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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檐-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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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临停下脚步,好笑地看着她:“你故意这么问?朕若是说行,你真的要在坤宁宫里扎个蒙古包吗?”
  孟古青看着他,没说话,福临则干脆地否定:“不行。”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往前走,孟古青跟上道:“我和你开玩笑的。”
  “朕知道你是开玩笑。”福临看她一眼,说,“这样不是挺好,有什么就好好说,西洋钟的事,朕不知道你夜里睡不好,若是事先问过你,也就没事了,你别放在心上。”
  孟古青停下脚步,看着皇帝的背影渐渐走远,虽然她嫌福临脸白,可福临长得好看,是她见过最英俊漂亮的男子,去年末来为多尔衮奔丧的时候,她就被福临的模样吸引了。
  “又怎么了?”福临在前头蹙眉问,“你又不高兴了。”
  孟古青立时骄傲起来:“我哪有不高兴,是你走的太快了。”
  福临想了想,走回来拉起孟古青的手,转身继续往前走,却不知身后的人,已是脸红心跳。
  皇后睁大眼睛,惊愕地看着皇帝拉着自己的手,他们也算同床共枕过几个晚上了,可到这一刻,孟古青才感觉到他们真的成为了夫妻。
  到了选马的地方,孟古青一眼就看中了一匹棕色的高头大马,但福临认出那匹马是有主人的,问道:“东莪格格也来了?”
  “我不能要这匹马吗?”孟古青问福临,“可我就喜欢这匹马,皇上,我想要。”
  “你要问它的主人,愿不愿意给你。”福临负手道,“不然你坐上去了,它也会把你摔下来。”
  “怎么可能,我十岁的时候就会驯马。”孟古青说着,傲然走上前要去拿侍卫手里的马鞭。
  福临拦下道:“朕说了,它有它的主人。”
  孟古青不服气,两人僵持不下时,只见瘦弱苍白的东莪款款而来,向皇帝和皇后行礼。
  福临许久未见堂姐,见她如此羸弱消瘦,十分不忍:“皇姐,朕前几日大婚你也没来列席,没想到今日却来了。朕见到你的马,心里正高兴。”
  东莪微微含笑:“奴才病着,不敢在皇上大喜的日子进宫给您添晦气,但大夫说要多出来走动走动,难得今日这么热闹,所以就跟来了。”
  福临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东莪姐姐自称奴才,心里不免难受,深吸一口气后,向东莪介绍:“这是皇后,你们过去可能也见过。”
  向孟古青则道:“这是皇叔的女儿东莪格格,和朕一起长大的皇姐,你也称呼皇姐便是。”
  皇后心下一转,毫不客气地指着那匹高头大马问:“这是你的?”
  东莪望向那匹马,想到它还是小马驹时,阿玛带着她在马场喂草料,她骑在小马上,屁颠屁颠地跟在阿玛身后。
  昔日光景历历在目,可一转眼,额娘走了,阿玛也走了,阿玛甚至还被挖坟掘墓,死无葬身之地。
  “皇姐!”福临眼看着东莪好端端地摔倒下去,一个箭步冲上来,搀扶着她,着急地问,“姐姐,你怎么了?朕叫太医来看看你。”
  东莪泪光楚楚,颤巍巍地站稳后,对孟古青道:“这是奴才的马,但娘娘若喜欢,就请娘娘收留它,也算是奴才给娘娘的大婚之礼。”
  “你……自己留着吧。”孟古青见东莪一副不死不活的模样,心里也觉得晦气,本来也没考虑是谁的马,换一个人,她或许就要了,她对福临说,“皇上,既然是皇姐的马,我不要了。”
  福临颔首,命宫女们前来搀扶格格,叮嘱东莪要好好休息,一直看着她被簇拥着走远,才叹了口气转身来看孟古青。
  “你没有强求是对的,那是皇叔留给皇姐的念想。”福临说,“除此之外,不论是谁的马,只要你喜欢,朕就做主给你了。”
  孟古青哦了一声,转身挑了半天,又跑到福临身边说:“她是多尔衮的女儿,对吗?”
  “怎么了?”福临问,心里已有些毛躁。
  “她该很恨你才对。”孟古青说,“皇上,往后你要小心一些,保不定她哪天就拿刀子捅你,给她的阿玛报仇,我若是她,我一定会找你报仇的。”
  福临莫名地很恼火,大声地责备:“你胡说八道什么?”
  孟古青冷不丁被吼了一声,吓得蒙住了。


第395章 小两口的事儿

  不仅皇后吓着了,边上的人也都被吓着,他们只看见皇后笑眯眯地跑去和皇帝说话,本该是小夫妻你侬我侬的美好,谁知皇帝突然吼了一声,换个胆小的人怕是当场就要跪下,皇后算是顶住了。
  吴良辅在一旁听得几句,慌忙赶上前打圆场:“皇后娘娘,您要哪一匹马,奴才给您牵来。”
  孟古青随手一指,吴良辅立刻麻利地去把马牵来,趴下给孟古青做了脚踏。
  她翻身上马,扬起马鞭,冲着皇帝说:“福临,你要是追不上我,你就是孬种。”
  言罢,矫健的身影如离弦之箭飞驰而出,马蹄声渐渐远去,这里却一片煞静,除了马匹发出的动静,人是连气儿都不敢喘。
  福临怔怔地看着前方,刚才那句话,他听见了,这里所有的人都听见了,孟古青竟然敢指着皇帝骂孬种。
  去追吧,显得他在意,不追吧,难道他就真的成了孬种?
  “皇上?”吴良辅也是吓得不轻,苏麻喇教过他,遇事没主意时,就说一句,“皇上,您千万冷静。”
  福临沉沉地吸了口气,孟古青骂他孬种他没面子,但刚才自己突然吼她,她那么骄傲的人,当然拉不下脸,倘若自己没吼她,她也不至于发脾气。
  他是男人,不该和女人多计较,更何况他自己对额娘说,至少孟古青是自由自在地活着。
  “牵马。”福临冷静地说,“你们在后面跟着,别追过来。”
  众人应诺,手忙脚乱地给皇帝准备,不多久福临便也追了出去。
  这一边,博穆博果尔安排好了关防,本是要来向皇帝复命,却见郑亲王府的世子济度远远地站着。
  博果尔既然路过,不能当做没看见,虽然他和这些亲王子弟以及同父异母的兄长们关系都不融洽,还是上前道了声:“堂兄吉祥。”
  济度倒是好脾气的人,得知博果尔要去见皇帝,劝道:“不急这会儿功夫,我也有事要禀告,方才的情形,没敢走过去。咱们走吧,难得出来玩两天,大事小事能不报的就别报了。”
  博果尔好奇:“方才什么情形?”
  济度笑叹:“哎……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皇上还能没点家务事吗,走吧,我带你喝酒去。”
  自然,消息很快就传入太后的营帐,那些来请安的福晋们才刚被打发走,玉儿正揉着脑袋喊疼,这烧心的事儿又传到跟前,如今竟是连“孬种”都骂上了,她怎么忍得下。
  七福晋说,做婆婆就是这样,自己当儿媳妇那会儿不能理解的所有的事,等做了婆婆就全懂了,仿佛把心换了一颗似的,有时候自己都控制不住脾气。可人家七福晋,还得了孝顺温柔的好儿媳妇,尚且难免一些小矛盾,玉儿这一边,可是请了一位祖宗来做皇后。
  “您先别生气,听着皇上像是忍住了,小两口的事儿,教他们自己去解决。”苏麻喇说,“不是奴婢偏袒皇上,皇上对待女人的事儿上,还是有几分气度的。”
  玉儿长长叹息:“两个家伙,成天地闹,跟过家家似的。”
  苏麻喇笑道:“主子,奴婢虽然不懂,可奴婢怎么觉着,咱们皇上还挺喜欢皇后的。”
  玉儿皱眉:“都这样了,还能喜欢?”
  苏麻喇托着腮帮子说:“娘娘她漂亮,您看和那些年轻的小福晋们站在一起,一个个都被比下去了,皇上想看不见自己的皇后都不行。再者,皇上从小学着忍,事事忍处处忍,皇后这样洒脱不羁的个性,正贴合了皇上的憧憬,您说呢?”
  玉儿苦笑:“话是如此,可这是新鲜,不是情爱,能长久吗?福临是皇帝,他更需要一个能站在他身后为他撑一把,给他温暖的窝的女人。”
  苏麻喇无话可说,毕竟主子才是曾经陪伴了先帝一生的女人,玉儿则道:“罢了,你说得对,只要他们还没打起来,没头破血流,我就别着急。小两口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
  苏麻喇笑道:“话说回来,您过去和先帝爷闹的时候……”
  玉儿大窘,骂道:“闭嘴,反了你。”
  且说孟古青一口气跑出去,隔了很久,才隐约看见身后有人来追,人生地不熟地她有些害怕,又怕皇帝真的赶不上,成了孬种。
  这种话冲口而出,几乎不做任何考虑,但至少这一刻,她已经后悔了。
  福临很俊美,对她也并不坏,她停下马,抬起手,方才被丈夫握着的温柔还留存在指尖,年轻的皇后,在那一瞬怦然心动,此刻也不由得心跳加快。
  她转身看见队伍渐渐靠近,便翻身下马,刚好到了水边,虽然深秋草木渐黄,还是能看见夏日的兴旺。
  她捡了一些石子,胡乱地往水里扔,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
  再后来,突然就安静了,孟古青竖起耳朵听了半晌,心里有些发慌,猛地一转身,福临竟然已经站在她身后,吓得她往后一踉跄,险些掉入河中,但是被福临拦腰抱住。
  福临促狭地说:“朕这要是一撒手,你就掉下去,成落汤鸡了。”
  孟古青鼓着腮帮子,明媚的眼睛里溢出委屈和傲气,果然就说:“皇上撒手呗,我不要你救我,皇上再不撒手,别怪我把你一道拖下去。”
  “你这脾气啊。”福临说,“等我们湿漉漉的回去,能有好果子吃吗,你怎么就不会讨皇额娘喜欢。”
  他说着,用力一抱,把孟古青带回了岸上,孟古青没站稳,摔在了草地上,枯草虽黄,也算厚实柔软,没把娇弱的小皇后摔疼,只是扬起了尘土,迷了她的眼睛。
  福临见她痛苦地闭着眼睛,便上前掰过她的脸,撑开眼皮吹了几口气。
  温热的气息吹在脸上,每吹一下,孟古青的心就像被什么重重地撞一下,让她浑身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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