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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00万条命100年的奴役,就是因为赵宋的皇家与官员们,把“权谋、手腕”看得过高,而没有想到这四个字的结果。不但可悲,也堪称可怜至极了。结果当八国联军进北京的时候,我们发现我们拿火这种战争利器,净玩了炮仗了。说真的,中国的皇帝和官员们哪,真是炮仗!
可与这种可怜相比,还更有可怜之人。因为赵纬南刚刚人紫云庄的庄主哈桑那里听到,自己母亲过世了。而过世的原因,居然在于她一直在试图维护着赵家内部的安定,可最后她自己却死于赵家的内。这不能不引人深思,难道她听丈夫的话,维持家里的稳定倒是错了吗?
当然错了,错在表面上的稳定并不值得维持!
就如同中国多数朝代一样,堵着百姓的嘴不让说话,来维护国家表面上的稳定,但内里的□□□却早已经臭不可闻。这在历史上可不是一次、两次造成恶果的治国手段,而且算起来的恐怕也不是最后一次造成恶果。看看我们的历史吧,对外卑躬屈膝,对内高压严厉,结果如何呢?
书评里骂三娘的人多,不理解不笑如此写用意的人更多。其实三娘的遭遇,不过是在用小家喻大家而已。但却绝对没有借古讽今的意思,作者拒绝任何人有这种联想。
“纬南……纬南……!”
在鹫巢里,听到了三娘死亡的赵纬南,在喷出一口鲜血之后晕了过去。这不但让师诗,甚至让赵伏波的生母娥吉塔妮也慌了手脚。两个女人把晕倒之后,身体变得沉重的赵纬南千辛万苦的扶上了床。娥吉塔妮派了人去叫大夫来,然后顾得上满地寻找刚刚赵纬南看到的情报。
“这是怎么话说的,到底出了什么事啊!”
只从娥吉塔妮的语气以及直接跪在地下寻找的模样,师诗就看得出来,娥吉塔妮对赵纬南的情义。也看得出来他们在这些年之间,夫妻之间的感情。这让她的心中,一时间涌起无数的酸甜苦辣。当年倘若自己多等一个月,那么今天也不会是这样的身份在赵纬南身边出现。
虽然赵纬南并不怪她,知道她的所做所为以及那些遭遇,都是她心中不甘所为的。因此赵纬南倒也不怪她,而是在她来了之后,对她一如当年那般。他越是如此,师诗越是心中不安。虽然此刻陪在他的身边,却不再与他做什么夫妻。当明白了所有一切之后,师诗心中的关于女人的那些戒条一一出现。
前面那些年现在想起来,就仿佛是一场恶梦。可惜的是,自己的青春年华与冰清玉洁,却全都丧失在那场恶魔之中。等到最后明白了所有事情之后,如何能够让师诗不扼腕空叹呢。此刻师诗的心,那真是——眼睁睁真情成空,泪盈盈半世懵懂,可悲可叹。
心中想着这不相干的事情,只看着这时呼吸渐渐平复了的赵纬南。只是脸上失血的腊黄以及嘴唇的表白,却再也没有办法退下去。看着他的时候,师诗伸手去拉他的手,却见赵纬南的手中捏着一张被他在手心紧紧捏着的纸张。
“娥吉塔妮姐姐,你说的是不是这个东西!”
这时还趴在地下寻找的娥吉塔妮跳过来,却见赵纬南的手指紧紧的攥着,她伸手试图掰开赵纬南的手。但直到这时,他的手依然紧紧的握着,一下也不肯放松。当那个纸条被拿出来,娥吉塔妮急着去看。结果,她也呆住了。变来变去的,却从来变不眼泪猫的她,这时却任由泪水流淌而下。
看到她的模样,师诗以为是赵伏波出事了,不然他们夫怎么可能同时如此模样呢。可当她看到那封情报时,却见上面用汉字写着。
“据来自黄沙城的可靠消息,三娘已经被赵旭杀害,舒钰儿也已经落到了赵旭的手中……”
师诗没有往下看,心中酸泪水却再也忍受不住。在以前,她一直厌恶三娘,把她们家里的这些女人们管得一点自由也没有。而且当时空守锦帐的自己,恨不得三娘早早死去。可是如今想起来,那全都是对赵纬南不念旧情的报复。此刻再看到赵纬南的时候,又知道那是一种多么愚蠢的想法。不但害了别人,也让自己永远没有脸面再来见这个男人。
至于三娘的心,此刻的师诗哪里还有不懂的。那么多看,她一直在等着赵伏波的长大。为何等赵伏波,别人也许不清楚,她师诗却是明明白白的。因为赵无极父不是做大事的材料,别看赵伏波表面没有他们父那么多心眼,事实上他御下的手段,比之赵无极父不知道高明多少。
当年在祠堂里比武的时候,宁可落败也要留下穆克的命,最后得到了一个坚贞的同伴。这就是赵伏波的高段之处,仿佛赵无极父却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恐怕也恰是因为如此,三娘不是让赵无极掌家。现在想起来,倘若赵无极父掌家的话,只怕这赵家在多年之前就要被附近的阿拉伯家族吞并了。
“宁容家人,不饶外虏!怨不得赵伏波小小年纪可以打下如此大的江山,只怕就是三教他的这八个字,带给他了一切!”
96章 满眼有热泪
? 有的时候不能理解那样一类人,对于自己人下手的时候讲的是狠辣,对于外人的时候讲得是容让。 恐怕恰恰是这样一种问题,才造就了中国的问题。
很多人不会同意上面那样一种行为,在中国的耻辱史上太多了,尤其当它上升到政策的时候就更是如此。那么三娘可以说就做得极好了,赵伏『波』杀外面人她没拦过,但杀赵无极父子她却阻拦了。命丧此事,说起来不对,但错在哪里呢?三娘的错在有家规不执行,因此放任祸患座大。就如同赵宋皇帝放任秦桧、史弥远之类的『奸』佞做大,毁掉了国家柱石一样。归结而来,就只有一条,有法不依!
这一套道理马丁能够说得明白,只是说给不懂得社会学原理的人,往往是说得清楚,但肯定是听不明白的。就算是可以称得上是博古通今的赵纬南,依然不明白这个道理。他最想不能的就是,自己兄弟一家,有什么理由杀死三娘呢?
这时吃了『药』的他靠在『床』上一摞被子上面,妻子娥吉塔妮与师诗衣不解带的轮番伺候。甚至娥吉塔妮也已经给自己班上的姑娘们放了假,只在这儿陪着丈夫。心中纵然有派遣刺客去勃撒罗以及黄沙城方面刺杀赵旭,只是丈夫的情绪极差,她不敢就提这件事罢了。
此刻她却在赵旭一旁的另外一张『床』上睡的正香,伺候赵纬南的正是师诗。赵纬南已经恢复了神智,但多数的时候他不说话也不动,只是扭头看着窗外的天空发呆。
原想着等赵伏『波』回来了,到这里来展示一下火力,让“山中老人——阿剌瓦丁穆罕默德”知道一下厉害,好放自己与妻子下山回黄沙城。十年不见,他也早已经非常思念母亲了。而且儿子赵伏『波』也算是小有所成,父子俩相见之后,自然也可以计划一下回大宋的事情。
可他没有想到,怎么好好的黄沙城就出了事了呢?而且是自己的侄子杀掉了自己的母亲,这让赵纬南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师诗坐在『床』边,想从他眼神之中看出任何一点需要,就立即设法满足他。可是赵纬南的眼睛却一动也不动,就仿佛死了一般。
这是师诗最担心的情况,哀莫大于心死,此刻赵纬南的『精』神仿佛一下崩溃了。在他清楚之后,就再也没有睡过觉。
“纬南,你要是心里难受就哭出来吧……总这样忍着,心里……”
师诗在一旁轻轻的摇赵纬南的肩头,看着脸『色』苍白眼眶里已经有了青晕的赵纬南,她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才好。只是眼睛之中含着泪水,看着赵纬南青白的脸『色』流泪。喉头里用小小的声音哀求他,希望他能够从悲伤之中清楚过来。
“纬南说些什么吧,你这样一直不开口……”
看着眼前赵纬南的模样,师诗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透过晶莹的目光,她的眼睛牢牢的对着赵纬南。
“那些年你没有消息之后,有一段时间我便如今天的你一般。天天只想着你,也恨着你,恨你不娶我,不带着我一起走。我心里知道你喜欢我,可我就是不明白你为何不要我,宁愿娶了宁馨儿也不娶我,那时我恨不得杀了你……”
回味着过去的点点滴滴,师诗的泪水再也止不住。她不但为了三娘的死讯而伤心,同时她也为了自己曾经的那些经历与付出而伤心。自从她来到赵纬南身边之后,她头一次说这么多话,头一次把自己过去的经历讲给他听。无论赵玮南如何去想,师诗都已经不在乎上,她只是不顾一切的想要赵纬南好起来。
她的手从赵纬南的肩头移开,移到他的面颊上,把他的脸搬过来面对自己。虽然赵纬南起初稍稍有些抗拒,可当师诗开始说下面的那些话的时候,他的眼神慢慢变得有了些神采。
“你知道吗,虽然我一直在恨着你,可是我也一直……我心里就是放不下,无论什么时候我都放不下你呀。纬南……纬南,天可怜见,让我今生还见得到你……纬南……”
师诗把自己的脸靠在赵纬南的『胸』前,此刻她的心中却已经抛下了一切。只要赵纬南能够好起来,让她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她都已经不在乎了。当师诗的眼泪浸透了赵纬南『胸』前的衣服时,虽然他的眼神依然满是哀伤以及茫然,但他把手放到了师诗的头上。
虽然赵纬南不说话,但师诗感觉的到,一滴滴的热泪跌落在自己的头上。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此刻的赵纬南心中只想着,自己受困于这鹫巢里,却是一困即是十年。而这十年之间,自然喜欢的『女』人遭了这许多罪,甚至自己的母亲最后一面也没有见到。
至于说到要怪谁,却是谁也不能怪的。大约要怪的话,只能怪“山中老人——阿剌瓦丁穆罕默德”,因为连娥吉塔妮都没有想到,自己夫妻回来之后,居然就不能再下山了。在这件事上,这么多年娥吉塔妮心中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