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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
身为原告的那位女子也很愕然状告钦差本来就是一件不现实的事儿她今日来衙门前击鼓鸣冤告状只是个由头本意是豁出这条性命向朝廷示威。
可她却没想到现在情况变成了这样堂上这位大人丝毫没犹豫便下令斩了被告然后就”消失了曾几何时朝廷的官员如此为民着想了?
“这位大人是”是”女子楞了半晌指着方铮消失的方向吃吃问道。
“咳这位方大人暂代本府知府一职”师爷仿佛认识这位女子清咳两声试着为朝廷挽回一点颜面。
“他”他刚才下令”斩了钦差方铮?”女子仍不敢置信什么时候知府有如此大的权力了?朝廷的钦差说斩就斩?再说他都不问一问案情的吗?
“呃”刚才那位大人正是钦差大人方铮”师爷脸色有些难看实在不知该怎么跟这位原告解释。
“什么?他就是方铮?”女子柳眉一竖便待大声呼冤正好怀里抱着的婴儿哭了两声女子急忙轻拍婴儿低声哄了几句。
”
衙门内堂师爷正苦苦劝着方铮。
“大人原告仍站在堂上不肯离去百姓鸣冤大人您还是去审审吧不然传出去于大人官声有碍啊”
“不去死也不弃!”方铮脑袋摇得像拨浪鼓:“正堂太危险了我的生命如此珍贵万一房子垮了我跟谁喊冤去?”
“大人三思啊”
“那女人告谁来着?刚刚太乱了没听清”
师爷满头冷汗:“大人刚刚她告的正是您呀而且”
“告我?而且什么?”方铮俊脸黑了老子来苏刚才几天呀一没招谁二没惹谁怎的就被人告了?在京城朝堂里的大臣隔三岔五告老子现在好不容易下了江南放松几天又有人告老子莫非老子这辈子就是个惹官司的命?
“而且咳咳刚才大人已下令将您自己给斩喽 ”师爷心翼翼的回道。
“放屁!放狗屁!”方铮勃然大怒:“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老子来苏州从没招惹过人她凭什么告我?来人啊!升堂升堂!老子去会会她”。
师爷一听顿时高兴了请将不如激将原来方大人好这一口”
“慢着吩咐平去把案桌搬到正堂并的院子里咱们在外面升堂”
升堂仍是老一套程序衙役们满脸无奈的分两排站在院子正中手执风火棍急如雨点般顿着院子里的土旮旯地钦差方大人身着官服头戴官帽看似冉严的端坐案桌之后斜眼打量了一下院子内的环境满意的点点头风景多优美空气也好了许多嘛。
狠狠拍了拍惊堂木方铮喝道:“堂下女子有何冤情状告何人一五一十说来!”
女子自打知道堂上所坐的官老爷是方铮后便一直脸布寒霜目光冰冷的瞪着他瞪得方铮心里直毛努力回忆了半天也没想起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她嘴上吆喝得威风可他心里却委屈得直想哭。他自问不是什么为民做主的方青天可也不是欺负老百姓的恶霸狗官被一个女子如此盯着实在让他觉得憋屈无比。
旁边的衙役动作一致用风火棍使劲顿地齐声喝道:“钦差大人当面还不跪下!”
女子执拗的一扬头冷冷哼了一声怒声道:“民妇状告之人正是这位端坐堂上的方大人世上岂有原告跪被告之理?民妇不跪!”
“大胆!民告官本是逆举见官不跪更是不敬之极来人给我痛打三十大板再带上来说话!”一旁的师爷怒声喝道。他本是个伶俐人见缝插针极有眼色见方铮楞楞坐着没话急忙抢上前含蓄的拍起他的马屁以求得个晋身之机。
“哎!慢着!”方铮楞是因为他看见这女子的目光望向他时竟充满了刻骨的仇恨他怎么也想不通自己到底什么时候得罪过她了。
斜眼膘了膘一脸讨好的师爷方铮哼道:“庞师爷你这么喜欢号施令。要不要本官给你让出位置由你来断案得了?”
师爷一惊急忙躬身退了几公 “惶恐道:“在下无状在下失言请大人恕罪!”
马屁拍到了马腿上庞师爷懊恼不已讪讪的退到一边再也不一语。
“这位女子因何事状告本官?”方铮很是不解温声问道。
“哼!方大人方钦差!你奉皇命巡视江南便是这么巡视的么?查案立案不问前因后果不分青红皂白便将民妇家四旧八大牢敢问大人如此糊涂断案怎配做钦差大臣只飞刀川得起浩荡皇恩?”
方铮急忙道:“哎等会儿!你把话说清楚我没弄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呀?你是什么人?你家翁是谁?我把谁捕入大牢了?从头到尾说一遍。”
堂下女子深呼吸几次平复了一下激动的情绪又轻轻拍了拍怀中的婴儿这才道:“大人民妇姓郑乃前任苏州知府李伯言之儿媳大人以贪墨为名将家翁李伯言捕入大牢敢问大人你可问清其中缘由?家翁有无贪墨民妇乃一女子委实不知可民妇却知道家翁李伯言被人胁迫数年大人下江南之前有人更将外子抓走借以威胁家翁外子至今不知生死家翁又被大人捕入大牢敢问大人可是要将我李家满门逼入绝境么?”
方铮恍然他依稀记得李伯言入狱前跟他提过这码事说他的儿子被幕后之人掳走用以要挟家中只剩新婚不久的儿媳和嗷嗷待哺的孙儿眼前这位想必就是李伯言家的那位儿媳了她怀里的婴儿想必也是李伯言的孙子了。
身为女子敢孤身一人前来衙门击鼓鸣冤这份胆识倒也让人钦佩。
方铮语气平缓了些道:“郑氏李伯言贪墨国库税银数额巨大这是有真凭实据的我怎么冤枉他了?抓捕李伯言之时他自己亦亲口认罪这案子我怎么断糊涂了?你丈夫被人掳走知府衙门已经立案追查与李伯言的贪墨之案完全是两回事你今日来衙门喊冤还状告本官到底谁冤枉你了?。
郑氏执拗的扬头直视方铮固执道:“不这两件案子本应是同一件事!凡事有因才有果大人民妇的家翁是被冤枉的!正因为民妇之夫婿被人掳走借以威胁家翁家翁投鼠忌器这才不敢说出实情只好替人顶罪求大人明查!”
方铮抚了抚额叉痛苦的呻吟一声。
这女人不是胡搅蛮缠么?铁证如山李伯言都已认了罪她却还不甘心妄图翻案说她不可理喻又太过分世上很多人习惯遇事只凭主观胶测而且凡事不论对错先便将自己放在受害者的位置上挟所谓“天理公道”对所有的不公正进行讨伐。怀着自认的一腔正义对所谓的“邪恶”进行争斗不死不休。
“郑氏你公公贪墨在前你夫君被掳在后这才是因果关系你不要搞颠倒了你公公亲口认罪而且铁证如山这案子已是定死了的你又拿不出新的证据证明你公公无罪凭你一言就想翻案你觉得可能吗?”方铮颇有几分无奈道。
郑氏平日里可能也是个泼辣角色闭言脖子一挺大声道:“谁说我拿不出证据?大人民妇有贼人送来的书信一封里面言及我夫君已落他们手里威胁民妇家翁不得妄言否则民妇之夫婿将被他们害死!大人这封书信能证明家翁实是被人胁迫故而替人顶罪受过请大人明查!”
“书信?”方铮一惊怎么还有这东西?李伯言好象没跟他提过。
“呈上来本官看看
郑氏从水袖中掏出一封质地黄的信笺一手抱着婴儿一手将书信递给衙役。
方铮接过书信展开一看见里面所言确实与郑氏所言相同不冉大喜也许古代人从没将书信这种东西当回事。可方铮来自前世看过一些推理侦破的书籍和电视虽然对破案不是很在行但他却知道一旦罪犯有字迹之类的东西落在侦查人员手中对破案也许会有很大帮助一封小小的书信往往能从里面找出很多细节和线索。
回头再想想李伯言所犯之过其实他也是个可怜又可恨的人如果能靠这封书信查出幕后之人也是功劳一件嗯到是可以考虑饶他一命前些日子韩竹也含蓄隐晦的在他面前为李伯言求过情希望能网开一面如此倒正好可以卖个顺水人情给韩家说不定韩家感激之下以后就不会向他逼婚了
不动声色的将书信收入怀中方铮正色道:“郑氏你公公所犯贪墨之罪已定了案翻案是翻不了的罪无可赦但是情有可原如果能顺利侦破此案本官当在皇上面前为你公公求情。或许能逃过死罪也不一定。”
郑氏面色一喜这时才向方铮盈盈拜下道:“多谢大人救家翁一命我家夫君身陷贼人之手也请大人不吝相助让民妇一家团圆民妇愿来生结草衔环以报大人之恩!”
扮演青天大老爷分外过瘾的方铮闻言不由心情大爽哈哈一笑道:“报答就不用了折现吧!”
“啊?”众人刚才听得二人一问一答挺像那么回事为何事一说完这位钦差大人又变了个人似的?
“咳咳不好意思说习惯了你们就当没听到吧。
正在这时郑氏怀里的婴儿忽然哭闹起来小手小脚不停的挣扎;动嘴里哇哇哭叫方铮皱眉本官如此断案你家大人都服气了莫非你这小家伙还不服?
郑氏见婴儿哭叫急忙将婴儿抱到正堂内一侧背转过身解开衣衫前襟儿开始给孩子喂奶。
方铮见状心头不禁一暖他也是快当爹的人了将来也要看着长平或月心骡子喂奶那种温馨的亲情交流想必是天下所有为八公淇者所期待的吧?
看着孩子从一小团皱巴巴的肉团渐渐长成参天大树数着日子一天天盼着他长大盼着他成*人延续上一代人的血脉和希望生生不息直到自己老去含笑闭目……
方铮忽然觉得这样的情景很感人眼眶不由泛上了些许红丝从未有过的父爱情怀在心中荡漾涟漪。
站起身方铮稍稍侧头望着郑氏给她的孩子喂奶脸上不由浮上温情的笑容罢了且放过李伯言吧三世同堂孩子会活得更快乐不用背负国仇家恨不用过早尝遍人生苦涩在宽松的环境里无忧无虑成长比什么都好。
婴儿很看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