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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肌肤,双峰隐隐,半掩半现!
杨志宗,使目之中,射出野兽般的原始光芒,看着那半裸的尤物,口中不禁呻吟出声。
“招魂蝶秦媚娘”见时机已到,飞快的朝杨志宗三处大穴一点,杨志宗顿觉功力全复,
一翻立起,像一只饿狼般,向“招魂蝶”扑去!
口里喃喃的叫着:“我要你!我要……”
秦媚娘待到对方**冲动达**时,替他解去了迷昏之毒,杨志宗活力顿复,在欲的支
配下,翻身而起,向秦媚娘扑去,一把抱个结实,两个身躯,一起滚倒地上。
杨志宗本性尽失,在药力催动之下,他除了迫不及待的需要生理的满足外,其余一切都
已不复存在。
欲——掩盖了一切,吞噬了一切!
他像一头被激怒了的牡牛,大声的喘着!
“姐姐!我……需要……”
这骚媚人骨的女人,也一样的感到分秒也不能等待。
“嗤!”
一声裂帛的脆响,“招魂蝶秦媚娘”的充满了诱惑的丰腴胭体,已全部暴露出来,妙相
毕呈,令人目断魂销。
一出蚀骨**的妙剧,将要在这荒山废庙之中上演。
如果事实顺序发展,杨志宗虽然可以享受到世上人无法享受到的妙趣,但春风一度之后,
他将终身成残。
但他连成残的资格都没有,这淫毒的女人,在遂了她的淫欲之后,要把他破腹开膛,取
出那粒“牛龙蛟内丹”!
这场悲刷似乎已无法避免——
眼看杨志宗就要如此断送在这个蛇蝎女人之手。
蓦然——
一股苍劲的语音,随风送来!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狐媚子竟敢出而为祸!”
声音不大,但却震人耳鼓。
“招魂蝶秦媚娘”正待享那欲仙欲死的**滋味时,忽听到这一声慑人的语音,内心大
震,欲火顿时熄灭了一半。
杨志宗此时理性全失,天蹋下来他也不会知道,仍然死命的纠缠,口里还发出一阵阵伊
晤的呓语。
那苍劲的声音,又告传来:“有其师必有其徒,老狐狸危害江湖半生,现在小狐媚子又
继承她的衣钵,看来昔年的**血案,又将重演!”
“招魂蝶秦媚娘”这下子可沉不住气了,登时欲念全消,心里寒气直冒,这发话的人,
隐约中已道出她的底细。
当下双掌一翻,把压在她身上的杨志宗推跌到一丈以外,挺身站起,正想飞身出外查看
这发声的人——
杨志宗鼻息咻咻,喘气如牛,双目已被欲火烧得赤红,一骨碌爬起身来,又向“招魂蝶”
扑去,口中呻吟道:“姐姐!你……你好狠的……”
“砰!”
杨志宗又被摔翻丈外。
“招魂蝶秦媚娘”随手一理被撕破的罗衫,飞身纵出院中,除了微风反破窗朽框,吹得
格吱作响外,一无所见。
在这残破不堪的破落野庙之中,竟然有人隐身,而且似乎是专为自己而来,确实出乎她
的意料之外。
从这发声人的语调和能道出自己底细这一点看来,这人决不简单,莫非也是想……
思念未已,杨志宗又已疯狂的纵身扑到。
“招魂蝶秦媚娘”这时绮念全消,她要查出这发声的人,杨志宗身形才一扑到,她已闪
电出手,点了对方穴道。
“咦!这小狐媚子存心要这娃儿的命!”
声音似近在耳边,但又无法测出来自何方。
“招魂蝶”已知碰到了棘手的人物,心中骇凛不已。
“是人的话,就现身出来!“
奇怪,竟然无人答腔。
半晌之后,那神秘的声音又再响起:“这娃儿一身好根骨,又巧获奇缘,死不得!死不
得!”
“何方高人,何必藏头露尾!”
“招魂蝶秦媚娘”在声音传来之时,曾聚精会神的听,但竟然无法测出声音的来源,似
远实近,似近又远。
那发声的人,好像自语似的又道:“青竹蛇儿口,黄峰尾上针,两般犹自可,最。。。。。。
毒妇人
心,可惜这娃儿武功全废了,但还有希望,从头再来,从头再来!天意!天意!”
“招魂蝶”一听之下,心胆惧寒。
原来这“春风一度九’,是奇淫至毒的一种药物,三十年前,丧生在这毒丸之下的黑白
道高手,不下二百人之多,造成了武林中空前的“桃花浩劫”。
服了这种“春风一度丸”的人,春风一度之后,武功全废,如果不得宣泄,一个时辰之
后,毒力侵人全身穴道之中,武功全废,三个时辰之后,血管爆裂而亡,端的歹毒至极。
而这神秘的发话人,似乎全知其中奥妙,“招魂蝶”尚是第一次使用,即被识破,心中
哪得不骇。
当下硬着头皮厉声喝道:“如果再不现身的活,可别怪本会长要骂人了!
这女人够厉害,她判断这发话的人,必是老一辈的成名人物,这些人物,最忌讳的就是
被妇人女子辱骂。
果然一切正如所料。
“小狐媚子,你当真要我现身?”
“难道尊驾见不得人?”
“哈哈哈哈!不错,真有些见不得人!”
“尊驾可别怪……”
“不怪!不怪!当年老狐狸见了我,挟紧尾巴就跑,先告诉你,我实在不中看,包你倒
胃口!”
稍顿之后,又过:“我佛慈悲!我佛慈悲!弟子要拼损苦修一世的道行了!”
“招魂蝶秦媚娘”,忽然想起一个人来,顿时魂飞魄散,想不到这怪物竟然还没死去,
会让自己撞上。
心念之中,不顾地下杨志宗,飞起疾掠而遁。
“哈哈哈哈!“
一阵声如黄钟大吕的笑声,摇曳长空,震得破庙积尘纷落,那腐朽的殿梁,竟然哗啦啦
断折下来。
就在“招魂蝶”亡命逃遁,宏笑之声收歇——
正殿屋面之上,鬼魅似的,飘落一个人影。
“踢达!踢达”的向杨志宗身边行去。
杨志宗的神志,突被那一阵惊天动地的宏笑声唤醒,他这时恍如从一场噩梦之中醒来,
俊目张处——
只见一个须发如霜,虬结盘缠,歪鼻斜眼,身穿一件千补百绽的僧衣,赃得已经分辨不
出颜色的怪人,向他移来。
一双没后跟的僧鞋,走起路来“踢达!”不停。
他想站起身来,但四肢酸楚无力,全身骨骼,像是被拆了似的,连想抬头都难,只好废
然作罢。
眼看那怪人,已逐渐接近自己身前。
他此刻对于一个时辰之前所发生的事情,只隐约的保留了一些片段,他以一种茫然而微
带惊诧的眼光,看着这将近身的怪人。
是和尚吗?应该是一个光头,天下没有留发带须的和尚。
不是吗?但他分明穿着僧衣云鞋。
尤其怪人的那一张脸容形相,只要你看过一次,就会永远不忘,非僧非俗,不伦不类,
而且年事已高。
但他孱弱得像一个初生的婴儿,他无力去深思,更无法分辨这怪人的来意,是善是恶,
反正他似乎只有一半存在现实之中。
像是做梦!
又像是幻景!
怪人终于停身在他面前。
杨志宗失神的眼,呆呆的注视这怪人。
怪人眯起一双眼,鼻头歪在半边,注视了地上的杨志宗好半晌之后,才摇头摆脑的道:
“佛说有缘,便真有缘,若非遇到我,岂非平自毁了一朵武林奇葩!”说完之后,双目
一眼睁,现奇光。
看得杨志宗打了一个哆嗦,心想,这怪人好精深的内力。
怪人冷电似的寒芒,扫了几扫之后,白眉一掀,自语道:“这娃儿眉目带煞,杀革弥天,
用之正,则扫妖荡魔,用之不正,则武林中又将是一片血雨腥风,也罢,如是劫数,天意岂
能违……”
怪人既脏且烂的袍袖,虚空向杨志宗一拂——
杨志宗被制的穴道竟在对方一拂之下解开。
这种“挥袖解穴”的功夫,杨志宗仅系耳闻,是一种失传武学,想不到竟出现在这个半
僧半俗的怪人身上,不由大感震惊。
既然会“挥袖解穴”,必定也会“流云拂穴”,看来这老怪**有来头,极可能是武林
中有数的老一辈人物。
杨志宗穴道被解,颤巍巍的立起身来,深深一礼道:“敬谢老前辈援手之德!”
“娃儿,佛说因果,相见即是有缘,不用谢了!“
“老前辈是佛门高僧?”
“哈哈哈哈!高僧,半个,只算半个而且还带点疯!”
杨志宗不由一怔,出家人也会有半个,讶然道:“半个?”
“不错,半个和尚!”
“敢请老前辈示知何谓半个和尚?”
“哈哈!出家人四大皆空,守奉三皈五戒,我身归佛门,脚踏红尘,荤酒不忌,不是半
个是什么?”
“晚辈以为修行者,修心修性也,所谓酒肉穿肠过,佛在堂中坐,何必拘于形式,佛家
之旨,不外济世救人,佛祖曾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由此观之,老前辈才是真正的佛家
人,井蛙之见,以为然否?”
怪人斜眼一翻,张口发出一阵人空长笑,笑声高亢悠长,震耳欲聋,本已倾塌的庙屋,
一阵格格作响,积尘纷落!
笑罢之后,宏声道:“小娃儿,真是可人,所说甚配我疯和尚的胃口!”
“请问老前辈上下如何称呼?”
“这些累赘之物,我早已忘怀,不必问!不必问!”
杨志宗不由心中暗笑,这怪人真是既怪且狂,若不是这怪人的笑声和刚才所露的一手
“挥袖解穴”的绝高手法,还真以为他是个疯和尚哩!当下接着又道:“那晚辈