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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只是,没有等小翠的话说完,夜色中一大片朦胧始料未及地朝着小翠的脸颊涌过去,杜思郎的一巴掌毫无预料,出其不意,被杜思郎掌中的小翠“啊”的一声轻响,身体不自觉地转了两圈以后跌倒在地上,因为此处乃是草地的原因并没有受伤,却是捂着脸庞一脸错愕地望向杜思郎。
杜思郎并没有给小翠思考的时间,猛然一弯身把小翠拉起,同时另外一手猛然一扯小翠身上衣服,随着“咔”的一声,小翠身上衣服撕开,露出了里面鲜艳如火的亵衣。
“贱人,在我面前你有什么好嚣张的?”杜思郎目光冷漠地望着小翠,另外一手再次一扯,夜色中瞬间露出了那雪白的肌肤。
几乎就在一个瞬间,杜思郎反手一扣,小翠“啊”的一声轻响以后双手从后背被扣住了。
此刻小翠怕了,失声道:“杜思郎,你,你想做什么?”
杜思郎眼里头升腾出一抹狠毒,冷声道:“我要干什么?好笑,这事情你不是跟很多男的做过了么?”说完,并没有跟小翠过多的思考时间身体猛然往前一靠,瞬间来了一个负距离的亲密接触。
温热,柔软。
杜思郎始料未及小翠竟然如此,刚才粗暴的动作缓缓放慢,小翠轻吟了两声以后并没有作过多反抗,翻过身来散开头顶盘着的头发,主动迎合。
“贱人!”杜思郎骂了一句。
……
夜色更加的深了。
邺城开外草地上,两人纠缠在一起不知道多久,似乎无止境,似乎在进行着男与女之间有关谁先谁后的抗战一般,两人不停地争夺着主权地位,不停地翻滚着,当最后两人激战到了生死巅峰的时候,两人方才发觉距离事发地点已经足足远离了十多米。
小翠满脸涨红地靠在杜思郎的胸怀中,略微喘息,没有说话。
夜色掩盖着小翠的脸庞,因此杜思郎并没有看到小翠那涨红的脸色,此刻他双手不安分地覆盖了微凉的雪山,双眼安静地望着天空中的繁星。
兴古郡的星空,果真晴朗。
小翠看到杜思郎没有说话,缓缓摇了摇杜思郎,发现杜思郎依旧没有说话以后,纤细的右手沿着杜思郎的胸膛缓缓滑落,感觉到杜思郎那微微的起伏以后方才笑道:“不要以为不说话就可以装死了,嘿嘿,还想要吧。”
“我想,你今晚来找我应该是你提出的,不过洪才武应该答应了吧。”杜思郎说了一句。
小翠一愣,然后点了点头,但手却没有停下来,上下运动着。
“贱人。”杜思郎猛然一拍小翠那滚圆的臀部,“啪”的一响骂道:“你我过了今晚,将会形同陌路,相信这一点你很清楚,但你依旧这样做,为了什么?”
“为了我的一条生路。”小翠嬉笑道。
“人不是都喜欢这么说么?男人有了钱就会变坏,女人变坏了就会有钱,我已经很坏了,我也不希望有钱,只希望有一个平凡的人生?”
“平凡的人生?”杜思郎沉吟着说道。
“你的人生难道还不平凡么?”
小翠摇了摇头道:“不够!”然后,小翠的手松开来,重新回到杜思郎的胸膛处缓缓划圈:“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也许是激荡吧。”
“果然是贱人。”杜思郎了然道。
小翠脸色柔和地说道:“你喜欢怎么说就怎么说吧。”只是,今天刚才我所说的问题,希望你记住,因为你欠我了,此刻,小翠的脸上似乎重新恢复了那一抹冷然以及高傲。
杜思郎轻叹了一声,这刻突然发觉自己似乎最终还是上了小翠的当。
“我说过,这一次我是为了报仇而来的,应该怎样做,你自己心中十分清楚,洪才武我是绝对不会放过的,如果你懂得怎样做,说不定还能够保留下来,不然的话?嘿嘿。”杜思郎的手猛然拍了两下。
“我知道了。”小翠点了点头,猛然一翻身坐在了杜思郎上面。
……
当两人整理好衣物的时候,已经是二更时分了,两人并没有多说什么径直分开。
这只不过是一次美好的邂逅,双方都并不需要负什么责任,更加重要的还是小翠这个狠毒的人杜思郎不想跟她有什么瓜葛,而且这种人,谁惹上了谁死。
走了一段路程,杜思郎瞬即吓了一跳,只见远处一道身影靠在一棵树旁安静地睡觉,正是石修。
石修似乎感觉到杜思郎的靠近,缓缓睁开了眼睛,瞟了一眼杜思郎说道:“好了?”
“这个家伙,什么时候跟上来的?”杜思郎在心里骂了一句,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缓缓笑道:“好了。”
“走吧。”石修冷漠地说道。
邺城开外,夜风阵阵,树木吹得沙沙作响,小草吹得低头弯腰。
迎着风,杜思郎跟石修两人行走着,一路安静。
“石修,有什么想问的话就问吧。”杜思郎说了一句。
石修摇摇头,道:“没有什么要问的,不过,夫人曾经叫我好好看着你,这件事需不需要禀告?”
“你喜欢。”杜思郎愣了一下,说道。
“知道了。”石修回答道。
杜思郎听到石修那模棱两可的回答,一下子心情大好,“哈哈”的一阵狂笑,吟唱道:“好女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啊。”
107章 润物细无声
第108章 斩之
兴古有江,时年大水泛滥,民不聊生,后人,费数十年之精力,疏河道,通阻塞,灌农作,百姓得以为生,为念此人,取其名曰河宁,故曰河宁江。《蜀流》卷十二
古往今来都有这么一个似乎是偶然却已经成为铁律的道理,那就是近水则兴。所说的就是靠近水的地方永远都会是兴旺的。
所以,当杜思郎站在河宁江边上的时候,望着这一条分隔了南楚以及蜀国的河流的时候,终于知道为什么河宁会成为了兴古郡中最为发达的城市,毕竟,这是铁律,凡事有水的地方,注定了交通要发达,对于商品的进出口也发达很多,这样一个天时地利人和的好地方,似乎没有什么不发展起来的道理。
杜思郎站在河宁江边,望着那汹涌的水流一直奔向远方,心中莫名其妙的涌起了一阵汹涌澎湃,吟唱道:“君不见,河宁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可惜,此刻站在杜思郎身旁的只有石修一人。
对于石修这个天生就不懂诗书为何物,只崇拜武功的人来说,在他面前吟诗作对简直就是天荒夜谈,所以杜思郎也没有打算有那么一天石修会被自己的诗歌打洞了。
“石修,计划就是在这里进行么?”杜思郎问了一句。
石修警惕地一望四周,发觉负责保护他们的士兵此刻站得远远的,再加上江边水流踹急,声响巨大,似乎没有人听到。
缓缓松了口气,石修似乎比杜思郎更加紧张,走进了一步对着杜思郎说道:“没错。”
“唉。”杜思郎叹了口气,幽幽道:“自古战乱败国,看来河宁江因为这一次的事情,将会倒退了,可悲可悲啊。”说完,杜思郎赏景的心思都没有了,缓缓转身说道:“石修,走吧,刘王爷他们应该已经在商讨军演的对策了,我虽然是随军的,不过什么事情都不做似乎不好。”
“嗯。”石修应了一句。
……
两天前,蜀国二十万大军已然来到河宁江。
今天,正是商讨如何军演的重要日子,因此早早的刘战一行幕僚将领便已经齐聚议事大营,至于杜思郎,一向以外人自居,倒是没有亲自加入其中,不过刘战赏识杜思郎的才学,所以也派人去叫杜思郎,也是因为如此,所以刚才何宁江边才有士兵守候。
当杜思郎拉开幕帘的刹那,微微一愣。
看着场中全部望向自己的视线,杜思郎也感到略微不好意思,微微抱身说道:“各位,我来迟了,真不好意思。”口里头虽然这么说着,但杜思郎心头却并不是这样想,微微一望场中那错愕的众人以后,心中骂了一句:“我草,你们又没有等我,看着我干什么,我又没有欠你们钱。”
刘战站出来原场,笑道:“好了好了,既然思郎已经来了,那么我们继续吧。”
“谢王爷。”杜思郎弯身答了一句。
事实上事情的发展便如杜思郎所想的一般,杜思郎来与不来其实并没有什么作为,为什么这么说,因为在杜思郎来之前他们就已经商量好所有的计策了,具体到进攻,防守,撤退等等。
而整个会议当中,杜思郎都是坐在椅子上面安静地看着他们,脸上带着笑容,没有说话,更没有为他们所制定的计划多说什么。
在杜思郎的想法当中,人总是喜欢听别人的好话而不听别人的坏话,而杜思郎听他们的计策,除了没用还是没用,但杜思郎深知任由两只耳朵一张嘴,意味着多听少说话,所以杜思郎并没有出言辩驳什么,只是安静地聆听着。
车前轩,那一位受了刘斗吩咐的幕僚。
对于一名苦苦奋斗的人来说,很多机会都是稍纵即逝的,而人生最大的失败说不定也是看着那一个个稍纵即逝的机会从自己的眼前逝去没有把握。
自从刘斗吩咐自己以后,车前轩便一直把刘斗吩咐的任务牢记在心中,时时刻刻都在找寻着机会。很可惜,一路上杜思郎跟他都没有什么机会碰头,准确一点来说是他们根本就没有机会接触,更加不要说要把杜思郎从天上打落到地下了。
不过,如今车前轩却是灵光一闪,突然觉得现在就是一个大好机会,今天这个机会,就算不能够让杜思郎褪去那一层笼罩在头顶的光环也一定可以令到他身上的光环稍微褪色。
于是,车前轩在众人将要敲定计划的时候,微微望了一眼杜思郎,说道:“杜公子,我听人说杜公子不但诗书经文了得,就连作战行军都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