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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梓宜茫然地往外走。她仍不相信弟弟会谋反,但是皇帝也不会无端说这些话。只有──只有见了弟弟,当面问他了──
王淮等人守在宫外,见她出了殿,俱往宣室奔去。她忽然回过神,一把抓住了长福:“福公公!是真的麽?是真的麽?”
长福一把摔开她,理也不理,直入宣室。
夏侯梓宜扑倒在地,泪如雨下。
世代忠勇圣眷隆重的夏侯府,犯了谋逆之罪九族连坐,竟不过是转眼的事。
王淮特意选了一只从未用过的,通体澄澈,柔晕流离,末端琢成垂鞭菊状,巧夺天工。王淮握著,手心里都是汗。吸了口气,伏下身子,将玉势顶入皇帝的菊|穴,菊|穴猛地收紧,含住了玉势。
长孙预僵著身子,任他们施为。这些,王淮之前也与他说过,也是不得已之举。除却疼痛,他的心神仍陷在确知桀的叛变的震痛里,无暇他顾。
|穴口本已打开约莫一指,因此王淮缓慢将玉势推进甬道中,并没有太费力。皇帝的神情上也没有出现不可忍受的痛苦。
末端的垂鞭菊,花瓣柔和地向下微卷,恰恰天衣无缝地锁住后庭。得到血的滋润,麈艳软玉渐渐转为轻红,妖冶不可方物。
王淮观望片刻,确定胎水无法流出,这才让内侍将皇帝抱托起,挪下榻来。此时皇帝手足皆无力,只得长福在皇帝身侧,代他搂著垂坠的隆腹,饶是如此,站立之后,皇帝的肚腹仍重重往下坠去,长福明显感觉到皇帝腹底一阵阵地痉挛抽搐。
自移居汤泉宫以来,长孙预已阵痛了八日余,但后庭不开,胎水不破,一直没有真正发动。直到今日凌晨,御史大夫赵子议的急奏传来,长孙预看了,面沈如铁,连连道了三声好,突然仰面倒下。王淮等人急忙扶住,却见长孙预身下淌出粘稠微膻的清浊胎水来。本以为临盆在顷俄之间,哪料皇帝痛了半宿,天明时,胎水又止住了。直到夏侯梓宜入宫,皇帝大动肝火勃然震怒,才终於发动。
皇帝绵软地挂在内侍臂上,双足拖在地上。发髻也已散乱,乌黑散发贴在汗津津的脸上,尤显得荏弱凄凉。长福十三岁上到皇帝身边侍奉,那时的皇帝还是太子,在诸多皇子中秀逸超拔,先皇称赞这第七子风仪与秋月齐明,襟怀比春云等润。他几时见过这样的皇帝,不由又害怕又惋痛,禁不住泪水涟涟。
几人架著皇帝走了两圈,王淮再摸摸皇帝的肚子,觉著果然下来了一些,股间也无胎水流出,心下稍安,便让内侍再走两圈。
这一回,刚走过一圈,皇帝不对劲了。
长孙预是个颇有毅力的人,也极善自制,一直以来,再大的痛楚,他也从不连声惨叫,只是隐忍呻吟。他的神智也仍很清楚,因此当后|穴处瘙痒起来的时候,他马上意识到发生了什麽事。
他故去的父皇不仅爱少年,也爱秘药!他没有料到先皇竟会将药抹在这玉势上!
药力发作得很快,不容他说什麽,他的眼前已是一片眩晕迷乱的桃红。热浪从后|穴直冲而上,渗透入血脉之中,令他身不由己的抽搐扭动起来。
王淮快步到了皇帝身边,只见皇帝原先苍白的脸如今飞著一抹妖红,见他望过来,皇帝凤目微含,秋波潋滟,魅冶至极。他略一思索,明白了其中缘故,悔恨得连连跺脚。
皇帝原本已经无力,受药物一催,竟生出一股劲来,挣开了几人,也不顾那垂垂大腹,竟挺肚翘臀,扭摆起来。
众人目瞪口呆。王淮先回过神来,喝道:“赶紧把陛下扶到榻上去。”
内侍七手八脚把皇帝送回长榻上,王淮撩开皇帝宽袍,只见皇帝身下的阳物也早充血挺硬,几滴玉露沁在顶端,闪著明光,正抵在大腹下。后|穴处的玉势已呈嫣红色,瑰丽璀璨。
王淮一边让郑青去下方,煎碗温和的泄火药来,一边轻扣著那垂鞭菊,轻轻往外拉,原本一指粗细的玉势已胀大到三指有余。
他这极轻微的一拉,却引得皇帝一声吟哦,浑身剧烈颤抖,一滩白浊射在腹上。然那药劲刚猛,皇帝只瘫软了片刻,又开始提臀扭腰,左右颠动,软垂下去的男根也迅即傲挺起来。
王淮跪在榻前,叩首告罪毕,爬起来,狠了狠心,扣著菊瓣,将玉势整个扯了出来。皇帝的身子也无法遏制跟著挺起来,负著沈隆的肚子凌空抽搐颤抖。
内侍看得害怕,哪里敢去碰皇帝,任得皇帝癫狂了一阵,泄了精气,重重跌回榻上。胎水混杂著鲜血从后庭处汹涌而出。
腹部坠裂的疼痛在这间隙里唤回了长孙预的神智,在药劲再次摧毁他之前,他将手按在高隆的腹上,挺起上身,用尽全身的力道往下推去。
“啊——”
可怕的疼痛让他的神智得以维持短暂清醒。长孙预将春药所激出来的气力全用在手上,再一次向下推压腹部。剧烈的痛楚里,他能感觉得到胎儿在自己身体里一分一分的移动。
王淮从未如此感激过上苍,让皇帝在这个时候竟恢复了清醒。郑青捧著汤药过来时,他斟酌了一瞬,决定不让皇帝服药。他很清楚,经历了八天阵痛折磨,之前又伤心损身的皇帝,若非借这霸道的药力,根本不可能有气力分娩。
后|穴很快已开到了六指,皇帝的呻吟受了春药的影响,一声一声,凄惨中透著情欲。
王淮揉了揉皇帝的肚子,胎儿已经开始降入甬道。
可惜好景不长,开到七指的时候,胎儿不再下移,皇帝的体力终是告罄,软在榻上,偶尔细微动弹一下。惟独胯下阳物仍随著一波波的药力,吐著白浊。
王淮与郑青换著手帮皇帝推腹,但少了皇帝本身产力的支持,收效极微。
华灯初上,皇帝睁开眼,把长福叫过来:“罢了,去传旨,速召李臻、张释之、卫恒、晋阳王。”
这显然是托孤的意思了。
长福伏在地上,哭得不能自己。
皇帝的手本垂在榻沿,这会苏醒过来,似乎添了点气力,慢慢挪过来。王淮侯在一旁,明白他的意思,将他手轻轻搁在腹上。
胎水已流失泰半,长孙预手上用力,已约略能摸出胎儿的身体轮廓。他生来尊贵,风华之年登基为帝,胸中满是坐看风云起、袖手山河易的豪情,却没料到,最后是这样的结局。
王淮跪在一旁,看皇帝神色凄渺,终於横了横心:“陛下,微臣、微臣还有一个法子,就是请陛下再服一贴秘药。”
长孙预望了他一眼。
王淮叩首。
长孙预按著腹底,挣扎了六个多时辰,胎儿仍然充满活力,不时动一动,给疲惫不堪的他带来一阵阵的痛楚。他喘息了一会:“姑且试试吧。长福,传李臻他们在宫外侯旨。”
王淮之前受了玉势的启发,早让人从撷幽宫取了药来,此刻兑著吊命提神的参汤给皇帝喂了几口。
药力行开,皇帝果然又有了气力。此回,他先有了准备,王淮的药下得也不很重,因此神智仍勉强有些清楚,听著王淮的声音,往下一阵阵发力。
王淮跪在皇帝劈分的双腿间,一边为皇帝按摩下腹,一边仔细观察著后|穴。在胎儿一次次的撞击之下,后|穴渐渐开到了九指。这个尺寸已能让寻常妇人安然产子了。
王淮已能隐约瞄到甬道里的胎头,随著皇帝腹部剧烈的收缩,往下艰难地移动,少量的胎水污血淅淅沥沥地流出来。
长孙预也能感觉到胎儿降入了甬道,那种硬物撑开甬道的撕裂与滞涩令他连气都喘不过来,整个身体都剧烈颤抖起来。
王淮让内侍把皇帝的上身再架高,手上加紧推压皇帝的下腹。
“呃——呃——唔——啊——”
汤泉宫外,年仅五岁的晋阳王拉了拉张释之的袖子:“老师,父皇在哭呢。”
李臻等人对望良久,只闻遥遥有城门更鼓声,在寂静的夜里闷闷地响著。
子夜时分,挣扎了一日一夜后,皇帝的苦难终於结束。
半个时辰后,皇帝召见了李臻等人。
央国六十四年三月初九,册立晋阳王为储君的诏命与朝阳之光一同照彻国之山河。
秋日的上林,桦染金枫飘醉,山峦卧高阳,清风荡平原。
央国的秋狩在此如例举行。
卧病数月的皇帝并未如外间猜测的那样,仍抱恙参加了秋狩。帝王的銮驾碾过御街大道时,虎丘营卫士的马蹄声踏破帝都静谧的秋晨。
长孙预坐在车内,搂著晋阳王长孙止认那奏简上的字。
长孙止虽幼,却极聪慧,听皇帝讲解完,便问:“父皇,大将军是要您宽恕郸山王叔麽?”
郸山王长孙颀是先皇次子,封於虞州。此番博山王谋反,通敌乌桓,长孙颀也参与其中,为博山王提供财帛军械。事泄后,皇帝五万精兵陈於巫江,车骑将军夏侯桀突出乌桓重围,挥师南下三百里,与王师首尾夹击,大败博山王。博山王自刎,郸山王入狱候审。
卫恒的侄女是郸山王妃,卫恒的上奏也在长孙预意料之中。
长孙预点点头,袖手支案:“止儿说的不错。那止儿觉得父皇该不该宽恕你郸山王叔呢?”
长孙止明亮的眼睛看著自己的父皇,想了想,响亮地回答:“不该!”
“为什麽呢?”
长孙止眨眨眼睛:“君为臣纲,王叔虽然是父皇的兄长,可也是父皇的子臣。谋逆犯上,论罪当诛。”
长孙预未料到一个五岁的孩子竟有如此明白见地:“可你郸山王叔只是出钱,并没有出兵啊。父皇大军一到,他就自缚请罪,其情可悯。”
长孙止歪著脑袋反驳:“古有云:绵绵不绝,蔓蔓奈何?毫厘不伐,将用斧柯。王叔对父皇心存异志,将来必成大患。”
长孙预招呼他靠近些,摸了摸他的脑袋:“这都是少傅教的?”
“是。”
长孙预大袖一扬,将儿子整个抱进怀里:“止儿用功,父皇很高兴。今日如猎到野兔,就养在德化殿。”
长孙止兴奋地扑在皇帝怀里,笑声清脆。
长孙预眼底却掠过沈痛之色。
皇帝虽来了上林,却未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