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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泽的眸底一片冷漠,他打量了贞妶一眼,转而对血魔和阳大人笑道:“这次来的果然是贞妶圣女的本尊。”
不用他说,血魔,阳大人,甚至是血魔的弟子邪魔子,均都目光炽热地落在贞妶的身上,贞妶俏生生地站在场间,任由几人打量,她想走到君泽身边,在他怀里落坐,可是,想到了君泽的恐怖,她却不敢造次,只能楚楚可怜地站在原地,等待司玄的召唤。
“贞妶,这几位都想看你的舞蹈,你先跳一支舞给大家助兴吧。”终于,君泽开口了,可是说出的话,却让贞妶美丽的大眼睛里瞬间充斥了晶莹的水光。
她委屈地抿紧了唇,她为表诚意,没有坐轿,而是徒步走上定元宫,脚上早就磨起了水泡,而且,她从来没有走过那么远的路,现在疲惫不堪,若是君泽太子让她现在入座陪他喝酒取乐她一定很乐意,可是跳舞……她真的好累!
她巴眨着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君泽,“太子殿下,贞妶好累,能不能……”
君泽脸上的笑容突然一敛,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极其阴沉恐怖的表情,他盯着贞妶的眼神,再次泛上了一丝杀机。
贞妶看到他如此恐怖的眼神,瞬间脸上的血色尽褪,极致的恐惧将她包围,她这次来的可是本尊,若是本尊被杀,她的其他分身也会同时死亡,到时候,她就真正的死亡了,真正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贞妶一想到那种可能,便感到深深的恐惧和无法接受。
她不想死,想活着。
尽管心中恐惧至极,委屈至极,但她还是眼中浸着一抹泪水,开始了舞动婀娜的身体,宛如雪白圣洁的精灵,翩翩起舞。
少女一边舞,一边脸上还流着晶莹的泪水,换了一般人,早就心生怜惜,迫不急待地将美人拥入怀中好生疼爱,但此刻在坐的几位,偏偏都不是常人。
君泽就不说了,他厌恶的看也不愿多看那舞动的少女一眼,可来怜惜。
而血魔,阳大人,邪魔子三人,却是看到少女一边委屈的掉泪,一边起舞,心头反而涌起别样的快感,均是享受着这样的美态移不开眼,他们巴不得少女这番美态维持的更长久一些,就更别说怜惜美人了。
而天心老人,他简直就是非礼勿视,他看也不看那少女一眼,直顾埋头垂着眼沉默,也不知是在走神儿,还是在修炼。
“毒鹰,去告诉公主殿下,别让她过来了。”本来,他很想向这些人炫耀一下他的小皇妹,可是看着血魔等三人的淫邪之态,君泽心中顿时绝了让漓儿出场的打算。
他的小皇妹那般尊贵完美,若是被这几人看到,一想到他们那恶心的目光会落在漓儿的身上,他就忍不住有种要杀光这几人的冲动。
毒鹰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花青瞳穿了一声华丽绛紫色宫裙,额心上贴了同色的火凤花钿,乌黑的长发披散于身后,不显凌乱,反而有种别样的慵懒和尊贵。
花青瞳喝了一杯热茶,等待君泽的人来唤她过去见客,君泽见的客人,一定不是普通人,花青瞳默默在心中猜想。
正在她心中琢磨着的时候,毒鹰来了,花青瞳抬头,看向他。
毒鹰惊了一下,实在是,公主殿下这身装扮,除了极致的美,那种浓重艳丽之下完全流露而出的尊贵气势,让他心惊。
毒鹰恍惚中有种错觉,仿佛眼前的公主殿下,和太子殿下的气势一模一样,那是从骨子流露出而出的大帝威仪。
“毒鹰参见公主殿下,公主殿下,太子殿下让属下传话,让您不必去正殿见客了。”毒鹰跪地道。
花青瞳的脸顿时黑了,“君泽真是太会折腾人了。”
花青瞳摆了摆手,示意毒鹰退下,等毒鹰退下后,她便迫不急待地脱了身上的艳丽华服,换了一件素净的,然后盘腿坐到床上开始修炼。
正殿中,贞妶的一支舞终于跳完,她累的小脸上发白,那粉润的樱唇此刻也干涸非常,隐隐有些发白。
她收了舞,站在场中怯怯的看着君泽。
君泽看也没看她一眼,反而是与血魔举杯共饮,饮罢,他才漫不经心地说:“我看血魔和这位阳公子都对这美人有些兴趣,本殿当个好人,贞妶,你来,以后你就跟着这几位吧。”
血魔和阳大人的眼中均是闪过一丝喜色,再次确认道:“哦,太子当真舍得?”
君泽笑而不语,但冷漠的眼神却表明了一切。
贞妶听到君泽的话,脸色瞬间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她惊恐地看向君泽,又看向血魔和阳大人,血魔红发血眸,一身魔气,恐怖至极。
这让贞妶的小脸不禁白了白,但是,当她看到阳大人的时候,苍白的小脸便瞬间飞红。阳大人一脸温和地对着她笑,那温和的笑容,和俊美的面庞,瞬间修复了这个少女受伤的心灵。
见她如此作态,君泽的眼中不禁闪过一丝不屑和怒意,圣王寺,就给她送来这么个水性扬花的玩意,简直就是对他的侮辱,好一个圣王寺!
“我等赶路有些累,太子殿下,可有地方休息?”阳大人开口,询问君泽。
血魔也看向君泽。
君泽心中嗤笑一声,这几个上古大能,走几步岂会累?不过是色心发作罢了。
“自然是有,毒猫。”君泽唤了一声毒猫。
毒猫现身,君泽说:“让毒猫带几位去休息吧,哦,对了,贞妶圣女想必也累了,就跟这三位一起去吧。”
血魔和阳大人同时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对君泽道:“太子殿下,多谢。”
贞妶的脸色又是惊恐又是害羞,她一边惊恐于血魔的恐怖,一边又为阳大人的俊美和温柔而动心。
最终,贞妶含羞带怯的跟着阳大人和血魔走了,邪魔子跟在血魔身旁,不时目光邪恶的看了一眼贞妶,心情激荡不已。
师父的女人,一般都不吝于给他也享受一番,没想到啊,这位贞妶圣坛女,这么快就会成为他们的身下宠物。
“天心,你不去?”君泽揶揄地看向天心。
天心顿时连连摆手,苦笑道:“太子殿下,您可别打趣我了。”
见他如此,君泽也没再多说,而是差人领着天心去休息。
再说贞妶圣女,她跟着三人一同去了一处寝殿之中,她原本是想跟着阳大人,但没有想到,殿门关闭,三个男人竟是一个也没走。
她俏生生地站在原地,隐隐意识到什么,小脸不禁羞的通红一片。
血魔和阳大人对视一眼,谁先?
对,谁先谁后是个大问题,贞妶这样的极品炉鼎的第一次,效果非凡,第一个享受她的男人,必然会得到无穷好处。
就听阳大人说:“血魔先请吧,我所修炼的功法特殊,不在意这个,我只是贪欢而已。”
没错,他只是贪恋美色而已。
血魔一听,顿时大喜,“如此那就多谢阳老弟了。”
当即血魔大袖一卷,将贞妶卷了去往榻上。
贞妶惊呼一声,小脸阵白阵红,不多时,那屏风后面的软榻上就传出阵阵娇吟声,但是,没多久,那销魂蚀骨的娇吟之声就成为惊恐和痛苦的惨叫声。
阳大人和邪魔子听着那叫声,二人不禁心痒难耐,眼露兴奋之色,待那惨叫声刚一结束,阳大人便冲了进去,不多时,少女似吟似泣的声音便又响了起来,但是突然的,少女突然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惊恐惨叫声,其中的恐惧比之前被血魔采补时更甚。
邪魔子看向血魔,“师父,阳大人做了什么?”
血魔摇了摇头也表示不解,对于阳大人,他只是觉得此人修为强大,性格邪乎的很,很是合他的脾胃,便与之相交了,但是,阳大人真正的来历和身份,他也不甚清楚。
但听贞妶圣女的惨叫,无非是说明阳大人很是会折腾。
事实上,贞妶的身体上并不痛苦,毕竟相较于血魔的采补,阳大人却是让她好受多了,但是,前提是,阳大人那俊美温柔的脸庞,没有变成一个丑陋的怪物头颅的话。
人的身体,怪物的头颅。
那白色的,似虫非虫,似蛇非蛇的头颅,上面长满了白色的细碎鳞片,鳞片下,是晶莹透明的血肉,他的双眼,漆黑邪恶,一条腥红的,宛如蛇信般的长舌,从他长满意利齿的嘴巴里伸出,探入她的嘴里戏玩。
贞妶惊恐欲绝,却无法昏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怪物玩弄自己,这一刻,她内心的恐惧,取代了一切欲望,她想回圣王寺,哪怕永远只做一个平凡的圣女,她也不要再做任何勾引男人的事情。
她的那些分身,遇到的男人都是为她的美丽所迷惑,对她无一不是宠爱倍致,哪里像此刻,她竟落入怪物之手。
贞妶瞪着惊恐的眼睛,不知过了多久,那怪物终于结束,心满意足后的他,那恐怖的头颅,又变成了那俊美温柔的模样,但是贞妶却只能在床上瑟瑟发抖,再也不敢看他一眼。
所以,当邪魔子这个正常人入内时,贞妶几乎不是宛如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般扑进了他的怀里,邪魔子大喜,没想到这个美人儿竟然如此主动。,
一日一夜,三人轮翻交替,让贞妶崩溃的是,那怪物,竟不止一次玩弄于她。
另一边,石屋之中。
那始终昏迷在床上的小小身影,终于睁开了双眼,那是一双,一青一黑的异瞳。
她极其虚弱,却是在躺了一会儿后便吃力地爬了起来,连日的昏迷让她虚弱和饥饿交加,可是,她苍白的小脸上,却是流露出一丝倔强之色,她下了床,跌跌撞撞地朝外走去。
她想找一个人,那个在她浑浑噩噩中,在她耳边说话的声音,那个在她身陷无尽黑暗和冰冷时,温柔的抚摸她的人。
她太小了,以至于没有人发现她。
花青瞳和君泽在用早膳,吃到一半,花青瞳突然问:“你的客人们,怎么总是不见人?他们不是住在这里吗?”
君泽看了她一眼,不加掩饰地道:“有三人与贞妶圣女正玩的火热,另一人则是个老顽固,没有丝毫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