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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卫逃往汉中以后。下弁城中无主。城中守兵坚持三日。见马腾兵势浩大。不得已献城投降。张鲁闻张卫细述战情。整顿兵马与马腾交战。欲要复夺下弁。怎奈汉中兵马不是西凉精兵对手。张鲁屡战屡败。无奈退回汉中。
马腾攻下下弁,与刘焉领地接界,欺负刘焉暗弱,留杨秋、张横两将率领三万士兵驻守下弁,率领马超、马岱、庞德、梁兴引三万精兵攻打梓潼。
梓潼守将杨怀、高沛出战不利,归城坚守,派人急往成都报急。刘焉闻讯大惊,命李严为大将军,张任为副将,挑练精兵三万救援梓潼。
西凉兵多为骑兵,善于骑射。马腾父子骁勇无比,李严数战皆小败,杨怀也被马超刺死。李严见战局不利,急报战情给刘焉。刘焉大吃一惊,见西川诸将皆非马腾父子敌手,命张松为使者,赴新野请求刘备派遣勇将前来相助。
刘备手下大将张飞、关平,原来被刘表借去,分驻江夏、江陵,后来江夏守将黄祖与张飞酒后失和,刘备派刘封赴江夏替回张飞。张飞回到新野,未曾安排事务,恰巧刘焉前来相求,刘备命张飞、糜芳、曹豹三将率领二万精军,奔赴西川,援救梓潼。
张飞救兵火速到达潼关,李严将一行人接进关来,细述交战细节。次日,两军交战,马腾使梁兴出战,战十余合,张飞大喝一声,苑如狮吼,梁兴惊魂一怔间,张飞一枪疾出,将其挑于马下。马超见状大怒,策马上前,敌住张飞,两将大战上百回合,不分胜负。李严恐张飞有失,鸣金收兵。两将大战三日,不分胜负。
马腾马军众多,马料缺少。李严见其状,思得一计,使士兵于城侧多掘陷坑,下置尖刀,让张任领兵诈为运送粮草车队,车上放些硫磺等易燃物品,上面以马草覆盖。马腾闻讯,命马超、马岱等将率兵前来抢夺,川兵见西凉兵前来,点火焚烧其车,马腾抢粮之兵,顿时乱成一片,被烧伤者人数众多。此时张飞、李严率领精兵从侧面冲击,马腾所部不知城侧设有陷坑,坠入计中,军士马匹损伤众多。马腾见张飞勇猛难敌,急切间难以取胜,引兵退回下弁。
第四十五回 永安之战
马腾退兵后,刘备计划攻击宛城,调张飞率军返回。董卓旧将张济最初占据弘农,金旋召集众诸侯讨伐吕布之时,李催等董卓旧将皆在乱军中被杀死,众诸侯集兵攻击弘农,张济见势力悬殊,弃城而逃。
张济沿洛阳退往宛城,时宛城郡城防守空虚,被张济所部奇袭得手,张济倚其为立足之地。后来汝南袁术趁张济不备,派大将纪灵、张勋率领重兵趁夜奇袭,于乱军中杀死张济,夺下宛城。命谋士许子将为宛城太守,大将纪灵、雷薄统领精兵三万驻守此地。
张济死后,其余部归张济之侄张绣统领,张绣无立足之地,见刘表手下地广将寡,率军前往投靠。刘表手下缺少兵将,张乡来投,恰好相互利用,任命张绣为上庸守备,协助向朗对抗汉中张鲁。
诸葛亮大军此时驻守建平,闻刘焉与马腾相争,西川重兵屯于梓潼,永安防守空虚,率领所部各军攻取永安。永安守将严颜固守多日,渐觉不支,派人急往成都求援。刘焉闻报,命长子刘璋、谋士费纬尽起成都、建宁、江州三郡六万兵马来永安救援。
严颜颇知兵法,见诸葛亮所部兵精将勇,出战几次,均为诸葛亮设计击败。严颜前与金旋相战于建平,大败而归,因此对金旋兵畏惧万分,今见数战不利,心生怯战之意。永安城中粮草尚能支撑月余,严颜决定坚守不战,静待援军。
诸葛亮见严颜坚守,取出西川地形图,潜思破敌良策。永安交通要路共有三条,一条往东直通建平,一条往北直通上庸,一杀往南直通江州,去上庸、江州的道路都狭窄险峻。忽有探子来报,西川援兵已过江州,正往永安兼程赶来。诸葛亮思忖一会,授黄忠、魏延、周泰、朱恒等四将密计,命其依计而行。
刘璋率领援兵匆匆赶路,未想到正步入诸葛亮精心布置的埋伏圈内。黄忠、魏延、周泰、朱恒四将放过先头部队,候运粮车队到达,群起而攻之,放火焚烧粮草。刘璋等人呼喝士兵前来救援,被黄忠等将所率精兵阻住。西川兵与黄忠等争战一会,见粮草将要焚烧完毕,刘璋一声令下,退往江州而去。
黄忠四将焚毁粮车,回营请功,诸葛亮重赏四将,复命黄忠、魏延两将截断江州通道,又授谭雄密计,让其率军伏于永安赴上庸要路,依计而行。
永安城中之粮,原本可食月余,此时大批援军入城,随军粮草均被焚烧,城中存粮顿时紧张起来,只能支撑七日。严颜盘点粮草,上报于刘璋,刘璋大吃一惊,聚众商议。此时永安郡城内川将颇多,严颜、吴懿、雷同、陈式、董和、费纬、黄权等皆在城中。费纬献计曰:“今诸葛亮足智多谋,所部人多势众,与其决战必然不能取胜,只有固守一途,然而城中缺少粮草,七八日后,粮草断绝,城中守军必然不战自乱。江州粮道,为诸葛亮派遣重兵阻住,不如遣使去上庸借粮。上庸为荆州王地盘,其与主公向来交好,若能借来月余之粮,我军燃眉之急可解。”众将皆无异言,刘璋因为上庸太守向朗与董和私交甚厚,派陈式、董和前往上庸。
谭雄听从军令,已在此路上埋伏几日,陈式、董和未走到百里,谭雄所部突起,将一行人生擒,押解回大营。诸葛亮亲往说服两将,陈式、董和归降。
因为此事隐密,永安城中未得到讯息,过了几日,城中粮草已尽,军心慌张,刘璋命士兵杀马充饥。
入夜,诸葛亮升帐点将,命令诸将分头行事。魏延率领所部精兵万余,打着刘表旗号,诈为运粮之军。守城兵将看见粮草押到,又见陈式、董和均在军中,遂无疑心,忙不迭的打开城门。魏延精兵一入城中,立时趁势夺门,杀散守门军士,放火呐喊。
黄忠、谭雄两将率大军紧随魏延身后,见其夺门成功,率领大军杀入城中。永安守军在黑夜里不知敌军虚实,城中乱成一片,费纬、黄权为黄忠生擒,余将保护刘璋退往江州。
刘璋在城外,聚齐败兵,急急逃往江州方向。行至半途,周泰、文聘统领伏兵突起,刘璋所部此时军无战心,一触既溃,川将吴懿被周泰所部生擒。严颜、雷同拼死杀出一条血路,救得刘璋,逃奔江州而去,其所部兵将,多为诸葛亮大军设计困在山路上。
永安败兵退路为周泰、文聘两将率领精兵阻住,黄忠等将安民完毕,统领大军从后追击。永安败兵无路可逃,刘璋、严颜等主将或逃或降,群龙无首,只好投降。
永安大捷,诸葛亮派人赴长沙报喜。此战诸葛亮所部共损折士兵不足五千,得西川降兵五万余众,川将陈式、董和、吴懿、黄权投降,费纬不屈被杀。金旋授权诸葛亮便宜行事,不必事事到长沙请示,可行先斩后奏大权。凡是所率兵将,新得之地防务、政务,悉由诸葛亮自行处理,庞统所辖守备、副将,可持军符调用。
诸葛亮使众将收编降兵,命陈式为黄忠副将,吴懿为魏延副将,不与兵权,随军同行,以为向导。使黄权为永安太守,命董和率降卒五千,任桂阳守备,调原桂阳守备鲍隆为永安守备。诸葛亮统重兵驻扎永安,整顿兵马,准备攻打江州。
刘璋、严颜、雷同等率领残部逃到江州,江州太守邓贤接众人进城,严颜收集败兵,只得一万五千余人。江州守兵只有一万,刘璋见江州士兵单薄,决非诸葛亮大军之敌,急忘使人赴成都告急。刘焉忙命刘巴为使,往蛮王孟获处借兵。又命张松为使,再请刘备出兵相助。
刘备此时正在发动战事,关羽、廖化、范疆、糜竺等统三万精兵留守新野,余人张飞、周仓、孟达、糜芳、曹豹、张达、孙乾等,皆随刘备起兵五万,与孙策约期行动,两路夹击,进攻袁术。
袁术得到刘备、孙策起兵讯息,命令大将袁胤、张勋、胡车儿、韩忠率领三万士兵驻守宛城,与纪灵、许子将、雷薄等率四万士兵驻守汝南。孙策引黄盖、韩当等将,以张昭为军师,起兵三万来到汝南城下扎营。
孙策安顿安毕,整兵往城下挑战,袁术见孙策所部兵力有限,欲要率领诸将出城迎战。许子将献计曰:“孙策兵马刚到,可使雷薄诈败,以骄孙策之心。入夜主公守城,命纪灵与雷薄劫营,可一战而定也。”
第四十六回 淮南之战
孙策一马当先,正在耀武扬威,突见城门大开,雷薄引军出城应战。孙策年少英勇,策马直取雷薄,雷薄接战未有几合,支持不住,退往城中。孙策首战小胜,甚为轻视袁兵,张昭劝道:“袁术大将纪灵不出,而让雷薄出战,是骄主公之志也。请主公务要小心行事,防备其前来劫营。”孙策不听。张昭无可奈何,只好劝请孙策分为两营,以便相互照应,孙策见张昭固执其见,使韩当率领一万兵在左侧五里处分营扎寨。
当夜午时,纪灵、雷薄率领二万精军,潜入孙策军营后,突然行动起来。孙策军没有防备,黑暗里见军营中火光冲天,到处都是袁术兵马,顿时乱成一片,士兵乱跑乱窜,损伤惨重。
黑夜里两军混战,孙策不慎,被雷薄击伤左臂,孙策奋起奋起神勇,大喝一声,单手持枪,趁雷薄怔神之时,将其挑于马下。韩当在营寨,见大营火光冲天,知道发生变故,领合营之兵前来相救。纪灵与韩当所部对杀一阵,见孙策聚起败兵,率军退回城去。孙策重新修整营寨,想起张昭忠告,重赏张昭,向其陪罪。
刘备大军在宛城城西扎下营寨,率军往城下挑战,袁胤使张勋、韩忠统兵出城迎敌,自与胡车儿守护城池。两军对圆,张飞策马出战,韩忠不知深浅,拍马挥刀相迎,张飞大喝一声,蛇矛荡开大刀,一枪刺透韩忠胸腹,将其挑于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