巧成拙,还没说,就先紧张。
  她们站在宫檐下,刚好皇太极披着满身雪来,大玉儿周正地向皇帝行礼后,就转身朝永福宫去,甚至没多看一眼她的丈夫。
  皇太极径直走入关雎宫,如往常一般要休息片刻,海兰珠站在桌前侍弄茶水,手里的茶碗忽然摔在地上,在地毯上发出闷响。茶碗没碎,可茶汤撒了一地,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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