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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黼隐隐约约的知道了文飞的目的,只是一时还没有相信。却听文飞问道:“王司谏,觉得这杯子怎么样?”
“这是……这是水晶杯?天,这世界上怎么可能有这么这般纯净无暇的水晶,而且居然还这么薄?”王黼震惊道。
一群土鳖,就不知道这是玻璃么?这时候也有烧制原始玻璃了,但是咱们这古代那些匠人烧制玻璃,追求的方向不同。他们烧出玻璃来,里面要加各种东西,以求烧出更接近玉质的东西来。而从没有想到过去把玻璃里面的杂质去除干净,变得纯净透明。所以中国最后没有烧出玻璃,而整出了琉璃。这般纯净的惊心动魄的玻璃,自然让人无限震惊了。
“葡萄美酒夜光杯,”文飞哈哈大笑:“这杯子要是喝葡萄酒那可是再美妙不过了。俗话说宝剑赠烈士,红粉送佳人。一看王司谏就是风流雅人,这套东西就送给王司谏你了!”
第二十章王黼
宋代虽然已经不在连通西域,丝绸之路都已经被西夏给切断。但是民间早已经学会了制作葡萄酒的办法,而且流行各种果酒,并不是后来那样被高度的粮食酒给统一了天下。也有着葡萄酒喝,倒不是文飞随口来乱说。
王黼顿时大喜过望:“也只有上界才有这般宝物,此非臣子可以享受。我回去定要替仙师献给官家!”
文飞的冷汗都差点出来了,瞧这一个个的。觉悟水平都这么高,一有好东西了,首先想到的就是皇帝,难怪这些人都升官发财。
“我自然帮皇上准备好了礼物,王司谏不必多想。”文飞淡淡的道。
王黼原本也就是做个样子,这厮生xìng贪婪。说着要把这宝物送给皇帝,但是眼珠子却就好像黏在这玻璃杯上一样,拔都拔不开去。他听到文飞说还有礼物送给宋徽宗,心中好奇心起,心道连送过我的都是这般的稀世珍宝,不知道送给官家又是何等样的宝贝?就问道:“不知道献给官家的礼物,可否让我看看?”
文飞打了个哈哈,笑道:“给你一看,皇上不就一起知道了,我还想给皇上一个惊喜哩!”
这么一说,王黼也就不好意思再问。他受了文飞的重礼,自然要想办法报答,就低声道:“本来皇上是想亲自出城迎接仙师的,只是那赵挺之老儿,不知好歹。一直极力反对。说什么仙师如果是骗子,皇上就要贻笑大方了……”
他说着,习惯xìng的小心翼翼的看看文飞脸sè。善于看上位者的脸sè行事说话,是他这种人的生存之道。这般看来,他就把文飞当成上位者,要小心揣摩的对象了。
“又是这个赵挺之,”文飞大怒,这个赵挺之的名字,文飞也就是知道他是李清照的公公,其他一无所知。原本以为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角sè,哪里会想到,这么难缠。现在居然连蔡京这般的大jiān贼都被压过了一头。
王黼似乎知道文飞和赵家之间的过节。悄声道:“赵挺之不喜欢自己那个未来的儿媳,因为李格非那厮是元祐jiān党。要不是赵明诚要死要活的非要娶李清照,赵挺之肯定是不会答应的!”
所谓的元祐党人,其实就是当年以司马光为首的反对王安石变法的旧党中人。虽然说,文飞上学的时候历史课总是骗人糊弄人的多,说什么王安石罢相之后,变法就失败了。其实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儿,王安石死后,神宗一个人还坚持不变的变法了十年。
到了宋哲宗的时候,依旧变法。到了如今宋徽宗的时候,行的还算王安石的那一套政策。当今的年号崇宁,也就是崇尚熙宁变法的意思。
当初宋神宗一死,太皇太后高氏掌权,任用旧党一班人,把新党之人全部赶出了朝廷,发配流放。等到高太后一死,这宋哲宗年纪也大了,又重新开始变法,那些新党之人得势,又把曾经旧党之人在他们身上用过的手段报复在了旧党之人的身上,而且更加的残酷。
当初旧党之人参看朝廷的所有档案奏章,凡是为变法说过好话的,一律打入变法派之中,全都流放。结果高太后死的太早,旧党之人的这项伟大工程都还没有完工。就新党之人就重新上台了,而且也学会了这一招,干脆的把所有旧党之人编制成名单,直接刻在石碑上。凡是旧党之人,一律是要狠狠打击的对象。
自从南宋之后,因为蔡京这些新党把北宋江山给彻底玩完了。所以就把新党全部打成了jiān邪,自然的和新党最对的就都变成了正人君子了。
其实旧党中人,当真没有干过什么漂亮事情。这些家伙极度的抱残守缺,凡是新党要干的事情统统反对,当年熙河开边的安疆、葭芦、浮图、米脂四寨都割让给西夏,以求偷安一时。可以说,在没有打败仗的情况下,甚至连仗都没有打的情况下,就主动割让国土的事情,就是这些旧党中人干出来的。
当然了,新党也没有什么好人。虽然本朝开国以来,把历史上所有的造反都称之为了革命。也把历代以来的变法,叫做了正义。其实新党变法急功近利,也不怎么高明的很!
总之,新党旧党到了宋徽宗的时候,完全就是狗咬狗,一嘴毛了。
治大国若烹小鲜,而王安石变法要用一个比喻来说,就像炒黄豆——这样一个大的国家,一个社会,怎么也承受不了如此震荡。
就随便拿一个例子来说,王安石的新法有很多没有经过好好的论证,好好的研究,匆忙地推出来。有一条法,叫做《手实法》,所有的人都到zhèngfǔ报家里的财产,田地、房屋一共值多少钱,多少两银子,报了以后,按照你报的这个家产,按比例收税。他们担心老百姓少报、瞒报,因为人人都想少交税,少报点,就规定,比如张三家报了以后,其他人可以去揭发他;一旦揭穿,官府来调查,查实了以后,你确实瞒报了,瞒报的部分,一部分充公、没收,另外一部分,赏给这个告密的人。
这完全就是想让天下大乱啊!人人都有私心,这完全是鼓励着老百姓互相攻击,互相检举。破坏整个社会风气不说,而且没有半点的可实行xìng。所以定出来,没多久又被废除了。这种事情,在新党变法之中出现过太多次。
李格非这厮倒霉,因为从严格意义上来说,他不是旧党之人。但是他受到了他老师的牵连,而非常不幸的是,李格非的老师不是别人,是苏大胡子苏东坡。
宋徽宗那厮是一个什么都会做,就是一个不会做皇帝的人。苏东坡也差不多,是一个什么都会做,就是不会做官的家伙。这家伙当官当的失败,不仅新党对他排斥打击,旧党也是一样见不得他,照样也要收拾他。得罪了这两大政治力量,可想而知为什么苏东坡晚年会过得那么凄惨了。自然的,他门下的那些学生,也跟着他一起倒了大霉!
我肚子真笑痛了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没知识也要有见识,没见识也要有常识……
本来不想开这个单章的,不过这种人真的是把无知当什么来着……
西夏佛国啊,这么一个问题都不知道,居然敢大放厥词,说什么回教……麻烦你先去百度一下啊
上千人站在破碎的冰面上,居然能站起……哎呦喂,我肚子真的笑痛死了……
把你这些评论留着呢,我自己都感觉羞臊的慌。可是把你给删了吧,你还以为我理屈词穷。
咱干脆把你亮相之后,再给删了……算了,后面难听的话,也不说了。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好吧……;
第二十一章准备讲道
新党修元佑党人碑的时候,把苏东坡给塞了进去,那李格非自然跟着倒霉,被塞进旧党里面去了。
“李格非还是苏东坡的弟子?”文飞很惭愧,连这点自己都不清楚。看来自己没事是要多去读点北宋历史了。不过这样,自己更不能让李清照落入赵明诚那厮的魔掌之中了,赵明诚那家伙不是好人!
文飞这厮倒是毫不惭愧,也没有想过自己究竟是不是好人了。不过世人都是如此,手电筒只照别人,不会照自己。若是那些真能反思自己对错的,那就是不是普通人了,而是圣贤。文飞这厮怎么看也不像是圣贤……
“现在李家小娘子在哪里?”文飞问。他终于明白了一件事情。原来在宋朝,小姐本来就是称呼jì女的。到了后世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称呼大家闺秀的了。但是到了现代,慢慢的小姐这两个字就又回到了它们本来的含义上。这叫做兜兜转转的绕了一个大圈子,又回到了起点。现在称呼人家的女子,都叫小娘子。
“李格非……那个病倒在床上,出气多,进气少,看起来怕是不行了!李家小娘子现在衣不解带的照顾着……”说起这个来,王黼也有些尴尬。这李格非的病,不用说都是眼前这个主儿给打出来的。
文飞当即脸都绿了,靠,李格非可千万别死。虽然是刘光世那个莽货动的手,可是别人肯定是把帐算在自己头上……万一李格非死了,莫说想追李清照了。便是后世历史书上,肯定会把自己给骂的一塌糊涂。
想到这里,文飞恨的连把刘光世那厮吃了的心都有了。
不行,自己无论如何也要把李格非那老小子的……未来泰山老丈人的命给救了。
似乎看出了文飞的情急,王黼笑道:“放心吧,仙师。这李格非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好歹他和我家恩府先生,还有着些香火缘分,恩府先生派人送去了老参救命。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的!”他宽慰着文飞。
“倒是有件事情要抓紧了!”王黼道:“官家虽然想亲自出城来迎接仙师,可是朝廷之中的阻力有些大。仙师最好再施展法力,表现出神迹来。那么也好堵住那些反对者的嘴巴!”王黼给文飞出主意。
文飞想想,也是这么一回事啊。可是到底表现出什么样的神迹呢?这让文飞头痛起来,总不能自己用炸药把洛阳城给炸了吧?
他沉吟了半天,却听王黼压低了声音,道:“小民无知,仙师可以像办法让那些小民……”
这是什么意思?文飞一愣,看着王黼眼中闪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