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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悲痛难禁的刘超佩,石砬子心中感到莫名的难受。
从入水到现在,他的内心,一直在做着激烈的挣扎。
要不要把那件东西,交给钦差大臣呢?……
此时的荣璐,面色已然变得铁青。
刚接到谕旨的时候,他原本还不太相信左季皋能做出这样的事来,但是现在,铁证如山,已然不由得他不信。
“大人。我……在下有一物,回去后想要交与大人,或能助大人昭雪沉冤……”石砬子看着埃丽尔,突然间便下定了决心。
“好。”荣璐只是点了点头。他有心想要问是什么东西,但他知道现在不是着急的时候,是以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你们夫妻此次助我昭雪此案,我当报请朝廷重赏。”
听到钦差大人竟然把自己说成了是石头哥的妻子,埃丽尔的脸一下子飞起了红霞。石砬子却知道这是这位钦差看出了他们的相互爱恋之情,以此方式表示愿意为他们主媒,心下不由得一阵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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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派去的人失手了?”
左冠希猛地推开怀里光着的女人,直起身来。
“是的,公子。咱们派出去的几个突子杀手,都给……钦差的护卫放倒了,死了七个人,被捉了三个,只有两个逃了回来……”
“你们都出去。”左冠希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他挥了挥手,原本和他挤在一床的女人们全都各自抱着自己的衣服作鸟兽散。
“想不到这钦差大人的护卫,还真有能人啊……看来我小看荣璐了。”左冠希坐了起来,取过一杯红酒,喝了一口。
“只剩下这一个了,原本打算是把他和采玉人一起灭了口的,但没想到不知从哪里来的一帮穿黑衣的家伙,救下了他们,还把咱们派去的人全都干掉了。”报信人有些沮丧的说道,“后来他们俩见到了钦差,这才知道,那些人竟然是钦差的手下……”
“我说怎么回事呢,原来是他们两个啊。”左冠希不动声色的又喝了一口酒,“他们没被抓就好,那些个突子杀手,不会讲咱们大乾的语言,钦差就是抓到了活口也没用,而且那帮人都是死性子,保不齐没等审讯,便会自尽了,所以不必担心。”
“公子说的是,公子说的是。”报信人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点头哈腰的道。
“他们两个人呢?”左冠希放下了酒杯,问道。
“就在帐外。”报信人答道。
“要他们进来,我有话要问他们。”左冠希命令道。
“是!”报信人应声退出。
不多时,报信人引着两个衣衫褴褛面容憔悴的人走了进来。
“你下去吧。”左冠希向报信人挥了挥手,报信人如临大赦般的哈腰小步退出。
“公子……属下办事不力!还请公子责罚!”两个人一边说着,一边扑通的跪了下来。
“都起来吧!这次的事儿,不怪你们,是我低估了荣璐这个家伙。”左冠希哼了一声,“原本以为他只是个闲置的废物将军,哪知道这些年他竟然没闲着,还养了这许多能人当护卫,快赶上那林逸青了,也不知道他养这些人的钱都是从哪里来的,哼哼!”
二人叩拜后起身,但仍惴惴不安的望着左冠希。
“公子,我们俩看了那些黑衣人,用的兵刃,似乎是东洋刀……”一个人大着胆子说道。
“东洋刀?难道……是林逸青的手下?”左冠希猛一转头,一双俊目精光四射。
“公子,您知道,我们哥儿俩办事,向来稳妥,这一次是花大价钱找的突子当中的好手,这班人原本都是从那土耳其国来的,手里的人命多了去了,杀这么个人,原本不在话下,但是那些黑衣杀手着实厉害,一会儿功夫就全给放倒了,用的还是东洋刀,稳准狠辣,绝不是中原的好手,肯定是东洋的高手,而能和咱们扯得上的,就只有那姓林的了……”另一人说道。
“应该就是林逸青的手下!”左冠希打断了他的话,“荣璐那个废物,闲置多年,都快成讨饭的了,手下哪来的这等高手?定是这林逸青借他的手,想要对付我爷爷!”
“是啊!这姓林的没一个好东西,他哥哥当年就总想着算计左大帅!这一次肯定是他捣的鬼!”一人说道。
“没错,一定是这姓林的!”另一人又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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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八章血案难湮
“你们两个这一次虽然未能杀了那人,但却打听到了重要消息,钦差大臣和那林逸青沆瀣一气,欲图陷害忠良,也是大功一件,这还是该赏的。”左冠希说着,从床头的一个箱子里取出了两个小小的钱袋,分别抛给了二人。
二人接过钱袋,拨开袋口看了看,里面金光闪闪的全是金币,一时间全都喜出望外。
“谢公子赏!小的……感激不尽!”
“谢公子赏!小的愿为公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左冠希不在意的挥了挥手,让磕头如捣蒜的二人起身。
“你们两个渴了吧?来,喝口酒吧!”左冠希说着,取过三个水晶杯,分别倒满了红色的葡萄酒,然后他拿起一个酒杯举了举,向二人示意过来喝酒。
二人满心欢喜的上前,各自拿起一个酒杯,左冠希当先一饮而尽,二人也跟着喝了下去。
喝完了酒,左冠希和二人又聊了几句闲话,二人这才向左冠希告退。
二人走向帐门口才几步,身子突然晃了晃,猛地栽倒在铺着地毯的地面上,身子不停的抽搐起来,口中还发出“嗬嗬”的声音。
左冠希看着倒地的二人,嘴边露出了一个残酷阴冷的笑容。
他就站在那里,又用同一个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葡萄酒,慢慢的喝着,慢慢的看着二人的身体抽搐了一会儿,渐渐的不动了。
左冠希看着二人不再动弹,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来到两具尸体旁,飞快的将刚才给二人的钱袋搜了出来,可能是心里头还是有些慌张的关系,他的手一抖,一个钱袋的口开了,里面的金币洒在了地毯上。
那些金灿灿的钱币,有一面是男人或女人的像。背面则无一例外的全是一头凶猛的双头鹰的形象。
左冠希麻利的将金币全都捡起来重新装进袋子后,将袋子扎好,重新放进箱子里,然后喊了一声“来人!”
几名亲随应声而入。但他们一进帐中,便看到横卧在地面上的两具尸体,全都吓了一跳。
“把这两个找地方埋了,处理干净!”左冠希平静的吩咐道。
“是!”
“马上收拾东西,离开这里!”
“是!”
“都仔细些!不许出声张扬!莫要让董军门知道!”
“是!”
哈密城郊。钦差大臣行辕。
“此是何物?”荣璐看着石砬子单膝跪地,双手呈上来的一个小小木盒,疑惑的问道。
“回大人的话,这物事,便是……那日……左季皋派董福祥攻破石堡寨,二百淮勇死难的遗物……被小人拾得,保存至今。”石砬子说着,垂下头去,声音变得有些哽咽。
荣璐叹息了一声,伸出手取过了小木盒。一旁的戴宗骞和刘超佩看着荣璐的动作,全都屏住了呼吸,只有星月琉璃依然神色如常。
荣璐将小木盒打开,看到里面放着的是一个小小的仅有拇指大小的金质圆筒,筒身刻着藏文和花卉图案。
荣璐认得这是藏民随身佩带的经筒藏民崇信佛教,但不识字者居多,不会念诵经文,故而常佩经筒。此等经筒多为金银制成,内装有高僧用极细小之文字书写之经文,以为护佑之宝。但石砬子在这时献给他这样一个经筒,还是让他感到莫明其妙。
难道,这经筒当中,装的不是佛经。而是别的东西?
荣璐小心的打开了经筒,取出了里面的一个小小的纸卷,他展开纸卷看了一眼,面色立时大变。
“小人拾得此物,无意中打开,看到里面所载。方才得知惨案经过,除石堡寨之众外,尚有数千人罹难,一时心惊胆裂,故急急退伍,以为避祸之计,没想到……今天还是险些没能躲过去,多亏了大人……”石砬子流泪道。
荣璐闻言,太息再三,将纸卷交给了戴宗骞和刘超佩,“你们也看看吧!左季皋所为之事,都记在上面了!”
“……未来贤者读此文时,吾已不在人世矣,然吾所记之事,必不能就此湮灭无闻!天日昭昭,自有冤情洗雪之日……”
戴宗骞读着纸卷上的文字,脸上满是悲愤之色。
这个纸卷是一位名叫刘伯衍的年轻秀才写下的,他喜好游历名山大川,到西疆之后,与当地淮军的一位名叫高威的把总相熟,便留在了军中,左季皋杀害刘戴二部淮军将士时,他侥幸逃脱,将消息报于同属刘超佩部淮军的石堡寨驻军二百骑兵及其家属,然而左季皋指使董福祥随后率大军杀至,石堡寨军民奋起抵抗,最终全部被害,刘伯衍也死去此役之中。而为了将惨案记录下来为后人所知,刘伯衍将事件经过写明,装于经筒之中,死前抛弃,盼后来有心之人能够发现其中奥秘,将真相公诸天下。
而这一天,终于到来了。
“现下证据确凿,我当火速表奏朝廷,明正左季皋董福祥之罪!”荣璐说道。
“全凭大人作主!”刘超佩和戴宗骞抱拳齐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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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头深埋在他的胸间,贪婪地吸取着,快活得像一条翻滚的鱼,又与娼女无异,她的脸又是夸张地扭曲,在他身上纵身而起,听不出意义的哼唧怪叫声在高空上变成了沙哑的“唏律律”声响。
他喊了一声,她俯冲下来,脸上再现那种诡异的笑,发射出自欺欺人的满足,同时腰间一紧,他隐约感到了那种能把灵魂活剥的悦感,可是现在,他除了回应她这个牢头夫人的尖叫,真不知道在期待着什么。
他坐起又躺倒,这女人姓柳,但不是他的夫人,却是这里牢头的夫人,他却还只是一个囚犯有身份的囚犯:红帽儿商人胡雨霖。
柳夫人对他莞尔一笑,在透过窗子照射进来的阳光下,在这样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