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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莫怕。”萧妩淡淡说道:“这个可是好东西,乃是国师大人精心提炼出的金丹。若非公主是皇上最最宠爱的女儿,您便又刚好是在替北齐祈福修行。皇上可舍不得将这么好的东西拿来与你分享呢。”
唐韵撇了撇嘴,金丹啊……果然!
“我不要。”宗政如茵出身皇宫,哪里不知道所谓的金丹到底是个什么玩意。立刻就将头给摇成了拨浪鼓:“你们别过来,我不要那个玩意。”
“不要?”萧妩冷笑着:“这可由不得你呢。皇上的旨意,哪个敢违抗?”
“萧妩,你敢!”宗政如茵怒目而视。
萧妩皱了皱眉,眉目中很有些不耐烦:“抓牢了公主,伺候她升仙。”
宗政如茵哪里肯就范?拼命地挣扎了起来,但她的力量哪里能够与大内侍卫相抗衡?几乎没容她动弹两下,便有人将金丹给塞进了她的口中。
这玩意的威力唐韵见了不止一次,但凡金丹入了口想要再吐出来是绝对不可能的。
“可以松手了。”萧妩缓缓敛了眉目。
宗政如茵折腾了半晌,除了叫自己精疲力尽之外并没有任何实际的效果。于是,她的身子便缓缓瘫软到了地面之上。
萧妩也不去看她:“去将挑来伺候公主的那些人都带上来吧。”
侍卫们答应一声去了后院,萧妩则一步步走在了宗政如茵身边,居高临下看着她。
“公主只管放心,这些人都是从死囚牢里精心选出来的,许久都不曾见过女人了。等一会子,一定能伺候的您欲仙欲死。”
宗政如茵哆嗦了一下,却并没有如往常一般立刻就怒了,反倒一把攥住了萧妩的衣角。
“放过我吧,求求你,放过我吧。”
“放过你?”萧妩咬牙,脸上的笑容渐渐狰狞:“当初我也求过你,你放过我了么?”
宗政如茵怔了一下,萧妩便猛然转过了身。毫不犹豫将衣角从她手中扯了出来,扭头就走。
“萧妩。”
眼看着她的身子就要出了院子,身后突然传来宗政如茵一声有气无力的低吟。
“萧妩,你不得好死!”她说。
萧妩却没有半丝停顿,毫不犹豫出了门。看起来坚强而决然的女子,在没有人看见的角落里,她的眸光深处却是极其哀伤的。
不得好死么?她早已经不得好死了!
纷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的传了过来,唐韵知道该是大内侍卫带着那些死囚回来了。
“我们也走吧。”
“这就走?”土魂眨了眨眼。
唐韵瞧了瞧他:“不走,你还想留下看现场么?” 土魂立刻就打了个哆嗦:“属下对这个没有兴趣。”
“那还不走?”
说着话,女子纤细的身躯已经率先从树冠中掠了出去。几个起落便出了公主府。
“属下以为小姐要与萧女官见面呢,怎的这么就走了?”
唐韵看他一眼:“关于看现场这个事情,我不会跟秋彩说什么,你不需要给自己找理由。”
土魂娃娃脸立刻就红了:“小姐,您真是……。”
“萧妩。”唐韵的眸光渐渐幽深了起来 :“此刻,相见不如不见。”
土魂眨了眨眼,还在思考着她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那一头唐韵已经跃出了老远。
“小姐,咱们这是要去哪?”
远远的有女子声音传了过来:“国师府。”
今日种种,唐韵相信只要找到了乐正容休一定就能有一个满意的答案。
唐韵回到国师府的时候还是下午,那会子乐正容休并不在府里。她便只管安安静静的等着,哪里想到这么一等就等到了月兔东升。
等那绝世无双的男子踏着星光进屋的时候,唐韵险些就睡着了。
“师父,您可真忙呢。”
“你这小东西今日都能那么忙,为师自然不好屈居人后。”
说着话,乐正容休缓缓张开了手臂。唐韵很自觉,立刻走过去,替他将朝服给换了下来。
这人一贯是个爱享受的,最近却也不知怎么了。凡事都喜欢叫她来伺候,偏她还是个笨手笨脚的。每每总能惹的他冒冷气,但那人却偏偏就不叫人来替换她。
唐韵便也渐渐习惯了自己悲催的丫鬟命运。
乐正容休将束发的玉冠去掉,任由满头瀑布般的青丝流泻而下。绝色的美人着了件松松垮垮的软缎丝衣侧卧在了软榻上。
灯火下,他松散的领口中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那如玉的肌肤在灯火的映衬之下散发着不输玉质的光芒。越发显得肌肉结实,肌理匀称。
唐韵狠狠咽了咽口水,这妖孽一定要做出这么风骚的姿势出来,是要勾引谁呢?
“说吧。”柔糜低悦的声音缓缓说着:“你这会子突然回了国师府,是有什么要问为师?”
唐韵勾唇一笑:“师父,您可真是太聪明了。”
乐正容休半眯了眼眸,眼底一抹似笑非笑。小狐狸徒儿这么笨,什么都放在了脸上,心思有什么难猜?
真真不放心叫她一个人到南越去呢。
“萧妩能进宫,是您的主意吧。”
乐正容休神色如常,良久方才淡淡恩了一声。眼底之中带着几分淡笑,分明在问她是怎么瞧出来的。
唐韵微勾了唇角,这个实在不难猜。
萧妩在那样的处境之下还能够顺利进宫,甚至还当上了御前一等的大宫女。这里头若是没有人暗中帮助,打死她都不能信。
何况,她那个处事风格。
那么残忍,那么血腥变态……实在不能再熟悉了。
“你可是在怨我?”
正文 319 魂部办差,滚
乐正容休朝着小榻拍了拍,唐韵便乖顺地伏在了他的身边。蜷缩的猫儿一般,异常乖巧。
男子如玉长指如梳缓缓穿过唐韵如墨的青丝:“为师记得,从前你对那个废物妹妹相当上心。”
唐韵呼吸略略顿了顿:“并不怨。”
乐正容休眼眸一缩:“哦?”
“妩儿……。”唐韵抿了抿唇继续说道:“不破不立,先破后立。妩儿需要有些事情做,若没有师父,她跟本没有给自己报仇的能力。”
“说起来萧妩倒的确有几分骨气。”乐正容休缓缓说道:“当初是她自己求到了我的门下,为师便将她丢给了火魂。也算是瞧着你几分面子并没有将她立刻给赶出去,没想到这小丫头倒着实有些叫人刮目相看的本事。”
唐韵略略抬头,清眸在男子绝世容颜上缓缓扫过。
瞧着她的面子留下了萧妩?您能别逗了行么?
就您那小肚鸡肠的性子,离着您远远的人还得想着法子叫您给榨干了呢何况是自己送上了门的。
自己当初不就是那么将自己给卖了的么?
他当初利用自己可是半分没有手软,若不是自己性子足够坚韧,估计早就叫他给害死了。
至于萧妩……那会子自己刚好去了吴郡。萧王府这条大鱼又不能丢,既然有自己主打送上门的,怎么能不用?
“她和皇上……。”
“这是她自己的事情。”乐正容休声音突然冷了下来:“你需要知道,如她那般的人若想要得到什么,就得先失去什么。舍得从来都是两个不同的字。”
唐韵沉默了,她知道乐正容休说的都对。只是在心底里多多少少对萧妩总觉得有些亏欠。若不是因为她,宗政如茵也不会盯上了她。
“凡事的发生必有因果。”乐正容休气息微冷,小丫头为了旁人伤神的样子怎么就叫他觉得那么碍眼呢!
“任何人都应该为自己做的事情负责,无论当初的决定造成了怎么样的后果。总归是你自己的决定,半点怨不得旁人。”
唐韵将头颅缓缓靠在了他的胸膛上,轻轻恩了一声。
“师父,明日。我真要走了,这几日你很忙吧。”
乐正容休手指一顿:“楚京最近多事。”
“萧兰是个可用之人,若是有时间这条线还是得抓紧了些。”
“嗯?”唐韵微微抬头:“吴侯不过是个酒囊饭袋,这样的人居然还能有用处?”
“酒囊饭袋?哼。”乐正容休拿单手拖了腮,酒瞳中一片暗影。
“他若真是酒囊饭袋,今日公堂上能叫你用的那么顺手?”他略低了低头,看着怀里的清美女子:“所有人都不可小觑,能在楚京这种地方站稳脚跟的更加不容小觑。”
“师父。”唐韵立刻来了精神:“徒儿今日能那么顺利说动他随着我一同去了京兆尹,其实是您的功劳吧。”
乐正容休只微微笑着没有说话,那神情分明就是在称赞她猜对了。
“师父。”唐韵瘪了瘪嘴,没长骨头一般靠在了乐正容休胸膛上:“您就告诉徒儿吧,徒儿是真的很好奇呢。”
乐正容休抬手,带着粗糙宝石戒指的如玉长指在清美女子纤细的玉背上缓缓滑动着:“其实也并不麻烦。”
他唇畔勾起死冷酷的微笑:“不过是因为最近楚京事多,恰好有些事情需要吴侯世子来办。本尊便多留了他一些时候。”
唐韵眨了眨眼,就因为这个?居然……这么简单?
“我以为。”唐韵讷讷说道:“吴侯那么多的姬妾,早已经儿女成群。居然会在乎那么一个儿子么?”
“他的确儿女成群。”乐正容休淡淡说道:“但除了吴侯世子以外,旁的子女要么夭折,要么便与他是同一个德性。即便是如今在吴侯府里最得宠的那个柳姬的儿子,也是个无法无天的货色。”
唐韵眼珠子一转:“捧杀!”
“恩。”乐正容休慢悠悠点了点头。
“这么说起来,吴侯当真看中他的世子呢。听说,吴侯世子倒是个相当能干的。”
“算是吧。”乐正容休不在意的说道:“可惜却有个不长眼睛的爹。”
这话怎么说的?方才不是才说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